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残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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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那一份食物一定类似于冷漠的施舍了。
　　　　懊恼和烦躁的揉了揉脸上的纱布，我沉默的走回骅七的身边——我承认我没有骅七那么真诚慈善的笑容，所以我大概永远也做不好这些事。
　　　　“麟……对不起。”包裹倾斜四十五度，骅七已经将我的那一份食物分发的差不多了。神色可怜的他，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了他。
　　　　不自然的转过头，我低沉的开口：
　　　　“没关系，我去前面看看。剩下的，也由你处理掉好了。”
　　　　不自然的抚摸纱布缠绕、包裹的密不透风的脸，我第一次感到了窘迫的感觉：“相对我这个样子，这些事还是你来做的比较好……虽然帮不了多少人。那天我会亲手结果掉造成悲剧的那个人的。我——发誓。”
　　　　握紧拳头，我快步的离开。步伐依旧生硬，离开的模样就像是慌乱的逃离。是的，我在逃离。逃离那不自然的注视……
　　　　很压抑，我可以说我讨厌小孩子的眼光么——？
　　　　如果没有我在身边，那些孩子会更加开心的接近骅七。真是的。
　　　　“喂……谢谢。”大大的猫眼不自然的看向比他高很多的我，刚才的孩子似乎比我还不自然。粗鲁的抓住了我的衣角，道谢的声音细如蚊鸣。
　　　　其实，蒙面的我也不见得多凶恶。
　　　　不过，至少可以说明是个十分不好说话的人。譬如……阴霾。
　　　　意外的停下了脚步，漆黑深邃的眼眸透出好笑的意味。不自在的顿下身，我仔细的打量有着星空般猫眼的男孩——比我还感到窘迫诶……
　　　　“……”
　　　　学着寒冰的动作拍了拍小孩子的头，我努力笑眯眯：“不用，可爱的……小弟弟。很快你们就会恢复原来的生活了，请相信。”
　　　　“少拍我的头！”小脸鳖的通红的男孩抱着盒饭愤怒的咆哮一声，什么拘谨、羞涩全部扔到了爪哇国：“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少用那语气说话……别扭死了。”
　　　　“……臭小鬼。”憋了半天，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的我干脆开始恶劣：“你应该露出幸福的憧憬，然后怯怯的对我说‘大哥哥，盒饭的味道闻起来很香。那个……幸福的生活可以天天吃到这么香的东西吗。’才对。小鬼你背台词了么！”
　　　　“我才不会说那么幼——稚——的东西！”
　　　　男孩立即不甘反驳，根本忘记了刚才还阴沉的要命的某麟。
　　　　“再怎么样你还是一小鬼。”翻翻眼睛，我无奈的妥协，伸手解下挡风披肩的扣子，将其披在了男孩的身上：“算了，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被作者开除。喂……放心，卡多那白痴我会解决他的。饭盒那种东西以后要多少有多少。”
　　　　“……那个，麟……”骅七走到我的身边，同样空空如也的背包递还于我。
　　　　“喂，去吧。”努力的露出温柔的笑，我不客气的揉乱他柔软的短发。彻底无视了大大的猫眼中愤怒的抗议。
　　　　呐，有力量就是好啊。那么固执的小鬼都被我压制的发不出声音。
　　　　“切！我会找你算账的！”刚一放手，男孩立刻抱着饭盒一溜烟跑了。跑前还不忘留下句一成不变的狠话。
　　　　真是的，现在的小鬼怎么都那么不客气。直起身子，便利的背包被我熟练的折叠好放回了腰间的包包里：“怎么了”
　　　　“那个……那么欺负人家小孩不好吧。剧本乱了都……”
　　　　“无所谓。”无所事事的整理装备，我根本无视了骅七的建议：“反正，那家伙修文修了那么久，稍微报复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你是从那里学的安慰小孩子喵……？”
　　　　忍法…转移话题术。
