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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全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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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诸梁 

楚太子建废,杀于郑,其子曰胜,在吴。子西欲召之,沈诸梁闻之,见于西曰:“闻子召王孙胜,信乎?”曰:“然”。子高曰:“将焉用之?”曰:“吾闻之,胜直而刚,欲置之境。”子高曰:“不可,吾闻之,胜也诈而乱,彼其父为戮于楚,其心又狷而不洁,若其狷也,不忘旧怨,而不以洁梭德,思报怨而已。夫造胜之怨者,皆不在矣。若来而无宠,速其怒也。若其宠之,贪而无厌,思旧怨以修其心,苟国有衅,必不居矣。吾闻国家将败,必有奸人而嗜其疾味,其子之谓乎!夫谁无疾眚,能者早除之。旧怨,灭宗国之疾眚也,为之关龠,犹恐其至也,是之谓日惕。若召而近之,死无日矣!”弗从,召之,使处吴境,为白公。后败吴师,请以战备献,遂作乱,杀于西、子期于朝。 

【译文】 

春秋末期,楚国的太子建被废黜,他辗转逃匿,最后在郑国被杀,太子建有个儿子,名胜,在吴国做事。楚国的令尹子西想把他召回国来,楚国的叶县县尹沈诸梁听说后,来见子西说:“听说您要召王孙胜(胜为楚平王之孙,故为王孙胜)回国,有这回事吗?”子西说:“有。”子高(沈诸梁的字)说:“将怎样用他?”子西回答说:“我听说,胜正直而刚烈,准备让他去驻守楚吴边境。”子高说:“不可以这样。我听说,王孙胜阴险狡诈,心术不正。他的父亲是因为楚因而被杀的,他胸怀狭隘、不守正道。如果他心胸狭窄,不忘记楚国的旧怨,而且不以正道改正自己的品行,必不甘心居于人下、洁身自好。现在,造成胜之怨的人,都不在了。假如他来后没有受到重用,会越发促其怨怒之心。假如他来后受到重用,便会贪得无厌,更思念楚国王孙的地位,并以此来约束自己的心思,如果我们国家一旦有难,他必定不会安居其位。我听说国家将要败落,必会出现奸人,就象嗜贪那种易于引起疾病的食物一样,这和您做的这件事是一样的呀!谁都会遇到生病或遇灾等类的事情,有能耐的人能够早早地把它消除。旧怨,就象能灭宗亡国的疾病和灾难一样,让怀有这种情绪的人去把守国家的关隘,恐怕能使这种情绪更加膨涨,对此是要日夜警惕、不可掉以轻心的。若是我们把王孙脸召来重用,将离亡国不远了!” 

子西对沈诸梁的这番话不以为然,仍然召来王孙胜,让他驻守在吴、楚边境,成为白公。后来,吴国战败,白公请求把战利品献给楚王,不久又发动了叛乱,把子西和子西的弟弟子期都杀掉了。 

孙坚 皇甫郦 

孙坚尝参张温军事。温以诏书召董卓,卓良久乃至,而词对颇傲。坚前耳语温曰:“卓负大罪而敢鸱张大言,其中不测。宜以‘召不时至’按军法斩之。”温不从,卓后果横不能制。 

中平二年,董卓拜并州牧,诏使以兵委皇甫嵩。卓不从。时嵩从子郦在军中,(边批:此子可用。)说嵩曰:“本朝失政,天下倒悬,能安危定倾,唯大人耳。今卓被诏委兵,而上书自请,是逆命也。又以京师昏乱,踌躇不进,此怀奸也。且其凶戾无亲,将士不附,大人今为元帅,仗国威以讨之,上显忠义,下除凶害,此桓文之事也。”嵩曰:“专命虽有罪,专诛亦有责,不如显奏其事,使朝廷自裁。”(边批:此时用道学语不着。)于是上书以闻。帝让卓,卓愈增怨嵩。及卓秉政,嵩几不免。 

(评注:观此二条,方知哥舒翰诛张擢,李光弼斩崔众是大手段、大见识,事见《威克部》。) 

【译文】 

东汉未年,孙坚曾经做过张温的军事参谋。有一次,张温用皇帝的诏书召见董卓,董卓却等了很长时间才到,而且言词还颇为傲慢。孙坚走到张温的身边,对他耳语说:“董卓身负大罪,还敢如此嚣张狂言,其居心实是不可揣测的。应该用‘应召不按时到’的罪名,按军法杀掉他。”张温不听,董卓后来果然横行残暴,无人能够控制。 

