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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烛话-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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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池的原创长篇《忘却灵魂》,这本书就和书的又名一样——这本书就适合你在陈说里头看。

开卷有益 读《我的放

张良的原创长篇《我的放纵青春》真是一部好小说,虽然长达666页,还是耐着性子看完了。地点是武汉,很亲切,写得很真实,情节也安排得可以,语言平和,不像其他作品那么苦涩。

第二部  屐痕点点 走过、看过、做过、想过

《屐痕点点》是一部回忆录,是自己以前写的、现在仍然在写的一部作品。原本想把这部分内容收入到宜昌石头作品集的《天道酬勤》之中去,却感到有些风马牛不相及,就另开炉灶了;当时的心情是写下来留给自己或者子孙后代做个纪念的,所以有些私密的东西就袒露了出来,但后来又发现有不少的章节写的很不错的,就不愿埋没自己的才华,思考再三,还是放到网上来了。

上世纪七十年代是我读书的第一个高峰期。天知道那段时间里我看过多少书,熬过多少夜,写过多少读书笔记。在那个阶段,无论是《三国志》、《汉书》还是马恩列斯毛的著作,无论是《物种的起源》还是《梦溪笔谈》,无论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是《第二次握手》,无论是历史、地理、理论、小说还是剧本、诗歌,甚至是《芥子园画集》,只要能到手的书籍、杂志几乎统统看过。当时市图书馆还在陶珠路一带,我隔三岔五就背着一个黄挎包到馆里的外借部去借书,一般每个图书证只能借两本书,我有熟人,一次就能借回满满一挎包的书,不过还有朋友们家里的藏书,志坚家的《二十四史》,东明家的《唐宋诗词集》我都读过,还得加上我和弟弟当时买过很多本古今中外的名著,现在还有满满一书柜!

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就成了我写作的第一个高峰时段。那段时间,除了在厂里主持每天上班前的有关的形势教育和工作安排,除了下午下班后的政治学习,除了每半个月办一期专刊,其余的时间就趴在那张破旧的办公桌上努力笔耕。至今还能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坐在新街那间有一个大大的防空洞入口的办公室里疯狂的写作。一支笔、一支烟、一杯水、一碗放凉了的饭,还有一盏灯。记得那个时候还没有三峡工程,连葛洲坝工程也没有,电力紧张,经常停电,就是一盏煤油灯,或者是一支摇曳的蜡烛继续写作,每每到夜深人静才回家,走在一片漆黑的献福路上,披一件军大衣,哼两声流行歌曲,还有些成就感,还有些“只争朝夕”的豪情壮志在里面。《而立之年》就是在那段时间写出的,重新誊正,还是感觉不错。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叶到九十年代前期,是改革开放的“阵痛期”,也是大动荡、大变化、大跨越、大发展、大破产的时期,我成了当时厂里的实际负责人。虽然后来有了合并,有了工厂和公司的兴旺发达与步步下滑,那段时间却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个阶段。在以前,我完成了“读万卷书”的过程,而在那段时间里,我完成了“行千里路”的心愿。我一生绝大多数的路都是在那段时间所走过的。长城内外、大江上下,有不少只是匆匆一瞥,不过就是“到此一游”罢了,而有些地方则是给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以至于即使到了今天,只要闭上眼睛,依然能闻到长阳大山深处的凉风,能看见东湖岸畔那亭亭玉立的水杉,能仿佛依然在郑河那青石板的小路上溜达,依然在南京路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我也能够在夜幕下的教育路上流连迎春花市,也能够会在阳朔的那颗大榕树下和大家一起哼唱“多谢了”……这也就是《六六大顺》的主要内容,而且写得越来越好,不容错过。