　　　　“……以前经常看寒冰做，在不自觉之间会的吧。”继续整理装备。
　　　　沉默的看向我，骅七突然出口说道：“你……变的有点人情味了。”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说我以前向个木偶一样没感情……”不自在的摸了摸纱布的边缘，我开起了玩笑：“就像是一夜间活起来的皮诺曹以前的样子。”
　　　　不等骅七说话，我快速决定：“我该回去了，佐助他们也快修炼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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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某人，终于出场了！
　　　　揉了揉眼睛我已经不确定是不是再不斩的袭击了，原书的时间好象被我忘记了。打了个哈欠，灵活的从温暖的被窝中翻了出来，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早，小樱。”
　　　　我笑嘻嘻的和小樱打着招呼，心态变了好多。
　　　　“早，影麟。”
　　　　小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看着窗外声音也没多少精神。
　　　　这是平常的暴力女吗。奇怪的停止了伸懒腰的动作，挡在她身前的我透过细碎的头发观察她的脸。
　　　　半天小樱也没有新的反映，我只好悻悻的搓了搓脸：“小樱，身体不舒服吗？”
　　　　“佐助他还没回来，有点担心。”小樱说，仍旧望着外。说话时，依旧是无精打采。
　　　　“喔————！”
　　　　我笑着看着反应过来的小樱脸一点点的变红，兴趣勃勃。
　　　　“我们去偷看他们修炼吧。”我说，同时拉住小樱本是要打下来却犹豫不决的手：“还有，小樱你在犹豫什么？”
　　　　小樱的手很暖和，像是冬日的热咖啡般。
　　　　“这、不好吧。”小樱微微一惊，下意识的就想挣脱。不过，最后还是想起来了对方是名女孩子。红润渐渐浮现了小樱的脸庞：“那个……佐助会生气的。还有，达兹纳先生也必须需要保护的。还是不去了吧。”
　　　　里樱：好耶，可以看到佐助！我们快去吧！
　　　　“没关系的，有我在看他敢生气。”我笑眯眯的诱拐：“就去看一会，然后再回来保护达兹纳。”
　　　　小樱的温度透过我冰冷的手传达到心田，我不曾有过的温度。
　　　　莫名其妙的笑，突然觉得放开一些去接触他们未尝不好。我胡思乱想着：至少，会让我产生一种名为“温暖”的感觉。
　　　　“……”
　　　　佐助和影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影麟可以这么轻易的说出这种话。想到这里小樱立刻就垂头丧气：佐助果然有很多人喜欢，那么帅那么优秀——！
　　　　“佐助，是一个很别扭的小孩。表面看起来很冷漠，但是内心却仍旧是小孩子。”看透了小樱内心的想法，我拍拍她的肩膀，回忆的语调缓缓的陈述。如同诉说远古的史书：“佐助他曾经失去了许多，所以他想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他。同样拥有写轮眼的我，是佐助唯一的亲人。”
　　　　看了看小樱震惊的反应以及碧绿色瞳孔的流转的碧波，我轻轻的笑道：“所以，小樱我想说的只是请你尽量的去温暖佐助、照顾佐助。我，不可能永远的在佐助身边……”
　　　　低沉而嘶哑，仿佛降世的预言。
　　　　“我知道了！请放心的把佐助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小樱紧握双拳用力的一甩，做出个胜利的姿势，眼中满是炽热的熊熊烈火。
　　　　……怎么感觉有点像小李。
　　　　汗流满面，我强笑着回答：“那拜托了，小樱……”
　　　　“我去和达兹纳先生说一声，你去和卡卡西老师说一下吧。”小樱冲我露出的灿烂的微笑，双手倒背蹦蹦跳跳的高兴下楼了：“然后，我们去偷看佐助修炼。嘻嘻！”
　　　　“还有鸣人。”我小声喊到，像偷腥的猫一样看着小樱的动作。
　　　　果然。
