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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烛话-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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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印钞机、对中国一直抱有敌意的奥巴马会与我们谈什么战略对话吗?还是应该推荐大家都去看看那本《中国不高兴》,中间的一些观点、一些结论写的何等好啊!

就在美国大喊困难、囊中羞涩的时候,人家却趁着国际油价回落之际,趁着国际油价低迷之时,悄悄的将自己的所有的战略储备油库灌得满满的,据说多少年以来都没有这样充裕过。不得不承认人家又打了一个漂亮的阻击战,趁着兵荒马乱,把自己的仓库装得满满当当的。与此同时,我们的那两大石油巨头在干什么?有人出来说了一句,那些天价买进的原油已经消化完成,国内的油价的定价机制刚刚进行调整,国内的油价就开始随着国际油价开始同步上升了,为什么没有人出来说我国为什么没有逢低吸纳,而是简单的随行就市?无怪乎大家遗憾地指出,中国的那些从欧美留学回国的经济研究人员和那些学富五车的经济学家从来都是跟不上经济的步伐,也踏不准经济运行的节拍,注意,不仅仅是慢半拍。

无论是四万亿的投资方案也好,还是即将出台的新的刺激经济的政策也罢,关键点则应该落脚于千方百计的搞活经济、扩大内需,提振全体国民对战胜困难的信心这个大局上。中国模式和中国制造的核心就是依靠出口,就是依赖于对外经济的提升,人家一旦出现问题,首先想到的就是贸易保护,你就只有干瞪眼了。中国前不久组织采购团到欧洲去给了人家一个大蛋糕,据说连前往法国的采购团也组织好了,可是那些人却似乎全都麻木不仁,连声谢谢也不肯说,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连投桃报李的基本礼节也不懂,贸易主义的开山鼻祖英国就是这样做的,自称最民主自由的美国也是这样做的。早就有人警告过,出口退税是一把双刃剑,如果人家禁止你进入,你就是把关税降到零又有什么用呢?

其实这个东盟峰会开不开没什么意义,也不会取得任何成果,不过就是几个领导人互相试探、勾心斗角罢了。还是《国际歌》唱得好:“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2009…4…23)

灯下漫笔 梦中相见

很久没有德芳的消息了,可是昨天夜里却在梦中又见到了她。那是一个气温骤升到三十度以后引发的一场瓢泼大雨之夜。不知道那场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电闪雷鸣,更不知道是否有过狂风大作,反正在那个风雨交加的深夜我意外的又见到了她。

那间办公室是在哪里已经记不得了,会是我们的公司吗?反正那是阳光灿烂的一天,空气清新、白云朵朵,大家都坐在门口晒太阳、聊天、说闲话。认识或不认识的、男的或女的,老的或少的,抽烟的或喝茶的,人很多的。反正我看见德芳了,还是那么蓬松的卷发,还是那么干净而圆润的脸蛋、淡淡的眉毛、大大的眼睛、一个美丽的后背和像舒淇一样的大嘴巴。她是在和那个姓朱的女人说话,从我的感觉上就能知道她看见了我的到来,却根本不看我一眼,和人家谈的眉开眼笑的。有人向我打招呼,我就走了过去,那把办公椅就在德芳的背后,我坐下了,对那个和我打招呼、我却不认识的男人做着解释:“对不起,前不久出去了一趟。”为什么要这样说?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好久没有在公开场合露面而寻找借口?或者是随便应付那个和我打招呼的男人?反正她肯定是听见了我的声音,没有答言,悄悄的抿了一下嘴,这是她的好看的习惯。我们的椅背相连,两人坐的很近,我能看见她的鬓角有一缕散发在阳光下飞扬,有风拂过,能闻到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熟悉的、带点甜味的香气在两人之间游动。

