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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幽灵有个约作者:冬月的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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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将手缩到身后,额角不停冒冷汗。
天色渐沉,酒吧的招牌亮起来。
虽然客人越来越多,但大多数都很安静。比起酒吧,这里更像是茶厅,饮料以软饮为主,座位舒适,灯光柔和,环境古朴温馨。
梅菲斯坐在钢琴椅上,十指轻跃,一曲放慢了节奏的致爱丽丝在酒吧中悠扬回荡。
陪聊了六位客人,都是面相和蔼的妖怪,他们大多是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夜晚来酒吧放松一下。
我慢慢发现这份工作的真谛——卖笑牛郎——除了端饮料收盘子,就是坐在客人身边装萌收小费。
抬头看了眼红毛,那家伙和我一样,端着果汁走到一位女客人身边,搭讪几句便坐下来聊天,还将腿翘在对面的椅子上,动作极为粗犷。
所以说,一月八千的工资,完全是靠出卖色相赚来的……
好想回家!
“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从赤炎那边收回注意力,听身边的客人重复一遍问题,才恍然点头道,“宋辰希,试用期员工。”
客人饶有兴趣地“哦”了声,仰头靠在椅背上,眯眼道:“梅菲斯居然让人类进酒吧,真是稀奇。”
难道进来的没一个是人吗?我身上的汗毛微微竖起,忽然察觉这位客人的磁场异常诡异,仿佛刚从地府爬上来,身上沾着浓浓的阴气。
“喝酒吗?”客人直起身子,食指轻点木桌,“我是树妖云祉,交个朋友如何?”
“谢谢,但我不能喝酒。”也不能随便勾搭客人做朋友。
这个自称树妖的家伙有一头绿色长发,加上一身棕色西装,的确像棵树。回神一看,不只是他,大部分客人在踏进酒吧时都变了模样,仿佛披了一整天人皮,到此终于可以卸下伪装。
“为什么不能喝?”云祉探过身子,与我面对面相视两秒,忽而叹了口气,“这酒没味道,辰希去帮我端杯浓香朗姆过来吧?”
“好,稍等。”
我去吧台拿酒时,调酒师的神情依旧很僵硬,看不出是否在生气。那只玻璃人偶对他来说很重要,从他捏我手腕的力度便可以看出来,似乎一切妄图接近它的东西都会被粉碎。
我咽了口唾沫,小声道:“那个……刚才,对不起。”为了能安然度过试用期的余下两天,我得确定他已经原谅我了。
“云祉的酒,拿去。”他略过我的道歉,将一杯半透明的橘色朗姆酒放进木盘,推到我面前,“端去之后,换一个客人聊天,不许再靠近他。”
咦?他的焦点跳到云祉身上了。
我也不敢问为什么,闷头端走酒,照他说的不再靠近那个树妖。
晚上十点半,酒吧里的气氛达到顶峰。在这个不大的复古厅室内,客人的数量将近有五十,几乎满座。
让我意外的是,酒吧老板竟然认识这里的每一位客人,随口便能喊出他们的名字,并且从一号座开始逐个敬酒,喝到最后竟没有一丝醉意,甚至连脸颊都白皙干净,不沾一抹红晕。
与我聊天的客人有男有女,或妖或兽。
其中有人邀我喝酒,即使被我拒绝,也没有强迫或发怒的意思,我对这点颇感轻松,唯一不敢懈怠的,是那些外表憨态可掬、却时不时暴露本性的客人。
僵尸先生肢解自己,我可以忍。
蜗牛妖在我端来酒杯的瞬间绷出眼珠子,弹了我一脸黏液,我还是忍了。
山药君拔下自己的腿毛泡进鸡尾酒然后一口喝干,说是补脾健胃,我忍住干呕。
但尼玛有朵白莲花在剥自己的脑袋瓜子,一瓣接一瓣,还捋平了码在桌子上,血流成河了好不好?!
我黑线了,手一抖就将橙汁洒在他的花瓣脑袋上,此乃被吓尿后的无意之举。我立马弯腰道歉,拿起纸巾想要擦掉橙汁,却猛然看到一滩冒泡的脑浆,腿一软就给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辰希:“可恶,被地精偷走了五块钱!”
