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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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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打板子的太监立刻停下手,架着那半死不活的太监来到门口,被打的太监趴在地上呜呜呜地痛哭,一边说道:“谢谢干爹饶恕儿子,儿子今后再也不敢了”
魏忠贤挥挥手说道:“咱家打你,是教你。要是栽在外人手里,就会把你往死里整,你好自为之!”
“是、是,干爹打儿子,打是亲骂是爱,这不干爹心疼儿子了,还没打到数呢,儿子呜呜呜”
魏忠贤听罢叹了一口气,心道这奴婢倒是挺可怜的,就怪今儿老子心情不好,恰恰栽在咱家手上。魏忠贤想罢说道:“我房里的那瓶药,很有效,给他拿去吧。”
那太监自然千恩万谢,被人抬下去了。
这时魏忠贤喊道:“黄齐,你过来。”
黄齐急忙屁颠屁颠跑到魏忠贤跟前,弯着腰道:“干爹,您有什么吩咐?”
魏忠贤沉吟片刻,说道:“你说说,怎么才能让皇爷欢心。”
“这个”黄齐皱眉想了许久,陪着小心道,“儿子瞧着这些日子皇爷把宫里能玩的都玩腻了,做木活儿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咱们得找些新鲜有趣儿的东西献给皇爷,皇爷保准就高兴了。皇爷一高兴,就知道您才最体贴皇爷的心思,咱们的差事也就办得更好了。”
“皇爷喜欢的东西,咱家也都知道,宫里也有,可不知什么新鲜玩意才得皇爷的心思对了!”魏忠贤突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样子。
连黄齐也忍不住好奇问道:“干爹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魏忠贤露出了笑容,十分猥琐的笑容,“黄齐,你说男人喜欢什么?”
黄齐不到十岁就被净身,严格地说对男人不是很了解。而魏忠贤则是娶妻生女之后才自宫进来的,魏忠贤以前又是个混混,相对来说,就真是见多识广,他猥琐地笑道:“男人没有不喜欢女色的,这皇宫大内,就皇爷一个男人,你说什么才能让皇爷喜欢?”
黄齐愕然道:“可宫里的娘娘们都是天下极美的人,还有宫里上万的女人,只要皇爷喜欢,谁巴不得侍寝呢,皇爷也不缺这个呀。”
魏忠贤撮了一下黄齐的额头,笑道:“没见识!紫禁城中当然不缺女人,可她们都是学惯了规矩的,在皇爷面前,哪敢有丁点放肆?你在敬事房呆过吧?皇爷指了谁,先沐浴洗干净,然后把人用被子裹起来送到皇爷那里。侍寝的女人面对的是皇爷,动也不敢动、时刻战战兢兢,按部就班,长期这样,皇爷能有什么趣味儿?”
黄齐马上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道:“干爹高见!”
魏忠贤兴奋得站起身来,搓着手喃喃道:“咱们得找个极品的够味儿的美女献给皇爷”
他还在盘算,女人是他送过去,就是他的人,如果得宠了,什么皇后、王体乾之流还有什么说话的份。而且皇爷一乐上了,自然管得事儿就少了,咱家自有办法收拾这帮蹦达的家伙!
