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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演义-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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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杨载福、彭玉麟等踵至,定议分水师为四队:第一队用洪炉大斧,熔凿铁锁;第二队挟炮进攻,专护头队;第三队俟铁锁开后,驶至下游,乘风纵火;第四队守营各勇,依令并举。四队排齐,杨载福率副将孙昌凯,作为第一队先导,熔斩铁锁,驶舟骤下,余三队陆续继进。开炮的开炮,放火的放火,逼得长毛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那时岸上的塔、罗二军,望见水师已经得手,亦各宣军令,急攻敌垒,先进者赏,退后者斩。各军士拚命向前,刀削枪截,尚不济事,也顺风纵起火来。于是江中纵火,岸上亦纵火,烧了一日一夜,就使铜墙铁壁,也变成了一片焦炭。不亚当年赤壁情景。可怜红巾长发,死于水,死于火,死于刀兵枪弹,都向鬼门关上报到。还有一小半长毛,不该死在此地,统纷纷逃命。这次乃是湘军同长毛第一次恶战,岸上的长毛营二十三座,江中的长毛船五六千艘,被祝融氏收得精光,遂拔田家镇。自是湘军威名震天下。
长毛首领陈玉成,窜至广济,联合秦日纲、罗大纲等,分守各要隘,怎禁得塔、罗二军,乘胜前来,步步逼人,节节进剿,连趋避都来不及,还有何心抵当?广济不能守,转走黄梅。黄梅乃湖北、江西、安徽三省总汇的地方,陈、秦、罗三个头目,并力死拒,挑选悍卒数万名,驻扎城西的大河埔,分遣万余名守小池口,万余名扼城北,数千名游戈水陆,互为援应。塔军才至双城驿,距大河埔十里,尚未立营,玉成已率众杀来,亏得塔军素有纪律,奋登山冈,立住脚跟,养足锐气,冲杀而下。正酣斗间,杨、彭等已攻进小池口,不由玉成不走。湘军水陆齐进,立毁大河埔敌营,城北的长毛,已望风遁去。塔齐布猛扑城头,首受石伤,裹创再攻,长毛不能支,缒城窜去,遂复黄梅。
国藩进驻田家镇,连日奏捷,又附陈吴文熔被陷状,应前回。奉旨令崇纶自尽,并优奖国藩。国藩因湖北略平,遂督军顺流东下,直攻九江。湖北下窜的长毛,纠合安庆新到的长毛,固守九江城,急切不能攻下。那时河北的长毛,恰有肃清的消息,小子只好将九江战事,暂搁一搁,别叙那河北情形。笔似分水犀。
长毛丞相林凤祥,自深州败走,返据静海,分兵屯独流及杨柳青二镇,作为犄角。清将胜保,进攻不能下,且被长毛杀败一阵。咸丰四年正月,清郡王僧格林沁,亦率军趋至,会合胜军,先攻独流镇。独流镇的长毛,最是犷悍,固垒抗拒,清军连冲数次,都被击退,恼了有进无退的僧郡王,严申军法,留胜保军堵住杨柳青,自率精骑踹入敌营。长毛更番堵御,奈见了僧王虎威,都已心惊胆栗,且战且走。这边僧军更抖擞精神,上前奋杀,不一时已将敌营踏破。僧军转旆攻杨柳青,见胜军已经杀入,接踵而进,立刻荡平。二镇已破,静海的长毛,自然立脚不住,由凤祥挈领南窜,入踞阜城。
阜城县外,有堆村、连村、林家场三处,俱占要害,凤祥就分兵屯驻,连寨以待。僧王一到,相度地势,立派副都统郭什讷、达洪阿、副将史荣椿、侍卫达崇阿等,分头纵火。东延西燃,把三村房屋,烧得一间不留,逃得慢的长毛,都做了火烧鬼,逃得快的,还算走入城中。僧王正围攻阜城,满拟指日克复,忽报安徽长毛,由金陵遣至山东,偷渡黄河,攻陷金乡县,于是急遣将军善禄等,分兵驰援。
