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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榻野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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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啐!啐!啐!是那一个?」东门生笑道
:「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塞红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
胡缠做甚麽?」东门生道:「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塞红道:「只恐怕娘就回来。」东门生道:「你娘正在那里弄,
他丢了我,合别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罢!」塞红道:
「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东门生走到金氏床上
去,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仰眠在床上。东门生把儿插进里去,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把精儿弄出来
了,阳气不济,一下抽去,合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搠了
几搠,塞红呀的笑起来,道:「你的儿到自自己戏了。」东门生过
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性急,连忙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只见
眼有些俨水儿流出,一发像个绵花团了。塞红道:「这样没用的东西
,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罢。」东门生
道:「弄便不弄,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
尽兴罢。」塞红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
摸,倒弄的人心嘈,有甚麽趣儿?」东门生心里说,留他同睡,其实
支撑不过,因塞红是这等说,假放他下床去,自家朝床里边睡去了。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骚水流来,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
:「我的心肝,爽利麽?」金氏说道:「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大里把儿抽出来,又把口来咬一回。且仔细看弄,见门里
有个黑痣。笑道:「我决中了。」金氏道:「怎麽?」大里道:「我
常听见相面的说,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
官了。」金氏道:「不要乱说,起来做好。射得我快活!」大里又把
儿插进里去,尽着力,重抽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根推进抵
住心贱麽几十转。金氏满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冷,昏浑不动。大
里把口布气,金氏方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我的亲亲心肝,
几乎射杀了我。」且看了大里道:「我的风流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
我的老公,恨天怎麽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大里笑道:「你如今不
是我的老婆,是我甚麽?」金氏道:「是你娘。」大里笑道:「娘字
上面多添一小字。」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
大里搂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韵知趣小娘
,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也是出的。」金氏笑道:「来!来!」
浑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
本事还钱便了。」大里道:「你说来。」金氏道:「去到床上睡。」
两人精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骑跨在大里身
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儿,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头上卷
,把门向大里口边磨擦,要他刮。金氏道:「这叫做鸾颠凤倒,
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麽?」大里道:「快活难当。」应道:
「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金氏咬住头,只是不
放。大里道:「我的精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大里忍不住精
就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大里道:「我的心肝,怎麽弄得人这
样快活?如今调转来。」金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又
含弄扯擦了一回,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金氏转头来把正对着
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荡,大里的精又着实透了,约有
一盏半来的,就觉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
你的真个是世间少的,我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
正叫沙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金氏道:「我还要你硬起来。」大里笑道:「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
做心肝射哩。」金氏道:「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大里道:「
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
事。」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金氏道:「心肝若不
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大里道:「这个
极妙。」
只听见鸡叫,看看窗儿都亮了。金氏道:「我要进去。」方才穿
了衣服,缠了裹脚,着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儿,道:「怎
麽有你这一根棒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心里,真满
都是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有五
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乾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
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乾乾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
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大里道:「心肝的说紧也难道。」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麽你这等大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
儿比别人不同,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儿再没有短小软
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
时候,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
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後。只恨
你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又把大里儿扶起,
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金氏也扯了大里的
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儿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
落了才快活。」大里道:「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
金氏道:「晓得,晓得。」两人分别去了。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
才睡觉醒来。金氏搂住东门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
夜,你不要怪我。」东门生道:「昨夜快活不快活?」金氏道:「
不要你管。」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拍开含住**儿,连搓几搓,
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东门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
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你还不爽利麽?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你去见他用笑他,怎麽这等没用
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
一射进里去,就觉爽利杀人。」就急搂住东门生,道:「我今晚还
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东门生笑道:「引你不得了,
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
肝吃力。」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精儿来了。金
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儿拭乾,又把门擦净。但见日高叁
尺,东门生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
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
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边就写道:
吾弟叁败於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哉!
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即当
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我南
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馀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
收折。」原来馀桃是北京旧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
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馀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
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叁伏,不
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雌
雄,必叁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穴而扫腥,然後
已。此复。
馀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
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穿洞破
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可恨!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
,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
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
,我见他就与他说。」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
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
一包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
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一包又写着:「这药入於妇人阴
户内,能令阴紧乾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
精连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
含冷水一口;妇人**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又写道:
「此药只得施於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
也。」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於他见一番手段了。」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
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麽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明
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东门生忙叫馀
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他走来
,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金氏道:「你不在家里,我决
不做这样事。」东门生道:「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
,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後回来,验
你的看是好的,才见他的本事呢。」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门生出房
门去,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欢喜道:「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
好像意一弄哩。」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就骚兴动得紧,把门关
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拍开弄,报
着道:「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又见旁边两片,暗暗翕动。笑道:「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昨
夜里戏了一夜,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骚了。」又看了屁股道:「男
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屁股眼,
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又把茉莉水连合屁股眼,前前後後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
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遂拭乾了。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
一歇来了何妨呢?怎麽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也
因学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
不要他去了。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学院经过我
学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麽?」大里道:「撞见斋
夫的缘故诉说了。」东门生因轻轻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备
了床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是了。他真个恼你不过哩。」大里道:「
晓得,晓得。」分别了东门生。心里十分欢喜,道:「他既不在家里
,那里用到晚头才去。」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静静的,竟到金氏房
门边,金氏听得有人走来,问道:「是个甚麽人?」大里应道:「是
我。」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你好大胆
,直到这个所在。」大里道:「恐怕有人来,快开门!」金氏道:「
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
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金氏搂了大里叫:「
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
,等我两个快活哩。」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
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
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一个,上
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
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
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
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
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里边,方才了兴。大里看了道:「我旧年
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就抱住金氏亲
了一个嘴道:「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插进去。」金氏道:「你
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麽脱的下去?」大里道:
「我合你还甚麽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
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大里把手去摸摸道:「昨日晚
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这是大里要放药进去,假意
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生得这样胖的。」就睡倒,
便拍开叫:「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儿是铁打的,方戏得我
肿。」大里把丸药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药轻轻放进里去
,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金氏笑道:「你真有
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射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讨饶的。」大里道:「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金氏一头跳起来道:「
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也来替大里脱衣
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儿棒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道:
「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麽比昨夜又大了些?」大里
道:「你怕麽?」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儿小的,那有放儿不进
去的。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
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儿
,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门边
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只觉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
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为何我的里热
起来,又酸又痒?」大里道:「只是骚得紧,有甚麽说哩!」金氏道
:「我每当便骚,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大里道:「妇人
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的。」金氏道:「心肝!快拿儿来射进。」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门边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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