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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弱水三千之古龙堤-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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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发现了吗?亲爱的……哥哥。”
“你一直在骗我,为什么?”卓林禹口气不善,任谁被耍了恐怕都不会有好脾气。
“我没有骗你,你看,如果不是我给你这里的机关图,你会找到这些四通八达的路吗?当然,和我谈判这么久,却从没见过我的真面目,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愚蠢呢,哥哥?”
“起灵说的对,你真的变的让人不认识了。”卓林禹咬牙切齿的说着,心里却隐约有些发怵,他终于明白父亲当初为何那么看中司空啻了,这样的人,有着天生的才能以及深藏不露的狠辣的手段,正是继承祭司的最好人选。
“变?呵呵,变的又何止我一个。”齐羽阴沉着脸,仿佛说着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这张脸,怎么回事?”
“啊,也许是天意吧。”齐羽轻抚着自己的脸,笑的满脸邪意:
“我跟吴邪居然是双胞胎呢,到底该说是庆幸呢还是倒霉呢?”
“你说什么?难道是家族禁术中的……”卓林禹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但很快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连贯起来。难怪吴邪当时会那样质问吴三省,原来如此吗?这样一来,吴邪能够进入司空啻的过去似乎也说的通了,原来他身上的祭司之血是这样得来的?
“不错嘛你居然知道,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不像那个笨蛋吴邪,亏得长张人脸,却无大脑。”
“哼,一张让人看了讨厌的脸而已。不论你是不是拥有这张脸,都已经被他厌恶了吧。”卓林禹讽刺的轻哼。
齐羽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想起刚才麒麟的态度,胸口的无名火无论如何也灭不下去。当然,倒霉的卓林禹恰巧硬堵了枪口。
“他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他会后悔的。不过话说回来,司空楀,我们之间应该也该清清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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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回到原先的石室,虚软的靠着墙壁平复情续,伤心到极致时反而落不出一滴眼泪,只能呆呆的望着平静的水面,心亦如死水。一切都结束了,这就是他宁愿付出生命的赌注,输得彻底。
水面冒起的水花越来越大,下一秒,一个人影从中钻出,腰间缠着的绳子令他动作有些迟缓,人影不断的调整着自己的姿态,努力辨认着周围的环境。
“吴邪?”待看清靠在墙壁边的吴邪,他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奔了过去,将人一把抱在怀里,仿佛那是一件珍贵的瓷器,一碰就会碎掉。
“原来你在这里,太好了,还好没出事。”激动的声音几乎将吴邪耳膜震裂。
“我。。。。。。”吴邪有些发懵的看着来人,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黑眼镜,为什么每次在我心境最差最无助的时候都是你在身边而不是他呢?心里难过的像被万马践踏,萧瑟而荒凉,寸草不生毫无生机,然而眼前的人就像一股热浪温暖着他,慢慢侵蚀着他冰冷的心,好冷,好疼,如果有人能分担一点,兴许会好受的多。他承认,这个时候的自己,自私的可耻。
一瞬间的脑热,他居然主动吻上了那近在咫尺的唇瓣,不顾伤口再次撕裂的疼痛,他狠狠蹂躏着对方,不知是在报复自己还是他人,仿佛这样就能让内心的痛楚减轻,忘记一切的背叛和欺骗。
“你怎么了?”黑眼镜逮住喘气的空隙询问,这样的吴邪定是经受了不小的打击,不正常到令他心疼。
“你喜欢我?”吴邪避开话题,问出毫不相干的问题。在看到黑眼镜郑重的点头之后,又自嘲的笑道:
“可我是个男的。”
“与性别无关,在遇到你之前,我从不认为我喜欢男人。”
呵,是啊,在遇到闷油瓶以前,他也是正常的喜欢女孩子的,为什么却可笑的被一个男人所伤?太滑稽了。
“那我跟你。”
黑眼镜乍听到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他一直苦苦追求一段没有希望的结果就这么开花结果了?脸上是掩不住的欣喜,甚至墨镜后的眼睛都染上了笑意:
“你是认真的?”