　　　　小樱灵活欢快宛如蝴蝶的身形一顿，背后冒出大把大把的黑线，立刻变成了暴力女亮出拳头：“不用管他——！！”
　　　　轻轻挑起唇角，我压抑不住心底的笑意：小樱、鸣人，这对家伙真是太、太可爱了。现在就是去找卡卡西了。
　　　　我走到卡卡西门前，犹豫起来。我和卡卡西的关系貌似不好的样子。算了，反正只是打个招呼罢了。懒懒的打个哈欠，我不禁轻轻的鄙视自己——那么在意别人的看发做什么，反正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曾经的那人。
　　　　“卡卡西！你又不收拾房间。有你这么个同居人真是……”清淡的女音。卡卡西的房间里有人……
　　　　咚，咚咚……
　　　　按一定的旋律平淡敲门。在清脆的声响中我静静的等待着卡卡西的到来。
　　　　“等、等一下。”卡卡西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过了许久门发出“喀嚓”的鸣声。同时屋内一瞬间有几声慌乱的响声。
　　　　无视，好奇心缺乏的我平静的看向开门的卡卡西：没想到，卡卡西也不是什么好人。枫萤月刚离开房间里就有新的人了……
　　　　“是影麟啊，真是意外。”卡卡西尴尬挠了挠后脑，让出身体：“进来吧。”
　　　　“影麟，好象没有主动找过我。”拉过座位，卡卡西示意我坐下：那阵的话可能让这个孩子误会了。从那时起她好象就没有怎么和我接触……看来失误了呢。
　　　　我踏入房门的一刻就开始犹豫，老实说我还不想来面对这个很可能是救了我、现在又是我的代理导师的男人。更不想发现卡卡西的家事……我又不是受雇佣于木叶那堆八卦女，所以好像没义务打探。
　　　　“卡卡西……”
　　　　“你还是叫我卡卡西上忍吧。”看出了不多的犹豫，卡卡西眯起眼睛一笑，拿出了招牌的，在小家伙的眼前晃了晃：“又不是什么正经的谈话。”
　　　　“……是。”
　　　　犹豫、无奈的情绪一下子消失无踪，我额头上的青筋好象在颤动着：“话说回来，卡卡西大叔是不是也该把18禁的书收起来比较好呢。”
　　　　“唔，大叔？你是在说我吗？”卡卡西明显的显出迷茫的神情。
　　　　我努力收敛住想把卡卡西暴打一顿的念头，保持微笑：“当然，亲爱的卡卡西大叔。”
　　　　“噗嗤。”“咳咳——原来如此。”卡卡西掩饰性的咳嗽，貌似继续沉浸在他的书里。
　　　　“……夜。”那个声音是夜。
　　　　不客气的坐下来，我感觉到百分之两百的无力：什么时候夜居然和卡卡西同居了？算是……木叶的大新闻了，不知道卖给那些卡饭能值多少钱。貌似……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好久不见了。”清风淡雅的笑，一身暗部服装的夜凭空出现：“你长大了。”
　　　　“……才见面就知道你和卡卡西同居了。你们、我说你们发展的未免也太快、太隐秘了吧？”贯彻无力到底，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咳咳——”卡卡西是真呛到了。
　　　　托下巴作思考状，我一脸如此的感觉：“我说为什么鸣人、小樱都有早恋问题。原来……喂，好痛！”某暗部迅速的打了一拳，我痛的双手抱头。
　　　　夜擦擦拳头，神色笑眯眯：“影麟——你想说什么？”
　　　　“什么都没想！”屈服是可耻的、屈服是明智的！偷偷瞄了眼夜的脸色，我满脸正色：“……算了，卡卡西上忍。我来找你是向你报告一下……呃，小樱和我准备去偷看佐助和鸣人的修炼。
　　　　这么说还真别扭：“顺便请你暂时保护一下达兹纳先生。不过，夜也在的话就没问题了。”
　　　　“好。”卡卡西抬起头，灿烂的银发反射着阳光：影麟居然会陪小樱去偷看，难得啊。
　　　　“影麟你那么快就想走么？我可是就要离开的，现在只是顺路来看看的。影麟你要推卸责任么？”眯眼眯眼，夜笑的十分温柔。
　　　　“……不。”继续可耻的屈服，我干脆的转移话题：“我想问你个问题，卡卡西。”肌肉紧绷，我收起了一贯的态度。
　　　　收起书，卡卡西正色非常：“请问。”
　　　　“你想好了么，那件事？”夜同样收敛了玩笑，露出丝丝的担忧。
　　　　“嗯，已经想好了。”我转过头不去管激动翻涌的心情，强迫自己语气平淡：“卡卡西，你是否曾经救下一婴孩……在十二年前。”
