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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烛话-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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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借用了李清照词里的那个“红肥绿瘦”作为自己一部作品的名称,就莫名其妙的想起了那位女词人,又莫名其妙的想起了那个与她似乎有些相似的蒋碧薇,还莫名其妙的写了一些与本书、与书中的情节毫不相干的文字,和书里的人物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就此打住,不然的话,当心书里的那个小仙女王美珠风一般的跑了过来,嗲声嗲气的叫道:“胡言乱语,掌嘴!”(2009…11…)
灯下漫笔 海上苏武
1949年8月,白崇禧所辖的华中战区的五个兵团在解放军突破长江天堑以后,开始向南撤退,可是解放军的四野和二野士气如虹、行军迅速、无坚不摧,其先头部队甚至跑到对手的前面去了,加上国民党军队兵败如山倒,几乎一打就投降,一击就溃,除了一个兵团逃到海南岛,其他三个兵团的大部还没有抵达钦州就被消灭了,只有黄杰率领的第一兵团奋力西进。
他们一路狂奔,此时已经是1949年的12月了。黄杰请求指示,白崇禧的答复是:“力求避敌,保存实力,轻装分散,机动出击,化整为零,各自选择。”相信黄杰当时看了一定连后脊梁也是凉的,好在陈诚的指令简单明了:“并力西进,重行安南,保有根据地,然后相机行事。留越转台,皆可自卫。”当时局面十分紧急,黄杰的一个师的兵力被尾随其后的解放军消灭,只得匆忙命令一个师拼命抵住解放军的追击,才使得其大部共33400人放下武器进入到越南。
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美国人希望当时统治越南的法国人重新武装当时被安置在富国岛和金兰湾的国民党军人,用于打击正在星火燎原的越共武装,可是法国人生怕激怒了以毛泽东为首的新中国,予以拒绝。1953年底,被关押了好几年的国民党军人开始组织大规模的绝食抗议,要求遣返回台湾,此举在当时引起了国际舆论的极大关注,加上国民党代表在各种场合上的推波助澜,使得法国人不得不同意这些国民党官兵的要求。1953年5月23日,第一批前来接应的三艘国民党军舰抵达越南,至此滞留在越南达数年之久的国民党军队全部分批回到了台湾。
想想当时的情景,渡江战役以后,解放军势如破竹、无往而不胜,所到之处国民党军队不是举旗投降,就是早早的宣布起义,南方的大半个中国几乎是不战而得,也就造就了一大批后来所谓的民主人士。只是投过降、变过节、不论是投向光明还是顺应潮流,都叫人不以为然,也是叫人所不齿的。还是不得不佩服黄杰这样国民党的遗臣孽子,说顽固不化也好,骂死心塌地也罢,人家就是牢记诸葛孔明的《出师表》:“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却因为对领袖和三民主义的信仰至死不渝,才会被当时的港澳台媒体赞誉为“海上苏武。”才会在以后的岁月里得到蒋介石的充分信任,历任台湾卫戍司令、陆军总司令、总统府总参军。
其实共产党里面也有不少这样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为了共产主义、为了自己的理想和事业,甘愿抛头颅、洒热血,从那个写下“试看将来之环球,必将是赤旗的世界”的李大钊到那个写下“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的夏明翰,从那个唱着《国际歌》走向刑场的恽代英到那个在1927年白色恐怖最黑暗的时候加入共产党的徐特立,从那个不愿从狗洞里爬出的成然到那个抛家弃业投身革命事业的彭湃,都证明了共产党的最后胜利并不是偶然,而是共产党的队伍里有一大批这样的铮铮男儿,而国民党的队伍里像黄杰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2009…12…16)
灯下漫笔 从峡州说起
