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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帝之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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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朱狄斯可不是小姑娘。尽管在希腊唯美主义文化影响下长大的他一时有点被勾了魂儿去,但作为一个分泌雄性激素的生物,最终让他首肯的不是眼前别具魅力的安东尼,而是因为听到安东尼说起他那娇美如花的妻子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一想到罗马的第一美人,根本不需要手‘淫的辅助,眼前就飘满了女人的裸‘体。
就这样,朱狄斯随安东尼去往了他的家中。
作为独子,安东尼继承了米罗的全部财产,拥有相当雄厚的经济实力,相信用不了多久,凭借安东尼过人的能力,定能顺利当选为长官,由骑士阶层晋升为元老贵族阶层。可是,走进他的别墅,与他对榻而卧,映入朱狄斯眼帘的、沁入心脾的,却是整个家庭透露出的一种质朴气息,一如安东尼本人的严肃自律一般,没有半点的奢靡放荡,只有宁静致远的安逸。
一瞬间,朱狄斯竟迷失在了这种氛围之中,反思自己的生活,心头忽而就多了些许落寞。争权夺势究竟能带给他什么?这个问题突然就浮现在了他的脑海。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思考,波培娅的出现便打断了她。
这如花似玉的女人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出现在了朱狄斯的面前,按照家族女性的规矩向丈夫的客人行礼,之后便悄然退了下去。
朱狄斯不由得问那小婴儿是谁。
安东尼一向冷峻的脸上竟露出了些许笑意,珍贵得宛如天山雪莲。“那是我们的儿子,弗瑞斯·赛尔维乌斯。他刚刚半岁,还在哺乳呢。”
朱狄斯没有想到,安东尼不过比自己大了四岁,竟连孩子都有了。
一时间,奈奥比的脸浮现在了他的脑海——她总是盼着自己娶妻生子过上安逸的生活,可是自己却与她的想法格格不入。就在前几天,朱狄斯委托了奥托,才终于把西西里的一个庄园合法收纳了过来,并且从罗马精心挑选了两个女仆,一并送给奈奥比。沉浸在安东尼一家温馨的氛围之中,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就这样回到西西里,和奈奥比一起平淡过日子的冲动。
真是没有想到,平凡的时候渴望不凡,不凡的时候却又向往起平凡来——人还真是多变的生物。
端着酒杯,朱狄斯与安东尼陷入了一种颇为尴尬的沉默。面对着眼前这莫名其妙闯入自己生命的不速之客,两人都有些无措。
天天在家欣赏着罗马公认的最美丽的人,按说安东尼早该对色相免疫了,可奇怪的是,朱狄斯那张妖精脸竟像是贴了金子似的,勾得表面上平静如水的安东尼心下莫名其妙地波澜翻滚,想要盯他看个够。可是,是朱狄斯那“猥亵少年”四个大字却一直像警钟一般在一贯严肃自律的安东尼耳边敲响。回想着连日来梦中的情景,他更是越发惭愧,不敢再正视朱狄斯,只是似有似无地看向他的胸口位置,也就不慎见瞥见了那一小包被朱狄斯塞在了胸口附近的药粉。
“那是什么?”安东尼为了缓解尴尬的沉默而找话说,于是指着朱狄斯的胸口问。
因为心头有鬼,朱狄斯一时间反应过猛,口上说着“只是一张普通纸片而已”,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落水狗似的一抖,致使纸包一滑而出,掉在了榻上。他赶紧手忙脚乱地将它拾起,却不料那纸包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开了口,这一拿可不要紧,这心虚的货手这么一抖,竟让里面一半的粉末都落进了自己的酒杯里!