过了一日,廷寄复下,令胜保速赴山东,堵剿匪目曾立昌、许宗扬。原来曾立昌、许宗扬二人,由凤祥派遣,暗使往会山东长毛,攻扰临清州,冀解阜城的围困,凤祥确是多智,奈势已穷蹙何?所以清廷有此谕旨。胜保到了山东,临清州闻已失陷,山东巡抚张亮基,奉旨革职遣戍,连胜保、善禄等,亦遭褫革,戴罪自效。胜保气的了不得,偕善禄驰攻临清,日夜轰击。城内的长毛,颇有能耐,一味坚守,胜保大愤,督军士三面猛攻,单剩南面一隅,放走长毛。长毛因有隙可逃,渐渐松懈,被清兵一拥登城,城立拔,长毛纷纷南奔。
胜保不及安民,即出城追赶,到了冠县,一蓬火,烧死长毛头目陈世保。曾立昌、许宗扬等,落荒而逃,遁至曹县,四面筑起木城,为固守计。胜保追至曹县,与善禄密议道:“曾、许两贼,已是穷蹙,定不能固守此城;但彼窜我追,何时方能住手?必须想一斩草除根的计策,方便收军。”善禄踌躇一会,也无良法,只请胜保周视地形。胜保留善禄攻城,自率轻骑数十名,往各处巡阅一天。是晚回营,即与善禄附耳数语,令善禄分兵去讫。
到了夜半,胜保传军士各执火具,往焚木栅,霎时间烟焰蔽天,吓得长毛四散奔逃,胜保恰趁这黑雾迷漫的时候,麾众上城,曾、许二人,知不可守,即弃城出窜。胜军恰紧紧追赶。时已黎明,曾、许两人,逃至漫口,见前面水色微茫,料无去路,正思沿河窜逸,忽河侧有一支兵杀到,视之,乃系清将军善禄所领的马兵。善禄于此处出现,上文附耳数语,即此可见。曾、许急忙回头,胜保又率步兵追到,马步夹攻,就使曾、许两人有三头六臂,也是抵挡不住,“啯咚啯咚”数声响,曾立昌、许宗扬,都投入水中,眼见得两道灵魂,随河伯当差去了。差使不断,尚是幸事,恐怕河伯要带去问罪,奈何?其余的长毛,不是赴水,定是身死刀下,悉数殄除,无一漏网。
东境业已肃清,胜保整军而回,途次闻林凤祥,已窜入连州。看官!你道林凤祥何故入连州呢?他闻曾、许已攻入临清,拟乘此还军,联络曾、许,遂弃了阜城,南窜连州,占踞连镇。僧王率众南追,胜保也移师会剿,总道林凤祥已成瓮鳖,不日可平。谁知凤祥真来得厉害,自知无生还望,索性拚着老命,坚持到底。僧王攻一日,凤祥守一日,僧王攻一月,凤祥守一月,僧王方焦躁的了不得,忽有长毛自南门杀出,势甚凶悍,僧王急麾兵拦阻,已是不及,被他突围而去。这突围的长毛统领,乃是李开芳。原来凤祥尚未知山东败耗,特遣开芳南走,接应曾、许,合军来援。开芳到了山东,曾、许已溺毙多日,无处求救,疯狗噬人,不管好歹,窥见高唐州守备空虚,竟一鼓陷入,杀死知州魏文翰,他尚思分踞村庄,陡闻城外鼓角喧天,清将胜保,已率军追至城下,没奈何登陴死守。自是胜保围高唐,僧格林沁围连镇,此攻彼守,足足相持了半年。
僧王本是个骁悍人物,到此也无可奈何,看看冬季将尽,两湖的捷报,连日传来,僧王恨不得立破敌垒,昼攻夜扑,一息不停,方将连镇踏平了一半。连镇系东西二砦,联络而成,所以叫作连镇,僧王费了无数气力,才将西镇攻破。凤祥收拾余烬,坚守东镇,直至咸丰五年正月,粮尽力穷,方被僧军猛力攻入。凤祥尚是死战,可奈前后左右,统是僧军,此牵彼扯,活活的被他擒住,槛送京师。僧王再移军攻高唐,高唐自胜保围攻,也是半年有奇,李开芳的坚忍,不亚凤祥,僧王仗着初到的锐气,攻扑一番,仍然无效。他却想了一计,令全军一律退去。是时城内闻僧军到来,到也惊惶,及见城外的清兵,尽行退去,不得不乘机出窜。讵料行未数里,清兵竟漫山蔽野的掩杀过来,开芳知不能敌,回头狂奔,直到荏平县属的冯官屯,入村踞守。那时开芳手下的长毛,只有五百多人,尚与僧、胜两军,坚持了两个月。僧王决河灌敌,开芳始无路可走,终被僧军擒去,解往京师,与凤祥并受凌迟罪。河北肃清,洪天王的兵力,从此只限于南方,不能展足了。林、李一死,已定洪氏兴亡之局。小子又有俚句一首,咏林凤祥、李开芳道:
北上鏖兵固善谋,孤军转战死方休。
如何所事偏非主,空把明珠作暗投。
僧王凯旋,清廷行凯撤典体,免不得有一番热闹。那时咸丰帝喜慰非常,遂酿出一场大公案来,小子且至下回叙明——
本回为洪氏兴亡之关键,自曾国藩战胜江湖,而湘军遂横厉无前;自僧格林沁肃清燕鲁,而京畿乃完全无缺。南有曾帅,北有僧王,是实太平军之劲敌,而清祚之所赖以保存者也。林凤祥、李开芳二人,为太平军之佼佼者,转战河北,至死方休。令洪氏子一入金陵,用以攻北,即亲率全军为后应,则河北之筹备未足,江南之牵掣无多,一鼓直上,天下事殆未可料。不此之图,徒令林、李两头目,孤军图河,至京畿被困,已挽救无方,林、李死而洪氏已亡其半矣。读此回已见洪氏子之必亡
第六十三回 那拉氏初次承恩 圆明园四春争宠
且说咸丰帝迭闻捷报,心中欣慰。少年天子,蕴藉风流,只因长毛蔓延,烽烟未靖,不免宵旰勤劳,连那六宫妃嫔,都无心召幸。这番河北肃清,江南复连报胜仗,自然把忧国忧民的思想,稍稍消释。大凡一个人,遇着安逸时候,容易生出淫乐的念头,况咸丰帝身居九五,年方弱冠,哪里能抛除肉欲?若抑若扬,绝妙好辞。即位二年,曾册立贵妃钮祜禄氏为皇后。皇后幽娴静淑,举止行动,端方得很,咸丰帝只是敬她,不甚爱她。此外妃嫔,虽也不少,都不能悉如上意。只有一位那拉贵人,芙蓉为面,杨柳为眉,模样儿原是齐整,性情儿更是乖巧;兼且通满汉文,识经史义,能书能画,能文能诗,满清二百多年宫闱里面,第一个能干人物,要算这位那拉氏。就使顺治皇帝的母亲,相传是色艺无双,恐怕还不能比拟呢。回应孝庄后。
这位那拉氏籍贯,说将起来,恰要令人一吓,她就是被清太祖灭掉的叶赫国后裔。回应第二回。太祖因掘出古碑,上有“灭建州者叶赫”六字,所以除灭叶赫。只因太祖皇后,本是叶赫国女儿,为了一线姻亲,特令苟延宗祀,但不过阴戒子孙,以后休与结婚。顺治后颇谨遵祖训,传到咸丰时候,已是年深月久,把祖训渐渐忘怀;且因那拉氏的祖宗,并非勋戚出身,入宫时只充一个侍女,后来渐遭宠幸,封为贵人。清制:皇后以下,一妃二嫔,贵人列在第三级,与皇后尚差四等,本来是不甚注意,谁知后来竟作了无上贵妇。命耶数耶!
那拉氏幼名兰儿,父亲叫作惠征,是安徽候补道员,穷苦得不可言状,遗下一妻二女,回京乏资,亏了个清江知县吴棠,送他赙仪三百两,方得发丧还京。看官!你道这吴知县何故送他厚赙?吴宰清江时,曾有副将奔丧回籍,与吴有同僚旧谊,因副将舟过清江,乃遣使送给厚仪,不意去使误送邻船。这邻船就是那拉氏姊妹北归,正虑川资不继,忽来了这项白镪,喜从天降。那是吴县官得知误送,几欲索还,旋闻系惠征丧船,从前也有一面缘,就将错便错的过去,不过把去使训斥了一顿。谁知后来的高官厚禄,都是这三百两银子的报酬。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是吴县官运气。兰儿曾语妹道:“他日吾姊妹两人,有一得志,休要忘吴大令厚德。”志颇不小。