汉灵帝中平二年,董卓做并州太守。朝廷下诏命令他带兵服从皇甫嵩的节制,董卓拒不奉诏服从,当时,皇甫嵩过继的儿子皇甫郧也在军中任职,他就这件事向皇甫嵩进誎说:“当今朝廷失政,百姓有倒悬之苦,能够使国家转危为安、挽救社稷不致倾覆,只有大人您了。现在董卓奉皇帝诏令,让其带兵归大人指挥,他却上书请求独自带兵,这是违抗圣命。再以京师混乱为由,迟迟不向前进军,这是他内心奸诈。况且他性情残暴凶狠,六亲不认,将士不服。大人您现在身为元帅,仗着国家的威力讨伐他,上对朝廷,显示了忠义之节,下对百姓,铲除了凶恶之人,这是可比拟齐桓公、晋文公的大事业呀。”皇甫篙说:“董卓独断专行,不服从诏令,虽然有罪,我不请求朝廷就去诛杀他,也是要有过失的。不如把这件事上报朝廷,让朝廷决定如何处理。”于是把董卓不服诏令的情形上报给朝廷知道。灵帝为此指责了董卓,董卓更加怨恨皇甫篙,等到后来董卓专政,皇甫嵩几乎未能幸免于难。 

曹玮 

河西首领赵元昊反,上问边备,辅臣皆不能对。明日,枢密四人皆罢,王鬷谪虢州。翰林学士苏公仪与鬷善,出城见之。鬷谓公仪曰:“鬷之此行,前十年已有人言之。”公仪曰:“此术士也。”鬷曰:“非也。昔时为三司盐铁副使,疏决狱囚至河北,是时曹南院自陕西谪官初起为定帅。鬷至定,治事毕,玮谓鬷曰:‘公事已毕,自此当还,明日愿少留一日,欲有所言。’鬷既爱其雄材,又闻欲有所言,遂为之留。明日,具馔甚简俭,食罢,屏左右,曰:‘公满面权骨,不为枢辅即边帅,或谓公当作相,则不能也。不十年,必总枢于此。时西方当有警,公宜预讲边备,搜阅人材,不然无以应卒。’鬷曰:‘四境之事,唯公知之,何以见教?’曹曰:‘玮在陕西日,河西赵德明尝使以马易于中国,怒其息微,欲杀之,莫可谏止,德明有一子,年方十余岁,极谏不已:以战马资邻国已是失计,今更以资杀边人,则谁肯为我用者!玮闻其言,私念之曰:此子欲用其人矣,是必有异志!闻其常往来于市中,玮欲一识之,屡使人诱致之,不可得,乃使善画者图其貌,既至观之,真英物也!此子必为边患,计其时节,正在公秉政之日,公其勉之!鬷是时殊未以为然,今知其所画,乃元昊也。” 

(评注:李温陵日:“对王鬷谈兵,如对假道学淡学也。对耳不相闻,况能用之于掌本兵之后乎!既失官矣,乃更思前语,滔滔者天下皆是也!”) 

【译文】 

北宋仁宗年间,河西首领赵元昊谋反,皇帝仁宗寻问边防的准备情况,辅臣们对此却都对答不上来。第二天,执掌枢密院的四名院大臣便都被罢免了,其中的王鬷被谪放到了貌州。临行之际,翰林学士苏公仪因与王鬷关系亲密,出城来为他送行。王鬷告诉苏公仪说:“我这次的远行,前十年已有人预言过。”苏公仪说:“那是术士们胡说的。”王鬷说:“不是。昔年我为三司盐铁副使,曾为一件狱囚的案子到河北,当时,南院使曹玮自陕西谪官后,刚起用为定帅。我到了他所在的定州后,等所办的事情完毕,曹玮告诉我说:‘你公事已毕,自当返回,明天我请你再留一天,有几句话想对你说。’我平时既喜爱曹玮的人品才干,又听说有话要对我说,于是就留了下来,第二天,他给我准备的饭菜非常简俭,吃过饭后,就屏去左右,对我说:‘你骨骼清奇,满面权骨,将来不是枢密辅臣也是边庭将帅,但却不会为宰相。不出十年,你必会到达这个位置。但到那时西方将会出现危急的情况,你应该早些研究边备情况,并为此搜集准备人才,不然的话将无法应付突然的事变。’我说:‘你对国家周围边境的事情是知道的比较清楚的,能对此给我些指教吗?’曹玮说:‘我在陕西的时候,河西赵德明曾经让人以战马到我国做交易,因获利微薄,发起怒来,想杀掉来交易的人,谁都劝阻不住。赵德明有一个儿子,当时才十几岁,也极力地劝阻其父说:拿战马去资助邻国已经是失计了,现在更要国为资助邻国去杀掉周围的人,这样以后谁还肯为我所用!我听说他说的这些话后,私下想到:此子想要利用边境的人民,是必定有异常的大志!后来听说这个孩子经常往来于两国边境的市场之中,我想认识认识他,多次让人想把他引到我这里,总没有办到,于是让一个善于图画的人去把他的容貌画了下来,画好后我一看,其相貌真是一个英雄人物!这个孩子以后必定成为边关的祸患。算算时间,当正是你秉政的时候,你对此要时刻勉励自己!’我这个时候还很不以为然,现在知道其所画的,正是赵元昊。” 