土地公公:“是么,老朽去帮你找回来~”
辰希:“诶?还可以找回来吗?”
土地公公:“yeah,看老朽无敌霹雳遁地术 yo yo !”
辰希:“……”
☆、梅菲斯的酒吧(二)
我靠在洗手间的隔板上,脑中回荡着莲花君剥自己脑袋瓜的残暴场景,胃里不住翻江倒海,仿佛有一堆虾兵蟹将在起义,一定要把它们呕出来才甘心。
就在我对着马桶酝酿情绪时,两个男人风风火火地冲进洗手间,重重将门摔上。
“我知道你做的事情,快停下来吧。”
“你不知道。云祉,你不了解我,又怎会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想要什么?”
“我不了解你吗?呵,你对自己太没自信了。”
……
调酒师的声音很有特点,一下便能听出来,而另一个声音,是我之前招待的客人,树妖云祉。
隔间的门虚掩着,透过缝隙可以看见墙上的镜子,而镜子里那两个人,正以无比暧昧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云祉伏在墙上,调酒师紧紧扣住他的手臂,将他锢在人与墙之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不准离开,不准消失!”躁动的喘息落在云祉耳边,似乎要将他燃烧起来。
“谭洛,你知道我的命,改不了的。你再这么执迷不悟,早晚会连自己也搭进去……”云祉的声音被堵住,调酒师捏住他的脸,霸道的吻掠进嘴唇深处,充满欲望的身体用力贴合,将墙上的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直到一只手解开云祉的腰带,肆无忌惮地向下抚摸,云祉才挣脱嘴唇,试图反抗调酒师。
“你利用贪食鬼收集魂魄,伤了多少无辜的人,口口声声说为了我,但你明明知道,做出这些残忍的事,只会让我心痛,让我厌恶你!”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梅菲斯的酒吧准备打烊。似乎在酒吧街的黄金时段关门大吉有些违和,但客人们对这里的营业时间相当尊重,他们喝完饮料,陆陆续续离开了酒吧。
调酒师却押着一位客人不放,将他按在洗手间几番强吻,随后褪下对方的衣物,狂乱地亲吻他的肩膀和胸膛。
如果察觉到这边有人偷窥,调酒师一定会挖出我的眼珠拿来泡酒,但我真的不是故意待在这里,二位堵在门边翻云覆雨,让小弟何去何从?唉,脖子根都红了,只能捂着脸转过去,蹲在马桶旁祈求他们快点完事。
“放开……”云祉的声音在颤抖,仿佛被人抽去了浑身力气,又强忍着不发出怪异的叫声,气息到了嘴边,吐出断断续续的字节,沉闷短促,“你,根本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唔……为了你自己……”
调酒师不作声,一番衣料摩擦的声响过后,云祉的喘息越来越重,压抑的呻。吟自喉咙传出。
“我要你,云祉,我要你……”调酒师的呼吸亦粗重起来,肉体碰撞的声音加剧,频率似乎达到顶峰。
“……我已经……是你的了,不要再……不行……”
“还不够!”调酒师嘶哑的低吼弥漫了整个空间,情。欲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魔鬼,玩弄人的每一根神经,狠狠侵蚀对方的身体。“云祉,云祉……叫我的名字,快叫……”
两人的喘息融到一起,带着急切诱人的节奏,在暖黄色灯光的映照下,这片空间越发朦胧,催得人意乱情迷。
“啊……”云祉极力压制的声音终于冲破声带,毫无阻拦地贯进调酒师耳中。仿佛一把柴油泼上烈火,律动更加狂野,几乎要撕烂对方的肌肤。
我只要捂着耳朵乖乖等他们离开就好,结果半途中杀出个红毛妖怪,踹开洗手间的门就大喊“宋辰希”!我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马桶足够大,我就照那个眼儿跳下去得了。
“哇!你们……”赤炎把眼睛瞪得浑圆,大惊失色了一刹那,立马贱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我找个人就走!二位爷不要在意!”说完,又开始喊我的名字。
这下可好,调酒师对我的不爽一定会升级到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的地步!但这真的不能怪我,你们选在这么“公众”的场所嘿咻,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别人蹲厕不小心偷听到……
赤炎挨着隔间找过来,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在推开我面前这扇门板时扔出一张符咒,继而转身,颇为疑惑地挠了挠头:“奇怪,不在洗手间,跑到哪里去了?”
