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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弱水三千之古龙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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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不怕,遇诈尸,小哥上,遇明器,老子上。谁管他弟(堤)呀妹呀的,就算他哥哥嫂嫂一块变了粽子,在小哥面前还不都是小菜一碟?”
“不要脸…”吴邪转头看了闷油瓶一眼,见对方依然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稍稍安心,随口便骂了胖子一句。而坐在闷油瓶身边的卓林禹也不知在想什么,一路沉默。
诗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话一点不假,看着两旁绵延起伏的群山突兀嶙峋,不禁令人赞叹。突然潘子一个急刹车,众人不由得向前倒去,胖子气的吐槽:
“大潘,你他娘的看点儿路啊!”
“不关我事,你们看前面”,潘子说着,伸出一只手指向前方,吴邪顺着潘子的手看去,瞬间倒吸了口凉气。
第6章 裸尸
清晨明媚的阳光像根根利剑穿透薄雾洒向大地,三辆越野急急的奔驰在曲折蜿蜒的环山道上,溅起的片片粉尘与即将消散的薄雾相拥,陨落大地。突然间的急刹车打破了周围空气的沉寂,跟着,三辆车相继停下。坐在第一辆车上的吴邪顺着潘子的手看去,瞬间倒吸了口凉气,前方不远处躺着两个相偎之人,挡住了车子前进的去路。胖子将头向前探了探,差点惊掉下巴:
“操,大白天就上演激情,附近有拍摄组吗?”
潘子白了他一眼,哭笑不得,但看眼前一幕,却也犹豫着不敢过去。闷油瓶用手肘撞了撞吴邪,示意他先下车,随后也跟着下来,径自走过去查看。
将近晌午,光线变得通透许多,吴邪跟着向前几步,怔怔顿住步子,脸霎时变得通红——那两个相偎之人,竟然都是赤身裸体。
闷油瓶蹲下身子查看一番,随后面无表情的走了回来,眼里依旧一片淡然。
“小哥,什么情况?”胖子抢先问道。
“死了。”
“死了?难道是纵欲过度?哎呦喂,死大潘,你他奶奶的打我干啥?”
“打的就是你,瞧你那龌龊思想。”潘子白他一眼。
“操,龌个屁,这是党教的我们,按事实分析,对吧,天真。”
“我不记得你有入党,况且你还盗党的墓,摸党的明器。”吴邪好笑的说。
“哎?我说,你们怎么都一丘之貉啊,胖爷我还就不信了,你们都装个啥清纯?这事明摆着都见过,看看你们这虚伪的模样,八成还干过呢。”胖子显然嗤之以鼻,但很快这股嚣张的气焰便挥之殆尽,因为闷油瓶看向他的眼神里有了一丝看血尸的意味。半响,闷油瓶收起了凌厉的眼神,重新坐回车里闭目养神。
这时后面的人也相继从车里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茫然。
“这怎么回事?”黑瞎子凑到吴邪身边蹭了蹭他的肩膀,笑着问道。
“死人了,原因不明。”吴邪瘪瘪嘴,不自在的将视线离开赤身裸体的两具尸体。
卓林禹扫视了一下四周,还没等众人询问,自顾自说道:
“事情很严重,看来有另一批人赶在咱们之前了。”
“这话怎么说?”白十三惊疑的睁大眼睛。
卓林禹抬眼看了看说话之人,又转头看向闷油瓶,像是询问他的猜测正确与否,见对方没有睁眼,似是得到默许般笑了一下,随着那抹诡异的笑容逝去,随之而来是淡淡且沉冷的声线:
“从迹象上看,他们是被人剥光衣服扔在这里的,两人相拥取暖,直到被冻死为止。”
“那么,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昨天死的?”瘦光头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人问道。
“不超过六小时。”
“你怎么知道?现在天气虽不如北京的隆冬腊月,但在这种寒冷的空气中冻了多长时间也不好判断吧。”胖子挠挠头,又用手背蹭了蹭发冷的鼻子,一脸的不屑。
“为什么不好判断?”吴邪睁大眼睛看向胖子,虽然知道胖子观察敏锐,说话往往语出惊人却能恰到好处的点中重点,但还是觉得他的话说的有些过了。
“说你天真你还不承认,死尸在高温和低温中判定的死亡时间是有偏差的,不经法医的特殊鉴定,很难判断一个人到底死了多久。”
“我说胖子,你没那本事不见得别人也没有,你就能看出来他们死亡超过六小时了?”
