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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烛话-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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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七十年代是我读书的第一个高峰期。天知道那段时间里我看过多少书,熬过多少夜,写过多少读书笔记。在那个阶段,无论是《三国志》、《汉书》还是马恩列斯毛的著作,无论是《物种的起源》还是《梦溪笔谈》,无论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是《第二次握手》,无论是历史、地理、理论、小说还是剧本、诗歌,甚至是《芥子园画集》,只要能到手的书籍、杂志几乎统统看过。当时市图书馆还在陶珠路一带,我隔三岔五就背着一个黄挎包到馆里的外借部去借书,一般每个图书证只能借两本书,我有熟人,一次就能借回满满一挎包的书,不过还有朋友们家里的藏书,志坚家的《二十四史》,东明家的《唐宋诗词集》我都读过,还得加上我和弟弟当时买过很多本古今中外的名著,现在还有满满一书柜!
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就成了我写作的第一个高峰时段。那段时间,除了在厂里主持每天上班前的有关的形势教育和工作安排,除了下午下班后的政治学习,除了每半个月办一期专刊,其余的时间就趴在那张破旧的办公桌上努力笔耕。至今还能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坐在新街那间有一个大大的防空洞入口的办公室里疯狂的写作。一支笔、一支烟、一杯水、一碗放凉了的饭,还有一盏灯。记得那个时候还没有三峡工程,连葛洲坝工程也没有,电力紧张,经常停电,就是一盏煤油灯,或者是一支摇曳的蜡烛继续写作,每每到夜深人静才回家,走在一片漆黑的献福路上,披一件军大衣,哼两声流行歌曲,还有些成就感,还有些“只争朝夕”的豪情壮志在里面。《而立之年》就是在那段时间写出的,重新誊正,还是感觉不错。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叶到九十年代前期,是改革开放的“阵痛期”,也是大动荡、大变化、大跨越、大发展、大破产的时期,我成了当时厂里的实际负责人。虽然后来有了合并,有了工厂和公司的兴旺发达与步步下滑,那段时间却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个阶段。在以前,我完成了“读万卷书”的过程,而在那段时间里,我完成了“行千里路”的心愿。我一生绝大多数的路都是在那段时间所走过的。长城内外、大江上下,有不少只是匆匆一瞥,不过就是“到此一游”罢了,而有些地方则是给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以至于即使到了今天,只要闭上眼睛,依然能闻到长阳大山深处的凉风,能看见东湖岸畔那亭亭玉立的水杉,能仿佛依然在郑河那青石板的小路上溜达,依然在南京路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我也能够在夜幕下的教育路上流连迎春花市,也能够会在阳朔的那颗大榕树下和大家一起哼唱“多谢了”……这也就是《六六大顺》的主要内容,而且写得越来越好,不容错过。
工厂倒闭了,下岗归家了,出游停止了,写作也中断了,不过读书还在继续,后来有了电脑,有了互联网,就在网上好好的看了一大堆小说,当然更多的是那些网络小说。《天鹰文学》、《卧虎居》、《世纪文学》、《幻剑书盟》、《翠微居》,当然还有《起点》和一些现在不复存在的论坛都是我经常出没的地方,还写了一大堆的三言两语的短评,认真地进行过摘抄。就有些对其中的一些作品看不上眼了,认为还不如自己写的好,认为自己的水平比上不足,比下还是绰绰有余的,就在电脑上开始练习打字。以前有个很敬业的女老师曾经教我复习过拼音字母,可是当时正沉浸在爱海里面,对此漠不关心,没想到会有今天,就有些后悔莫及了。刚开始不过就是誊正了一些以前的文章罢了,尝试写了点东西,就是后来用《家人、朋友及其他》发表过的一些回忆录,现在汇集为《天命五十》,写的很拘谨,也很呆板,还有些就事说事,有话就说,无话则短的意思,写的很不好,自己都不满意,不过就是自己的一些重新开始的习作而已,不忍割舍,就放在这里留作纪念了。