这一秒,朱狄斯困窘地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珠子,一心想死地眼睁睁看着那白色粉末没入了酒水中,消失无影。
偏偏在这个时候,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安东尼把自己手中的酒杯伸了过来,友善地说:“过去在军中服役的时候,挚友之间饮酒要碰杯,以表示相互信任。我们也来碰杯吧,让我知道,对于上次的事情,你已经原谅了我。”
朱狄斯自然知道碰杯是怎么回事——酒杯一碰,两个杯中的酒便会混合到一起一部分,以防止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下毒,因此,碰杯表示饮酒双方相互信任。
于是,安东尼信任地将他的酒杯伸过来了,于是,在朱狄斯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两个酒杯就碰到了一起,一部分酒水就这样被混合了……
就这样,朱狄斯几近下巴脱臼地看着安东尼饮下了那混合了厄洛斯的红酒,然后一个激灵,佯装自己身体不适,在伸手揉太阳穴的时候假装无意地用胳膊肘碰倒了自己的酒杯,之后连声道歉。
安东尼服用了厄洛斯……安东尼服用了厄洛斯……
朱狄斯的脑海里空空荡荡,只剩下了这个可怕的念想。
据说厄洛斯此药有奇效,只需少许便可让人欲‘仙欲‘死。一般人使用的时候,会取少许在香炉上加热,只要一闻到那种气味,就会起到催情的作用,更别说是直接服用了!朱狄斯纯粹是有钱烧包才买了这么多,事实上根本用不了。而现在,那巨量的厄洛斯有一半都撒进了他的酒杯里,又有不知多少的酒被混进了安东尼的酒杯中,被他尽数饮了下去!
朱狄斯觉得自己再也坐不住了,顾不上安东尼一脸的费解与尴尬,便声称自己有要事在身,一个轱辘滚下卧榻便很没形象地落荒而逃。
天呐……天呐……
安东尼会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吗?他会怀疑到自己头上吗?自己的计划会败露吗?!
先不说计划败露的问题!厄洛斯一般是偷情的男人给自己半推半就的情妇用的,如果安东尼发现自己中了厄洛斯,且认定了下药的人是自己,他堂堂一个大老爷们的,会作何感想、会作何感想啊!
朱狄斯一直隐隐觉得自己和安东尼有着一种性上的羁绊——那个他斯心有余悸的梦再次浮现在了脑海,一时间,他的大脑里全是淫‘靡不堪的景象,全是安东尼勃‘起的器物……全都是……
【06】滚下情人床,遇上母豺狼
……》
·1·
朱狄斯的管家曼提纽斯是一个身材矮小的希腊人。他三十多岁,有着一双精明的小眼睛。作为朱狄斯家奴中的一个,他因为聪慧机敏和绝对的忠诚,很快攀升到了朱狄斯的心腹位置。
下药这种危险的事情自然是要交给心腹去做的。
曼提纽斯不愧是跟别的主儿混迹过的人,办事相当有主意——他买通了为阿格里皮娜抬肩舆的奴隶,顺利地将迷香厄洛斯放进了肩舆中的香炉里,然后暗中跟踪了那肩舆整整一路。当看到同乘一架肩舆的尼禄和阿格里皮娜在斗兽场附近下来的时候,他虽离得远,可那双无比聚光的小眼睛却清晰地看到了两人身上不同寻常的污渍——不出意外的话,那是只有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才会留下的痕迹。
朱狄斯的计谋得逞了——尼禄和自己的母亲发生了不伦的关系,只要有第一次,就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尼禄生性疯癫,做他的情人等于是在玩火,稍有不慎便会烧毁自己;再加上发生不伦关系之后的阿格里皮娜将不再受到法律的保护,一旦事发,便注定是万劫不复!
躲在墙角的曼提纽斯不由得露出了和他主人一模一样的阴笑。可是,就在他要回去向朱狄斯报告的时候,一转身,却正好撞在了一个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曼提纽斯在看到他腰间挂着剑的时候就开始全身哆嗦,更别说是斗胆抬起头来到那冷峻肃穆的脸时的表情了。
竟然是安东尼?!
作为罗马的名人,安东尼的相貌曼提纽斯自然是认识的;不仅如此,聪明的曼提纽斯也早已在自己主人的只言片语中嗅出了两人的敌对关系。于是,曼提纽斯不由自主地吓得后退两步,如临大敌,在心头放肆地操了起来——这货还真他娘的无孔不入!
