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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烛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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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上打日记;进而一发不可收拾,决定陆陆续续把以前所留下的一切东西全部储存在电脑里。于是就从1980年开始,于是就重温旧事,于是就把那些已经湮灭,已经遗忘的幸福和痛苦重新呈现在眼前,于是就有机会重新审视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重新检讨自己过去的思想变化。
重温也许还会继续,还会给我带来幸福和痛苦,但我能够坦然处之。我的内心是高兴的,思想是愉快的,肢体是疼痛的,修改是经常的,打字是很慢的。
〔2005年12月30日〕
面朝大海 沙尘的真实
一场沙尘暴就在不经意间铺天盖地的袭击了北京。
这已经是几年以来的第十次了,而且据中央气象台坦言,最近几天,沙尘暴还会“刘郎再来”。据报道,北京市民惊呼:“沙漠”,行人纷纷戴上口罩,女人披起纱巾,有人诉苦:“我的车被‘镀金了’,刚洗没多久,又被镀上一层。”环保工人称:“路上的尘土能用手捧”,而口腔科,眼科的患者一下子骤增三成。从电视画面看,昏天黑地,黄尘飞扬,如果不做解说,恐怕会被误认为就在撒哈拉沙漠的边缘。
国人震惊,全球哗然。不是说经过治理,沙尘已经从京城消失了吗?不是说沙源地带的固沙措施取得显著成效吗?不是说那些流动的沙丘早已变成绿树成行,碧草茵茵吗?不是说塞上已经和江南可以媲美吗?……
有好事之人查阅了一下近年的有关报道,2000年,沙尘肆虐北京,京津风沙源治理工程启动。到了去年,国家林业局宣布:风沙源治理工程成绩显著,京津地区生态环境得到明显改善。之后,北京说:工程生态效益开始显现;河北说:生态状况整体好转;内蒙古也在高呼:全面完成了治理任务。而在今年四月,连文学评论家白桦也写文章描绘草长莺飞的美景,也来歌功颂德。
话音未落,一场铺天盖地的沙尘暴自西向东席卷了半个中国。沙尘之猖獗,蔓延之广泛,影响之恶劣,都是意想不到的,有媒体惊呼:这是前所未有的。一时间,阵风居然有八级之巨。
这是对那些沾沾自喜,故步自封的政府官员的一记响亮的耳光。如果说以前的欺上瞒下,好大喜功只是偶尔出现,或者是偶尔出现在某些地方,如今却不然,就是堂堂的国家级的工程,不也一样谎话连篇,吹得天花乱坠吗?
有人认为,当事者老想隐瞒事实真相,是为了糊弄最高领导层,其实不然,中国的几个最高领导不也都是这样做的吗?胡锦涛派出吴仪到美国献出162亿美元的见面礼,买飞机居然成了世界第一,然后自己屁颠屁颠得飞到白宫与布什会谈,不知是否是热面孔贴冷屁股?而自媲为“平民总理”的温家宝逢会必称:以人为本,和谐社会。一转身,根本不顾及平民百姓的疾苦,进入新的一年,全国涨声一片,油,气,水,煤,电,房,等等,莫不是互相攀比,争先恐后的开始了涨价比赛。
于是,怪事发生了,尽管天上依然飘飘洒洒的落着厚重的黄沙,尽管北方的老百姓依然怨声载道,国家林业局防沙治沙办公室主任出面解释:我国不可能根治沙尘天气;著名气象节目主持人则谆谆告诫:每种天气都需要辩证的看,各有各的精彩,只要我们能够感受更多的愉悦。
于是,又是一片哗然,黄沙笼罩京城,自己倒也罢了,祖国的颜面何在?于是,就叫人哭笑不得,没想到政府居然还能这样黑色幽默;于是,就有了一篇'首都各界群众喜迎沙尘暴'的帖子在网上广为流传了。