“你不会看啊,打个比方,你能看出一个光溜溜的裸体粽子是那个朝代的?还不是根据墓的朝代和它的服饰来猜测?虽说胖爷我没那本事断定死亡时间,基本常识还是有滴。”看着胖子耍白皮的得意模样,吴邪气的好笑:
“别卖关子,快说。”
“好,好,”胖子得意的一撇嘴,
“你们看那两具尸体,脸色已经发黑了,按照冰箱的保鲜原理,仅仅六小时恐怕……”胖子没说完,脸色蓦然发青,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活像见了鬼一样。吴邪条件反射的定睛看去,腿软的差点跌倒,那两具尸体——动了。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都愣住了,大家屏息宁气,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庆幸的是,没有如吴邪所预料的一样诈尸,他松了口气,暗暗高兴自己运气变好了,想着回去时是不是应该找个菩萨庙还还愿。
“小三爷”,旁边一个男音不适响起,“白天诈不了尸的。”黑眼镜叼着烟卷笑得灿烂。吴邪嘁了一声,囧的别过脸去。疑惑的问站在另一边的白叔,
“刚才怎么回事?”
白叔也是一头雾水,随即对瘦光头抬抬下巴,示意他过去看下,那瘦光头平时看起来目空一切,倒是对白叔极为客气,含带笑意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向尸体走去,刚走了两步,就听闷油瓶命令式的语气从车内传出,
“别用手碰。”
瘦光头想了想,会意,感激的点点头,又重新迈开步子。就在他即将接近那两具尸体时,突然一道红光从两具相偎紧贴的尸体中间窜了出来,瘦光头惊得猛然退后一步,定了定神,而就在这恍惚之间,那道红光已经穿过他的肩膀向其他人袭来。电光火石的刹那,又一道黑光从玻璃穿透而出,“嘶”的一声与红光擦过,黑光直飞出去,红光弧线坠落。
吴邪收敛心神,定睛望去,黑金古刀斜向下深深的插到地上,而刚才的红光,赫然是一只大老鼠。这只老鼠通体的红毛不掺杂色,只是背部一道明显的黑纹贯穿始末,给人一种妖异的感觉。之所以妖异,恐怕还要归类于它异常的灵性,能够躲开黑金古刀致命一击的粽子恐怕都没出世,何况是一只老鼠?显然它仅仅是受了伤而已。而最奇怪的是它的眼睛,不黑不白,却是碧绿色,这就更加令人匪夷所思了。
第7章 绿蝉姬
原来刚才动的是它啊,吴邪舒了口气,忽然没来由的腾起一丝恻隐之心,走过去轻轻抱起受伤的老鼠,转头对潘子说:
“医疗用品是在你那吗?”
“小三爷,你干什么?”潘子急的大叫:
“快放下,那家伙可能有毒。”
吴邪听的一怔,呆呆的望着手里的红鼠,一脸的不可置信。
“没事,别担心。”卓林禹看了看吴邪手中的老鼠,慢条斯理的说,
“这种姬鼠不仅没毒还能解毒呢。”
这句话听得众人又是一愣,胖子心说,这个爱显摆的臭小子又来了,于是接着刚才的话题探问道,
“这回说什么你也得说出个三六九来,不然胖爷我不服。”
“三六九”,卓林禹似是在挑衅般回答他,胖子青筋都爆出来了,看着就要上前开打,却被潘子一把拦下来,
“你说,这是姬鼠?”