《辞海》称,峡州,州名,一作硖州。北周武帝改拓州置,因在三峡之口得名。州所在夷陵(今宜昌西北),唐移今市,宋末移江南,元仍移江北,辖境相当今湖北宜昌、远安、宜都等县地,唐以后略大,元至元十七年(1280年)升为峡州路,辖境相当今湖北宜昌、长阳、宜都等县地,至正二十四年(1364年)朱元璋复降为州,明洪武九年(1376年)改名夷陵州。
峡州,宜昌也,位于川江与荆江结合处,“上控巴蜀,下引荆襄”,“三峡门户、川鄂咽喉”,湖北省第二大城市,以前是进出川物资集散地,后来有了三峡水利枢纽,就被称为水电城了。两万平方公里,四百余万人。因为气候的原因,夏日闷热,冬日阴冷;因为两岸山势延伸,中心城区也就沿江铺开;因为原本船户水手众多,就都说得一口蹩脚的重庆话,因为所辖八县大多都是山区,就被人称作“山里人”。宜昌有一条不雅的歇后语:沙(sa)牛涡(wo)尿——一敞(chang)(宜昌),解释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反倒觉得没有峡州的名称叫得那样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倒不如峡州那样显得历史悠久、韵味十足,想想苏杭二州,想想广州、温州,几多气派、几多自豪!只是不明白,原本使用年代最长、经历年代最多的峡州为什么会被那个只知道修身养性、会写青词的雍正皇帝改得一塌糊涂?看来还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宜昌位于大巴山的余脉、江汉平原的开始,是楚文化的摇篮,也是巴文化的发祥地,巴楚文化的碰撞和交融对这座城市就有了很大的影响,呈现出“时节同荆俗,民风载楚谣”的情景。从婚俗上看,除了异姓通婚,也有出了五服的同姓通婚、姨表通婚和姑表通婚,当地人称之为“侄女赶姑”和“回门亲”。此外还有“兄亡弟收嫂”、“弟亡兄收媳”和“姊亡妹填房”以及“送小媳妇”的风俗,是不是男女关系有些大胆?而丧葬则表现得一丝不苟。人死要用“纸钱”盖脸,沐浴、理发、更衣,在床上放一夜以待其复生。次日抬棺入殓,却不全盖,还要再放上一天,让亡者仍有复生的机会。当然会开设灵棚,停灵三日,请道士封敛,请吹鼓手引导,家人和亲友就会开始跳丧,土家族又叫“撒尔荷”。这种丧葬舞蹈从南北朝就有记载,可见源远流长,如今在山区和周边的一些乡村还能偶尔看见,很有地方特色,也很庄严肃穆。
宜昌的建筑以前倒是很有特色。沿江一色的吊脚楼,城中不是简陋的木屋就是低矮的土墙房,一些砖瓦房也是那种不开窗或者开小窗的建筑,只有在老城里才有那些“上下瓦屋两重,左右厢房,中开天井,谓之‘四水归池’”的深宅大院。那条南正街被拆以前,就有不少这样门楼高大、石板厚重、雕梁画栋、从南正街一直可以摇摇摆摆穿过两个天井直达江边的浩大的建筑群,而通汇路(如今的解放路)、怀远路(如今的红星路)一带则是外国人的地盘,洋楼林立、仓库威严,哥德式建筑和维多利亚风格的小楼就又是一番风景。后来随着城市的改造,就把那些旧的东西统统扒掉了,取而代之一些呆板的高层建筑,就和国家大剧院不伦不类、鸟巢至今无法商业运作,央视新楼的大裤衩笑倒了一世界的人一样,宜昌的特色荡然无存。无关乎一些世界级的建筑大师会惊呼,中国失去了中国特色!
宜昌人很好客,但凡有客人来,总是会好酒好菜招待,春天有芬香的邓村茶叶,夏天有清凉解暑的凝清茶,秋天有卷好的叶子烟,冬天有外酥内软的罗卜饺子。不过以前生活水平不高,“面饭懒豆腐,草鞋家机布,”一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的写照。现在成了水电城,当然大发了。重庆的火锅、武汉的香辣虾、北京的烤鸭、广州的烧牡蛎,要有尽有、琳琅满目,不过最有地方特色的还是首推西坝江边的那些鱼馆做出来的“河水煮活鱼”。武汉有武昌鱼,万州有烤鱼,可就是不如宜昌的“河水煮活鱼”叫人回味悠长、想入非非。
宜昌人没有自己的服装品牌,汉派、海派、广派、港派,还有现在时尚的法国、意大利、英国、韩国服装,都是各领风骚。不过宜昌人在赤橙黄绿青蓝紫之中,还是最喜欢青、蓝、白。现在除了表演《巴山舞》,那种对襟褂和那种上腰大裤脚的长裤已经很少看见有人再穿了,不过往山里走,还是可以看见有人头上扎着的长长的帕子,土家族的已婚女人在夏天的时候还是会穿那种圆领大袖衫。我对那种飘飘然的大袖衫很感兴趣,有一次在贺家坪的一家酒店喝酒,就曾经不耻下问过。那个因为常来常往已经变得很熟悉、很随便了的女子嘻嘻一笑:“你想知道吗?”我傻乎乎的在点头,她就从那个大袖里把她的那个发面似的**给掏了出来。天哪,原来是方便给孩子喂奶的!很有想象力,这算不算一种创造?
