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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舟作者:克里斯的迷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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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夔的情况只能说是例外,是他一手铸下、却无法挽回的错…也正因如此,除了一开始,这几年来他几乎没再和夔见过面,每见一次,他不曾愈合的伤口就被狠狠揭开一次,对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容貌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著他:那躯体里曾经是谁的灵魂,当时又是发生了什麽事,如今才会易主……
  而他最初在心灰意冷之下,也曾去问过夔,既然获得了自由、也不再需要守门人供血,为何不直接抹煞守门人的存在?
  他那时想著,若是自己不再有守门人的身份,那麽至少他就不用等到二百年以後…但夔当时却只自嘲似的笑著,说:守门人的存在与否,不是由我决定的。
  不是由夔决定,那又该是由谁决定?江楼一直以为守门人的存在与传承,是源自上古,夔在将死之际为自己施下的护命之术,半强制性地以二百年的不老不死,换取守门人的供血,好让他能永保那一线生机,在未来得到机会吞噬足够的生灵後,再次出世重生。
  但江楼再继续问谁才能决定时,夔却什麽都不说了。
  再後来,每回见了夔,对方所在的地方往往都不是东域,而是南域───彷佛与之有深仇大恨似的,一次又一次地以雷电摧毁当地那些神庙。
  但是与信奉多神的东域不同,因雨水丰沛而生机盎然的南域,人民信仰的只有一神,那就是司雨的『应龙』,因此在夔见一座毁一座的当下,南域却也每被毁一座就重建一座,彼此之间从没一个尽头。
  对於夔的想法,江楼不曾想进一步去了解,也干涉不了,如同此刻见到夔仍旧站在一片断垣残壁之中时,他也不打算开口劝对方一句:别再这麽做了。
  江楼抵达时,夔正微微仰望著中央一块残破的石雕墙面,上头隐约辨视得出是一只有翼青龙的模样,而四周尽毁的建筑结构甚至还冒著缕缕黑烟,昭示著此处才刚遭到电击。
  明明始终盯著那面石雕,夔的血眸里却没有焦聚,宛若陷入了某一段的回忆里,只馀嘴角那一抹不变的弧度,冰冷而漠然。
  直到注意到江楼出现後,夔这才转头向他看去,顿时加深了笑意,「真是难得的稀客啊,怎麽,你想到什麽好方式能解决这种僵持局面了吗?还是终於能狠下心下手了?」
  江楼没回应他的询问,反而直截了当地问道:「那种移转的能力,还有其他人有吗?」
  闻言,夔不禁挑了挑眉,「你既然这麽问,就表示你遇到了?」
  「遇到了一个。」
  「原来如此。」夔回头望向他前方的石雕墙面後,才接著解释:「这并不奇怪,四时之龙里除了相柳,其他人都有类似的能力,但到了现今,你也不可能遇到另外两个了…所以你大概是遇见了烛龙,这倒是很难得,那人一向孤僻得很的。」
  「四时之龙?」江楼微微皱了眉,他对这个词没什麽印象,而且如果说他遇到的那个人是夔口中的烛龙,那难道是对方转性了?否则他怎麽完全不认为那人有孤僻的性子……
  「几乎被遗忘的存在罢了,东域的夔龙、南域的应龙、西域的烛龙、北域的相柳,就如同春夏秋冬代表著四域各自的季节,四时之龙也代表著四季,并各据一地,各司其职───不过我们四个之中,也只有应龙这麽认真了。」说到最後一句时,夔旋即自嘲似的轻笑著,当初的仇恨却隐隐泛於眼中。
  江楼察觉到从夔身上溢出一丝针对某人的杀气,不禁看了下那面有翼青龙的石雕,却没多说什麽,最後只简单说了句:「我明白了。」
  等江楼离开没多久,夔随即伸手一挥,凭空招下一道天雷击破眼前的石雕墙,巨然一响後,碎块已然散落在他的脚边,损裂得无法再复原。
  作家的话:
  这一回比较短…不过我得上班去了,所以就先这样吧囧(喂)

    ☆、行舟40【失而复得】

    
  白一向觉得自己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於是他看了看天色,认为时间差不多了,随即就出门去抓小闷回家───反正云舟那个地方鸟不生蛋的,当守门人肯定就跟当和尚没两样,放小闷一个人在那里多可怜啊?他还是多做点功德,勤著把人带回来的好。
  但等他自我感觉良好的抵达云舟後,却发现压根儿就没半个人影,他还不信邪地把所有的石室都翻了一遍,这才忍不住心想:小闷该不会是存心要躲他的吧?!