黄齐见魏忠贤高兴,便说道:“干爹,要不这事儿交给儿子去办,包准找最漂亮的女人回来。”
魏忠贤笑骂道:“你懂个屁,不懂能会挑选?这人咱家得亲自来选,不过你下去盯着点,打听一下这样的女人唔,青楼里的最好,手段到位,还有那些有名声的寡妇等等,也省得咱们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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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十八 名妓
用女色魅惑皇帝,实在是一个很俗套的办法,不过往往又是百试不爽的办法。wWW。魏忠贤那干儿子黄太监也还上心,收集了许多消息,最后禀报魏忠贤,说是朝阳门那边有家青楼叫
“满西楼”,新进了个名角柳自华,才色俱佳,一时京师淫男无不趋之若鹜。
黄太监说,那么多男人喜欢,一定有过人之处。魏忠贤以为善,随穿了便装,带了一干人等去满西楼看那柳自华。
事有凑巧,张问这几日也听说了满西楼来了个名妓,引得无数京师男人忘记了俗事烦劳、纷纷追捧,张问心痒难耐,就想一睹芳艳。男人总是有一两种爱好,正如朱由校爱好建筑木工一样,张问的爱好其实是绘画,他一有空就想琢磨绘画,而人体的描绘是他的最爱。所以张问想看这个佳人的芳颜,淫乐之心少,爱美之心倒是多了一层。
这日张问去御门早朝,皇帝照例不朝,他去走了一个过场,然后就准备回家,因左右无事,便换了衣服,坐轿去满西楼,看看那个柳自华。
一到满西楼,还真是盛况无比,楼下那间偌大的厅堂早已爆满,几乎连下脚的地儿都没有。张问叫曹安打赏了跑堂的银子,寻得了楼上一处宽松些的位置,坐的地方却是没有,有银子也没有了。京师有钱人不少,早就把座位都包完了。
左右站站也没事,张问只是想看看那名妓长什么模样,如此而已。
这时张问看见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身穿绸袍的男人长伸着脖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还咕噜吐着口水,实在是太失态了。张问好奇,心道这女人真能有如此魅力?他便走上去前去搭腔,
“不知那柳自华什么时候会出场呢?”
绸袍男头也不回地说道“估计还得等半个时辰。”
张问又问道“仁兄见过柳自华?”
绸袍男来了兴致,而且柳自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便转身和张问见礼,说道“看了几回,嘿嘿,这几日我每天都要来看上一眼,要是哪天没见着,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
“这柳自华长什么模样,真有如此魅力?”张问听到他这般说,也忍不住有些期盼。
绸袍男眉飞色舞地说道“模样儿自然没得说,那叫一个眉目含春、冰肌雪骨!而且柳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有一副好嗓子,坐在那台上一唱,怎叫一个勾魂了得!不过她有这么大名头,您可知道为什么?”
张问摇摇头。
“您不读书的?”绸袍男嘀咕着说。
张问心道老子进士出身,读的书恐怕不比你少吧?这时绸袍男摇头晃脑地说道“那您听说过江南名士沈逢吉吧?”
“沈先生士林中人,在下略有耳闻,只是他的文章在下没能抽空拜读。”
“这就对了,您要是读过沈逢吉的文章,一定就知道柳自华了!沈先生一篇真情毕露的文章,定是千古绝唱,那叫一个好。这柳自华便是因为这文章名满天下。”
张问有时候也挺八卦的,他也算是士林中人,对这种风流韵事很有点兴趣,便不禁说道“愿闻其详。”
绸袍男也是一脸八卦样,朗朗说道“话说一日,正逢七夕,那是牛郎织女相逢的日子,杭州名士沈逢吉酒后醉醺醺地逛游西湖,走着走着,觉得又累又渴,抬头一看,嘿!不远处有一座小楼,院门正开着,他便走过去想讨杯水喝。
沈先生也没多想,就信步走了进去,见桌子上有茶水,也顾不得许多,一饮而尽。这时他才发现房屋装饰得十分清雅,满室墨香。桌子上还有一张墨迹未干的字,沈先生正暗叹作者的才华,就听到屋里环佩叮咚之声,两个妙龄女子已经进来。幸好那位小姐看他风度翩翩,于是大大方方地请他坐下。两个人开始谈诗论词,说着说着,小姐就猜出他是谁了。小姐曾在放鹤亭看到过沈逢吉的两首诗。沈逢吉旁敲侧击想打听小姐的身世,但小姐却避而不谈,只说自己叫柳自华。他们彻夜清谈,兴致勃勃,直到拂晓。
过了一天,沈逢吉又来造访。可是门楼紧锁,问街坊邻居,都说这是个富商买的府宅。沈逢吉非常纳闷,怏怏而回。其实这个柳自华本身京城(南京)名妓,被一位富商赎下藏娇在此。后来正房太太同意接纳这个妾,就在沈逢吉走后,富商便把她接走了。虽然只有一面之识,但两个人一生都没有忘记这次奇妙的邂逅。
沈逢吉思念之余,洒磨一挥写下了一篇情真意切的文章,怀念柳自华。假以时日后,此文赢得了许多士人的喜爱,柳自华因此名满天下。”
张问听罢笑道“真是一桩士林雅事可是,这个故事的结尾是柳自华被富商纳入房中,却不知为何她现在出现在京师青楼呢?”