宜昌的劳动号子很出名。上世纪的那个码头工人黄声笑的《挑山担海跟党走》,那种大无畏的劳动人民得到解放的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后来又有了一个峡江号子王胡振浩,一曲“一声号子一身汗,一声号子一身胆”更是唱得群山回应、峡江激荡,当然在宜昌还有很多的民间小唱,插秧、薅草、车水、收割的时候都有歌,还有什么放牛歌、采茶歌、赶骡子歌……举不胜举,最著名的可能就是那个尖嗓门的李琼唱的那首《山路十八弯》,不过在宜昌的影响绝对赶不上那首一人唱、众人和、土得掉渣的《伙计歌》,气氛热烈、一呼百应。很久以前,我当时所在的那个厂里有几个老大姐很会唱那种通俗易懂、朗朗上口的宜昌儿歌,还有那些莲花落、快板书似的顺口溜,可惜现在全销声匿迹了,想想也是很可惜的。
宜昌人把春节称作“过年”,还有“三十的火、十五的灯”之说,到了年三十晚上,街上空空荡荡的,大家都守在家里“熬夜”;每逢清明就是宜昌人的一个盛大的春游,叫做“赶堆子”,这里的人把祭奠先人和全家、亲朋好友,甚至还有不认识的人一起出城去旅行放在一起,很欢快、很喜庆;端午节虽然被人家韩国人抢去了,可是赛龙舟可是宜昌的专利,每逢节日大家就三五成群的直奔江边,江里总有一些龙舟竞渡,锣鼓声、鞭炮声、叫好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粽子、盐蛋还有,只是挂艾蒿的少了,喝那种让白娘子现了原形的雄黄酒更是几乎没有看见了。中秋倒没有多少人关心,倒是七月半的鬼节很受人重视。到了那几天,全城的大街小巷、江滩路口就会飞旋起不少的纸钱,燃起星星点点的烛光,而重阳节是属于老年人的,圣诞节是属于青年人的,只是与宜昌的风俗没多大的关系,不说也罢。
宜昌人爱憎分明,对朋友真心实意、肝胆相照,中国人常说两个人好的“一个鼻孔出气”、“穿一条裤子”,可是宜昌人可以和朋友“换脑壳”,试问天下谁与争锋?可是对于自己的对手,或者对于自己朋友的对手全都视为敌人,吃了亏、倒了霉,一声不吭,自己独自找个地方去舔血,就算是服了输,摆平了事,可千万别在街上碰见他们,那都是热血男儿、铮铮铁骨,血海深仇铭刻在心,冷不防就会提把刀劈头盖脸的砍下来!宜昌的男儿不太聪明,要不那些老祖宗为什么要因为人才匮乏而修起那座天然塔呢?宜昌的女人除了水色好,也就长相一般,几千年就出了一个王昭君,后来者就无人可比了。好在宜昌原来就是个水陆码头,后来有了铁路、机场,也就四通八达了,也就有了五湖四海的外乡人与这里的本地人融合贯通,就有了好男好女,就有了俊男倩女、就有了这部有情有义的《情满峡州》。
不过,堂堂正正的峡州也罢,西陵峡口的宜昌也罢,已经消亡的南正街也罢,完全虚构的天官牌坊也罢,那栋不存在的庞大的二十四号楼也罢,不过就是《情满峡州》的一个载体,就像舞台对于喜剧、胶片对于电影、文字对于小说、微软对于电脑一样,不过仅仅是个载体,好让王大为、王大力、王大年这三个人从这个故事里面走出来,让各位看官在有兴趣的时候看看他们的悲欢离合,看看他们的喜怒哀乐,看看他们所经历的一切,看看由爱情、友情、亲情组成的一幅巨大的、活色生香的生活长卷。既然宜昌可以是峡州,那么,北京就可以是京城、上海可以是申城、广州可以是羊城,杭州可以是杭城、深圳可以是宝安、常德可以是鼎州了,只是桃源如何变身,却有些无从寻觅。也罢,桃花源就是桃花源,其实也不过就是个载体,仅此而已。