我挺欣赏阿平的时事快评的题目:“不看广告看疗效”。还是白岩松在《中国周刊》里嘲讽的那样:“老天爷是残酷无情的”。这才是事实,这才是对北方政府官员的莫大写实。这次沙尘暴的影响是罕见的,内蒙,新疆等十个省市自治区,近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都在沙尘的控制之中。有两个事实值得警惕,其一是郑州第一次嗅到了沙尘的气息,其二是只要扭头望望窗外,就会发现宜昌的天空居然也在泛黄——
2006年4月20日草就
面朝大海 满城尽带黄金甲
今年的五一黄金周是够热闹的。首先是张艺谋,凭借电影《满城尽带黄金甲》与巩俐第二次握手,而节前的一场沙尘暴,更有人戏称是他花了近亿元将近百吨的黄沙从大漠边关运到京城上空,以致造就了首都“满城尽带黄金沙”,当然,这不过是笑谈而已。之后,张艺谋又独占鳌头的夺得2008北京奥运会开、闭幕式总导演,也叫众望所归吧。此次五一黄金周,按说与这个瘦削,硬朗的西北汉子没什么干系了,昨日看报,一幅漫画题为“满城尽待黄金假”,却又把他与这个春天的黄金周联系在一起了,只不过有些勉强而已。
今年的五一黄金周是够热闹的。首先是河南气象台异乎寻常地发布高温橙色预警信号,说是郑州,许昌一带黄金周期间将出现37度的高温,创历史同期最高纪录。不知实际如何,只知坐在家里感觉燥热,脱得只剩短裤背心才作罢,再就是《楚天都市报(宜昌版)》专门开辟了五一黄金周专版,洋洋数十页,逐一介绍了节日里住'住房'、购'购物'、娱'娱乐'、医'求医'、游'旅游'各方面的消息,想必也赚得不少银子吧。
今年的五一黄金周是够热闹的。据说,从4月30日开始,公路,铁路,航空一片火爆,学生流,旅游流,探亲流,回家流交织在一起,到处人潮涌动,到处人头攒动,能与春运媲美,而铁路再次出现一票难求的现象,由此,才明白不少旅行社放弃长线组团,极力推荐短线旅游的原因所在了。虽然没有出远门,但各大商场,超市的促销广告伴着报纸,广播,电视扑面而来,降价,打折,送礼,卡拉OK大赛,露天电影,晚会,好不热闹也。
今年的五一黄金周是够热闹的。以下是报上的若干标题:“自驾游挤满高速公路,超速,超载现象大增”;“婚庆高潮到,司仪忙赶场”;“长假客流增,值班人手少,商场总服务台招架不住”;“公交,轮渡全线爆满”;“电影家庭套票大为**”;“原料涨价,气温攀升,雪糕酸奶价格步步高”;“一日接待游客1。5万人,三峡大坝旅游出现井喷”;“大雨落荆楚,几多喜与愁,市内游几成室内游”;“该火的都火了,未到时间的也热了,高温催热黄金周消费”
今年的五一黄金周是够热闹的。宜昌的天气有点反常。从4月底就持续攀升,不经意之间就冲过了30度,5月1日,天上云层很厚,太阳有些时隐时现,很闷热,静坐在家就感觉有汗悄悄渗出,气象台报32度;第二天就升到34度,位居全省第一。出门转了一圈,着实厉害,车流,人潮,灰尘,满眼尽是短衫,凉鞋,遮阳伞和飘飘然的裙子。
今年的五一黄金周是够热闹的。酷热一直持续到五四青年节中午达到极限,之后,就是几声闷雷,随之就是瓢泼大雨。来得十分突然,大得叫人吃惊,看见那场景,也就知道何为暴雨如注,何为暴雨倾盆了。以后几日,阴阴晴晴,晴。倒是有点太阳,只是一会儿工夫就又被厚厚的云层盖住了;阴倒是来得爽快,太阳一遮,天色一暗,就又哗哗啦啦的下起雨来。不知哪来那么多水,好像无穷无尽。
今年的五一黄金周是够热闹的。自己基本上在家陪着妻子包粽子,每两天要一次货,每次400个,绿豆,小米,红豆和红枣四样。晚上睡不着,总惦记着给糯米换水,白天更忙,一切杂事,包括给妻子读报,报上的社会新闻是女人百听不厌的,所以也叫鞍前马后了。每次包粽子无疑是一场战斗,紧张,慌乱,快捷,除了洗米,泡粽子,排线,还得打扫战场,收拾一地的残叶和剩米。