黑眼镜问完这句话就忐忑的等着吴邪的回答,他看到吴邪犹豫了半饷正欲点头,却冷不防偏头看向一侧,身体陡然间一僵。黑眼镜顺着吴邪的眼光望去,晦涩不明的视线里,一个消瘦的身影站在不远处,孤零零的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那种神态,那种压迫感,难道,他在愤怒?
“吴邪,你还没回答我。”黑眼镜此时突然玩心四起,他终于明白吴邪哪里不对劲了,看来刚才错过了一场好戏,不过他并不打算深究,如果现在能让哑巴死心的话,他没必要这个时候做个狗屁君子。
“啊?我。。。。。。呃。。。。。。”吴邪本想一鼓作气,但是在对上闷油瓶那种好似看血尸的眼神后,又突然间丧失了所有的气势,本就是破罐子破摔的心里,现在竟无缘由胆怯起来,好像那个抛弃别人的恶棍就是他自己一样。那种杀人般的眼神第一次落在他的身上,而直到此时才悲催的发现,自己不只爱他,更怕他。
黑眼镜奇怪闷油瓶的反应,不动声色的将吴邪护向身后,那种气场让他很不舒服,这是要杀了吴邪吗?对方可是吴邪啊……显然,事情并没有向他想像中那样发展,闷油瓶突然呕出一口血,那喘息压抑着的隐忍表情将吴邪最后的怨艾彻底击溃,意识到这点时,吴邪认命的选择了回避,果然最怕的,还是他受伤吧,只是齐羽说过,救他就要离开他,如今这正好是个契机,再不舍也得舍了,何况,这还是小哥自己的选择。想到这里,吴邪狠下心别开了视线。
“三叔他们呢?”
“在后面找你。”黑眼镜边说边解着腰间的绳子。
闷油瓶强行压抑着身体的疼痛,稍做休整,平复了方才的戾气,这才绕过两人朝水中走去,直至身体没入水中,才回头冷冷的对二人说道:
“水下有不少密道,跟紧。”
黑眼镜嘁了一声,拉着吴邪跟上去,不论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也敏感的发现了不得不妥协的理由,比如,冰冷的水面时不时会冒出蒸腾的气泡,当你用手试水温时,依旧是冰凉的;再比如,静止的石壁总是会发生轻微的晃动,当你认为是错觉时,地上的石子却奇怪的换了个方向。。。。。。这充分说明,这个斗正在发生着不可预估的变化,很可能还潜藏着意料不到的危险。
“绳子。”闷油瓶潜入水中不久又钻上来。
“喂,哑巴,刚才有没有看到周围的变化?”黑眼镜注意到时也同时问了出来,顺便将绳子的一头抛了过去。
闷油瓶没有回答,只是将绳子拴在水下一个较小的洞穴附近,这个洞口周围有许多突出的尖石无规则排列着,像一种奇形怪状的图形。吴邪一时惊诧,这不是苗文吗?不等他细究,闷油瓶已在前方不耐道:
“时间不多了,叫他们跟上。”
嗯?不回答问题还下命令?黑眼镜也不是好计较的人,最起码正事上他是绝不会含糊的。吴邪见黑眼镜将那根拴好的绳子有规律的扯动几下就示意离开,忍不住怀疑道:
“就这样能行?”
“嗯,放心,他们会找过来的,大家怕走散,所以将绳子另一端连在外面。”
“你身上的伤,下水没事吗?”吴邪纯属是看见了黑眼镜泛白的脸才想起这回事,却没见到不远处闷油瓶身体那几不可察的颤动。
“没事,有你的关心死也值得。”黑眼镜继续作死的调侃,吴邪黑着脸将他甩向身后,后悔自己刚刚那嘴贱的姿态。
两人甚至没意识到,这种行为在闷油瓶看来就像是恋人之间的互动,现在的吴邪,只会关心别人的伤势,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留给他,胸口又开始猛烈抽痛,他下意识用左手抓住突起的岩石来调整紊乱的呼吸,血水顺着掌心留进水中,绷带沁满了可怖的猩红,他隐忍着在怀中翻找白色的瓷瓶,可惜内里已空空如也,糟糕,闷油瓶心里暗骂一声,额上冷汗直流,喉中腥气作呕,看样子除了忍耐已别无它法。
“你们顺着这个口进去,我去后面接应他们。”闷油瓶深吸口气强作镇定,声音有些不自然的发抖,还好处在水中,被激起的水花声掩去了异样。
“那你小心。”黑眼镜没有反对,反而拉着吴邪快速从他身边游过。吴邪闭气在水中行进了一阵,情不自禁的回头,刚才小哥看上去有些不对劲,因为自己的刻意回避并未注意到他的情况,但是这种不好的预感到底是什么?
