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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幽灵有个约作者:冬月的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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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环能照顾尹少爷,心里可是美滋滋的。她一进门就瞅见相貌清秀的尹墨,心脏砰砰直跳,现在又是二人独处,脸上不禁飞出一抹红晕。
  尹墨看着这件很有民族特色的短褂,扑哧一下笑出来:“哈哈,绝对不行,我穿上可不像那么回事!”还记得穆珂第二次去尹家时,带了几件衣服送给他和尹蝶,尹蝶穿上美美的,他穿上却像个二愣,被嘲笑了好久。
  其实那次,完全是因为穆珂带小了尺寸,尹墨才会穿出一身傻样。
  晓玲有些失望,鼓着腮帮道:“我觉得尹公子穿上一定好看……”
  “你想看吗?”尹墨露出一排皓齿,接过衣服道,“反正无事可做,就让你看看好了。”
  晓玲领着尹墨去客房换衣服,经过中院时,尹墨忽然看见早上在城西遇到的高个子和黑胖子。他们迎面过来,与尹墨擦肩,随之发出一声冷笑。
  尹墨急忙撇过脸不看他们,心中奔腾过一万只牦牛,问晓玲道:“那两个是穆家弟子吗?”
  晓玲转头看了一眼,立马露出鄙夷的表情:“是啊,高个的叫杨启,胖一点的叫王虎,他们是穆家弟子中最差劲的!府里的财物丢了,内衣内裤丢了,准是他们干的!族长早就想把他们赶出去了,却找不到他们做坏事的证据,但大家心知肚明,都不怎么待见他俩!”
  偷内衣内裤,这到底是什么癖好……尹墨想起被那高个子捏下巴的情景,不禁冒出几滴冷汗,抬起袖子抹了抹下巴。
  在客房换了衣裳,尹墨将黑发捆在颈后,对着铜镜察看一番,才走出来给晓玲瞧。
  “哇啊,谁说不像那么回事!”晓玲惊叹,看得两眼发直。
  尹墨内着白色罗绸长袖,外着羽蓝色半袖短褂,腰间系着苗依族男子惯系的红色宽布腰带,整个人透着健康爽朗的气息,叫人越看越喜欢,恨不得揣兜里带回家去。
  晓玲硬是没回过神来,直到另一名丫环喊了她声,她才咂吧咂吧嘴,意犹未尽地朝喊声处望去。
  “不好了晓玲!花街的徐公子又来咱府要人,虹儿已经吓哭了,你快来帮帮忙呀!”丫环老远就挥手喊着,晓玲闻言变色,急促的向尹墨鞠了个躬,掉头就跑。
  尹墨迟疑片刻,跟了上去。
  前院里闯进个酒气熏天的男子,一手拎着酒葫芦,一手抓着身材娇小的丫环,满脸调戏的笑容。周围几个小厮想来帮忙,却忌惮男子的身份,迟迟不敢出手,只有两个丫环拿笤帚试图吓退他。
  “你们敢碰我?虹儿是我的,我带她走,天经地义!”男子边说边抡酒葫芦,青白的酒水洒在虹儿身上,吓得她直叫唤。
  晓玲见尹墨跟过来,急忙阻拦他:“尹公子,这不关您的事,您去里屋避避罢!”
  尹墨拿掉晓玲的手,皱眉道:“穆府遇到麻烦,我怎能不管?”如果坐视不理,就太对不起为他去落英谷寻草药的穆珂了。
  这名闹事的男子名叫徐文才,花街酒楼的常客,数月前在牡丹楼相中虹儿,要与她共度春宵。但虹儿是被人卖去牡丹楼的,年纪尚小,根本不知道那里是男人花天酒地的地方。
  徐文才抓住虹儿时,她拼了命地往外跑,正巧被穆珂撞上。穆珂不忍见小姑娘被糟蹋,便花二十两买下虹儿,带进穆府当了丫环。
  身为富商的徐文才当然不乐意,立即出双倍价钱买虹儿。鸨母不敢得罪穆家,又贪恋徐文才的钱,便悄悄收下四十两,找了人去穆府把虹儿骗出来。眼看就要得手,穆珂却唤来鬼怪吓走了那帮恶人,让徐文才人财两空。
  今日借着酒力,徐文才又找上门来,刚好穆珂不在,给他得逞了,抓着虹儿不放,一定要将她拖回家去。
  尹墨上前扳开徐文才的手,将虹儿捞到身后。“你们带她进屋,这里交给我。”听尹墨这么说,几个丫环立马扶过虹儿往屋里去,可怜虹儿吓得两腿发软,满面泪痕。
  “你又是哪个?”徐文才晃晃悠悠地扑过来,揪住尹墨的衣领,却忽然看见一张羡煞天仙的脸蛋,顿时色意大起,眯眼笑道,“好一个美人,快,到爷怀里来!”