十分八卦的绸袍男也被问住了,脸色尴尬道“这个在下倒是不知其中曲折,待我打听到了,下回你我有缘再见,再说与阁下。”
张问含笑不语,心道这个世上,见了一面还能见第二面的人,恐怕不容易。稠袍男又摇摇头道“柳自华才色皆绝,风韵犹存,不过放在房里做侍妾,确实有些老了。大伙来捧场,多半也是士林中慕名而来的人。”
“柳自华芳龄几何?”
“看样子有二十好几了。”
张问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喃喃道“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又等了许久,只听得一片喧哗,许多人喊叫道“柳自华柳自华”
张问和旁边的人也急忙向台子上看去,只见一个云鬓华服的女子走上前来,身材婀娜、莲步款款,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子雅致,这样的女子还真是迎合了读书人的口味。只见她怀抱琵琶,面有羞涩,皮肤娇?嫩白皙,那一身衣裳也是裁减得体,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毫无轻浮之感,却因为十分有心地把腰间的部分裁减得紧致,便让臀部、髋部、纤腰的圆润流畅的曲线显露了出来,真是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人心?痒。
“诸位官人、公子抬爱,妾身这厢有礼了。”柳自华款款地施了个万福,立刻又迎来一阵尖叫。
张问注意看自己旁边那绸袍男时,只见他瞪圆了眼珠子,眨也不眨一下,专心致志振振有神,而且张着嘴巴,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
柳自华又娇声说道“官人如有什么特别想听的曲儿,就说与小二报过来,妾身为您弹唱。”
张问听罢,见几个小二正端着盘子在人群中穿梭,只见看客们纷纷往盘子里放银子、金子、银票,小二后边还有个跟班拿着笔飞快地记录。张问不解,便问那绸袍男道“请仁兄赐教,如何点曲子,价格几何?”
稠袍男摇摇头道“劝您别掺和,这把戏忒烧银子。”
“何解?”
“大伙出银子点曲子,不过绝大数的人投银子进去是打水漂,只有出银最高的人点的曲子柳姑娘才会唱,唱一曲收一回银子。您又不知道别人出了多少,真要想让柳姑娘唱自己点的曲子,只得尽量出高价。所以这叫花了银子不讨好,基本是白花!”
张问想了想,不解道“反正大伙听曲儿,唱什么就听什么呗,为何还有这么多人投银子呢?”
绸袍男的表情顿时变得淫?荡起来,
“这就要说另一个规矩了,柳姑娘只唱三曲,在这三曲中谁出的银子总计最多,今晚上就可以去柳姑娘房里共渡**。投银子的,都是冲着一亲芳泽来的,您想想啊,名士沈先生看上的人,尝尝滋味那也是风雅之事不是?到时候再写一篇‘操后感’的诗文,与好友同窗戏虐玩笑,岂不是很有面子的事?”