今年的五一黄金周是挺热闹的。偶尔得闲,刮刮脸,修修面,穿上夏装出门转转。5月2日下午,馨岛名苑正面仍在铺地砖,楼下拉起大幅招商广告,声称馨岛国际商业广场是目前全市最大的25000㎡的大卖场,从广告上看,一楼是百货商场,二,三楼是大卖场,很笼统,很费解。广告夸口自己是新地标,新业产,是财富增长点。我想,也许该把馨岛名苑改称为馨岛国际更为贴切。大楼后面的建筑工地原以为是建化粪池,雏形出来才知道是地下车库,很大,C,D栋的入口处全被翻开,挖掘机吼叫着,几十个工人忙碌着扎制钢筋,离交房还有两个月了。
今年的五一黄金周是够热闹的。
满城尽带黄金甲——
2006年5月8日10点完成
面朝大海 雨后复斜阳
几乎就在回忆录《五十随想》修改誊写的最后阶段,我就开始筹备《六十遐想》的写作了。
我在誊写2002年写作的《五十随想》时,发现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就是当初写的时候,信手拈来,就夹杂了一些游记,就是北京、上海、广州之类的大城市。虽然仅仅只是一时的轻描淡写,却也有些割舍不下,最后就采取了折衷主义的办法,将游记从《五十随想》中拿下,再写了几个人物加上去,就完成了回忆录《五十随想》。
于是就决定重开炉灶,再写一篇回忆录,将这些游记塞进去。考虑文章结构时就感到过于庞大,远远超出了自己的估计,索性放开了手脚,把所有的游记全部重新排列,加上分类归纳,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数了数,已经有十五万字,打破了我近几年的写作纪录,还是很沾沾自喜的。
无论是《五十随想》还是《六十遐想》,以前的文字都是在日记里夹杂着,有点惜字如金的感觉,在誊写的时候就加了一些,由于抽走了几篇游记,我就重写了几篇人物回忆,自感是成功的,也就坚持先写文字草稿,再誊到电脑上,这样就可以进行第二次创作,修改也得心应手些,效果很好。
翻来覆去了好几遍,终于决定了《六十遐想》四大部分的分工,第一部分是除了湘鄂两省以外的游记,写得过于谨慎,至少是中规中矩的,以致大部分都缺乏生气,虽然曾努力过,但效果不大,还是很呆板的,花费的时间不少,想得绞尽脑汁,就整体而言,就是《渝东五城》写得还凑合。
第二部分与第三部分是交错写的,刚开始在为湘鄂两省的顺序发愁,还是湖北老家占了上风,就停下写了好几篇的湖南游记转向湖北,从此开始,我有些自由发挥了,“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台湾乡间民谣),写得好些的多起来了,《白云黄鹤的故乡》、《雪困神农架》、《江馆连沙市》、《鄂西三弄》都可以。
第三部分写湖南,有些就是放开手脚,就是绞尽脑汁,依然写不好,只有听之任之了。但开始有些可以感动自己的地方了,例如长沙清水塘的亲情垂柳,株洲我与儿子并肩趴着看火车的那座铁路桥,张家界里,黄狮寨上的飘渺薄雾,衡山顶峰,祝融峰顶的感悟,还有常德邮局门前的鬼使神差,桃源的汽笛与深夜大街上的梆声,而《青石板的郑河》无疑是写得最好的一篇。
第四部分写大宜昌,从《消失了的宜昌县》开始就有个不错的开头,《第一次出差的地方》是一个高潮,到《长坂雄风和玉泉寺》写得很成功,可接下来的几篇都不能叫人满意,有些平淡无味,努了下力,《木桥溪、钟离山、招徕河》连写了两次,写得自己都感动了,它与《青石板的郑河》一道成为这部回忆录的两颗明星。
第四部分就是近几年一些重要的游记,还没写完,也许会一直写到2012年;不管如何,如实记录下自己的一些印象就行了,如果我能活到那一天,我就会写完的。但回忆录《六十遐想》却基本完成了。
这是一次对自己人生的总结、剖析和阐述,与回忆录《五十随想》一样,形成了对自己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岁月回顾,加上以前写的回忆录《回忆忏悔追叙》我自己的六十个春秋就清晰的重现了。这其中绝大多数部分全是真实的,某些地方进行了艺术加工,以期好看一些,却用去了我一些小说的素材。