  尹墨一把扭住徐文才的胳膊,出手毫不客气。
  “哎呦我的妈!你敢动老子!哎呦喂……”徐文才大怒,却被扭得心肝乱颤,没法骂人。
  尹墨将他押到穆府外边,冷声道:“你若再碰穆府的丫环,我就把你打成残废!”尹墨的拳脚功夫并不厉害,但找个强壮的妖怪来,打残徐文才的本事还是有的。
  徐文才的胳膊还在尹墨手里,他努力想转过来,别了半天却越弄越疼,只能就这样背着,颤悠悠道:“行啊,我不碰虹儿了,那你去把我的四十两要回来!老鸨收了钱不交货,我只能来这闹腾,你去把钱要回来,我自然离开!”
  “此话当真?”
  徐文才点头如捣蒜。
  究其根本,确实是妓院鸨母使坏,如果要回四十两能让徐文才善罢甘休,穆府便再无后顾之忧了。尹墨想了想,放开他,答应与他同去牡丹楼。
  同一时间,妖王的笙箫殿内,金灯红绸,光芒万丈。
  今夜是三十年才有一次的双月夜,蓝月与红月会同时出现。每逢此时,妖王吴傲便要在笙箫殿办庆典,请来各路仙妖共同赏月。
  烛笼妖们各自奔忙,将大殿装饰得如同玉帝老儿的天宴,好生华丽。赤炎从金灯前挨个走过,手中火焰滑到灯芯上,出现明晃晃的一团柔光。
  “赤炎将军有心事吗?”白发男子走到赤炎身边,将手中雀羽插。进花瓶,悠然笑道。
  “别喊将军,徒有其名,没意思!”赤炎瘪瘪嘴,走到下一盏灯前,伸手点亮了才怏怏道,“点个灯也要叫我回来,吴傲大人越来越会使唤人了。”
  “还不是因为你总溜出去玩,让吴傲大人忧心了。”白发男子轻轻拨动肩上的裘毛,毛中立马跳出几只小狐狸,落在地上,化作白发小童,叽叽喳喳闹成一片。“嘘,别闹,去帮忙收拾大殿。”听主人这么说,他们翻着跟头跑开,寻自己能做的事儿去了。
  “……玄天,你那白毛里究竟藏了多少只狐狸?”赤炎疑惑地打量男子肩上的裘毛,好像一条白色的大尾巴。
  玄天笑了笑,答非所问:“我家狐狸只有一只,可惜跑不见了。话说回来,赤炎,你对吴傲大人,究竟怀着什么样的情感?”
  干嘛突然问这个?赤炎皱了皱眉头,搜索脑袋中最贴切的词汇,“敬仰。”
  “哦,是吗?”玄天见他继续点灯,神情依旧不在氛围里,便绕到他前方,将灯倾斜过来方便他下手,“既然如此,为何不天天陪在他身边?你以前不总是陪在吴傲身边,与他说笑,听他唱戏吗?”
  “那是因为以前除了吴傲大人,我……”没有其他朋友。赤炎垂下头,眼中逡巡着静谧的火光。不知为什么,尹墨的面孔从脑海中浮现出来,他的声音,他的举动,拉扯着赤炎每一寸神经。才离开两个时辰而已,为何想见他想到神志恍惚了?赤炎挤了挤眼睛,继续点灯。
  玄天见他的话卡在喉咙中,没有追问,随着他的脚步后退,将灯倾斜,“你的火焰对金灯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其他火焰,别说无法点燃金灯,连接近它的机会都没有。”玄天轻抚金灯的悬顶,话外之音邈邈可辨,“你该好好珍惜才是。”
  赤炎听懂了,却默不作声。
  没错,在这妖界,无人敢像他一样放肆。他蛮横、无礼,只对妖王表露臣服之色,妖王宠他、惯他,这是其他任何人都得不到的待遇。然而,赤炎对吴傲始终只有尊崇,毫无爱慕,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想过爱上吴傲。
  那天,吴傲向他直言心意,他惊慌之下顶撞了吴傲,被打掉百年修来的外形,变成一只小龙仔。偏偏就是那天,他在白珊林外遇见尹墨,那个明眸皓齿的男子,连生气的样子都无比惹人怜爱。
  赤炎在尹墨身边是全然放松的,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不用经过思考,这是在吴傲身边时从未有过的感觉。所以,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恋上尹墨,却不能果决地接受吴傲。
  人界,陌城。
  尹墨跟在徐文才身后走进牡丹楼。
  一进门,花红柳绿的姑娘们便尖叫起来,争相挥帕招惹尹墨,却被他一一推开。直到老鸨迎上来,笑靥如花的媚道:“哟,徐公子领来了新面孔啊!瞧这位公子,简直是天造之物!快来快来,里面儿请!”
