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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游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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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黎明,披甲出战。公主曰:“我说这匹夫被我扇去跌死了,为何今日又来?此回必叫你死了。”华光曰:“我那日驾云去寻人,你怎扇得我去?”公主曰:“你这匹夫,昨日被我扇去,今尚敢说大话。少刻间将你扇去,你又是驾云去寻人了!”华光曰:“我说走去寻手下的,你说是扇去。今日与你赌赛三扇为期,倘若你三扇扇得我一根头发动,我与你拿去,将金塔还你。三扇若扇我一根头发不动,我拿你来作个妻子,金塔亦不还你。”公主曰:“你这无赖匹夫,休得反悔。”华光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公主自思:“这匹夫该死,与我赌赛,不消我一扇,扇到九霄云外,必是死的。何用三扇?”公主思罢,提起铁扇向华光一扇,果然一根头发也扇不动。华光叫再扇。公主思曰:“好古怪,为何扇他不动!不如再扇一扇。”公主用尽平生气力,又扇一扇。华光又下动。公主惊慌。华光见二次扇他不动,高声叫曰:“请快扇,我兴已发矣。”公主被促,又扇几扇不动,正欲要走,被华光向前一把拿住,叫声“妻子”,捉回洞中。山成见捉去姊姊,大哭,走回凤凰山,报与圣母不题。话分两头,且听下回分解。

华光闹蜻蜒观

却说华光天王捉得公主,来到离娄山洞中,点起灯烛,求公主成亲,公主初不肯从,华光将老仙说宿缘事,说了一遍。公主只得相依成亲。朝朝饮酒,夜夜吹歌。忽一日,思想起母亲,两眼泪下。公主见丈夫下泪,上前问其缘故。华光曰:“今虽得公主成了姻眷,奈我母亲被龙瑞王拿去,至今寻觅不见。故欲别贤妻去寻母亲,但恩情未久,不忍分别。欲思缓去,又恐母亲受难日久,心中忧恩,故有此泪。”公主曰;“美貌才郎朱颜少妇,寻母有期,夫妻日久。当去寻母,勿以妻子为念。不去,恐被天下人议论。君今去,妾回母家候郎回,再行相会。”华光曰:“蒙贤妻指教,为夫的只得前去,你可小心。我今去遍游天下,务要寻见母亲才回。“夫妻说罢,华光唤过手下,吩咐看守洞府,便送妻回转凤凰山去,自己离了洞门,变作一个凡人,各方去询问母亲消息。

忽一日,听见前面有一妇人,哭哭啼啼。华光自思曰:“我且前去看是我母亲不是。”华光进前一看,那婆子却不是母亲,便问曰:“你这婆子为甚的行来行去,如此悲哭?”那妇人曰:“我有一子,当日去山上砍柴,卖银度活,供膳老身。不想此去有一观,名叫靖蜒观,观内有一道士,名叫落石大仙,若有人到他观里去,便要人施舍入他院中。有施舍的便罢,若没有舍他之时,离观不到半山,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将人害死。老身只有一个儿子,今早出去砍柴,到他庙前过,入庙中去吃水,被那落石大仙看见了,说要问我儿子化缘。我儿子说我贫难,没有施舍他,他就怒将起来,不知作何法,将我儿子害死了。老身止有此子,今被那贼道害死,叫我怎生过活,老身自思不若去寻一个自尽,故此悲哭。”华光曰:“有此屈事,何不去告他?”婆子曰:“若告得他,多时有人去告了。”华光曰:“为何告不得?”婆子曰:“他是个妖人,有神通的,官府亦奈何他不得,多惧怕他,为何去告得他?”华光听了叹曰:“莫说世间有此屈蜻蜒?”老婆子曰:“你亦不可去寻自尽。”遂取出白银十两给婆子曰:“这个给你拿家去养老,我去到那观中除了这妖道。”婆子曰:”多蒙客官救我老命,客官可千万不要到那院中,恐被他害了。”华光曰:“你可放心回去,我自有分晓。”婆子叩谢而别。华光即轻身自往蜻蜒观中,直入法堂,见那落石大仙伽坐在禅床上。华光上前施礼,那大仙亦下禅床答礼,落坐茶毕。落石大仙问曰:“客官何州何府?到此有何贵干?”华光曰:”我乃是徽州府婺源县萧家庄萧永富长子,萧一郎是也。久闻全真贵观好景致,特来游玩一会。”道人曰:“既是萧长者家,贫道有失远迎。”即吩咐道童,快办斋筵相待萧大舍。二人叙谈坐未久,斋至,道人即排下斋筵,与华光饮酒。至半酣,华光思曰:“我不免取出金砖,看他道行如何,再作道理。”便假作酒醉,身上取出金砖放在桌上,打一打,又看一看,包起,道人见了,贼心顿起,对华光曰:“大舍今到敝观,望大舍舍些缘在我观中。”华光曰:“言之有理,可取舍施簿过来我题。”道人即取出募缘簿付华光。华光接过簿来,故卖弄笔法,写:“徽州府婺源县萧家庄萧一郎喜舍一”。那道人接过募缘簿一看,言曰:“大舍如何不写舍几多,只写个一字何也,倒要说个明白舍多少?”华光曰:“不消问明白。你待我好,一字上大有变更,变一万也是一字;侍我不好,一分也是个一字,一厘一毫一丝一忽也是个一字。”那道人闻言假作笑容曰:“只要大舍将方才取出来的那一块金子,舍我罢了。”华光曰:“这一块金子,是我平生所爱的物,岂可舍了?”道人听罢,收起出家心,放出杀人意,便曰:“大舍肯也要肯,不肯也要肯。”华光曰:“舍在我,为何说出此话?”道人曰:“这个由不得你了。”华光听了大怒,骂曰:“你是什么出家人,就是个强盗了!”就将酒席推倒,走出门外。道士大怒,口中念动咒语,只见飞沙走石,赶着华光就打。华光一见,指个化身与他打,自己却走回观里去,指出三昧真火,放起火来,烧着蜻蜒观。