齐神武 

齐神武自洛阳还,倾产结客。亲友怪问之,答曰:“吾至洛阳,宿卫羽林相率焚领军张彝宅,朝廷惧乱而不问。为政若此,事可知也。财物岂可常守那!”自是有澄清天下之志。 

(评注:莽杀子灭后家,而三纲绝;魏不治宿卫羽林之乱,而五刑隳。退则为梅福之挂冠浮海,进则为神武之散财结客。) 

【译文】 

高欢是东魏丞相,他审时度势,独揽朝政,培养起强大的政治势力,其子废东魏而建立了北齐政权,高欢也被后代尊为北齐神武帝。他早年就有大志。公元519年,他还未入仕途,一次,他从洛阳回到家里,拿出全部家产来交结宾客。亲友们感到奇怪,就去问他,他回答说:“我到洛阳,看到宿卫羽林军士相继焚烧领军张彝的房舍。朝廷害怕他们作乱而不加过问。国家的政治已到了这般地步,其前途也就可以知道了。财物岂是可以常守的吗?”从此后,他产生了澄清天下的大志。 

任文公 

王莽居摄,巴郡任文公善占,知大乱将作,乃课家人负物百斤,环舍疾走,日数十回。人莫知其故。后四方兵起,逃亡鲜脱者,唯文公大小负粮捷步,悉得免。 

(评注:张◇教蔡家儿学走,本此。) 



◇——用角替换兴字的八。 

【译文】 

西汉未年,王莽摄揽朝政,巴郡的任文公善于占卜术,知道天下将要大乱,于是,他按照一定的标准,督促家人们背负百斤重的东西,环绕自家的房舍急速奔跑,每天都要跑上几十次。人们都不知这是为了什么。后来,兵蜂四起,天下大乱,外出避难的人很少有逃脱的,只有任文公家无论大人小孩儿都能背着粮食而快速奔跑,才都幸免于难。 

东院主者 

唐未,岐、梁争长,东院主者知其将乱,日以菽粟作粉,为土堑,附而墁之,增其屋木,一院笑以为狂。乱既作,食尽樵绝,民所窖藏为李氏所夺,皆饿死,主沃粟为糜,毁木为薪,以免。 

【译文】 

唐朝未年,岐王李茂贞和梁王朱温互相争斗,人称“岐、梁争长。”当时,皇帝行宫的东院,有一个负责管理、维修的人知道天下将要大乱,就整天把豆子、谷子等粮食磨成粉,挖出土沟埋在里面,再在上面涂抹以掩盖,并在上面盖上房屋,而且增加很多房屋的木料,满院的人都讥笑他,以为他发疯癫了。等到大乱到来以后,粮食尽,木柴绝,百姓们连藏在地窖里的东西也被岐王李茂贞夺走,许许多多的人都被饿死了。这时,东院主者扒掉房屋上的木料劈成木柴,挖开土沟拿出粮食,拌上水熬成粥,使不少人得以幸免。 

第五伦 魏相 

诸马既得罪,窦氏益贵盛,皇后兄宪、弟笃喜交通宾客。第五伦上疏曰:“宪椒房之亲,典司禁兵,出入省闼,骄佚所自生也。议者以贵戚废锢,当复以贵戚浣濯之,犹解醒当以酒也。愿陛下防其未萌,令宪永保福禄。”宪果以骄纵败。 