安东尼那冰冷的声音像松了手的铡刀一样恐怖地迫近过来:“你这条朱狄斯家的狗,说说看,你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曼提纽斯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道:“先生,我两手空空,能做什么呢?”
不料,曼提纽斯话音刚落,安东尼一拳就已经挨上了他的脑袋。
打狗也要看主人,所以安东尼这一拳已经留够了情面,可是他毕竟是个骁勇无比的男人,留足了情面的一拳还是把曼提纽斯打得撞在了身后画满了涂鸦的墙壁上,然后栽在地上满地找牙。
“既然你的嘴里满是血,那么我来替你说吧。”安东尼冷冷道,“你在肩舆中点了催情的迷药,诱使尼禄和自己的母亲发生关系。我虽不知朱狄斯让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诱使皇帝犯罪实属大逆不道!一个皇帝踏出了荒淫的第一步,便极有可能越陷越深,卡里古拉就是一个血淋淋的教训——国家最高统治者陷入荒淫的深渊,整个帝国都会遭殃!所以,滚回去告诉你的主人,罗马的基业不是供他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把玩的玩具,若他继续图谋不轨,我安东尼第一个不饶他!”
安东尼扔下这些话便潇洒转身离去了去。曼提纽斯捂着脸痛苦地自语道:“他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安东尼的声音随即从远处飘了过来,语气说不出的阴阳怪气:“这!这你要去问他自己!”
大惊失色的曼提纽斯一刻也不敢怠慢,满口是血地奔回了朱狄斯身边,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朱狄斯,包括安东尼不留情面的一番话。
朱狄斯听后气得头顶冒烟,狠狠掐自己的大腿——若不是自己太过心虚,也就不会让安东尼饮下厄洛斯,身体发生反应后对自己起疑,进而追踪到整个事情的真相!
缺乏经验的朱狄斯自知这事的确办得太逊,下次绝不可以再犯同样的错误。可是,还会有下次吗?一次失误便使他永远地树立起了安东尼这个劲敌,从今往后,那个严肃正经的家伙定会像塞内卡一样严密地监视自己!一个塞内卡就已经不好对付了,而和安东尼这货的能量比起来,塞内卡那老头简直可以直接忽略……
想着想着,朱狄斯的眉心就拧成了一个蛋。曼提纽斯不由得羞愧颔首,战战兢兢地听候朱狄斯的发落。可是擅于把握人心理的朱狄斯却只是平静地说:“不用怕。安东尼只是一个人,抓不住我们这次行动的任何证据;更何况,那家伙不是一个到处乱吹风的无聊男人。”
曼提纽斯长舒了一口气,而朱狄斯则摸着下巴开始思考新的对策。
阴招暗计恐怕再也行不通了,唯余的办法,就是光明正大地掌握更多的权力。
可是,该怎么办呢?仅仅是事务官这样一个没有什么分量的官职,就已经让朱狄斯备受非议了——父母身世被公开以后,朱狄斯已经不知道遭到了多少耻笑和白眼。正因为如此,他若想靠自己一步步高升夺权,免不了风声太大、困难重重。
但是……
但是,若扶植一个傀儡,使他揽尽所有的风头的同时又大权在握,自己便可以躲在他的背后,安全地享有他的权力了。
这个人最好是奥托……
想到奥托性格中的随和、怯懦,朱狄斯不由得感谢各路大神,只觉他简直就是一个专门为自己而生的绝佳工具。
曼提纽斯看着自己的主人由阴转晴、由哭变笑,不由得挑了挑眉毛,知道又有什么计谋在他的脑海中诞生了。
就这样,往后的一段时间里,朱狄斯开始频繁地和奥托出入于各种场合,私下的行为也更加大胆,半是缺爱半是刻意,火热的吻由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抵死吸吮,充满情‘色意味的手指渐渐突破对方衣物的防线,侵上了发烫的肌肤……
黄昏的天空总是透着暧昧的暖色。
那日那时,朱狄斯去了奥托家,在卧榻上陪他饮酒聊天。绣着金丝的软垫让朱狄斯整个身体都舒服得要死,手中轻轻惦着烫画的琉璃酒杯,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撩人的慵懒意味。
前一秒奥托还在和他聊人生哲学,后一秒,看着朱狄斯沁着薄汗的锁骨,他却突然被勾了魂去一般,张口便问:“你有过性‘经验吗?”
