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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帝之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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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展现出了让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的超强耐心,单看他的行为,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个超级无敌好丈夫!
开始,尼禄想让斯波拉斯像女人一样打扮,结果斯波拉斯不要命地抵死反抗,于是,我们的皇帝陛下妥协了,斯波拉斯开始了被感化的进程;后来,尼禄不顾斯波拉斯的青涩强要他,斯波拉斯痛得嗷嗷叫,还受了伤大病一场,于是,我们一向情‘欲旺盛的皇帝陛下又妥协了,竟然在其生病期间沦落到自‘慰的地步也不碰他一根汗毛,斯波拉斯再次深受感动;再后来,斯波拉斯病好了,尼禄专门为了让他开心、透透气,带了一堆人马领着他去意大利各处游玩,还在南部的贝鲁坎附近专门盖了一栋十分豪华的度假别墅,这回,斯波拉斯彻底被他感动了。
就这样,两人的蜜月蜜起来没完了。在那之后的无数次占有中,尼禄开始时总是对斯波拉斯百般温柔,不过后来也渐渐露出了狂野的本性,但是,从斯波拉斯的喊叫声却不似初体验时那般惨绝人寰,相反,却是十分地享受。
有那么一次,朱狄斯凑到斯波拉斯身边问他:“你爱尼禄么?”
结果斯波拉斯坐在后花园里,慵懒地拖着腮露出了他那杂糅着青涩和老成的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爱什么的,都是浮云,浮云……”
朱狄斯继续穷追不舍道:“你不恨他废了你?”
结果斯波拉斯换了一只手托腮,一边摆弄自己的头发一边说道:“他那一刀子,既废了我,又逼我和他绑在了一块儿。没了我,他照样飞;可是没了他,我扑腾不了几下子。朱狄斯,我原本就连个人都不是,还在乎自己是不是个男人?我呀,想开了。”
朱狄斯被他这番话整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结果斯波拉斯末了又补了一句:“所以说,你也想开点吧。”
朱狄斯不由得笑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个男人,必须向命运索取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结果斯波拉斯把玩儿着尼禄的宠物金丝雀笑道:“难道名利功勋不也是天上的浮云吗?先帝克劳迪亚被人追奉成神,可是现在,他和我那被卖作了妓‘女的老妈一样,都是一抔黄土。别人不为难你,你又何苦为难自己。人活着,何必这么累呢。”
当时的朱狄斯只是为他如此明细地洞察了自己而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多想这个经历了极品人生而过早成熟的男孩,那话中的耐人寻味之意。
此时的朱狄斯只有一个念头,就让尼禄继续围着斯波拉斯转吧,其他的事情,我来操持。
其实有这个想法的不止朱狄斯一人。
跟随着尼禄在意大利南部游玩的时候,同行的韦帕芗对朱狄斯开玩笑道:“你瞧,咱们的皇帝婚姻美满了,整个罗马帝国都跟着享福。”
朱狄斯不由得咯咯笑出了声——他又怎会听不出来这话中的含义呢,分明是在说,这皇帝一门心思不务正业,倒比整日添乱搅和得国家不得安宁的好。
说起韦帕芗,自从被尼禄抽调随着自己一起游山玩水以来,朱狄斯与他渐渐相互了解,好感也极具上涨。他是元老中的中庸派,非常懂得为人处世之道,说话办事都相当的艺术。他有一个比自己稍大点的儿子,名叫提图斯,也是个十分聪慧懂理的人。父子俩都可谓是杰出的罗马人,只可惜,这两个杰出的罗马人却没有什么资本和经营的产业,穷得叮当响;但即便是穷得叮当响,两人也从不在百姓手中克扣资财。