“嗯,”卓林禹没理会胖子冒火的眼神,接着说道,
“姬鼠一般广泛生活于平原、丘陵、山地、湖洼等地,,它们主要在夜间活动,一般不挖洞筑巢,……”
“得,得,得了您呐,你以为你是动物百科?谁问你它们的习性了?我说,您老说点有用的行不?”潘子没想到这位主把动物习性都搬出来了,再说下去岂不是要说到老鼠繁殖了?卓林禹听了也不甚生气,只是淡淡的扫了吴邪一眼,又继续说道:
“本来这种姬鼠很常见,没什么奇怪的,但这只显然不一般,据闻此物反应迅敏畏惧火光……”卓林禹盯着姬鼠的一对绿幽幽的眼睛,喃喃道:
“绿蝉姬…原来那个传说是真的。”
“什么真的?”吴邪勾起好奇心问道。
卓林禹眯起眼看着吴邪,却并未打算接着说下去: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怕吓坏你。”
吴邪气的耳根子都红了,心说老子好歹也是下过几次斗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倒把爷当小孩子看了,口气还这么狂妄,混蛋啊混蛋。愤愤不平的正要开口辩解,一旁的黑眼镜忍不住笑眯眯的打断道:
“小卓兄弟,这破老鼠我倒是不介意,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确定有人跑到我们前头了?还肯定是道上的?”
“很简单,三点。第一,他们剥光了这两人的衣服,照常理说没有必要,要真为了冻死他们,他们有本事做得更加神不知鬼不觉,况且这样做风险很大,一但两人在半路上获救,保不齐不会出卖他们,所以他们在这两人身上喂满了毒。第二,吃了毒药的人,死亡时间是可以正确由施毒者判定的,而他们还多此一举的剥光他们的衣服,这就说明他们做的是不可告人的勾当,比如来这深山老林中,干不法勾当的无外乎杀人,弃尸,或者倒斗之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卓林禹说着转头温柔的看向闷油瓶,嘴角一弯:
“起灵,还是你说吧。”
一直坐在车内闭目养神的闷油瓶眨了眨眼,似乎对卓林禹抛给自己的担子并不生气,足见他对卓林禹的宠溺程度,吴邪心里没来由的直泛酸,他们到底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不断的萦绕在心头,挥不断,斩不乱。
“身上有墓气。”闷油瓶淡淡的声音响起,随后又重新回到了入定状态。
“墓气?那是什么意思?”一直站在最后排的小于也渐渐好奇起来。
“经常性进斗之人,身上的阳气会慢慢被墓中的阴气噬体,从而散发出一种与一般人不同的特殊体味,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墓气。”白十三见小于不懂,笑着给他解释。
“照你们这么说,那还等什么啊,快走快走,胖爷我的明器要是没了我操了他们祖宗。”显然在胖子眼里,明器重于一切,谁和他抢明器,他就抢人家的命。
“噗嗤”潘子笑出声来,
“人家祖宗是男人,原来你有那方面倾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吴邪与卓林禹同时看向胖子,眼中的神色极其复杂,但卓林禹多的是幽怨,吴邪则尽显几分茫然。白十三把一切看在眼里,露出旖旎一笑,吴邪,难道你也……
“操,我说大潘,皮痒了说话。”胖子显然对潘子的调侃极度不满,怒目圆睁,火冒三丈。潘子憋着笑,也不理会他,倒是疑惑的看向卓林禹,
“你刚刚说,他们是中毒死的?”
“没错,是一种很奇特的毒,一般不了解这种毒性的人很难发现,不过,好像毒还没完全发作他们就被冻死了……这也是这种毒的特性之一。”
“你是说,是这种毒导致了他们体温迅速降低?”
“也可以这么说。要不是这只姬鼠,恐怕他们的尸体早就变成黑色了。”
吴邪低头看着姬鼠,心中诧异万分,这小小的老鼠,竟然这么神奇?潘子听完卓林禹的话若有所思,总觉得卓林禹似乎还刻意隐瞒了什么,众人一时都陷入了沉默,各怀心事。
胖子一根筋,看着大家都在这装扮犹豫青年,心里急的直冒火,
“哎,我说,都他妈上车啊?再耽误下去就追不上了。”
吴邪笑了笑看着胖子安慰他:
“别担心,他们也不一定是冲我们这斗去的,木雕在我们手上,他们没有地图,也找不到不是?”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伙的表情明显都放松了很多,除了卓林禹与瘦光头。白叔吆喝一声,招呼大家上车继续赶路,吴邪回头看了看,皱了皱眉,
“那这两人怎么办?”
“小三爷,别管了,咱们现在的身分也不好管这嫌事,惹一身骚划不来。”潘子一边开车门上车,一边招呼吴邪赶快走。
“可是,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他们埋了?这样岂不是见死不救?”