(评注:永元(和帝年号。)初,何敞上封事,亦言及此,但在夺沁水公主田园及杀都乡侯畅之后,跋扈已著,未若伦疏之先见也。)魏相因平恩侯许伯奏封事,言“《春秋》讥世卿,恶宋三世为大夫,及鲁季孙之专权,皆危乱国家。自后元以来,禄去王室,政由冡宰。今霍光死,子复为大将军,兄子秉枢机,昆弟、诸婿据权势、任兵官,光夫人显及诸女皆通籍长信宫,或夜诏门出入,骄奢放纵,恐寝不制。宜有以损夺其权,破散阴谋,固万世之基,全功臣之世。”又故事诸上书者皆为二封,署其一曰“副封”,领尚书者先发副封,所言不善,屏去不奏。魏相复因许伯白去副封,以防壅蔽,宣帝善之,诏相给事中,皆从其议,霍氏杀许后之谋始得上闻。乃罢其三侯,令就第,亲属皆出补吏。 

(评注:茂陵徐福“曲突徙薪”之谋,魏相已用之早矣。 

《隽不疑传》云:大将军光欲以女妻之,不疑固辞不敢当,久之病免。《刘德传》云:大将军欲以女妻之,德不敢取,畏盛满也,后免为庶人,屏居田间。霍光皆欲以女归二公而二公不受,当炙手炎炎之际,乃能避远权势,甘心摈弃,非有高识,孰能及此!观范明友之祸,益信二公之见为不可及。) 

【译文】 

东汉章帝时,马太后的几个兄弟先被封为列侯,后以“奢侈逾僭,浊乱圣化”的罪名罢免。之后,窦太后的家族充满朝廷,其权势贵盛一时。窦太后之兄窦宪、弟窦笃都喜欢交结宾客。司空第五伦(复姓第五,名伦)对此上疏说:“窦宪是朝廷的外戚,又掌管朝廷的禁军,可以自由地出入各个官署街门,骄奢淫逸的恶习是相当容易产生的。外边的人都议论说,当年马氏贵戚是因奢侈逾僭而废锢的,现在也应当用窦氏贵戚的奢侈逾僭来洗涮以往,就象要解除醉酒清醒后那种不舒适的感觉还需再用些酒一样。愿陛下能够对他们还没有发展到严重程度时加以防范,使窦宪能够永保福禄。” 

以后,窦宪果然以骄纵不法而受到惩罚。 

西汉后期,宣帝立平恩侯许伯之女为皇后,后遭到大将军霍光夫人的嫉妒,被其毒杀,而且这件事还未被宣帝知道。为此,御史大夫魏相借平恩侯许伯之事,用皂囊封缄,向宣帝呈进了一封密信。信中说,“《春秋》这部书是指责一个家族世代承袭卿大夫这种非礼现象的,它讨厌宋国的襄公、成公、昭公三世都娶大夫之女,因礼不臣妻之父母,所以去掉了大夫之名,致使公族以弱,妃党益强。也厌恶鲁国季孙氏世专鲁政,认为这些都是危乱国家的。汉朝自后元以来,霍光执政,任命官员的权力开始从皇帝手中离开,一切国家大事均由这个执政的大将军决定,现在霍光虽死,可其子仍为大将军,其兄子掌握着尚书省这个朝廷行政的中枢,其昆弟、诸婿也都把据权势、握有兵权,霍光夫人显及几个女儿都可以恣意出入皇后所居的长信宫,有时候夜里还以朝廷招令的名义为其开门出入。这样的骄奢放纵,恐怕就渐渐地难以控制了。应当使他们丧失一些权势,破散他们的阴谋,才是朝廷万世的基础,才能保全功臣爵禄的世代相袭。” 

根据过去的做法,凡是进上密信的,都要写成二封,在其中一封上署明“副封”,兼任上递书信的先发副封,如果所言不善,就屏去不给上奏。魏相又因为许伯而专门告诉这些人要去掉副封,以防止密信被他们阻塞或隐藏。宣帝看过密信后十分称赞,分别下诏给能够参预内朝之议的大臣知道,一切都按照魏相所说的办理,这样,霍氏让人毒杀许皇后这件事才被宣帝知道。于是,罢免了霍氏家族中霍光之子、霍光兄霍去病的两个孙子的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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