直到我开始写作《六六大顺》的时候,我还是很笨拙的,用微软拼音2003进行输入,错别字太多,而且速度极慢,就有些苦恼了,最后就返璞归真了,谁料想到这一次的重新用笔写作居然给我打开了新的写作空间。那是在写到湖南的某些段落的时候,突然的醍醐灌顶,突然的恍然大悟,突然的茅塞顿开,突然的才思泉涌,一下子把自己的写作水平提高到了一个自己原来想都没有想过的崭新的地步和阶层,我就知道自己属于老派的写手了,首先得老老实实的在纸上写下初稿,进行修改,再誊正到电脑上,然后再进行一次润色,也许是两次,才能算是大功告成。换一句话说,如果没有电脑给了我无数次进行修改的便利,如果没有自己的重新定位,就不会有以后的《红杏枝头》、《紫气东来》和《直挂云帆》。
我对那些口里叼着烟,或者嚼着口香糖,两手在键盘上起落如飞的人一直心存羡慕,可我就是每天趴在电脑前三四个小时,还是只能一下一下的敲击键盘,用我认为最快的谷歌输入法来进行创作。每天只能输入上千字,如果有突破那一天就是我盛大节日,我还得把打到电脑上的文字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才能算是完成,因为我总是相信愚公移山,用“每天挖山不止”的精神坚持下去,总会有胜利的一天,峡州三部曲就是一个证实。
《屐痕点点》就是写的是自己的足迹,就是记载着自己过去的一些喜怒哀乐,就是给自己一个回忆的理由。《而立之年》1980年就开始写了,当时叫《回忆忏悔追叙》;《天命五十》写在其中,原名叫《五十随想》,有些伤感,也有些真情流露;《六六大顺》开始叫《六十遐想》,写的自认为最好,有阅读的可能,也就是一部部的短篇小说,尤其是有些章节,更是上乘之作,不读就可惜了,但愿能让大家也有同感。不是说“而那过去的,则是最幸福、最难忘的啊!”(普希金)
谢谢!2008…10…30
灯下漫笔 我家来的粉刷匠
一个高高的个子、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嗓门的粉刷匠提着一桶乳胶漆、几张纸砂纸、一把排刷和一个新滚筒来到我家,他负责对我家里因为楼上住户水管破裂而造成的一间次卧变成“世界地图”的墙壁进行修缮。
他很快的查看了墙壁受损的程度,很快地脱去了夹克衫,很快的将砂纸叠成小块,开始对依然留有水渍的墙面和一些污点进行初步清理。他的动作很快,手臂摆动的幅度很大,可以看见墙壁上的粉末飞扬,房间里很快就弥漫在一层白色的粉末之中了。他将一面墙打磨结束,拍拍手上的白灰,冲我一笑:“有些呛人吧?我们已经习惯了,所以不怕。”这个时候,他是自豪的,也有些高人一筹的神情在里面。
粉刷匠是个善谈之人,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我简直有些怀疑他是用说话权当劳动号子,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个案。他几乎可以一直不停嘴,一直谈到你口干舌燥、一直谈到你无话可说,可他却依然兴致勃勃、滔滔不绝,由此也就知道了一些外来民工在这座城市的一些现状,也就知道了一些农民工在这座城市的酸甜苦辣。
他来到这座城市已经十多年了,以前也曾去过广州、深圳、以及江南的一些城市,如今他的弟弟还在福建打工。可是他最后选择了我所在的这座城市。他并不喜欢现在呆的这座城市,“肉太贵,十几块钱一斤。”他在连连摇头:“连一把小菜也要几块钱,那不叫吃菜,那叫吃钱!哪里比得上我们那里?!”可是他没有回去,还是在这座城市留下来了,先是带来了老婆,老婆也干这行,也就是“夫妻档”了。再就是孩子。“三中。”他有些自豪:“读初二,成绩还可以。”租住在河水巷,也应该叫做常住人口吧。