朱狄斯非常欣赏韦帕芗,再加上他对自己十分温和,从小缺失父爱的他竟然对那种温和产生了些许的依恋。于是,朱狄斯仗着自己有钱,就时常找点理由送钱给他,而囊中羞涩日子不好过的韦帕芗自然知晓他的好意,便也不再推脱了。
这与贿赂是不同的——朱狄斯给别人送钱,那必然是要捞够本的好处回来的;但是对韦帕芗,他却从未想过索要回报。但人生往往就是这样,越不索求的时候,收获却越是大大的——这就好比你去插一个小姑娘,你不动了,她反而会欲求不满自己裹上来。
那一天,朱狄斯正在一棵树边发愣时,韦帕芗却突然凑到了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虽然你很年轻,却是个栋梁之才。若我来日当选了执政官,定会想办法让你进元老院。罗马很需要你,我的孩子。”
韦帕芗说完便笑着走开了,只留下了朱狄斯一人在惊喜中发愣。
尼禄在意大利南部待了整整半年,彻底玩腻了才又起驾回了罗马。踏进罗马城时,皇帝风风光光地带着自己的“皇后”走在大街上接受事先安排好的百姓们抛洒的花瓣,可是没走多远,他就气炸了肺。
真是想不到,自己离开罗马的这半年,罗马城变化还挺大——他原本打算为自己修筑巨大青铜像的地方竟然被修成了市民饮水池,他原本打算修成文化光产、安放希腊雕塑的地方,竟然为安排市内日益膨胀的人口而盖成了多层公寓……
奥托三个月前就已经离开了平民营造官职位,当选为财务官,向着高升为元老的方向迈进了,更何况朱狄斯百般叮嘱过奥托,故而这绝不是奥托在位时的所作所为。那么未经皇帝审阅便变动城市规划的,显然是新上任的两个平民营造官了。
回到了宫中,刚刚在“幸福婚姻生活”中正常了一年的尼禄接着就发起了飙,“吭吭吭”地摔了一地的东西,还把上来劝的斯波拉斯一胳膊抡在了地上——当然了,过后他肯定又心疼地安慰了他半天。
终于,尼禄渐渐淡定了。可是,朱狄斯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的皇帝怎么突然成熟起来的时候,尼禄便暴露出了他阴狠而变态的一面——他把最信任的心腹朱狄斯叫道了身边,然后委派他去做一件惊人的事情。
什么事?
暗杀!
对,暗杀。
可是,杀谁?
还用说么,自然是那两个刚上任就让尼禄气炸了肺的市民营造官!
朱狄斯颇为震惊——尼禄的残暴阴狠和报复心,竟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深重!不过,那两个市民营造官在客观上也算是自己的政敌,此次既然是受到皇帝的委托,那可就怨不得他了……
于是,朱狄斯开始物色杀手。他从未杀过人,但是作为男人,骨子里的嗜血本性却叫他为此事而感到一种极为变态的刺激和满足感。
终于,他找到了两个身手不凡且不要命的男人,为他们提供了将要被暗杀的两人的详细情报。
这件事若办成,无疑会使他彻底赢得尼禄的信任,从而获得更多的权力。但是,让朱狄斯万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两个营造官被成功地抹了脖子,可他这事,却办得彻底衰了……
【12】双雄撞法场,一夜透心凉
……》
·1·
被朱狄斯雇为杀手的马可尼先前是个在市场上杀猪剁肉的,习惯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血淋淋的生意;更何况,人和猪都是肉做的,这一刀砍下去手感上并没有多大区别,于是马可尼真就把杀人当成了剁猪肉。
他竟然在一条时常有人来往的小胡同里就把被害者之一的乌瑞给杀了。
他在胡同里杀人倒还没什么,可是他这一刀下去,竟然还当着一个活蹦乱跳的老太太的面。
女人是大舌头,老女人更是。于是老太太张牙舞爪地奔到了大街上喊着“杀人啦,杀人啦,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啦”;于是马可尼刀子上了血还没抹干净,就被围观了。
当朱狄斯再见到马可尼的时候,他已经被关进了铁笼子里,被撂在特设露天法庭上,接受民众们更大规模的围观。
朱狄斯悄声问:“你有没有对别人说起自己受雇于和何人?”
马可尼垂头丧气道:“没有,先生。我会死吗?”
