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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榻野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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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当便骚,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大里道:「妇人
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的。」金氏道:「心肝!快拿儿来射进。」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门边捱擦。金氏道:「如今一发弄的我
过不的了。」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
有趣。大里笑道:「如今着手了。」就把儿插进里去,一气尽力
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阴精大。原来妇人
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
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後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
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阴精是这
等的。」把舌尖尽数吃,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我今日异样,
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心里乱咬
,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
,才略略好些。」把头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
了哩!」大里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
散了,那裹还知道?」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不好了!又发了!
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忙拿儿来,大里忙把儿射进里去,
重抽一千馀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金氏口里咿咿哑哑、
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
过不得了。」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阴精大,大里又把口来盛吃
,比头遭一发多了。金氏醒来道:「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里头快
活,真要做甚麽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
我的,只看是这样,怎麽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
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
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大里笑道:「今
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
棍样的儿,不放在你这骚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
着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杀了。」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
快些把那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
百来撬。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
看看。」大里道:「晓得。」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
,又往下面近屁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
才凭儿在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金氏口中只是叫道:
「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麽诓戏得这样快活呢?」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
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大里忙把茶盏接在
门边,只见这一番来,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
,阴精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大里看他阴精这一番出的
,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
趣。」遂叫大里吃了。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金氏见大
里把阴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阴精已出来叁次了,你
的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金氏遂起身穿了
衣服,往灶上去了。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已想道:「怎麽有这样知趣
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便把儿捏弄。
绣榻野史上卷(叁)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