  白有些丧气地坐了下来,索性开始等人回来,等啊等的,等到天色都暗了,小闷还是没出现。
  只有独自一人的云舟,显得特别地寒冷空旷,白在等待的过程中几乎能了解为何那人总是一身孤寂,即使长年守著的是宝山,即使再怎麽清心寡欲,也敌不过对一丝温暖的渴望,於是相衬之下,只会越加绝望、越加寂寞。
  更何况守的还是一颗不知道什麽鬼东西的光球…想起雷少行说过的夔龙,白顿时提起了点劲,四处看了看,但却只见一片空盪盪,让他既疑惑又无聊。
  该不会是飘走了吧?还是小闷带走了?老实说,白的心思也不在那颗光球上面,一阵胡乱猜测後,就又回头继续他的等人大业。
  最後实在是等累了,白晃到里面的房间後就自动自发地滚上了床,还不忘用棉被把自己卷起来,不过他本来还期待被窝里会有小闷的味道的,结果却冷冰冰啊冷冰冰……那人到底有没有在睡觉啊?
  白默默腹诽了好一会,也就慢慢进入了梦乡,半夜,江楼回到云舟时,就见这身分不明的人正毫不客气地躺在他的床上,睡得无比香甜。
  对此,江楼很无言,他会这麽晚回来,其实就是想避开白真的又跑来找他,但千算万算,就是没料到会直接遇到这种窘境。
  虽说对方前三天也几乎都待云舟里,但至少没放肆到把云舟当自己家睡的程度,然而到了今天第四天,他们两人才刚第一次正式见面,就已经出现这个情况,万一再继续放纵下去,那究竟会变成什麽样子?
  江楼实在是不敢想像那种未来,於是伸手就打算把白叫醒,但他刚轻摇了下对方的肩,熟睡中的白就抗议似地把整个身体往温暖的被窝里缩了缩,还发出了一阵迷糊的梦呓:「唔…江楼……」
  毫无预警地从对方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江楼登时全身一僵,随後困惑不已,也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一时之间听错了,否则眼前这人怎麽会知晓他的名字?
  夔或许也知道,但他在近二百年内亲口告知过这个名字的人,却只有恨绝离……
  江楼的手迟疑地停滞在半空,对於白的身分,他感到越来越迷惘,为什麽会有那种能力?为什麽知道他的名字?倘若是真的知道,那为何白天时又给他乱取了那麽多个名字?
  难道这人确实是夔提到过的烛龙?抑或是某个和夔相识的人…?每一个猜测似乎都有其可能性,却也每个都有足以反驳的馀地,似假还真,让人捉摸不清。
  良久,江楼才又伸出手,但这回却是直接将对方轻轻从床上横抱起,身影一闪,下一瞬便已出现在白天来过的木造回廊。
  他想,无论对方是谁,其实和他又有什麽关系?唯一有关系的人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江楼此刻只想著要把人送回去,沿著回廊往深处走去的同时,夜半的海风也带来了一丝寒意,白下意识地就往他怀里缩,还抓著他的衣襟不放,这让江楼顿时又是一愣。
  真是奇怪的人。最终,江楼忍不住如此下了结论,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对他太过於没有警戒心了。
  回廊的末端就接著通往建筑主体的入口,江楼正想直接踏进时,木屋的方向就传来了一阵渐行渐近的沙沙声,随後一抹影子就从阴暗处走了出来,沐浴在月光之下。
  那是一只几乎有半人高的七彩孔雀,长长的尾羽随著行走而轻掠过地面,看见江楼正抱著白站在回廊中央後,它便颇有灵性地朝男人微微点了下头,旋即欲领路似的转身往回走,姿态始终清灵高雅。
  除了领路的七彩孔雀之外,江楼一路上也见到不少奇异鸟类各自在屋里寻了一处休憩著,由於整座木造建筑完全是开放式的空间,加上不见任何人烟,使得这里反倒像是专门为鸟儿所搭建的,而不似人居住的地方。
  直到路经一间琴室,江楼这才总算相信此处还是有一位主人的───只不过这样的书香气息,和他现在抱著的这个人实在搭不太起来,所以他应该可以合理推测,还有另一个人住在这里才是?