他将所有的墙壁用砂纸打磨了一遍,又用心地将那些污点进行了重点清理。木地板上就有一层薄薄的白色粉末,空气中也有了一些呛人的味道,粉刷匠的头发就被撒上了一层白霜,衣服也变得灰仆仆的了。他并不介意粉尘,也不休息一下就开始刷漆。他告诉我,如今装修工人的人工工资涨得太厉害了:“木工一百四,像我们这一行,一天没有一百,谁也不肯给你干。”他举了一个例子,如果接了一个工程,加上工期紧、任务重,“就得请人帮忙”,但他给我算了一笔账,工资不能少,还得管两顿饭,还得有作息时间,忙乎了一阵子,结果完全是帮别人做嫁衣裳,就不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了,就学会了“量力而行”,他显然很喜欢这个词,在谈话的过程中重复过好几遍。
他当然有些得意之处,在城市里挣钱,只要努力,一年挣个几万是很正常的,“主要是技术要好!”他一边在用滚筒沾着稀释了的乳胶漆刷着墙,一边自吹自擂:“乳胶漆很白的,比仿瓷白多了,越干越白!”当然,他也有自己的苦衷。老家还有两个七十多岁的老人需要他养活,还有孩子读书的费用,加上老婆身体也不好,就得“勤扒苦挣”了,再说还有些不可预料的事情会发生。比如上当受骗,辛辛苦苦的给一个松滋的包工头干了一个多月,还请了同乡帮忙,包工头却溜了,“欠了几千块钱,我还好说,可是还有别人的工钱。”他苦笑着说:“没法子,哪里找得到那个狗日的?”还有上半年的一天晚上,在献福路的路口撞上了一辆汽车。自己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嘴里被缝了八针,一口的牙齿也被摔得寥寥无几了。“是祸躲不脱。”他在自劝自解:“躲脱不是祸。”我也在表示同感。“今年的年景不太顺,你信不信?”他在下着断言:“奥运年里我掉了三部手机!”我就无言以对了。个人如此、国家如此,世界也如此。
他一边刷墙,一边在夸着自己家乡的物产丰富、民风淳朴,“南充不远的。”他一边刷漆一边对我解释:“十个小时的车,都是大路!”我就有些不解了:如果从这座城市直接坐车回家,仅仅到万州就得十几个小时;如果是先走水路再转陆路,哪里是他转乘的地方呢?他继续谈起每隔几年回到家乡时的喜悦心情:“只是回去花钱太多。”他用一根竹棍接上把手,用滚筒在墙壁上滚动着:“每次都得花上万把块钱。”他在对我解释:“路费用不了几个钱,就是亲戚朋友太多了,总得带些东西,不然就不好意思到人家那里去,花费就多一些嘛。你明白吗?”他放下滚筒,换上排刷的时候回过头很认真的问着我。我就把自己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
虽然今年遇到了一些意外,也有些难处和祸事,粉刷匠却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信心。“我们不是美国,金融危机离我们远着呢。”他振振有词地说:“装修还会有吧?粉墙还会有吧?泥瓦工总会有吧?我就能有事做。”我就对他佩服极了。因为对这座城市熟悉了,就决定还是留下来。“再难做也得坚持下去,不然回去能干什么?”可不是的,不会种地,也不会农活,更不习惯农村的生活,只好留在城市里,成为这座城市中的一员。他在用排刷刷着一些窄小的角落和墙角的缝隙之处,接着说道:“我还得攒一笔钱去补我的牙齿,要不然连吃东西都难。”我热烈的赞同他的决定。
这个勤奋的粉刷匠不抽烟、少喝酒,打牌也不过就是偶尔为之,除了天天骑着一辆摩托车在这座城市进行粉刷,剩下的时间就是享受天伦之乐了。他是个很开朗、很大方、很乐观的人,干起活来动作也是很快的。上午八点多才来,打磨一遍、墙面刷两边、天花板刷一遍,加上钩边和再补了些遗漏的地方,不到十一点就结束了粉刷,看了看自己的劳动成果,脸上依然很自信。他又说了一遍:“越干越白!”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行程匆匆,只是喝了一杯茶,坐都不肯坐,就提着剩下的半桶乳胶漆离开了。望着狼藉一片的房间,我才想起,在一起呆了好几个小时,也听他说了无数的话,却不知道他的名字,连姓也不知道。(2008…11…22)
灯下漫笔 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