工厂倒闭了,下岗归家了,出游停止了,写作也中断了,不过读书还在继续,后来有了电脑,有了互联网,就在网上好好的看了一大堆小说,当然更多的是那些网络小说。《天鹰文学》、《卧虎居》、《世纪文学》、《幻剑书盟》、《翠微居》,当然还有《****》和一些现在不复存在的论坛都是我经常出没的地方,还写了一大堆的三言两语的短评,认真地进行过摘抄。就有些对其中的一些作品看不上眼了,认为还不如自己写的好,认为自己的水平比上不足,比下还是绰绰有余的,就在电脑上开始练习打字。以前有个很敬业的女老师曾经教我复习过拼音字母,可是当时正沉浸在爱海里面,对此漠不关心,没想到会有今天,就有些后悔莫及了。刚开始不过就是誊正了一些以前的文章罢了,尝试写了点东西,就是后来用《家人、朋友及其他》发表过的一些回忆录,现在汇集为《天命五十》,写的很拘谨,也很呆板,还有些就事说事,有话就说,无话则短的意思,写的很不好,自己都不满意,不过就是自己的一些重新开始的习作而已,不忍割舍,就放在这里留作纪念了。

直到我开始写作《六六大顺》的时候,我还是很笨拙的,用微软拼音2003进行输入,错别字太多,而且速度极慢,就有些苦恼了,最后就返璞归真了,谁料想到这一次的重新用笔写作居然给我打开了新的写作空间。那是在写到湖南的某些段落的时候,突然的醍醐灌顶,突然的恍然大悟,突然的茅塞顿开,突然的才思泉涌,一下子把自己的写作水平提高到了一个自己原来想都没有想过的崭新的地步和阶层,我就知道自己属于老派的写手了,首先得老老实实的在纸上写下初稿,进行修改,再誊正到电脑上,然后再进行一次润色,也许是两次,才能算是大功告成。换一句话说,如果没有电脑给了我无数次进行修改的便利,如果没有自己的重新定位,就不会有以后的《红杏枝头》、《紫气东来》和《直挂云帆》。

我对那些口里叼着烟,或者嚼着口香糖,两手在键盘上起落如飞的人一直心存羡慕,可我就是每天趴在电脑前三四个小时,还是只能一下一下的敲击键盘,用我认为最快的谷歌输入法来进行创作。每天只能输入上千字,如果有突破那一天就是我盛大节日,我还得把打到电脑上的文字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才能算是完成,因为我总是相信愚公移山,用“每天挖山不止”的精神坚持下去,总会有胜利的一天,峡州三部曲就是一个证实。

《屐痕点点》就是写的是自己的足迹,就是记载着自己过去的一些喜怒哀乐,就是给自己一个回忆的理由。《而立之年》1980年就开始写了,当时叫《回忆忏悔追叙》;《天命五十》写在其中,原名叫《五十随想》,有些伤感,也有些真情流露;《六六大顺》开始叫《六十遐想》,写的自认为最好,有阅读的可能,也就是一部部的短篇小说,尤其是有些章节,更是上乘之作,不读就可惜了,但愿能让大家也有同感。不是说“而那过去的,则是最幸福、最难忘的啊!”(普希金)

谢谢!2008…10…30

第二部  屐痕点点 走过、看过

《屐痕点点》是一部回忆录,是自己以前写的、现在仍然在写的一部作品。原本想把这部分内容收入到宜昌石头作品集的《天道酬勤》之中去,却感到有些风马牛不相及,就另开炉灶了;当时的心情是写下来留给自己或者子孙后代做个纪念的,所以有些私密的东西就袒露了出来,但后来又发现有不少的章节写的很不错的,就不愿埋没自己的才华,思考再三,还是放到网上来了。

上世纪七十年代是我读书的第一个高峰期。天知道那段时间里我看过多少书,熬过多少夜,写过多少读书笔记。在那个阶段,无论是《三国志》、《汉书》还是马恩列斯毛的著作,无论是《物种的起源》还是《梦溪笔谈》,无论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是《第二次握手》,无论是历史、地理、理论、小说还是剧本、诗歌,甚至是《芥子园画集》,只要能到手的书籍、杂志几乎统统看过。当时市图书馆还在陶珠路一带,我隔三岔五就背着一个黄挎包到馆里的外借部去借书,一般每个图书证只能借两本书,我有熟人,一次就能借回满满一挎包的书,不过还有朋友们家里的藏书,志坚家的《二十四史》,东明家的《唐宋诗词集》我都读过,还得加上我和弟弟当时买过很多本古今中外的名著,现在还有满满一书柜!