  最後抵达目的地时,七彩孔雀又朝他点了下头,便迳自离开,而被留下的江楼虽然没什麽心思多看这个房间一眼,但放在角落的一只玻璃棺著实过於显目,让他一进房门,就注意到这东西的存在,不由得更加坚定了先前的结论:这人果真很奇怪。谁会在房间里放棺材?
  江楼尽量让自己忽视那只玻璃棺的存在,直接就往另一侧的床走去,并将抱了一整路的人轻轻放下,至於他被对方抓著不放的衣襟,他则十分乾脆地拿被角替换搪塞了。
  然而在他正准备离开的当下,却忽然被窗边一根不起眼的黑棍吸引住目光,那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也一直舍不得离身,最终却以为永沉大海的东西───恨绝离送他的手杖。
  作家的话:
  嗯,复得的是手杖,不是离同学。(被众殴)(好啦,至少”还”不是嘛Q口Q)

    ☆、行舟41【原来是情敌?】

    
  白醒来时,原本还睡眼惺忪地拉起棉被、翻过身想继续睡,却在无意间瞥见窗边一抹格外眼熟的身影後,惊得睡意顿消,猛然坐起身朝对方大喊:「小闷?!」
  奇怪,小闷怎麽会突然出现在他家?不、不对,他本来不是在云舟睡觉的吗?所以应该说,他怎麽会一觉醒来就跑回自个儿家里了?白满脑子疑问,环顾了下房里,最後视线又望回男人身上,开始认真思索对方没把他叫醒,反而特地把他带回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然而抱著黑棍倚在窗边的江楼却没打算说明昨晚的事,见白醒来後,也只是将目光从窗外的山色海景收回,转头低声问他:「这个,能还我吗?」
  「啊?」白一时之间没意会过来,直到看清男人指的是什麽东西後,这才一脸古怪地问:「那是你的?」
  江楼点了下头,蓝眸中的色彩显得复杂感伤,黯然沉静,「我找了很久。」
  「喔…」找一根棍子找了很久?这该说是『念旧』吗…白抓了抓头,表情更加精彩了,既纳闷又古怪,还想笑又不敢笑,最後只能无辜地朝对方眨眼。
  那根木棍是他很久以前在回廊附近捡到的,那时心想那棍子大概是从哪里被海浪冲上岸的漂流物,只是捡起来後发现拿著还挺顺手的,就拿来当作在外面睡午觉时用来赶鸟的驱鸟棍了,所以就算还给小闷,其实他也一点都不会心疼。
  但是见小闷如此珍惜的样子…白的心思转了好几圈,随後就直接开口问道:「那是别人送你的?」
  闻言,江楼有些讶异白怎麽会知晓,但最後还是点了点头。
  「很重要的人?」白进一步问。
  江楼再度点了点头,神情里甚至还带著淡淡的温柔,虽然男人的目光是放在黑棍上面,但细微的变化却让白的心口蓦然一跳,连带地脸上也莫名一热,他顿感尴尬地假咳一声後,才又接著问:「重要到足以让你把这当作传家宝?」
  这回江楼不禁迟疑了起来,传家宝?虽然确实很重要,但他没有家,要怎麽当传家宝?而且就算真要当,也应该是当陪葬品……还是说,这只是一种形容?江楼想了想,才总算又点了下头。
  我就说嘛!男人一点头,白就兴奋地跳下床,「肯定是你去逝的爹娘给你的吧?因为你家太穷了,所以才把一根棍子当传家宝!」不然还有谁会这麽无聊送别人一根不起眼的木棍,结果还被对方这麽珍惜的呢?