我诧异地低头看身上的符咒,可身形一晃,符咒化作一团烟雾消散,脚下的白瓷地砖变成沥青马路,回过神来,我从酒吧的洗手间瞬移到了酒吧门外,站在霓虹闪烁的街道上,行人寥寥,无人注意凭空出现的我。
赤炎帮我圆场?他怎么知道我在那的?
还有云祉之前的话,若他说的当真,那明氏父子被贪食鬼附身的事八成与调酒师有关。利用贪食鬼收集魂魄,扰乱阴阳平衡,这可是作妖的大忌,若被唤灵师发现,铁定要出手灭杀。
唤灵师,呃,我不就是么……
忽然意识到一件很不妙的事情,穆林打发我来这赚外快,不会是早早发现酒吧里有恶妖,派我来查明案情,顺便抛掉小命去除妖吧?依穆林的性格,很有可能,极有可能,百分百是这样!
待我回休息室换了便装,赤炎笑意晏晏地站在门口等我。
梅菲斯本打算叫我们留宿后院的客房,但穆林捎了写灵纸过来,说要我带一坛美酒回去,他便不再挽留,叮嘱了明天白天不用上班,晚上八点再来,就任我门走了。
出门时看到调酒师扶着云祉,他向梅菲斯道客人醉了要送他回家,接着跟在我们身后走出酒吧。
云祉的脸色有些苍白,不似刚见时那般精神。他吃力地朝我挤出一个笑容,便被调酒师抱进出租车,甩下响亮的关门声,扬尘而去。
梅菲斯的酒吧离侦探所并不远,沿着街道向北走,顶多二十分钟,便能看见侦探所门前橙黄的路灯。只是和赤炎同行,路途就变得格外漫长而坑爹。
我抱着上好的五娘液,酒瓶太沉以致两手不得空闲,路上还要时不时拿余光瞟赤炎,提防他忽然发神经扑过来。不是我自作多情,这货已经扑过来数次,只不过被我敏捷地躲开了。
“喂,我可是你的契约灵!”再一次凶扑失败后,赤炎故作伤心地捂住胸口,狭长的眸子垂下来,半带恼怒半带娇羞,一汪春水足以灌满猪大肠。
“那又怎样?”
“难道就不能亲近一些么?”赤炎转到我面前,倒退着走。扑朔迷离的彩灯将他的身影拉长,拢在我脚下,仿佛将我圈入他的领地一般,眉梢微微挑起,“忆起以前的事,就该亲近我一些吧,尹墨?”
“不要。”我偏过头不愿看他。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吗?”赤炎忽然停下,害我险些撞进他怀里。
不知哪家酒吧传出舒缓的小夜曲,竟把喧嚣夜色染出几分落寞。
“我等了你一千年,想了你一千年,到头来竟落个有情被无情负的下场。”
赤炎站在我面前,灯红酒绿,耀眼的红发却美得脱俗,仿佛杂市中一抹妖娆的焰火,烬了俗尘,毫无粉饰并燃尽一切装点,不费吹灰之力攻破注视着这抹红色的人的心房。
“我曾想打破结印将你救出来,可穆家怕我释放妖王,便将我收入法器,苦苦闷了一千年。”
“一千年,也算是尝尽你受的委屈,如今老天有眼,叫我再次遇见你,为何你要避开我?”
一阵酸涩涌上心头,视野起雾,双腿有些无力。
是尹墨,是千年前的我,是那场百转千回的梦境,将我的灵魂抛入苦海。早知会有今天,当初何不与他断净干系,何不剔去七情六欲再葬身落英谷?