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就成了我写作的第一个高峰时段。那段时间,除了在厂里主持每天上班前的有关的形势教育和工作安排,除了下午下班后的政治学习,除了每半个月办一期专刊,其余的时间就趴在那张破旧的办公桌上努力笔耕。至今还能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坐在新街那间有一个大大的防空洞入口的办公室里疯狂的写作。一支笔、一支烟、一杯水、一碗放凉了的饭,还有一盏灯。记得那个时候还没有三峡工程,连葛洲坝工程也没有,电力紧张,经常停电,就是一盏煤油灯,或者是一支摇曳的蜡烛继续写作,每每到夜深人静才回家,走在一片漆黑的献福路上,披一件军大衣,哼两声流行歌曲,还有些成就感,还有些“只争朝夕”的豪情壮志在里面。《而立之年》就是在那段时间写出的,重新誊正,还是感觉不错。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叶到九十年代前期,是改革开放的“阵痛期”,也是大动荡、大变化、大跨越、大发展、大破产的时期,我成了当时厂里的实际负责人。虽然后来有了合并,有了工厂和公司的兴旺发达与步步下滑,那段时间却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个阶段。在以前,我完成了“读万卷书”的过程,而在那段时间里,我完成了“行千里路”的心愿。我一生绝大多数的路都是在那段时间所走过的。长城内外、大江上下,有不少只是匆匆一瞥,不过就是“到此一游”罢了,而有些地方则是给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以至于即使到了今天,只要闭上眼睛,依然能闻到长阳大山深处的凉风,能看见东湖岸畔那亭亭玉立的水杉,能仿佛依然在郑河那青石板的小路上溜达,依然在南京路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我也能够在夜幕下的教育路上流连迎春花市,也能够会在阳朔的那颗大榕树下和大家一起哼唱“多谢了”……这也就是《六六大顺》的主要内容,而且写得越来越好,不容错过。

工厂倒闭了,下岗归家了,出游停止了,写作也中断了,不过读书还在继续,后来有了电脑,有了互联网,就在网上好好的看了一大堆小说,当然更多的是那些网络小说。《天鹰文学》、《卧虎居》、《世纪文学》、《幻剑书盟》、《翠微居》,当然还有《****》和一些现在不复存在的论坛都是我经常出没的地方,还写了一大堆的三言两语的短评,认真地进行过摘抄。就有些对其中的一些作品看不上眼了,认为还不如自己写的好,认为自己的水平比上不足,比下还是绰绰有余的,就在电脑上开始练习打字。以前有个很敬业的女老师曾经教我复习过拼音字母,可是当时正沉浸在爱海里面,对此漠不关心,没想到会有今天,就有些后悔莫及了。刚开始不过就是誊正了一些以前的文章罢了,尝试写了点东西,就是后来用《家人、朋友及其他》发表过的一些回忆录,现在汇集为《天命五十》,写的很拘谨,也很呆板,还有些就事说事,有话就说,无话则短的意思,写的很不好,自己都不满意,不过就是自己的一些重新开始的习作而已,不忍割舍,就放在这里留作纪念了。