当然,峡州就是宜昌,宜昌就是峡州,在这里给家乡的旅游做个广告,何乐而不为呢?(2009/12/8)
灯下漫笔 邓玉娇事件始末
2009年5月10日晚7点30分,湖北省巴东县野三关镇招商办主任邓贵大、镇农业服务中心主任黄德智和镇财经所干部邓中佳到镇上的雄风宾馆梦幻城休闲,要求女服务员邓玉娇提供“异性洗浴”服务,遭到拒绝后双方发生争执,邓玉娇将邓贵大刺死,黄德智被刺伤,邓玉娇随即被当地公安机关收审,就成了当时的一大新闻。而5月12日和5月18日,巴东警方先后发布了案情通报,因为前后矛盾、模糊其词,又将“特殊服务”改为“异性服务”,“推倒”变更为“推坐”,还否认了《长江商报》、《楚天都市报》和《恩施晚报》的相关报道。
5月19日,巴东县公安局长杨立勇的第三次案情通报却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从中知道了那些官员是接受一家矿业公司的“吃请”,月工资只有一千多元的邓贵大哪里来的四千元钱,还看见了对同案犯黄德智的放任不管,还否认了第二次案情通报的有关表述,就引起了更大的关注。网上舆论几乎一边倒:“烈女斗贪官”,“邓玉娇无罪”的呼声铺天盖地,在央视举行的一项调查中,“正当防卫、无罪释放”占到了百分之九十二。
5月21日,恩施州委副书记亲自前往调查,同日,邓玉娇的代理律师夏霖、夏楠在看守所会见邓玉娇以后痛哭失声,爆出了“邓玉娇遭受性侵犯”的内容,形势就急转直下,第二天,巴东县政府成立了新闻信息发布中心,收回了警方的发言权,也就在这一天,邓玉娇的那条内裤被她妈妈清洗了,而邓玉娇的母亲也被警方带走不知去向。5月26日,巴东官方网刊登了邓玉娇的母亲宣布与两位北京律师解除了委托代理的消息,两天后,不出大家所料,邓玉娇的母亲重新聘请了两名湖北的律师,他们的籍贯和官方背景受到了普遍的质疑。
事情到这里并没有平息,却因为全国妇联对此事“表示关注”,也因为5月24日北京的一些学者举行了一个民意研讨会,决定成立由司*、律师、青年网民和舆论组成的后援团前往巴东,从而引发了新一*的恐慌。巴东城进入了高度紧张状态,好一点的饭店“被干部住满。”外地人根本住不进去,宜昌到巴东的长江航线也临时停航,事发地的野三关更是风声鹤唳,中小学停课放假,宾馆爆满,网络被切断,外来人一出现就会有人过来询问,据知情人透露,所有的报道和新闻发布都要经过湖北省委领导的审核,而《楚天都市报》和《楚天金报》连续发表独家采访报道,声称邓玉娇的母亲指出,北京的律师夸大事实,泄露个人隐私,引起一片哗然。5月28日,各路媒体集体撤出了巴东,事情也就告一段落。
之后,巴东官方网公布了邓玉娇“防卫过当”的调查结果,对黄德智、邓中佳也作出了相应的处理决定,6月16日,巴东*院宣布邓玉娇免于刑事处罚,当场释放,自持,一直持续了三十七天的一场影响到全国的邓玉娇案件就此尘埃落定,在全国人民的期待下,终于有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就在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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