第100章 神道
游了将近半分多钟,终于可以探出头换口气。入眼的地界并不如想像中漆黑一片,这是一个天然溶洞,洞顶布满了奇形怪状的黑水晶,在电光的照射下泛着幽然而神秘的光芒,像是漫天眨眼的星星,静静依偎着苍穹。溶洞一面曲径通幽,其余三面环水,水面上方置满了打磨成形的水晶雕像,雕像上方则是一幅幅石刻画,场面恢宏,气势磅礴。
水面中央矗立着一个圆形石台,台面由玉石精雕而成,光滑润泽。石台中央放着一具青铜棺椁,古朴精致,代表着尊贵的身份象征,棺材上面则缠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植物,看不出到底是什么。
黑眼镜警惕的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异常后才缓缓朝水中心游去。
“吴邪,跟紧我,小心点。”黑眼镜边说边小心的掏出匕首,这里的布置方式像极了精心打造的祭殿,但这种墓葬又很奇怪,好像故意限制着什么。由此看来这具棺椁里面的人地位应该非同寻常。
待靠近石台,黑眼镜找了个容易下脚的地方踏上去,小心的用匕首将缠绕其上的植物划开,植物发出了蒸腾的气体,幸运的是似乎无毒,黑眼镜回头正打算招呼吴邪帮忙开棺,却见其并未跟上,而是呆楞在原地紧张的望着身后。
“怎么了?有情况?”
“我想…我还是回去看看三叔他们,这么久了还没跟上来。”吴邪抿着唇,看样子有些焦急。
“你担心张起灵?”黑眼镜垂下眼睑,不得不戳穿这么明显的目的。
“啊?什么?我没有……”吴邪突然心慌起来,眼神不自然乱瞟。
“呵,你的表情还真容易出卖你。”黑眼镜这话说的很平静,虽然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不是。”吴邪停顿了一会儿,轻声道:
“我只是担心三叔出事。我去看看就回来,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也不理黑眼镜大声的制止,他几乎是急促的钻入水中,就像要逃避什么一样,逃避什么呢?除了自己的心,还有什么是需要逃避的呢?
沿着记忆中的路返回刚才的石室,那里已经看不到闷油瓶的影子,吴邪苦笑着摇头,兴许是他的错觉吧,何时变成这副疑神疑鬼的样子了?真是难看。不过至少运气不坏,就在吴邪待在水中思考的功夫,吴三省他们已先后从水中冒出了头。
吴邪扫去方才阴霾的表情与大家相聚一起,这才得知因为自己的一时置气害的大家提心吊胆,还为了找他耽误了不少功夫,不过阴差阳错的找到了出口,也不枉忙活了一场。吴邪随即不好意思的笑笑,被迫自我检讨了一番,当他的视线扫过几人时,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少了人。
“咦?卓林禹呢?那个。。。。。。你们没看见小哥?他不是去接应你们吗?”
“嘁,姓卓的早不知溜哪去了,反正死不了。”胖子不屑道,“倒是小哥,奇怪,他明明比我们先过来的啊?”
众人面面相觑,实在不明白闷油瓶怎么会在眼皮子底下失踪,吴邪镇定了一下,招呼大家顺着找到的密道先走,他决定在这里再等等看。胖子本想与他一起,被吴邪摆手拒绝了,吴三省面色不太好看,这个侄子每次反省和保证都跟狗屁一样不值钱,与其一会儿又不见了还不如现在捆住夹着走。吴邪见好说歹说行不通,只好妥协同意胖子跟在身侧。
待几人消失在水面下,这才回过头对胖子不自然的咧咧嘴,那意思是说,在这种尴尬的场面下就不要再进行尴尬的言论了,于是在胖子憋到内伤的笑容中,他竟悲催的读懂了两个字:我懂!