不知怎么,我们又在街上行走了,肯定没有下雨,因为她没有打那把桃红色的伞,而且十分晴朗,街上人来人往。我们之间还有那个姓朱的女人,她仍然在喋喋不休地诉说着生活的艰辛和男人的无情,我有些纳闷,年前我们还曾经见过面,她不是在长江市场做生意吗?不知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从我们之间消失了,换来的却是德芳的那个矮小、丑陋和板着脸的男人。虽然不断的有人从我们之间穿行,把我们两人不断地分开,她却依然和我一起走着,笑脸盈盈的和我说话。我们的肩膀不停的碰撞着、接触着,我能感觉到她粉肩的柔软和弹性,我喜欢看见她眼里闪烁着的愉快的火星,喜欢听见她在对我窃窃私语:“你还好吗?”我就能从她的眼里读到她对我的关心,从她的话里知道她绵绵不断的爱情。因为花坛的隔离,我们和她的男人之间有过一次短暂的隔离,也许就是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德芳很快的将脸转了过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她的吻已经印在了我的面颊上了。她显然不满意,又一次将那张端庄的脸凑了过来,我当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两个人的嘴就做了一个甜甜的吕字。如今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吕字在表达爱意的重要和绝妙之处了,很形象、很生动、很传神,我国的象形文字之所以源远流长、延续至今,是不是与吕字这样的联想有些关系呢?

也许是因为我们接吻的动作太大,因为她几乎都扑到我的怀里来了;也许是因为我们接吻的时间过于太长,已经走过了那个被杂乱的灌木丛遮掩的花坛我们的嘴唇还没有分开,就被她的那个男人看见了,暴跳如雷、破口大骂就对着我们挥拳打了过来,那一拳被我们躲开了,可是险得很,我能感觉到那一拳从我脸边擦过的时候空气流动的寒风。我们没有还嘴,也没有停留,快步脱离了这条繁华的街道。我不记得是从哪个居民小区穿过去的,只记得一排排低矮潮湿的红砖青瓦的平房、长长的通道、很大叶片的梧桐树、花坛里是红的耀眼的美人蕉,很多人坐在门前乘凉,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两个人匆匆穿过。我看见了一些人的眼镜的镜片在闪光,就对德芳说:“别怕,有我呢。”我真的很佩服她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镇定,还能冲着我嫣然一笑:“我才不怕呢,不是还有三江桥、一号航标吗?”

我们都钻在同一床厚厚的棉被里,白色的天花板、电视机、录音机、垂下的窗帘、散乱的衣服,还有气喘吁吁的呼吸和娇声娇气的低语。我们肯定是已经有过一次如胶似漆的亲密接触,德芳的脸上那层因为高潮而浮起的红晕都没有褪去,就光着玉体坐在被窝里缝着被我刚刚拉断的乳罩的肩带,还在笑着小声的埋怨我:“疯起来什么都不顾了,人家还怎么出门呢?”不记得那是在那个地方,只是一张铁架床、一床厚厚的棉被和两个情投意合的人。我喜欢躺在被窝里看她的乳峰,不坚翘却很丰满、颤悠悠的、秀色可餐。眼光向下,还可以看见她的那个圆圆的、浅浅的肚脐、有些妊娠纹一直延伸到那些很柔顺的毛发之中去,羞答答的护卫着她的那个小小的羞处。我突然又有了些兴趣,一把将她重新拉到暖和的被窝里来,她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倒也不慌张,只是给我一个吻:“你的干劲真大,那可得快一点,人家还得上班去。”她会主动地将我的欲望送到应该去的地方去。

德芳打开门的时候,涌进来不少的人,嘻嘻哈哈的,都在和她打招呼。这些都是我在各种不同时期结识的好朋友,不知为什么都会认识这个高个子的女人。德芳也在和大家点头致意,已经站在门口玄关处去换鞋了,她转过身来,掏出了手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大家红着脸说:“把我的手机号留给大家吧,我有事得先走一步,以后和大家电话联系。”我记得很清楚,胖胖的东明站在一边和她开玩笑:“要什么手机号?要就要你的QQ号!”大家就都笑了起来。我就有些纳闷,为什么把手机号和QQ号给别人,偏偏忘了留给我呢?