回京后,过了一二年,正值咸丰改元,挑选秀女,入宫备使。兰儿奉旨应选,秀骨姗姗,别具一种丰韵,咸丰帝年少爱花,自然中意,当即选入宫中,服侍巾栉。兰儿素好修饰,到此越装得秀媚。娥眉不肯让人,狐媚偏能惑主。用讨武瞾檄中语,已寓深意。只因咸丰帝政躬无暇,兰儿的佳运,尚未轮着,所以暂屈辕下。到了咸丰四年,这兰儿命入红鸾,缘来福辏,竟居然得邀天宠了。一日,咸丰帝退朝入宫,面上颇有喜色,适值皇后奉太后召,赴慈宁宫。宫嫔竞上前请安,兰儿也在后面随着跪下,被咸丰帝瞧见,不由的惹起情肠,当下令宫嫔各回原室,独留兰儿问话。兰儿一寸芳心,七上八下,也不知是祸是福,遂向咸丰帝重行叩见。咸丰帝温颜悦色道:“你且起来,立在一旁!”兰儿复叩首道:“谢万岁爷天恩。”这六个字从兰儿口中吐出,仿佛似雏燕声,黄莺语,清脆得了不得。待兰儿遵谕起侍,由咸丰帝仔细端详,身材体格恰到好处,真个是增之太长,减之太短,亭亭玉立,无一不韵。那满头的万缕青丝,尤比别人格外润泽,玄妻鬒发,不过尔尔;还有一双慧眼,俏丽动人,格外可爱。情人眼里出西施,况兰儿确是可人。顿时把这位少年天子,目不转瞬的注着兰儿。兰儿不觉俯首,粉脸上晕起桃红,含着三分春意,愈觉秀色可餐。咸丰帝瞧了一回饱,方问她年岁姓名。兰儿一一婉答,咸丰帝猛然记忆道:“不错不错,你入宫已一两年了。朕被这长毛闹得心慌,将你失记,屈居宫婢,倒难为你了。”这数语传入兰儿耳膜,感激得五体投地,又叩谢温语优奖的天恩。咸丰帝见她秀外慧中,越加怜爱,恨不得立命承御,适值皇后回宫,不得不遣发出去。看官记着!这一夕,咸丰帝就在别宫,召进兰儿,特沛恩膏。兰儿初承雨露,弱不胜娇,输万转之柔肠,了三生之夙孽。绮丽中带讥讽语。一宵恩爱,曲尽绸缪,把咸丰帝引入彀中,翌日,即封她为贵人。她从此仗着色艺,竭力趋承,不到一两年工夫,竟由圣天子龙马精神,铸造出一个小皇帝来。
这且慢表,单说清宫挑选秀女,不限年例。咸丰帝因宠幸那拉贵人,免不得续添宫娥,准备服役,遂又下旨重选秀女。满蒙各族女孩儿,年在十四岁以上,二十岁以下,一概报名听选。只有财有势的旗员,不忍抛儿别女,方贿赂宫中总监,替他瞒住,余外不能隐蔽。一日,正是皇上亲视秀女期限,一班旗下的女子,都与父母哭别,随了太监,往坤宁宫门外,排班候驾。自辰至未,车驾不至,诸女来自民间,骤睹宫卫森严,已是心中忐忑;兼且站立多时,饥肠辘辘,未免怨恨起来。嗟叹声,呜咽声,杂沓并作。总监怒喝道:“圣驾将至,汝等倘再哭泣,触动天威,恐加鞭责,那时追悔无及。”诸女被他一喝,越发慌张,战栗无人色。
忽有一女排众直前,朗声道:“我等离父母,绝骨肉,入宫听选,统是圣旨难违,家贫莫赎,没奈何到此。就使蒙恩当选,也是幽闭终身,与罪犯囚奴相似。人孰无情,试想父母鞠育深恩,无以为报,生离甚于死别,宁不可惨?况现在东南一带,长毛遍地,今日称王,明日称帝,天下事已去大半,我皇上不知下诏求贤,慎选将帅,保住大清江山,还要恋情女色,强攫良家女,幽闭宫禁中,令她们终身不见天日,一任皇上行乐,历朝以来的英主,果如是么?我死且不怕,鞭扑何惧?满清一代的奏议,多是媕阿取容惶悚感激的套话,铺写满纸,不意有此女丈夫,真正难得。这一番话,说得宫监们个个伸舌。事有凑巧,咸丰帝御驾适到,太监料已听见,忙将这女子缚住,牵至咸丰帝前请罪,叫她下跪。她偏不跪,仍抗言道:“奴一女子,粗知大义,不比你们龌龊小人,专知逢君之恶。今日特来请死,何跪之有?”咸丰帝龙目一瞧,见她庄容正色,英气逼人,不禁心折,便令太监替她释缚,温言谕道:“你前番的说话,朕在途中,只听得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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