性——这是一个在罗马男人中最长被聊起的话题,可是,在荒僻的西西里被母亲看护大的朱狄斯,对其的了解却简直如同一个还没破处的小姑娘,因此奥托这么一问,竟让他好好一个爷们家的羞红了脸。
朱狄斯刚想顾左右而言他,却不料,奥托已然被他的青涩和羞赧撩拨起了欲望,凉鞋踏在土红色的大理石拼接地面上,三两步就靠到了他的身旁,就着他仰卧的弧度粗率地将他压倒了下去。
慌乱中的手臂那么一颤,朱狄斯手中的琉璃酒杯便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对了水的红酒依旧香气四溢,瞬间浸满了整个空间。奥托微喘地看着身下惊惶错乱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朱狄斯,带着依稀嗅到他体香的错觉,那双素来平和宁静的眼睛,瞬间荡起了爱‘欲的波澜。
奥托的脸算不上多么英俊,却非常的干净天然而纯粹;他的头发修剪得整齐妥帖,下巴上的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干净的脸上总是带着干净的笑。此时,微漾的情‘欲之于他,就仿佛清汤水中加了一滴蜜糖,宜人的甘美瞬间四溢而出。
朱狄斯竟一下子被掠获了。
既然选择了他,给他,不还是早晚的事么。
想到这,他禁不住将右手搭在了嘴边,呵呵笑道:“你想做什么,就来吧。”
“我想做……爱……”话语间,奥托的手已经拉开了朱狄斯系在腰间的衣带,撩起了他的衣服。
手探上了烫热的果实,不曾想,仅仅是这般轻微的刺激便引得朱狄斯轻吟出声。奥托禁不住怔了一下,看着那张兼具了男性阳刚和女性妩媚的绝妙容颜,在些微快感的刺激下纠结得越发美妙,令人疯狂地想要侵占,奥托禁不住感慨道:“朱狄斯,我何德何能拥有你……”
不料朱狄斯勾起嘴角就笑,“别矫情了,是男人的话,就快做!”
适才美妙的感觉唤醒了朱狄斯封禁多年的原始欲望,见奥托又被雷怔,朱狄斯干脆执起他的手,引导者它贴向自己的的欲望。
奥托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得大喜过望,高兴地笑出了声,然后伸手冲门外搭了个响指,意欲让仆人拿点必备的小玩意儿来,以便自己能够顺顺利利地拥有朱狄斯的第一次。却不料,正是他这一个响指惹出了“惨剧”。
只见朱狄斯惊呼一声就突然抬脚把身上的奥托踹了下去,三两下扯过衣服裹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也就在这个时候,奥托的仆人拿着玩意儿进来了,谁料一进门,却见朱狄斯抵死护着自己的遮羞布,而奥托则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仆人见状不妙,又匆匆退了出去。他前脚刚走,后脚朱狄斯就开始张口低吼:“你在搞什么?!做这种事还让别人在外面候着?!这不是晴着让人看、让人听么?!”
刚点着的火被悲惨地浇了一盆子凉水,奥托对朱狄斯的举动莫名其妙,不由得说:“他,他只是我的奴隶啊……”
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朱狄斯二话不说地穿好了衣服,对奥托又皱眉又咧嘴,却没好意思真的说句脏话损损他,只是在心中暗骂:“罗马的男人真他妈的变态!”然后理理衣服,扭头就朝门外走去了。
奥托傻呆呆地坐在地上,就这么看着刚才在床上风情万种的到手鸭子飞了,心中的懊悔啊、窝囊啊,那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2·
人生总是这么悲剧——正直为人的时候没谁看见,偶尔拔了根鸡毛却被人喊偷鸡。
奥托绝望地认为,朱狄斯一定也把自己归为那类成天犯色、办事儿随意的不正经男人了,一时冤得想捶墙。
事实上,奥托虽然在上流社会中长大、整天和那类有钱烧包的人打交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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