那是昨天夜里的事,连续三天的阳光普照把气温提升到三十度开外,深夜里就落起雨来,我从缠绵和兴奋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大大的雨点正在叮叮咚咚的敲打着窗外的挡雨板,心里不觉有了几分凄凉和伤感,不知道是应该默读苏轼的那首“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满霜。”还是唱李叔同的那首“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扶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我不知道这场雨是什么时候下的,我只记得看完了王志文、佟大为、梅婷主演的电视连续剧《幸福还有多远》的时候,窗外还是热浪滚滚,夜色静悄悄的,没有一点要下雨的迹象。(2009…4…15)

灯下漫笔 闹剧与滑稽

文怀沙,对于这个名字,我这个自认为虽然不能算得上博学多才,但也读书破万卷,对中国古今的名人略知一二的家伙来说对于这个名字还是感到很陌生的,也就对金辉写的那几篇关于质疑国学大师文怀沙的文章有了些兴趣,就上网查了一下,真的不得了,“国学大师、红学家、书画家、金石家、中医学家”,简直不得了,但大家都承认一点,这个人是近十年才冒出来的。

想想也是,这个被李一氓评论成“没有深刻的了解原文”的校注整理者,因为“文理也欠通”就被调离了人民文学出版社,又因为冒充文化部顾问、声称与周恩来、陈毅很熟,奸污妇女十余人而被判入狱的这样一个败类,在短短十余年时间里,就摇身变成一个曾经被打成右派、在胡耀邦的亲自过问下被无罪释放,刚正不阿、写藏锋诗与江青较量,就变成了国学大师、楚辞泰斗,就成了天天在高级宾馆出入、宾客盈门、就成了每套售价数万元、声称堪比《四库全书》的《四部文明》的主编,就名利双收,就叫人有些看不懂了。

金辉的三大质疑之所以无可辩驳,那个文怀沙面对凤凰网的记者只能说自己“问心无愧”,却不能就此作出解释。那个年龄的差异,因为有当年文怀沙自己填写的出生时间为证,说明他不是声称的百岁,所谓章太炎是他的老师、鲁迅与他是前后弟子,以及曾经担任过上海剧专的教授,还有柳亚子有来往全都是子虚乌有,而流氓、诈骗罪从来没人给他平反过,而被一些名家讽刺为“楚辞学问至多顶个中学教员”更是令他不能自圆其说,就和一篇评论所说的:“人们可以原谅历史的讳莫如深,却无法忍受任何人利用历史为个人的江湖制造神龛。”

我看了舒芜先生写的那篇《老吾老》。文怀沙当年校注的《屈原集》因为被臧克家批评为“格调低下”而被赶出了人民文学出版社,舒芜先生也指出,当年关于《红楼梦》讨论有四本讨论集,里面根本没有文怀沙所声称他的文章。文中还谈起几年前黄永玉等三位老者上酒家小酌,谈起文怀沙当年给领导人送**、篡改与领导人的照片的往事,笑得很开心,“:这是讽嘲大人物的笑,鄙薄奸侫者的笑。”真是入木三分,我倒很喜欢舒芜先生的散文,多年前翻过的《持剑集》至今还有印象。

前几年,季羡林老先生婉辞国学大师的称号还曾经引起过热议,后来又有了对于诺贝尔奖和金像奖的众多埋怨,现在更出了这样一位信口雌黄、任意编造、歪曲、和篡改历史到了令人发指的老家伙却没有人出面管管,这就叫人有些纳闷了。如果是作为娱乐人物,造些舆论、说些绯闻也就算了,人家刘天王就是不承认有女朋友、有孩子,拉着人家爱情长跑十六年不过就是博得大家一笑而已,可是如今却有些媒体恨不能语不惊人死不休,纷纷给那些道貌岸然的跳梁小丑涂脂抹粉、摇旗呐喊,还跟着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胡说八道,就不能不说成是为虎作伥、或者是狼狈为奸了。