朱狄斯笑道:“若你招供,便必死无疑;若你守口如瓶,便会保命。这次审理你的法官是我最好的朋友奥托,而且我也为你请了最有经验的律师。所以,记住:你是无罪的。知道了吗?”
马可尼呆头呆脑地点了点脑袋。朱狄斯满意地笑了笑,便退到了陪审席上。
目睹了马可尼杀人的老太太也来了。她像个炸毛猫似的大声地控诉着马可尼的罪行,并且把平民个个煽动得义愤填膺。然而朱狄斯在这等混乱情形下却依旧淡定自如,面带微笑目视前方,仿佛自己已经是最后的赢家。
主审官奥托最先入了场,这心里没底的家伙看见朱狄斯冲他笑,才渐渐有了点底气。
律师也来了。在罗马,律师并无薪酬,尽管提供法律援助得不到金钱,但对于怀有报复的政客来讲,尽可能多地向人提供法律援助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这是亲近群众、赢得政治声望的最快、最佳途径。
保路斯便是这样一个有野心的年轻政治家。他精通罗马法,在替人开罪方面出了名,赢了无数场官司,在平民律师中颇有影响力。替一个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的人脱罪是非常困难的,但是,当朱狄斯告诉他幕后指使者乃是他们的皇帝时,保路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为什么?这不明摆着的么!赢得了这场官司,也就意味着赢得了皇帝啊!
正因为如此,朱狄斯料想控诉律师定然不会是什么有水平的人——这场暗杀,是个“业内人”都能嗅出尼禄的味道,有哪个有名望、有抱负的政客愿意去得罪自己的皇帝呢!
朱狄斯越想就笑得越灿烂。可是,当控诉律师潇洒淡定地走上前来的时候,朱狄斯就像被泥巴噎了一样,连口气都喘不出来,更别说笑了。
控诉律师竟然是安东尼,竟然是安东尼,竟然是安东尼……
竟然是安东尼!
的确,安东尼被逼离婚而受尽屈辱,定然憎恨尼禄。可是,尼禄毕竟是皇帝啊!他只有选择忍气吞声,才能在仕途上走得更远;相反,不理智地与这个不理智皇帝对着干,早晚会四面楚歌!
朱狄斯眼中的安东尼绝不是个傻子,所以他实在搞不明白安东尼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就在安东尼走上台的刹那,原本胜券在握的朱狄斯竟突然心里没了低。要不是特地来看这次审判的瓦罗一直在旁边揪着朱狄斯的手腕子,朱狄斯这回怕是要坐不住了。
安东尼走上台,潇洒而淡定地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然后用他那凛冽的,目光直直地看向朱狄斯,看得朱狄斯越加没底,越加惊惶,双腿竟然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他试着回避那目光,可即便是看向了别处,投来的视线仍然像刀子似的戳着他。一想到那个安东尼正在看自己,朱狄斯就全身不自在。
终于,保路斯的演说开始了。他认为老妇人老眼昏花,其证词不足以成为直接证据;另外,马可尼是一个屠户,手持带血的刀出现在公共场合乃是正常情况,更不能因此便将此与杀人联系在一起;更何况,众人看见马可尼手持带血的刀出现时,他并不在那条小巷之中,空间上不具备同一性,又怎能轻易将杀人罪加诸于他的头上?
朱狄斯的笑容渐渐又爬上了脸颊——保路斯果然头脑清晰伶牙俐齿!而他安东尼呢,在朱狄斯的印象中,不过是个冷若冰霜且不善言辞的人,又怎可能辩论得过保路斯!
终于,在保路斯滔滔不绝一番之后,安东尼这才从容地站起了身。
他依旧惜字如金,语气冰冷,连个最基本的修辞都不带,可是却一句话就切中了要害:“空巷子里,只有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妇,而活生生的乌瑞却变成了一具尸体,那么你说,人是谁杀的?”
这一问,竟让保路斯一时语塞,而人群也在那老妇人的煽动下情绪高涨,大声乱喊着:“对!你说是谁杀的他!说呀!”