「如今做出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怎麽好,一定被他笑倒。」忙叫丫头道:「塞红,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进去吃,你们
两人,可换上乾净衣服来服侍。」又道:「阿秀,你拿灯进去。」阿
秀拿了灯到房里来。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你娘在那
里?」阿秀道:「在灶上呢。」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阿秀道:「娘要打。」慌忙走出去对塞红道:「娘今日闭了房门
,在房里一日,我道做甚麽,原来又是他在房里,我娘这样一个标致
的人物,亏他受用。」塞红道:「赵官人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亏娘受
用哩!」
却说金氏办了一个精致攒盒,开了一覃叁白酒备完了,叫塞红拿
了攒盒,叫阿秀拿了酒,同进房里来。大里搂了金氏叫道:「我的心
肝,叫你这样费心。」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
氏下面坐,塞红酒,两人对饮了十数杯。大里道:「我不会吃闷酒。」就走下来合金氏一同坐了。抱了金氏在怀里,一手拿了酒杯,一
手去摸金氏的道:「我的心肝,缘何肿的是这样的,疼不疼?」金
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过在大
里口里,连送了四五钟。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上,了
酒一发快活。」金氏道:「你要是这等,有甚难处呢?」就叫:「塞
红,去拿围围的。」没奈何,大里来脱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
上叫道:「阿秀,塞红,垫高起脚来,把枕头又垫起屁股来,把酒
正正放在里。」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
盘。」金氏道:「不好!弄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痒起来了。」大
里道:「正要你痒,竽我再盛些精来冲酒吃。」金氏道:「这个甚妙
,把杯拿去了,快拿儿来,你一边戏弄,一边戏酒也好。」大里道
:「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金氏道:「使得。」叫阿秀道
:「你数数,到一百抽,塞红就酒。」大里一气重抽了一百抽,吃
了一杯酒。金氏道:「我里痒得紧,快些重重的抽。」大里就狠命
的乱抽,阿秀那里数得清。大里笑道:「有过二百多抽了。」金氏道
:「如今吃两杯酒便是了。」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记数,且看抽
多少呢?你娘的精才来。」大里又尽根抵住心,掘有一个时辰。
叫塞红道:「我也不耐烦记数。」且流水酒来,一连吃了十数杯。
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为何里只是酸痒不见,便再重抽些。」大里又紧抽紧顶几百回。金氏道:「如今我过不得了!要死了!」
只见金氏面皮雪白,手脚冰冷,口开眼闭,晕过去。大里把儿拔出
来,忙把茶钟盛在门边,只见阴精依旧流出来。流了大半茶钟,塞
红、阿秀笑道:「这是甚麽东西?」大里道:「这是你家主婆的骚精
,我射出来的,你两个少不停一会儿,也要是这等射出来哩!」塞红
见金氏不醒,忙问大里道:「如今怎麽了?」大里笑道:「这样骚痒
汉精,我射杀罢了,要他做甚麽?」就把口对了金氏口里接气一歇,
金氏渐渐的睁眼动手,又好一会方才醒过来。一身冷汗笑道:「这一
遭比日里又快活些,来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
你快扶我起来。」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见茶钟里的阴精,忙问道
:「怎麽只有这些许多?」问塞红:「有酒在里头麽?倒在小金杯看
看有多少哩?」塞红倒满一小金杯,这个东西映了金子的颜色,一发
清莹得可爱了。大里拿了,一口吃净道:「琼浆甘露,也只好是这样
的。」倒有叁钟才完。大里俱吃乾了。金氏道:「真个好笑,古人说
的好:「口里咂,腰里答,里夹。」凭你一个儿抿了霎,也定把
脑门子挤出,湿,如今我恨命咂你舌头,要动心火你搭你的腰眼
,要你精忍不住,锁你的儿梗,要你痒麻哩。只见你头胀起来,
再没些流出来,真个作怪了。如今要你来些与我吃。」大里笑道:「
你弄出来,你就吃。」金氏两手捏住儿道:「奇怪!这等有熬炼的
东西。」把口来咬咂一会,又不见出来。金氏叫:「塞红、阿秀,你
两个来品咂,定要弄他出来!」两个不肯,金氏怒道:「丫头还不来
咂,我也咂了,争得你两个人。」塞红对阿秀道:「这一向来,我家
主公儿张也不许我们张,一张如今等我看饭吃哩。」便轮流品咂。
塞红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乾,也不见儿有些动静。金氏道:
「奇怪!也罢,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红丫头弄弄,等我
看一看。」大里道:「塞红一定是黄花女,我儿忒大,只怕一时间
难弄哩。」金氏笑道:「这狐狸精,前日见我往妈家去吃生日酒,竟
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来打了他一顿,又听的说,我昨晚出在书房
的时节,又合他弄了一夜,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衣服,等赵官
人弄哩!」塞红羞杀人了,纽着身子不肯走来。大里道:「这分明是
家主婆婆,难道你娘不怕羞的。」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
脱了光光的。大里就把塞红浑身衣服都脱去,原来塞红看一日,里
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透了。大里解下来,金氏笑道:「你看这丫头
像是撒尿出来了。」大里道:「方才茶钟里难道也是尿吗?」塞红把
手掩了嘴笑起来,大里把儿插进里去,也不见他说疼。大里笑道
:「东门生这两夜,难便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戏过几百遭。」塞红
道:「偷也偷了几遭儿,如今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无的说罢。」金氏
笑道:「这丫头倒会多嘴。」阿秀道:「实射好他,赵官人的是贵
儿,不要射他这一个贱,只做娘睡了罢。」大里道:「也是他一遭
造化,你不要来争。」就推进去大半根。塞红道:「里面忒顶的慌,
抽出些来!抽出些来!」大里道:「不要做声,包你快活。」一连气
,连抽了四百多抽,塞红口里做起声来:「嗳呀!嗳呀!」大里道:
「我也要戏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尽根抽送,有二百多回。塞红
不觉晕过去,也像金氏一般的。金氏笑道:「这丫头迷迷痴痴的。」
大里道:「他牙关咬紧,两腿放下,也要精来了。」金氏忙把茶钟来
接在边,只见皮张开喘动,阴精滚出来,只接得一酒杯儿,比金
氏的少大半。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来妇人家来时节,这样
好看。」大里道:「心肝来时还好看哩,门比他门大一半,喘动像
马鼻头一牵一牵的。」大里心里道:「阴精自家来少,用药来的多了。一定像人。」金氏把塞红的阴精,叫大里吃了。大里心内道:「若
吃他的,金氏必怪我。」拿过手来倾在地下。金氏道:「怎麽倾了?」大里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内爱得紧,便吃了何妨,若他
的龌龌龊龊,我怎好吃呢?」金氏道:「我的心肝,原来这等爱我,
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大里道:「我的儿不能够
软,硬得痛,怎麽好哩?我的心肝,我拍开,待我弄一弄。」金氏
道:「不瞒你说,我的心里,还是酸痒,要射进门边,实肿得疼
痛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大里道:「这样
丫头我不欢喜,只是射在心肝的洞,我才快活。」金氏道:「难得
你这样情意,不要说里痛,便真个射杀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塞红已醒转来,赤条条的起身,旁边着衣服,口里只管
笑。阿秀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得这样受用。」金氏道:「我
两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来,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大里细把一看,只见片番转红肿,里面的皮儿都擦碎了,心一块
肉,像个雄鸡冠一般突起,里头像火薰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也可怜
,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来刮。」金氏道:「轻些
弄一回。」大里心内道:「俺要安排他讨饶才放他。」又把儿插
进门里去,尽力重抽。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馀抽,搂住大里,
道:「如今忍不过痛了,我的心肝,便讨饶你了罢!」大里心内道:
「他的等射个爽利了,一发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我得满意哩。」
便搂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饶你,只是我的儿
,再不肯软,你的说弄不得,等我弄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金
氏道:「弄屁股是我极怪的事,他每常要戏,不知我骂了多少,如今
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儿大得紧,恐怕里头当不得。」大里道:
「我当初被你老公戏了多少,记得十四岁时节,弄起十分疼痛,他只
把唾多擦些,渐渐的热滑,就觉得宽松了。你两个成亲前一夜,还
来弄我,我兴动前,头精也流出,他将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
里,就一发滑通通的了。」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唾才好。」
大里道:「晓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边,大里就伸了舌头,把
金氏屁股眼湿。金氏道:「你怎麽这样爱我,这个处所,那个是肯
的。」大里慢慢的把儿插进去,金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齿
咬的响,眉头蹇了半歇,大里问道:「你怎麽做这个模样?」
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
活?」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欢喜,我便割杀人迸痛,你也
不用管的。」大里放儿进去叁寸,再不动荡。金氏道:「怎麽不抽?」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
汉有甚麽趣儿,不要管我,凭你弄罢。」金氏摸摸自家合屁股只隔
一层皮,後边动,前边也有些趣,**流滑,叫大里把儿拔出来,
却把**只管擦进去些,一发滑溜了。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
便紧紧抽,只不尽根。原来金氏屁股里肥腻得紧,刚抽了五六百抽
,就有自由一般粘在头上,边旁边带出一块来,大里叫金氏回头
转来看。金氏问道:「这是甚麽?」大里道:「这个叫做油,有这东
西屁眼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里锁得快
活。」又问金氏道:「你看见我昨日写与东门生帖儿麽?」金氏道:
「看见。」大里道:「我书里头有些意思,你晓得麽?」金氏道:「
不过要射得我破的意。」大里道:「你还猜不完我说犁虏廷,倒巢
穴是弄你的破,说深入不毛,我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无毛的,
我弄你屁股,这不是深入不毛麽?」金氏笑道:「天杀的!今日都被
你应了嘴了,你如今一发着实抽拽起来了,天也要亮了。」大里道:
「只怕你嫌头在里面顶得慌。」尽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来,
竟洞宫带出叁四寸来。大里道:「甚麽东西?」金氏低头看道:「这
是洞头,你尽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麽好?」大里道:「等他拖
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样,屁孔里其
是迷闷,又有些坠人疼,怎麽样弄得进去才好?」大里道:「我的心
肝射得你可怜,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我有个计较,就得倒把舌头
一、抵一抵。」金氏道:「这个处所在粗糟的,谁肯把舌头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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