其实除了文怀沙,现在企图篡改历史、混淆视听的人还不少,就有些层出不穷、屡见不鲜了。纪连海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是因为他有婚外恋,不过就是赢得大家笑笑而已;但是有人把卖国贼李鸿章说成是改革开放的先驱就不能叫人接受了;易中天用幽默和现代的语言解读《论语》是一种尝试,听起来很亲切,未尝不可;可是有人撰文声称解放军北平进城式是一个月以后补拍的就有些居心不良了。像德高望重的谢晋死后还要忍受宋祖德的污蔑中伤是这个社会的悲哀;阎崇年售书被人打一嘴巴就是因为他在肆意篡改历史,有人出来打抱不平,可是无济于事。

其实之所以现在出现了如此一些怪现状,就是因为中国历史在文化大革命之后出现了整整十年的巨大断层,以至于现在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不知道那个**燃烧的时代,更别提什么林彪、江青和华国锋了,随着当年的一些当事人的去世,就有些回忆文章开始出现,因为有些健在的老人都是当年历史的当事人、参与者、经历者、目击者,就说出了一些被历史的尘埃所掩埋的事情经过,就很受欢迎,文怀沙就是这样出笼的。不过我还是同意舒芜先生的提醒:一些历史“由他们说出来,正是白头宫女说玄宗的第一手资料。……当然,第一手资料不完全可信,这种材料使用起来要慎重。”建议大家有空去凤凰网看看有关毛泽东为什么没有出席周恩来的追悼会的相关文章,张玉凤一说,那个陪伴毛泽东直到生命终点的女护士又是一说,可惜汪东兴不在了,否则也许会真相大白,这就是所谓的第一手资料的扑朔迷离之处。

有一篇评论说的不错,就作为本篇的结尾吧。一方面“一些人过于浅薄,习惯于匍匐,习惯于下跪,动不动就对一些少有成就者为大师。”另一方面“也与当事人不自知有关,汲汲于沽名钓誉。”文章还指出,我们千万不要把那些但凡活得长、胡须长、读过几本线装书、口若悬河、说的天花乱坠的人就捧成什么大师,更不能不懂装懂,相信那些人的胡说八道,就和文怀沙的这个事件一样,“也许最应该反思的倒是学界、媒体和我们自身。”(2009…4…28)

灯下漫笔 走向深蓝

很喜欢听那首慷慨激昂的《人民海军向前进》,很喜欢回忆当年鱼雷快艇打败美军给台湾军舰护航的故事,很喜欢看浩然的那本如今早就被人遗忘、描写我国海军第一次和外国军舰交战,而且大获全胜的《西沙之战》,很喜欢的还有王心刚主演的那部电影《海鹰》,以及像麦贤得那样穿海魂衫的海军战士,当然还得承认,那是一个敢于亮剑、扬眉剑出鞘的英雄年代,也是令人难忘的、火红的革命年代,那个时候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当然也就是那首高亢的老歌中所唱的:“革命熔炉火最红,毛泽东时代育英雄。”

当然,在那个时期里,既有红旗插上五指山的胜利,也有兵败金门的惨痛教训,不过胜利鼓舞了人们的斗志,失败催发了建设一支坚强的海军的决心。不过在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为了新的外交政策和国民经济建设的需要,为了适应国际形势的变化,就有了大规模的削减部队的规模,控制部队的军费增长,就有了不少的军工企业的改组倒闭,就有了千呼万唤的航母修建计划的一再推迟,就有了南海诸岛被周边的一些小国蚕食,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成了世人的笑柄,于是乎,八一军旗就只是飘扬在军港之上了,大海竟成了人家耀武扬威的领海。那是一段不堪回首和充满耻辱的岁月,所以有网民嘲讽地说,最能说明当时情况的就是海军似乎都陶醉在苏小明的那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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