  江楼登时无言了起来,心想:这种极为跳脱的结论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江楼还在想该不该解释清楚,白就已经光著脚匆匆忙忙地在房里奔来跑去,洗潄、更衣…还不忘一边理直气壮地向他喊道:「要把你的传家宝拿回去可以,但是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准乱跑,得跟著我才行!」
  「………」江楼默默地看著他埋头东忙西忙,忽然无奈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拒绝的权利,只能被晾在一旁等对方忙完。
  而且对方这种喜欢光著脚在房间里到处跑、还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更衣的作风,实在会让他忍不住想起另一个人……那时,恨绝离不只会当著他的面脱衣沐浴,甚至还总是全身下上只裹著他的黑袍就在他眼前晃,几乎每日都在考验他的定力,让他不学会淡定都不行。
  江楼想著想著,就不自觉沉溺在久远的回忆里,等白总算整理好准备出门时,就看到他在恍神,见机不可失,白立刻抢先拉住他的手,还一脸得意地笑道:「好了,我们走吧。」一说完,便二话不说地移转两人的所在,来到东域一处热闹的大街上。
  白的如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他虽然想掰弯小闷,但毕竟这是个浩大工程,於是他打定主意要先从培养感情开始,他就不信等时间长了、日久生情後,他还不能把小闷『吃掉』!
  而这个培养感情的方式,最基本的当然就是两个人得待在一起才培养得了,因此深怕又被小闷跑掉的白就死抓著他的手,只差没用绳子把彼此绑在一起了。
  江楼虽然为了那个『传家宝』的交换条件而没想过要跑,但他也不习惯被别人这麽抓著不放,无奈他想挣开却又挣不开,而对方其实也没做什麽事,他也就不好使用强硬的手段去扯开,最後就由对方去了───毕竟条件里说的是只有今日一天,忍忍也就过去了。
  见目的得逞,白更是一副得意地连尾巴都快要翘起来的模样,兴致勃勃地望了望四周,就开始规划今天的行程:「嗯,我们先去吃早饭,然後……」呃,然後要干麽?
  白脑袋里空白了一阵子,才突然灵光一闪,双眼放亮地说:「然後就去找恨绝离吧!」反正他找了那麽多年都找不到,现在拿来当消磨时间的藉口正好!
  江楼一愣,想起白最初也问过他恨绝离的事,不禁问:「你为什麽要找他?」
  「这个啊…」白低吟了一会,旋即故作神秘地悄声说道:「我跟你说,其实我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只记得恨绝离,而且後来才发现我好像还是他要负责任的对象,所以想说如果找到他的话,至少得要……」
  白才刚回答到一半,江楼却猛然停下脚步,看向他的眼神中顿时充满了难以置信:「…什麽?」
  作家的话:
  其实个人一向对『替身』题材很没感的……所以就算一般来说,这类剧情会扯到谁是谁的替身的问题上,我还是宁可让他们当『情敌』!(喂)
  曾经期待过会有替身剧情发生的同学,就请别期待了啊=口=”(回头是岸啊童鞋们~)
  另外为了让大家放心,在此小小剧透(?)一下:他们培养感情培养到最後,被吃掉的一定是……离同学。

    ☆、行舟42【异样】

    
  「呃?我是说如果见到恨绝离了,我至少得要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毕竟现在看来,似乎还是他辜负了人家,说声抱歉总是应该做的,当然如果还能弄清楚当初发生的事,那就再好不过了。白老实地说著,不太明白小闷怎麽忽然变了脸色。
  然而江楼却沉默不言,依旧一动也不动地看著他。
  对於恨绝离的一切,他或许不到了若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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