忽见两个女人走将出来。华光问曰:“你这妇人为何在此观中?”女子曰:“我们都是那道士拿来的。奴家是荆州人,姓陈名叫惜惜。”那一个女子曰:“奴家是四川成都人,姓黄名百娇。”华光听了便曰:“我驾一朵祥云,送你等回去你可向你家中说,是我救你等回家。”二女叩谢。华光先驾云送陈氏返家,又驾云来送黄氏回去。黄氏曰:“奴家去不得,恐那道士随后赶来,请天王亲送到我家,感恩非浅。”华光听了,就送那黄百娇回家不题。

却言落石道人,知是华光来闹蜻蜒观,那两个女子又被他救去,痛恨一场要害华光,又无门路,只得忍耐不表。

却说成都府黄山岳,自从女儿不见之后,终日烦恼闷坐堂中,忽小厮报曰“启上长者,小娘子今日回来了。”长者出门一看,果是女儿,父子相抱大哭。黄山岳问曰:“我儿为何怪摄去,到哪里?”百娇曰,“女儿被蜻蜒观妖道拿去。今日天曹华光天王放火烧了蜻蜒观,救了孩儿,今送儿回来的。”一家大喜,就令刻工雕了华光天王之像,起一庙字供养,朝参暮拜,以报救命之恩不表。

再说落石大仙自从被华光烧了蜻蜒观,无处安身。一日打听得黄百娇家立了华光之像,起庙字供养,欲报前仇,又欲去迷黄百娇。心生一计,自思不免变作华光去戏那黄百娇。只说见你美貌,故送你归家,务要成亲,一则得黄百娇之乐,二则报了华光之仇,岂不美哉!想罢便行。当日百娇自己闷坐,忽有一人叫“开门”。百娇便问曰:“你是何人?夜深时分叫我开门?”道士曰:“我是华光,可速开门,与我进来便罢;若不开门,我就害你一家。”百娇只得开门与假华光进来。百娇拜谢前回救命之恩,假华光曰:“自从那日救你回来,见你生得美貌,思来日久,无奈到此,要与小娘子成一对夫妇。”百娇曰:“天王乃上界正神,不该如此!”假华光曰:“你若不从,我就害你一家。”百娇无奈,只得相从,颠鸾倒凤成了亲事,到鸡鸣而去。嘱百娇曰:“贤妻小心,我明夜来和你叙话。”不想次日早晨,长者问小童曰:“昨夜小娘子一夜似同人说话一般,你听见否?”小童曰“我正要问长者,不知小娘子昨夜和甚人说话?”长者大怒,命小童子叫小娘子出来。百娇出来,山岳怒曰:“贱人跪了!你昨夜和什么说话?莫非什么丑事,你好好说来!”百娇曰:“女儿没有人说话,是我自己长叹。”长者怒曰:“你若不说个明白,就把你打死。”百娇见说要打,只得从实说了。曰:“不是别人,是华光他说见我美貌才救我回来,昨夜到我房中要与我成亲。我不肯,他就要害死我一家。以此我只得从他,”长者听了大怒,就要去把庙烧毁了。百娇曰:“父亲且慢,虽说他是华光,恐怕不是他,是别个妖怪假名而来,亦未可知。不如去到庙中烧起一炉香,祷告祷告,倘若是他,然后毁庙不迟。”长者曰:“说得也是。”