　　　　感情别投入、别投入……只是转移话题而已，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卡卡西没有回答，探究的目光则是想将人看穿。
　　　　“那是个人造的写轮眼限界的婴儿……木叶宇智波一族为蓝本。”指甲深深**手掌的肉里，我明确的明白什么叫说起来轻松做起来难。说起来……其实也不轻松。
　　　　胸口，不知怎么的有些沉闷。
　　　　原来，不知不觉……这具身体的身世已经可以影响我的情绪了。
　　　　原来，不知不觉……原本失去的人类感情，又悄然的飘回身边。不再像以往一般冷漠……的我，是我么？
　　　　“寒冰告诉你的啊。”卡卡西眯起月牙的眼睛，安抚的拍了拍。
　　　　“……答…案。”咬牙切齿，我依旧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卡卡西，你再不说的话影麟就要出手了。还有……你回来休想进家门一步了。”轻卷发丝，夜笑的轻淡温柔。一股威胁的味道弥漫开来。
　　　　卡卡西的神情突然变的认真并且透出无奈，点点头老实的回答：“是，是。”
　　　　“我、我就是当年的……那个婴儿。”依旧压抑。不知道怎么，我很想拿出苦无狠狠的揍向卡卡西。他在…玩我么…该死的。
　　　　别扭的扭着头，我不想任何人看见情绪如此狼狈的我。
　　　　寻找回人类情绪的我，此刻却无比厌恶那冰冷的感觉。它让我感觉到了曾经的感觉，虽……不是那么刻骨铭心。谁说眼泪是温热的，其实……有些人的眼泪是无比的冰冷。
　　　　不说话，卡卡西像抚摩鸣人、佐助那般的揉乱了一头紫蓝的瀑布。
　　　　“为什么。”
　　　　说出的话想不出的沙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努力抑制颤抖的身体。
　　　　“忍者，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卡卡西犹豫了一下。
　　　　果然…如此…
　　　　早知道结局我为什么还要那么执着的问。刚刚改变的心情一下沉入了谷底，我自我嘲笑、用最嘲讽的语气对自己说着最过分的话。
　　　　我连最后的自尊都失去了…那种，讨厌的感觉……
　　　　苦涩逐渐蔓延。
　　　　“那项任务执行的有很多人。我、寒冰和另一个忍者被分到了一组，最后……成功救出你的只有我们三个。其他人，都牺牲了。最后出逃时，那个忍者也为了掩护我和寒冰牺牲了。”卡卡西抬眼看了看我的反应：“我们没有一个是恨你的。”
　　　　“你这家伙那时很神奇，有种天生的治疗术。我和寒冰的伤也是你治好的。”卡卡西摸了摸月影麟的头，回忆的看着自己的手：“这里本该有道很深的伤口。那时，那个忍者死的时候你哭的很凶。寒冰和我觉得你有感觉到外界的能力……”
　　　　“我不记得。”
　　　　我站起身来，轻轻露出了疏远的笑容，淡淡的、浅浅的：“卡卡西……老师，谢谢您。”
　　　　“看着你成长…”卡卡西猫着腰坐在旁边：“…我和寒冰都很担心。”
　　　　这一刻，我觉得卡卡西的眼神变的很深邃。我看不透也看不懂，那种人类复杂的情感我依旧没有完全的把握。
　　　　“封闭自己的你。”……
　　　　“所以，寒冰成为了我的老师…”回想起寒冰的微笑，我慢慢笑。先勾起唇角，上扬再上扬：“……是这样的。卡卡西老师。寒冰老师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嗯。那家伙…”卡卡西眯起眼睛笑的温柔：“…最后都没办法不管你。”
　　　　小樱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影麟！好长时间了哦，我们该走了！你和卡卡西老师在搞什么！”
　　　　“我该走了。”默默的站起来，转头微笑：“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生存的意义，卡卡西老师。还有……谢谢你，夜。”
　　　　快速的离开，我关上门，无奈的耸肩：呐，以后再为夜接风洗尘好了。要把空间溜给他们两个……趁夜没反应过来，快溜！
第二十八章　最后，开始
　　　　“影麟，你看过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