直到我开始写作《六六大顺》的时候,我还是很笨拙的,用微软拼音2003进行输入,错别字太多,而且速度极慢,就有些苦恼了,最后就返璞归真了,谁料想到这一次的重新用笔写作居然给我打开了新的写作空间。那是在写到湖南的某些段落的时候,突然的醍醐灌顶,突然的恍然大悟,突然的茅塞顿开,突然的才思泉涌,一下子把自己的写作水平提高到了一个自己原来想都没有想过的崭新的地步和阶层,我就知道自己属于老派的写手了,首先得老老实实的在纸上写下初稿,进行修改,再誊正到电脑上,然后再进行一次润色,也许是两次,才能算是大功告成。换一句话说,如果没有电脑给了我无数次进行修改的便利,如果没有自己的重新定位,就不会有以后的《红杏枝头》、《紫气东来》和《直挂云帆》。

我对那些口里叼着烟,或者嚼着口香糖,两手在键盘上起落如飞的人一直心存羡慕,可我就是每天趴在电脑前三四个小时,还是只能一下一下的敲击键盘,用我认为最快的谷歌输入法来进行创作。每天只能输入上千字,如果有突破那一天就是我盛大节日,我还得把打到电脑上的文字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才能算是完成,因为我总是相信愚公移山,用“每天挖山不止”的精神坚持下去,总会有胜利的一天,峡州三部曲就是一个证实。

《屐痕点点》就是写的是自己的足迹,就是记载着自己过去的一些喜怒哀乐,就是给自己一个回忆的理由。《而立之年》1980年就开始写了,当时叫《回忆忏悔追叙》;《天命五十》写在其中,原名叫《五十随想》,有些伤感,也有些真情流露;《六六大顺》开始叫《六十遐想》,写的自认为最好,有阅读的可能,也就是一部部的短篇小说,尤其是有些章节,更是上乘之作,不读就可惜了,但愿能让大家也有同感。不是说“而那过去的,则是最幸福、最难忘的啊!”(普希金)

谢谢!2008…10…30

天命五十 1.母亲

大凡过生日,想到的第一人十之八九都应该是自己的母亲。

在自己出生的那一瞬间,“母奔死,儿奔生。”我无法想象在那个飘雪的夜晚,精疲力尽的母亲是怎样度过那个艰难的时刻的。很久以前,在她很高兴,思维还很清晰的时候,母亲曾谈及过她的第一次生产,只是淡淡的回忆说:“那天真冷。”也就是从那个滴水成冰的日子里,母亲一直用她那博大,无私的胸怀关心,爱护着我,就是到了今天,我依然似乎能嗅到母亲那浓郁的乳香,能感觉到母亲的无限爱意。

永远忘不了,我们兄弟俩从武汉度完暑假回来,梳着小辫的母亲欢笑着将我一把搂进怀里;永远忘不了,在武汉军区总医院二外科那些与死神搏斗的日日夜夜,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见母亲那焦虑的目光;永远忘不了,在我结婚的大喜日子,母亲那十分欣喜、如释重负的欣喜神情;永远忘不了,母亲在偷偷塞给我生日压岁钱时的那番话:“我来为你过生日。我不知还能活多久,总希望能照顾你。”是的,母亲对我的爱永远是无私,博大的,是我永远不能回报的,也是我永远不能忘怀的。

我总回忆如果我在一九六七年的夏天就终止了我年轻的生命,母亲也许会减轻许多负担,但如果果真如此,我又怎能体会到母亲那永远存在的爱意,又怎能沐浴到母亲那永远不变的对儿子的无私奉献的深情之中呢?

天命五十 2.父亲

无论是作为家中老大的我,还是在单位有过一官半职的弟弟站在父亲的面前,总能感觉到有些不寒而栗的尊严感。

他是严父,极少会显露自己温柔和蔼可亲的一面。他就是家里的领袖、老大和仲裁人。按照我们老家的传统,抱孙不抱子,在我和弟弟面前,他总是威严的,也是不可亲近的,在绝大多数时间里,他多以沉默、严峻和凶狠的形象出现在我们面前。不过说实话,父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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