记得以前有一首流传很广的歌曲叫《社会主义好》,歌中唱到:“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反动派被打倒,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全国人民大团结,掀起了社会主义建设高潮。”歌词很形象、很生动、很直白、朗朗上口、通俗易懂,就自然和《东方红》一样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了。过了三十年,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这首歌渐渐被遗忘了,社会主义的一些根本原则和经济理论也渐渐的被摒弃了,就和***的一些著名论断一样被一些人忘得一干二净了。事实上,作为建国以来的一代伟人有不少的精辟的名言还是朗朗上口、有着惊人的预言性的。至今耳熟能详的有“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铿锵有力,表现了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又如“为人民服务”至今仍铭刻在新华门的照壁上,只是有些人忘记了而已;还有“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的声音,叫人热血沸腾、充满了自豪感,而“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的英明论断在改革开放三十年以后才更显出至理名言的伟大光辉。
我国的帝王封建制度延续了两千多年,如果不是满清鞑子入侵中原,汉人不甘**,一呼百应,武昌起义的枪声一起,应声如雷,加上溥仪的老爸软弱无能,被革命军和袁世凯两相夹击,只得宣布退位,中国革命也许真的还是“同志仍需努力”呢。蒋先生对于国家的最大贡献不在于他是孙中山的忠实信徒,也不在于他投靠美英、打击异己,搞“家天下”,而在于他粉碎了军阀林立、封建割据的分裂状态,保持了泱泱中华的完整与统一。只可惜他依靠的是封建财阀和外国列强的势力,根本敌不过共产党的“打土豪、分田地”和“人民当家作主”的巨大魅力和深远的影响,在动员了全国的老百姓,造成了陷敌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的冲击下,他的统治很快就土崩瓦解、众叛亲离,灰溜溜的逃到一群海岛上面去了,不过痛定思痛,蒋先生就在台湾照搬了共产党的至胜法宝,实行了土改和国有化,也就成就了一个苟延残喘的小小奇迹。
当第一面五星红旗在天安门冉冉升起,当***潇洒的向天安门城楼下的群众挥手致意,当全国人们高唱“我们走在大路上”,开始了轰轰烈烈的社会主义建设的时候,全世界都意识到中国人民真的站起来了,不再任人宰割,自立于世界之林。于是就有了雄赳赳、气昂昂,在朝鲜和越南与不可一世的美国人进行了较量,还把印度人打得落花流水,在一穷二白的土地上创造了“既无内债、又无外债”的世界奇迹;就有了粮食自给自足,工业一日千里,就有了人造卫星上天,原子弹、氢弹的相继爆炸;人造胰岛素的轰动全球,也用一个又一个事实向全世界证明了一个伟大的真理: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
关于以后的改革开放,关于后三十年的道路,争议不少、质疑不少、辩论不少,两年前甚至有些全盘否认的甚嚣尘上,不过到了奥运年,歌颂者有之,赞美者有之,理直气壮者有之,于是就有了“制造大国”之说,就有了“国富民强”之说,就有了“中华盛世”之说,就有了轰轰隆隆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周年的一系列活动。却不料由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世界金融危机呼啸而来,就有了各种各样的峰会,就有了“环球同此凉热”,就有了各国纷纷采取措施来遏制经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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