胸前吊坠传来丝丝凉意,我用力眨眨眼,将酒瓶递给赤炎,伸手捞出湛蓝色的坠子。
不料握住吊坠的瞬间,薄薄的白光萦绕指间,白羽的声音穿过我的掌心,直冲大脑:
“……辰希,如果我让你痛苦,就把我忘了吧……”
白羽居然是醒着的,他能听到我们的对话,甚至能察觉我的心情。不自觉地增加握拳的力道,紧紧抿住嘴唇,呼吸再也无法平稳。
白羽,我对你来说算什么,这么轻易就可以让出去吗?还是说,我对你太过重要,重要到你可以毫不犹豫地往自己心口上插刀子,只要让我开心就好,是吗?
你觉得这样,我能开心起来吗?
“怎么了?”赤炎单手托住酒瓶,一手抬起我的下巴,红眉斜飞入鬓,眉间却微微蹙起。
他听不到白羽的声音,见我面色浮躁,便弯身下来凝视我,眸中轻荡的红光点燃我心头的炸弹。我用力推开他,踉跄几步险些跌倒,“是我的错,我没跟你讲明白!”
“什么?”他的手停在空中,神色微怔。
尹墨也好,宋辰希也罢,如今我心里只有白羽一人,那个无微不至的白羽,陪伴我十六年的白羽,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让我苦恼的白羽,他为这份感情付出太多,我却不曾给予,如果非要惦记千年前的感情,就让它在这里来个了断!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在你出现之前。”缓缓抬头,直视赤炎的双眼。我创造了故事的开头,便要给它个结局,即使这会伤了赤炎执着千年的感情,但我再也无法伤害白羽。
“我是宋辰希,白羽的辰希。尹墨不在了,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不该在我身上找他的影子。”
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我知道赤炎在心痛,但我必须说,必须理清这段关系,不能像千年前那样暧昧不明。
我将心中的想法全部倾泻出来,努力寻找杀伤力最小并能清楚表达意思的语句。赤炎出奇的安静,不似想象中那般吵闹,反而叫人胆颤。
“说完了?”
语塞之后,他忽然伸手掐住我的脖子,眼中沉淀一层暗红。我顿时心惊肉跳,扳住他的胳膊,却发现他并没用力,只能僵在原地任他掐着,一时间进退两难。
颈间的脉搏打在他掌上,一下又一下,将我的恐惧毫无阻拦地传进他手心。他就这样桀骜地站着,让我不敢看他的表情,害怕一抬眼就被他愤恨的视线刺穿眼珠,钉上“史上最毒负心汉”的标签。
“所以,”他忽然开口,吓得我一哆嗦,“只要我不再提尹墨,把你当作宋辰希,这样爱上你,就能被允许吗?”
哈?他的重点在哪里?!
我被他惊天地泣鬼神的思维雷住,半晌没做反应,直到炽热的鼻息落在嘴角,身体一震,转身一记旋风腿正欲将他扫飞,小腿却猛地被抓住。
“宋辰希,我要亲你。”
“滚啊!!”
小腿被拉,身体顷刻失去重心,赤炎的手飞快滑到我腰际,意图将我贴向他。说时迟那时快,湛蓝色吊坠忽然竖起来,直插他的鼻孔!我趁他哀嚎的瞬间,扯脖子拔腿就跑。
我的好白羽,果然还是舍不得我吧……呜呜,居然要你以插鼻孔的方式来救我,等你出来以后,我一定吻你八百遍当作补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父母难为】
话说,穆林从李红寓那讨来教子方案后,经过一番苦心钻研,终于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付诸实践。
驯服宝宝第一条:先给皮鞭再给糖果。意思是先将小枫枫教训得五体投地,再给他无边父爱将他感化,嗯,棒极了!
前提条件是小枫枫进入梦乡,否则冒然下手会丢了老命。于是深夜,小枫枫正在被窝里打呼噜,穆林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施展定身咒,将小枫枫固定住,一回头,忘记拿皮鞭了。于是就地取材,开始解皮带。
“你这个色老头,要做什么?”小枫枫半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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