我得感谢时代的发展,感谢电脑,感谢拼音输入法,感谢儿子,如果不是想将所有现存的日记全部装到内存上,以期有一天能够这些东西刻录到光盘上,用比较正规的方法力图保存和继承下去,我是绝对不会有如此巨大的恒心和毅力,写出如此洋洋数十万字的作品。不过,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与往事干杯,我已经将注意力转向小说了。
战斗者的前面永远是胜利!这是我青年时代很喜欢的一句格言,就再次用来激励自己吧。
还有一点需要提醒所有的读到这部文集的读者,《回忆忏悔追叙》就是现在的《而立之年》,《五十随想》就是现在的《天命五十》,《六十遐想》就是现在的《六六大顺》,其中有不少章节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就是为了好看而已。
2006年8月12日高温37。5度一稿2006年9月6日秋高气爽二稿
面朝大海 潇洒的去
站在我家厨房的卫生灶台前,透过沾满油污的玻璃望出去,楼下就是刘家大堰小学灰色的围墙。
围墙边上有一排贴着瓷砖的平房。第一间是一对从农村到城里打工的年轻夫妇,男的当保安,女的在超市当营业员,儿子上小学,每天早上,一辆摩托车载着一家三口离去;第二间也是一对夫妇,只不过是中年人罢了;第三间住的也是一对夫妇,年青人,小房里有个加工钳台和一些工具,门口的招牌上写着上门服务,从疏通管道到水电安装。剩下的几间房就是仓库和收费停车处。
听人说,住在第二间房里的男人原本也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可惜,女儿已经有了十多岁,却一病不起,终于撒手人寰,这个男人被花季少女的离去的打击崩溃了,一蹶不振了,不知怎么想的,甚至把自己的房子也卖了,将钱花得一干二净,妻子也离他而去,也叫妻离子散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搬到这间平房里,,仅靠着社区居委会的200元救济款苟延残喘,很是艰难和凄惨。
我所看见的情况并非如此。男子在那间单间前面用木板、石棉瓦和塑料布搭了一个小棚,大概是厨房,至少有了一个进退周旋的地方;他还捡了两个被别人抛弃的破旧的人造革单人沙发放到屋檐下权作座椅;经常可以看见一个高个子在房里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据说这是一个三三〇的女人,“和他鬼混”,女人们这样评价那个女人。
男子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萎靡不振。被生活压倒的男人要么沉默寡言,要么卑恭曲膝,他却每天都精神抖擞的出现,和其他认识的人打着招呼,和我们楼下麻将馆的女老板说些荤段子,逗得人一阵哄笑。他有时会叫来一辆摩的,高高兴兴地坐上去,呼啸而去;有时会端着一杯茶站在空地里晒太阳,眯着眼睛东张西望,夏日一件T桖,秋日一件夹克,早上起来还会很认真地漱口洗脸。
从我家厨房的窗户看出去,可以见到他的机会最多就是中午和傍晚,都是吃饭时分。似乎有一张小桌,那种茶几似的小桌,桌上有几盘菜,妻子眼尖,说“伙食不错”,还有一瓶酒,他就坐在那个破旧的沙发上,美滋滋的开始喝酒吃菜。有时候还会有人陪着他一起吃饭,都是男客,一人一个酒杯、一双筷子、一个碗,不知是不是他的亲戚或者好友,男人很慷慨的给客人们倒酒、挟菜。我眼睛不好,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但从他们之间频频举杯的情况看来,他是高兴的。
他是开朗的,很多时候都能听见他那浑厚的男中音,还有那很爽朗的笑声。他爱打扑克牌,“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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