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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榻野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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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射的我快活!」麻氏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

多的,只得把缅铃揿进去,弄了一会,只见金氏一发起娇声来道:

「射的我快活!」

这时节麻氏火动得紧,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

自己快活,就忘记撒了尿,我怎麽再忍得一刻呢?」却把床边上铎敲

的了一声,只见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麻氏

听了急忙走下床来,金氏早已走下床来,在马桶上里撒尿,撒完了来

扯了麻氏一手。扯着麻氏的肩膀,麻氏就精条条的上床去,金氏走到

旁边床上睡了。只见麻氏刚刚扒上床去,东门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

就把儿向腿缝里乱突。麻氏流水把双脚翘起,拍开门,东门生把

儿插进里去,麻氏再也不做声出来。东门生压在肚皮上,亲了一

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麻氏口里去。麻氏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麻

氏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进东门生口里来。

东门生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馀抽,只见麻氏快活

爽利,是从不曾有这等着实。便把东门生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

住,在东门生背脊上。东门生知道他骚越发动,咂得他舌头呵呵当当

的响,金氏听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哩,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儿。」只见东门生兴发乱抽,把床摆的击击戛戛的,麻氏再叁忍不住叫道

:「嗳呀!嗳呀!」东门生扛起双脚,狠命的墩送,约有四五百抽,

麻氏骚水彪彪的流出来。却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杀人呢!」东门生早已精要来,只是得意不动,便提了一口气忍住精儿。麻氏

里痒得紧,这时摇来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心肝肉,怎

麽不动?」东门生又墩了五六十的墩,麻氏又忍不住叫:「我的心肝

肉,我要死了也是甘心的。」东门生见他骚得紧了,心里道:「如今

他便知道是我,他也不管了。」因问麻氏,道:「快活麽?」麻氏骚

兴大发,那里来听他声音。便道:「真个快活,哥哥突得他进去些。」东门生故意拔出些来,只把头往门边擦擦,擦得麻氏一发痒得

难熬,竟忘记了自己是寡了。只见把屁股只管掇起向上,东门生把

儿略提一提,麻氏把只管翕上来,不肯离了头。东门生就尽根抽

了叁百多抽,麻氏咬的牙根咯咯的响。东门生知他快活,又把儿横

突一阵,乱绞一阵,麻氏叫道:「快活杀了我,你只不可向人说过,

坏了我的名头。」东门生一边抽,一边道:「原来是你,我一时间干

差了。」就要拔出来,麻氏抱住道:「我被你弄了半夜,还有甚麽过

意不去,一般弄来了才好。」金氏在旁边床上叫道:「婆婆,你的本

相露出来了,我也不必躲过了,婆婆也不用走起了。」金氏走过上面

床里来,麻氏道:「如今顾不得羞了,大嫂,我被你哄的快活了。」

金氏道:「正好。」东门生走过来,着实把麻氏抽送,金氏抱了麻氏

,亲了个嘴道:「婆婆可好麽?」麻氏道:「真是天下极快活的事了

,我也不枉这样爽利。」就把舌尖伸出来,金氏接住咂了一回,道:

「我替你咂舌头哩!」东门生对金氏道:「你不要在这里打搅了,等

我射他完了,才射你呢。」麻氏道:「正是。」

只见麻氏把两手紧紧抱住东门生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东门生肩

上,东门生就跪倒挺了腰儿,套了鹅毛箍儿,着实墩了一千多墩,

麻氏只管叫:「快活!活杀了!」金氏道:「婆婆吃力了,你来了罢!」麻氏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合他,合你弄弄哩!」东

门生道:「你如今这等知趣,一向怎麽熬来哩?」麻氏道:「不瞒你

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指头挖挖,怎麽比的你弄呢?」金氏道:

「不要闲话,尽力弄弄婆婆便了。」

东门生这时节兴发难当,一气抽了有五百馀抽,金氏也心中动兴

,把手去摸摸东门生的儿,笑道:「这个鹅卵招招打的粪门都肿了。」麻氏也不会答应,把乱颠乱动,倒送将上来。东门生又急

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来了。」金氏道:「来了正好。」麻

氏道:「我够了,你来了罢!」东门生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

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里乱墩乱研,麻氏也快活的紧,大声

叫道:「我的心肝肉儿,我真个要痒杀了。」金氏道:「轻叫些。」

只见东门生忍不住,就一撬两撬来在麻氏里去。麻氏把脚来紧紧的

搂住东门生在身上。东门生道:「可好麽?我有本事麽?」麻氏道:

「我的丈夫从来不曾到十抽,怎知道今夜里有这样快活,我一日不死

,我一日在这里,怎麽舍得心肝肉儿呢!我年纪是叁十岁,模样还不

老,情愿嫁与你罢!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麽?」东门生

道:「我今年也是叁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要你做老婆了。」金

氏笑道:「丢我在那里呢?」麻氏还不知道是东门生,道:「我嫁了

他,许他来望我的时节,合他偷偷罢。我如今明白对儿子说,娘守不

过,要嫁,那时你来娶聘我,却不是好麽?」东门生道:「多感你的

厚情了,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金氏道:「认便认得,只怕认得的

时节,倒不肯嫁哩。」麻氏道:「怎麽这样说,等擦乾净好了,合你

走起点灯白话一回儿也好。」金氏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

,我叫阿秀点灯来。」

阿秀正因听了射醒了,再睡不着,便走起吹火点了灯。东门生

只管合麻氏亲嘴,便把软儿在里头还揉两揉,金氏道:「你会打

个连珠阵麽?」东门生道:「我会,我会。」曾揉了一阵,儿也渐

渐的硬了。麻氏道:「大嫂,我真个是饿毛鹰再不见肚饭哩。只是当

面偏不肯,我今凭我了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秀点着灯来,揭开了一照,麻氏见是东门生,

也羞得面红,只得笑起来道:「我被大嫂哄了。」金氏道:「何妨呢?你怎麽用灯点起来了,方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咚咚说了这

几时话儿,还听不出声哩。」麻氏道:「快活的时节,那里办得这许

多哩!」东门生道:「方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再不要谈论甚麽?」

又抽了一阵,麻氏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罢!

罢!我任凭你弄了,不知你们为甚麽起这一点心呢?」东门生道:「

是你模样标致。」麻氏道:「决不是的,你实对我说了罢!」金氏道

:「你的儿子会来射睡我,把药来擦了,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

都弄坏了,奴家恨他,因此骗上了你来,等我丈夫戏还哩!」麻氏笑

道:「呵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其强胜祖爷。只是累了

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儿子弄,赵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样丑事,大

家说不得了。」东门生这时节,儿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乾了。

金氏道:「大家睡罢。」叁人共枕头睡了。

从今以後,夜夜朝朝,东门生把麻氏弄一阵,换过金氏又弄一阵

,十分快活。却也费力支撑,那麻氏骚兴正发起来,心里倒嫌金氏来

分他受用,金氏见自己老公与麻氏合了心,心里也不理会,东门生日

日弄这两个歪货,却也有些不耐烦,心里道:「塞红的,经了大里

射过,一发显了我的儿小了,我便偷他没一些儿巴臂;阿秀这丫头

,我倒有一分中意他,所耐大里又把他黄花开了,我口中又爱他,又

恨他,也只索罢了。只有麻氏跟来的小娇,人物生得好些,毕竟等大

里弄开,我倒不如先偷了他,也一新滋味。丢了烂猪肉,换些燕

窝菜、沙鱼翅吃吃,却不可口麽?只是麻氏照管得紧,恐怕我合小娇

弄了,就分了戏他的精神,这怎麽好呢?我有个道理,只不等麻氏晓

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二叁岁,身材却长大了,模样儿的妖妖

精精的,又一向听的东门生合他家主婆,弄得整夜的响,又看见东门

生常常出了儿,叫金民合麻氏捏弄,当吹笛一般耍了,心里也有些

痒痒,又常常问塞红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麽?只听的口中叫快活呢

,那两个细细的对他说了。他一发有些儿痒痒了,只是怕麻氏打,不

敢走来近着东门生身边。

一日早起,东门生还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娇在外边拿了进来,

东门生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

头闲话,不曾听见。梳头完毕,两个人拽手走出房门闲步,东门生起

来洗面,叫小娇扯袖,东门生伸手往小娇怀内摸摸,只见饼发得铁

实的,却又圆古古的,着实一捏,小娇喳的一声叫起来。阿秀连忙走

来问,东门生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过去了。只见金氏扯着

麻氏合东门生走到小轩儿里吃了早饭。麻氏坐在东门生脚膝上,单裙

掀过,就把东门生的儿套在自己内去吃完了饭。麻氏又把自己

门拍开,叫东门生摸摸那毛儿,只见骚水流出来好些,东门生把手

一摸,去摸着就流了一手。麻氏定叫东门生吃了,东门生只得愁着眉

头吃了。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东门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

,因此再不来了。金氏见麻氏不肯让他,就推起来吃了午饭。东门

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来。叁人并坐了就笑话儿吃酒。东门生道:「

一向叁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便行起一个急口令来。

金氏道:「凭你。」麻氏道:「也好。」东门生先吃了一杯,说酒底

道:

芭蕉芭蕉,有叶无花,一径霜打,好像南胆部洲,大明国浙

江等处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钱塘县,西湖边藕花,居静

里里西廊下,一直进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说不来。」东门生道:「许你叁口气说完。」麻氏道

:「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东门生又说了几遍。金氏道:「我会

了。」只见说起就差,一连说了十来遍,罚了十来杯酒。麻氏说差了

两句,罚了两半杯酒。金氏道:「我也有个好令儿,先唱令儿,後说

急口令儿。」东门生道:「你说。」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楼上

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楼下吊了个牛,楼上

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牛,

捉了牛皮赔了个楼,牛油赔了油,卖油的客面上哭的两泪交

流。

东门生道:「这是晓得的。」就一口气念去,一些儿也不差,口

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只是记不完全,竟罚了一满

杯酒,麻氏只得吃了。麻氏道:「你们二人都行令儿,难道我就不会

说一个儿。」东门生道:「凭你说来。」麻氏把半杯酒儿吃乾了道:

一个怕风的蜜蜂,一个不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躲

在墙里,这个不怕风的蜜蜂出来,扯那个怕风的蜜蜂;那个

怕风的蜜蜂,骂这个不怕风的蜜蜂,我到怕风,躲在墙洞内

,你不怕风,怎麽扯我出来呢。

东门生道:「好!等我念。」却也差了叁四个字儿,罚了叁四杯

酒。金氏念来一发差的多了,也罚了五六杯酒。东门生又谢了麻氏的

令儿,要麻氏吃一杯酒。麻氏再叁推不去,只得大口吃了。麻氏酒量

不济,一时间吃了这许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东门生道:「今日

做个大家欢喜。」叫:「塞红、阿秀、小娇过来!我赏你们每人叁杯

酒。」塞红、阿秀也只得吃了。小娇道:「一滴滴也不会吃。」决意

不肯吃,东门生道:「便饶你。」又来劝金氏,金氏醉下,当不得十

分苦劝,又多吃了叁四杯酒。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这里,便

要吐哩!」只见麻氏口里酽酽的道:「我醉得慌,头又痛得紧。怎麽

的只管像个磨盘样转。」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只见塞红、阿秀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倒在地

下。小娇看了只管笑呢,东门生心内道:「我好计策也,一家人都醉

倒了,还怕谁哩!」一把手扯住了小娇,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

天;叁则蛤蚧丸药气还未过,一心要射进小娇内去。小娇也有些怕

痛,就乱推乱挣。东门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赵官

人弄你,我的儿小些,头儿又尖,梗儿又短,再不痛的,我弄弄过

了,省得後来一时间受那大儿的苦。」小娇狠命的也推不开,只得

被东门生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眠倒,东门生把些唾,擦在上,

用儿慢慢的送了进去,小娇道:「痛的紧,较些!慢些!」东门生

就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就出来了。二人搂着睡了。

不料塞红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大腿打了叁

四拳。小娇不知是塞红,忙跳起来道:「不好了!」吓得东门生也就

扒起来,道:「是谁?」塞红道:「小狐里,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

会你家主婆醒来,活活打死你哩!」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道:「

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他醒来淘气。」连忙

扯了塞红道:「待你合车罢。」也就扯下塞红的裤儿来,塞红心里正

想得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东门生方才精来了,一时间硬不起来。

就像当初书房外边索过,进房里的模样儿,便着力索弄,略略有些硬

起来,便挺着腰研了两研,却也会研得里进去。塞红笑道:「这个

东西怎麽看的合事呢?」东门生只得趁着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来,

倒也好弄弄儿,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发兴

,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东门生合塞

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等大胆!」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

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

你这样大胆!」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

食哩。」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甚麽?」金氏

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精哩。」麻氏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麽

缘故。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麽?」阿秀道:「正因小娇合

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麻氏大怒道:「不

料这小小儿,也思想迷相公呢。」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

又打破了棹子上许多的像伙。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暗着笑道:「

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方才息一阵相骂。东门生夜里

两下讨饶。真个着实把性命陪他,才见一家人安稳。

绣榻野史下卷(叁)

一日,金氏对麻氏说:「你日日把我丈夫占去了,便是常常得弄

,怎算的一夫一妻呢,你又多心我,我又有些多心呢,恨不得东门生

变了老鹰有双儿才好。」麻氏对东门生道:「我有这个绝妙计策儿

,我只大得你叁年,大嫂也只大得我儿子叁年,如今你写个帖儿寄我

儿子,叫他急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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