  尹墨并无上前的意思,只拱手道:“有礼了,我来这里,只想问你要回徐文才买人的四十两。虹儿是穆府先买下的,你在一笔生意上赚两位客户的钱,似乎不太厚道。”
  老鸨的面色绿了绿,却依旧保持笑脸,道:“啊,公子说的是!您瞧我这记性,前日还想着还钱,今日就给忘了!”
  尹墨没料到鸨母会这么干脆,正准备叫徐文才,却见他扎到姑娘堆里头,正在乐活。
  “这里人多手杂,不知公子可否跟我去趟库房,我当面给您点四十两出来?”说着,鸨母作势要拉尹墨。
  “不用,”尹墨往后缩了缩,看着徐文才,“你把钱直接给他就行,我先回了。”
  “哎哟!您看徐公子醉得云里雾里,万一他把钱弄丢了,说我没给,那我岂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鸨母上前一步,捉住尹墨的手腕,“您是徐公子带来的朋友,我相信您会把钱转交给他,就跟我来罢!”
  尹墨干巴巴地瞪了徐文才一眼,没容思量,便被鸨母拉着进了牡丹楼的里间。
  “您坐这儿等一下啊,我开箱拿钱!”
  尹墨被她按在椅子上,略微感到不对劲。
  这里是里间的一处厢房,并不是存钱的库房,空气里飘着浓烈的熏香味,窗户紧闭,光线昏暗,桌上的蜡烛似乎已经燃了一段时间,蜡油悬在烛台上,结出几只小蜡棍。
  “哎呀!”鸨母倒腾了半天,起身按了按腰,不好意思地媚笑,“我好像把钱放在隔壁了,您再等我一下啊!”她从头到尾都用帕子掩着嘴,笑时只看见眼睛眯成一条缝,极像只狡猾的狐狸精。
  尹墨见她要撇下自己,立即起身道:“我和你一起……”不等站稳,忽然感觉大脑发昏,一个趔趄又坐了回去。顿时反应过来,老鸨用帕子遮住嘴,不为别的,正是在挡这熏香的味道。
  老鸨见他腿软站不住,便兴奋地唤来另外两人。
  眼前景象逐渐模糊,尹墨已分辨不出来者是谁。他费力地伸出手,打翻桌上的香炉,却还是于事无补。只听门外人谈了个价,又夸徐文才演技好,老鸨也不赖,接着便是上门闩的声音。
  难道说,徐文才与鸨母和着演了一出戏,把他骗到这里来?尹墨实在想不出自己招惹了什么人,居然会遭遇如此下流的手段。
  虹儿被卖了两次是事实,但,从徐文才上门闹事开始,一切便成了假的。想来,喝醉酒的人居然能吐字清晰,说话不失条理,那时尹墨就该怀疑;来讨钱时,老鸨也不拒绝,显然不是生意人的行径。可他偏偏上当了,还被迷魂香夺了反抗的力气,简直是唤灵师的耻辱……
  尹墨靠在桌上,想掐一下自己借助疼痛清醒过来,动了动手指,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脑袋昏沉沉的贴着木桌,模糊的视线中,逐渐映出两个男人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猪脚被凌虐不要抽我,不经波折怎么成长嘛~【巴掌,你自己去波啊魂淡后妈!!!