保路斯平静了一下情绪,道:“艾文台地区恶霸猖獗,任何人都有可能杀他。”
可安东尼道:“保路斯,说话,那是要讲证据的。”
“可是马可尼杀害乌瑞的证据也不充分啊!”
“若真是恶霸所为,比起一个壮年的男子,那老妇人不是更容易欺负吗?”
安东尼句句话切中要害,竟逼得保路斯踉跄了两步。人群也在不停地起哄逼问,搞得保路斯越加头大。其实,他可以反问安东尼:马可尼也没有理由无视那老妇而去杀不好杀的乌瑞,可是那样一来,马可尼的杀人动机就会被抬上桌面,朱狄斯和尼禄那为人不齿的计谋便有了败露的可能。
无奈之下,保路斯只得冲朱狄斯使眼色以征求他的意见,可朱狄斯却长叹一声低下了头。看来,为了自身的安危,他要放弃马可尼的生命了。
保路斯见朱狄斯泄气,脑袋也乱了起来,指着铁笼里的马可尼道:“看看这个可怜人,看看这个行尸走肉!他是一个没有自我行为意识的人,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没等保路斯说完,安东尼就昂首站在了保路斯的面前,从容道:“这么说,你也认为他杀了人?”
保路斯一时间憋红了脸,哑口无言。
安东尼冷笑一声,道:“不必再审,杀了人,便是有罪。请法官判决吧。”
安东尼凛冽的目光转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奥托,看得奥托全身打颤。奥托是有权力依照自己的意志判决的,可是在这罪证确凿的情况下,他也没了辙,只得用眼神向朱狄斯求救,可是朱狄斯的头简直快低到了胸脯上,对他来说,眼前的情况已经惨不忍睹,再无挽回余地了。于是,他无奈地冲奥托摆了摆手。
终于,在民众的起哄声中,在安东尼凛冽的眼神逼迫中,奥托宣判了马可尼的死罪。被蒙在鼓里的马可尼还以为自己能活下去,带着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朱狄斯,就这样傻呵呵地被连笼子带人地抬进了市内的小角斗场。
良心不安的朱狄斯最终用几枚银币贿赂了管理角斗士的人员,让他们选择了一个最彪悍、最迅猛的斗士去解决马可尼。最终,马可尼还没弄明白则怎么回事就被抹了脖子,也算是没有受太大的罪。
离开了角斗场的时候,朱狄斯不慎又跟安东尼打了个照面。本想冲他摆个脸色便逃之夭夭,却不料,安东尼竟用身体挡住了他的去路,撂下了一句“今晚人民广场东侧树林中见”,才绕道而去……
·2·
安东尼竟然约自己在树林那种地方私会?!
朱狄斯越想越胆寒——究竟去还是不去?
男子汉的骄傲和自尊心在唆使他冒险,可是生理上固有的怯懦却在呼吁他自保。一时间,心中的小红人和小绿人打成了一锅粥……
就这样,朱狄斯从中午踌躇到下午,从下午踌躇到天黑,终于一拍巴掌,作出了最后的决定——
去!
朱狄斯气馁无比——想不到对安东尼这么一个人物的见于不见,竟能让他像考虑一条政令该不该颁发一样思忖那么久!不过,朱狄斯亦为自己最终勇敢地决定而沾沾自喜。啊不,事实上,他只是想通了安东尼应该不会加害于他而已——且不说安东尼人格几何,他要是真想灭了自己,放弃上次那么好的机会而选择今天,除非他是猪脑子。
穿过人民广场便是小树林。月夜下,一颗颗柏杨变成了黑暗的剪影,张牙舞爪地在夜色中招摇。趁着月色走入树林,踏在那被人踩出的小道上,朱狄斯果然看见了在那里等候的安东尼。他表情平和,甚至刻意没有像平时一样随身携带武器。
“叫我来做什么?”朱狄斯在距安东尼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安东尼道:“想听你说说你对尼禄的看法。”
朱狄斯冷笑道:“他是罗马帝国的皇帝,是我侍奉的君主。就是这样。”
“你为何而侍奉他?”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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