“不过你最好想清楚,”胖子忍不住好言提醒,”这样下去你会死的很难看。”
吴邪当然知道胖子所言之事,无非是认为他脚踩两只船的行为等同于玩火自焚,胖子与他是过命交情,他也不想隐瞒对方,便将遇到齐羽的事大致说与胖子听。胖子听后沉默半饷,最终什么也没说,既然是小哥的选择,这事倒不好处理,只好拍拍吴邪肩膀以示安慰,顺带叹息道:
“你可想好了,感情不是闹着玩的,不是真心的最后可会伤人伤己。”
“我明白。” 吴邪仰起头,自己种的苦果只有自己咽了。
“咦?天真,你手上怎么这么多血?受伤了吗?”胖子突然盯着吴邪扶着墙壁的右手,话题转的飞快。
“没啊。”吴邪诧异的回过头,才明白了症结所在。就在他手扶的突出岩块上,一片粘腻的红稠尚未干涸,不注意看还真不容易发现,显然是不久之前才沾上去的。他的心里猛然漏跳了一拍,终于明白那种不好的预感是什么了。
“胖子,快走。”
“怎么了突然?”胖子被他吓了一跳,立马警觉的看向四周,还以为水里有什么危险,却只见吴邪飞快的游到岸边,着慌的朝一个比较隐蔽的缝隙窜去,好似丢了钱一般。
“喂,你慢点,靠,投胎也没这么快的。”
吴邪慌张的掠进石隙后的甬道,早已丧失了应有的理智判断。他只知道闷油瓶受伤了,而且似乎很严重,不然他不会避开众人,更不会以接应为借口来掩饰身体的状况。
一眼,只一眼,只需确认一下闷油瓶的状况就好,虽然他的行为可能会伤害到黑眼镜,可是他没有办法放任自己千疮百孔的心独自流血。前方是望不穿的黑暗,有如吴邪此刻的心境,他喘息着拼命奔跑,就为能抓到那一丝”曙光”,以减轻痛苦堆积在心中的负荷。
刚才狼狈的逃出这里,没想不过片刻又急切的跑了回来,他此时才注意到,这里却也并不是个普通的石室,两旁是如同水沟一样的河道,清澈的水面下隐约可见黑色的空洞,与他们之前遇到的并无二致,空洞连着四通八达的水下迷宫,倘若走错了路,先不说耗费时间精力,单说溺死就是家常便饭了。中间是约两米宽的石道,石道很长,即使两侧壁顶每隔几米就有一盏长明灯做光源,也依旧看不到道路的尽头。
吴邪诧异的放缓脚步,气喘吁吁的看着前方,这里安静的可怕,都已经跑出了几百米,不说司空啻,就连闷油瓶的影子也没有见到,按理说他身上有伤,不应该跑出多远才对,况且地上也没看到血迹,难道是他判断失误吗?
“天真,我总觉得这里。。。。。。不像个古墓。”胖子终于赶了上来。
“怎么说?”
“你见过常住墓冢的活人吗?”
吴邪扯扯嘴角,想说司空啻不就是吗?不过想了想并未开口,毕竟若不是逼不得已,谁也不愿意常年生活在地下。
“而且,这里不止住着一个人,似乎还有其他东西。”胖子这句话到让吴邪彻底震惊了,他想像不到除了已知的司空啻还会有什么,难不成活下来的不仅司空啻一个人?吴邪突然想到小扣口中的“它”,神经紧绷的快要断弦了。
“你怎么知道?”
“首先,历经千年的古墓即便有长明灯也不可能现在还燃着,说明这是有人蓄意为之,如果是道上的人点燃的也不可能,这里每隔几米就有一盏,少说也有几十盏灯亮着,没人有这种闲功夫,所以点灯的肯定是常出入这里的人。”
“嗯,有道理,继续。”吴邪点头赞同,暗夸胖子不愧为北派摸金门人。
“其次,这个地方的布置你不觉得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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