  玄天,妖界长老,为人亲和,擅察言观色。(图片来自网络)
  


☆、近墨者赤(一)

    暮色西沉,天地昏黄。
  不到亥时,赤炎便从妖界钻了出来,还是原来的地方,城西门口。他刚落地,便看见一男一女从西门外走进来。
  男的一身织锦云衣,女的一身藏蓝套裙,三人相视,莫名出现一股强烈的排斥反应。
  穆珂将赤炎审视了一番,忽然拍手道:“你不会是与尹墨同来的那个人吧?”听说是个红头发的,眼前之人便是了。
  “你认识尹墨?”赤炎眯眼道。
  “发问之前回答才是礼貌!”穆珂皱眉,心里琢磨尹墨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朋友。实际对她来说,除了尹墨和尹蝶,谁都奇怪。
  “不要这么凶嘛,”鸢搂住穆珂的肩膀,“对初次见面的人,温柔一点总是好的。”他看向赤炎,嘴巴扬出夸张的弧度,“嗨,红毛,要找尹墨便跟我们走罢!”
  这是哪门子的温柔!赤炎脸上划过数条黑线。为了找尹墨,他乖乖的没出声,跟在二人身后去了穆府,心中早已用三味真火把他俩炸成了羊肉串。
  回到府上,穆珂见一帮丫环小厮围成一堆,个个脸色难看,不知发生了什么。她驱散众人,只叫晓玲留下解释。
  晓玲见到穆珂,紧张得几乎背过气去。族长把重要的客人托付给她,她却没有尽职,弄丢了尹墨。
  在穆珂的呵斥下,晓玲诺诺地把徐文才找虹儿麻烦的事讲了一遍,说尹墨自酉时出门,已过两个时辰还没回来,只知道是跟着徐文才走了,却不知去了何处。
  “穆家的事,你不拦着尹墨,就任他跟徐文才走了吗?!”穆珂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嗡嗡震动。
  “我拦了,可……”晓玲委屈地直抹眼泪。
  鸢坐在一边,撑着脑袋看戏。
  赤炎听得头大,背了尹墨的包袱便要出门。既然尹墨不在穆府,多留也是无用。
  “慢着!”穆珂冲过来拦住赤炎,“我们分头找他,你去城东,我和鸢去城南!”
  听见“鸢”,赤炎呆滞了一下,转头看看座上的黑衣男子,疑惑道:“草药呢?”
  “没工夫说这些,先找尹墨!”穆珂拉了鸢,飞快跑出门。
  徐文才是什么人她很清楚,花花公子,男女通吃,若尹墨真的落在他手上,恐怕要受折磨。穆珂不愿耽误时间,喊了小厮一并去城里找,人多力量大。
  赤炎见她如此焦急,隐约感到事情不妙,便暂时听了令,与几个小厮前往城东寻人。
  跑遍城东的酒楼客栈,依旧没发现尹墨的影子。
  赤炎逮住身边的小厮,问那个徐文才是什么人,最可能去哪?小厮胆颤地指指花街,说徐文才是个富商,喜欢去风尘之地寻欢作乐。
  赤炎听得青筋暴跳。尹墨那个家伙,不会是去找女人玩了吧?若真是如此,老子可要好好教训他一番!想罢,他健步如飞地走向花街,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还未跨进花街的牌坊,迎面扑来一阵寒气。赤炎诧异地扬起头,只听花街里传出慌乱的尖叫,人群鱼贯而出,险些将他撞倒。
  “有妖怪,快跑啊!”人们相互推搡,生怕落在后头。
  赤炎避开人群,寻着空子逆流而上。这种冰冷的气息,绝对是尹墨没错,可他一直掩藏身份,为何突然放纵鬼气,莫非遇到危险了?赤炎紧锁眉头,步子越来越快。
  靠近花街中央,已经空无一人。
  赤炎循着气息往前走,却又袭来一波寒气,卷起强劲的风,将路边什物吹翻。
  牡丹楼被黑雾笼罩,凛冽的鬼气直冲天际。这般动静,怕是方圆百里外也能察觉。
  赤炎走进牡丹楼,顿感寒意刺骨。
  连火焰之躯都被寒冷侵蚀,换做普通人……赤炎刚这么想,就见走廊里趴着个人,一动不动。走近后,看到他腰间挂着刻有“徐”字的玉佩,猜想这人便是徐文才。
  赤炎将他翻过来,见他脸上血色全无,一摸脉搏,竟连皮肤都硬了,呼吸和心跳早已消失。
  赤炎的神经紧绷,跨过徐文才的尸体向里走,每接近一步,压迫感就加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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