即至庙中将香焚起,祷告未毕,果见华光立在云头上问曰:“黄山岳,你到我庙中祷告为何?”长者见了跪下曰:“我女儿前日得天王救回,一家感戴,天王乃上界正神,为何昨夜到我女房中调戏吾女?为此恳告。”华光曰,“原来你有此不明之事。”即向百娇曰:“来迷你的并不是我,你休推我。”百娇曰:“叫我亦难明,称是天王。”华光曰:“也罢,我且问你,那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去?”百娇曰:“三更方来,鸡鸣就去。今夜他必然来的。”华光曰:“今夜你走别处去睡,我在你房中等那妖怪,今夜来将他拿住,与你一家看,方见明白。”长者大喜。华光是夜潜入百娇卧房。落石大仙果然来叫:“贤妻快开房门!”华光假作百娇声音应他,开了房门。大仙进了房中,正要上床,被华光捉住,叫起一家点灯来看,原来是一条白蛇。举家大惊,便要打死那白蛇。白蛇便哀求天王饶命。华光曰:“你如何敢变作我在此害人,坏我名声?你今日投降我便罢。”大仙满口应承。华光曰:“你可仍现原形,缠在我的金枪上。”长者一家大小叩头拜谢。华光即回转离娄山,与铁扇公主商议曰:“我到阳间,又收伏一白蛇精,我今又要别贤妻,到各方去寻母亲。”公主曰:“婆婆若是在阳间,你也该寻到了,莫非是死了?”华光曰:“死了在何处寻?”公主曰:“人若死,都要到东岳庙里,你也可去查看,有婆婆没有?”华光依言,别了公主,往东岳庙那里来,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华光闹东岳庙

却说华光来到东岳庙大门外,遇着草野三圣,三圣问曰:“你是何人?”华光曰:“吾乃华光是也。”三圣曰:“闻你不是好人,东走西撞,无所不为,今来我东岳庙则甚?”止住不肯放入。华光大怒曰:“你这三个匹夫,何敢出言伤我,”丢起金砖就打那三圣。三圣连忙逃去,告与东岳大帝得知。大帝大惊,问六曹曰:‘此人名头厉害,到我东岳庙不知为何?”六曹曰:“必有缘故,且以礼待他。”言未毕,华光已至,大帝迎接,坐下茶毕。大帝问曰:“天王贵步下降,有何见教?”华光曰:“轻造非为他事,乃为寻母而来。”大帝曰:“令堂何名?”华光曰:“家母名叫吉芝陀圣母,又名萧太婆。”大帝闻言,即问六曹,可有吉芝陀圣母萧太婆到来。六曹将薄书查看,回大帝曰:“只有萧太婆到,没有吉芝陀圣母来。”华光曰:“吉芝陀圣母就是萧太婆,萧太婆就是吉芝陀圣母。”大帝曰:“是两个。”华光曰:“总是一人。”大帝又说曰:“是两个。”华光怒曰:“只是一个!”六曹禀曰:“我这里只是人死了,在这里点名,却是阴司收管。天王要问明白,可到阴司去一查。”华光听了,就辞了大帝,往阴司去寻取老母,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华光闹阴司