“我靠,天真,你真他妈的天真,已经死了怎么救?再说那俩人就是俩毒人,你敢碰怎滴?”胖子被吴邪的无邪蒙的彻底无谐了。吴邪怏怏不快的走到车前,胖子的话说的很对,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只是……卓林禹看着吴邪纠结的表情,鄙视的一低头,弯腰坐回车内。
车子缓缓启动,再次走上了崎岖狭窄的盘山道,迤逦的青山淡过两旁,嶙峋的怪石划破冷风,虽是万物沉眠的寒冬,却仍不失有一分夏日里的绚丽。不多时,远处的尸体已经消失在视线以外。吴邪看着车窗后渐渐模糊的影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伤感——他们两个是有情人吗?终成眷属也很好吧,只可惜是死命鸳鸯,到头来还落得个弃尸荒野的可悲下场啊。”嗨”,轻声叹口气,吴邪转回头来,仔细的帮怀中的小姬鼠包扎,默默的哀伤溢于言表。
“大潘,你家小三爷啥时变孟姜女了?”
“靠,就你嘴没把门,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潘子嗤之以鼻。
“哎,你看你看,他那样活像小孟妹妹要哭倒长城的样子……”
“咣当”吴邪再也忍不住,抬手将刚刚给小姬鼠包扎用过的剪刀掷了过去,
“啊…。谋杀啊……”
“哈哈哈哈……”潘子大笑出声,就连闷油瓶也忍不住扯了下嘴角。悦耳的笑声从破了洞的车窗中传出来,回荡在茫茫山谷中。一行人渐渐驶出山谷,殊不知前方的磨炼正在慢慢向他们敞开怀抱……
第8章 行进贡嘎山
不同于长白山终年覆雪的银白,南方的冬季仍然昭示着即迎春日的卓卓生机,和北方突兀的群山比起来总会有一股子生气盎然,于寒冷的萧瑟中昂然挺立。山与山的连绵遮蔽了部分金光的宣泻,勉强透过树丛中的光环给大地带来了斑斑驳驳的倩影,影影绰绰,虚虚缈缈。
两旁的盘山道越来越窄,地上的路已由柏油路过渡为人工开凿的石土路,车子开始上下颠簸。海拔的逐渐攀高,预示着他们正在向高原行进,气温的骤降与轻微的高原反应令吴邪的脸颊蒙上了一抹青色。而小姬鼠却好似没啥反映,安静的在他怀中打盹。
“不舒服。”平淡的语气平淡的响起,却刺痛了吴邪的耳膜。
“小哥,你不舒服吗?”吴邪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自己对闷油瓶的每句话都要深深的揣测一下,认真的分析两下,再过度的紧张三下。也许,这种羁绊是从那晚脸颊边轻柔的一抚就开始了吧。卓林禹纳闷的睁开眼睛,奇怪的看了看闷油瓶,似乎是在看稀有物种一样,眼神中夹满了不解与困惑。
“你。”低沉的声线再度响起。
“哦……哎?”吴邪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他,是在关心我?
“小三爷,你不舒服吗?”潘子扭过头来紧张的问。
“没,没有,就是有点晕车而已。”吴邪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体制差,肺活量低的事实。他现在也只有做到平心静气,心无杂念,才能勉强压抑那种头痛的不适感。
“哎呀,天真,看你是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体制这么差?”
女人?吴邪默念平心静气,我忍……
“哎?咋啦?难道真的病怏怏了?”
病怏怏??吴邪默念两耳不闻,我再忍……
“大潘,你看天真是不是刚才吓傻了,快去给他驱驱邪,起这名真是物极必反,啧。”
吓傻???驱邪???物极必反????吴邪默念心平气和,摒弃杂念,我再忍……不住了啊!
“咣当”抬手将刚刚给小姬鼠包扎用过的剪刀再次掷了过去,
“啊…。你要谋杀两次啊……知不知道小孩子不能玩危险物品啊。”
吴邪彻底黑线……
这次换卓林禹开始夸张的大笑,前俯后仰,其他人均在吴邪怒目的瞪视中楞是憋着没敢笑出声来。闷油瓶斜眼扫向吴邪气的通红的脸,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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