却说华光手持金枪,来至阴司,看见一十八重地狱,又见金钱山、银钱山破钱山、消钱山,又见金桥、银桥、乱柴桥、奈河桥。自思:金桥、银桥我不过,乱柴桥也不是我过的,不如去过那奈何渡,看我母过此去没有。华光见渡子来问曰:“你是何人?”华光曰:“乃上界华光天王。我且问你,我的母亲在此过渡没有?”渡子曰:“我这所在来千去万,何能知哪个是你母亲?”华光曰:“大名叫萧太婆,小名叫吉芝陀圣母便是。”渡子曰:“萧太婆在此啼哭而过,吉芝陀圣母这里未曾见来。”华光曰:“萧太婆就是吉芝陀圣母。”渡子曰:“是二个人。”华光曰:“总是一个。”二人因此言相争,华光大怒,丢起金砖便打。渡子便走,大叫华光来闹阴司。

渡子走去报阎王。阎王升殿正坐下,只见转表官报曰:“华光来同阴司。”阎王问众臣曰:“华光到此,不知为何?”判官曰:“定有缘故,待他来时,以礼待之便了。”言未已,忽报华光到。阎王接入相见落坐,阎王曰:“久闻大名,如雷灌耳,今日光降,有何见谕!”华光曰:“不才到此别无他事,只为家母萧太婆,又名吉芝陀圣母,被那龙瑞王拿去,不知下落,疑其死了,来到贵殿,敢问家母曾到此否?”阎王转问判官。判官曰:“簿书查看,只有个萧太婆到,吉芝陀圣母未曾到。”阎王言曰:“只有萧太婆,没有吉芝陀圣母。”华光曰:“总是一个。”阎王曰:“却是二人。”华光大怒曰:“一个为何说两个?”判官曰:“他若不信,可令引魂使者至十伤门内,引与他自己认,便见明白。”阎王即令引魂动使者上殿,阎王曰:“天王如不信,可自去一看,便见明白了。”华光乃同使者会见一妇人,华光便问曰:“你是何人?”那妇人曰:“我是萧太婆。”华光怒曰:“萧太婆是吾之母,吾岂不认得,你敢在此冒名。”那女子哭曰:“我正是萧太婆,因为萧长者四十无子,我每夜在后花园烧香求嗣,不想被一个扑灯蛾来将灯火扑灭,现出本相,是吉芝陀圣母,将我吃了,把骨头捽往深山。他变做我,在萧家受了胎,才生天王。

我死在幽冥,枉屈无伸。”言罢大哭。华光曰:“原来亦是吾母,怎生是好?”母曰“你可看吾夫之面,上奏与阎王,赐吾投胎,免得在十伤门内受苦。”华光曰:母亲勿忧,待儿即奏阎王。”阎王曰:“领命。”华光拜谢与母分别。回转阳间。阎王依言将萧太婆送至邓尚书家中投胎不表。且看下回分解。

华光火烧东岳庙

华光回转阳世,心中自思曰:“可恨东岳大帝,为何说我闹天曹、闹中界、闹阴司,人皆道我闹三界,不免去放火烧了东岳庙。”来到门下放火,只见火不发。华光抬头一看,只见屋角上有条两头蛇吐出黄沙,故此火不发,华光心焦,丢起三角金砖便打。打走了两头蛇。华光又欲放火,却见丧门吊客哭杀神官兄弟二人,见华光要烧东岳庙,兄弟二人自言曰:“似他这等可恶,无人奈得他何。我与你兄弟两个,不若抬那法宝纸棺材去,将他连哭三声,哭死了他,即以棺材装了,上界去见玉帝。一则讨赏,二则免他在中界作闹。”二人商议已了,即见华光曰:“你不可太可恶。大帝与你有何仇,你要烧东岳庙?”华光曰:“与你二人何干?”二人曰:“依我说,你去了罢,若不肯去,我便哭死你。”华光曰:“你个人,哭得人死?我不信,你哭得死我吗?”二人听了便连哭三声。华光即死于地下。二人忙抬入棺木内,正欲抬去见玉帝。忽然遇见朝真山洪玉寺火炎王光佛来。二人正抬了棺木行,王光佛问曰:“你兄弟二人扛的什么人?上哪里去?”丧门神曰:“讵耐华光要来烧东岳庙,被我二人把他哭死了,抬去见玉帝讨赏。”光佛自思曰:“这畜生今番若不遇我,就了不得了。吾当救他一救。”光佛假言曰:“你两个不晓得华光来头。”二人曰:“果然不知。”光佛曰:“华光原是玉帝的外甥,你抬去见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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