张问愕然,不过也点点头道“确实有道理。”
绸袍男好心劝道“所以您要是没准备下血本干那事,就别掺和了,银子是打水漂,柳姑娘唱什么咱们就听什么呗。”
张问仔细瞧着柳自华那臀髋间的绝妙曲线,一时手痒难耐,真想描绘下来。不得不说,她那副身材还真是难寻,而且懂得装扮,别有一番味儿。
支持爱好,当然要花银子的,比如喜欢音乐的人就会花大价钱买古琴,喜欢收藏的人就会不惜一掷千金买中意的东西。张问的兴趣被引诱起来,也是愿意花些银子满足自己的爱好的。
他便向绸袍男打听道“昨天一曲炒到多少银子了?”
绸袍男听罢十分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张问,张问穿着朴实,浑身上下都是棉布衣物、一点丝绸都没有,全身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腰间挂的那块玉佩。在明朝,有点身份的男人,或许浑身什么装饰都不需要,但是这玉不戴的话立刻就没有品位了。张问平时的生活习惯其实是个很大众化的人,一切都和普通人没有多少差别,所以他也戴了块玉佩。
绸袍男看样子也是过三十岁的人,自然多少有点阅历,他听张问的口气,明白人是不能光看衣装的,也就没有显露出轻视,只说道“昨儿一曲最高是一百两银子。”
张问听罢吃了一惊,一曲一百两,三曲就是三百两,嫖一晚居然要三百两银子!这时候七钱银子就能买一石米;百姓家娶个老婆,聘礼也不过几两银子,三百两绝不是小数!
不过他想了想,也不是很大的数目,因为张问花几百两银子并不是想嫖一晚,而是想画一幅画,如果真花几百里银子嫖?妓,他还真是觉得不值。
张问自然不缺钱,几百两银子对普通人来说是巨款,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数字。但是张问一直就没有过分奢华浪费的习惯、一日三餐也是吃平常的菜肴,有那些银子,干点别的不是更好吗?只有那种暴发户没享受过锦衣玉食,一下子有钱了才会乱花银子。
这时其中一个端盘子的小二,来到张问面前,张问对曹安说道“给一百两。”
张问记得有本野史上记了些趣事,说正德皇帝有一次出宫嫖?妓,也是遇到这种酷似拍卖的场合,人人都出高价,正德皇帝只给了个铜板,却不料那名妓就心仪正德皇帝,说是正德与众不同,放弃了高价者的曲目、顶着极大的压力,非要唱正德点的曲子。
不过张问今天却不想用一块铜板去试,他可不认为能够成功。虽然婊子无情这句话有点过分了,但青楼姑娘多是逢场作戏肯定是正理,人家要见那么多男人,哪里来如许多真情泛滥?关于正德皇帝那个趣事,张问认为要么是杜撰的故事、要么就是那姑娘已经知道了正德的身份,这才故意这样迎合。
曹安给了钱,那伙计脸上一喜,忙问道“请教官人的名讳,小的们好给您传到柳姑娘那里去。”
这种情况张问当然不愿意用真名,便说道“我姓吕,吕闻良。”张问随口编了个名字。
过了不久,台子上报出曲目来,却不是张问点的曲子,而是一个叫
“黄三爷”的人点的曲,出价二百两!众人顿时哗然,今儿的价格居然在一天之间比昨天暴涨了一倍!一时群情有些愤怒,因为投了银子的眼看打水漂了,一直到柳姑娘开始弹唱的时候,大伙才平息下来。
柳自华正在唱的时候,小二们又开始来往穿梭收第二曲的银子了。这时张问摇摇头,表示不出资。
绸袍男笑道“怎么样,我说得不错吧,多半是打水漂。”他以为张问白花了一百两银子,连毛都没摸到根,有些幸灾乐祸。
张问却笑道“非也,不是打水漂,我这叫策略。现在有个人出二百两了,一定是个有钱没地儿花的主,我现在和他争的话,第三曲他就会出更高。我先让他一曲,等第三曲的时候出其不意把这一曲的钱一起补上去,不是更好吗?”
绸袍男怔了怔,立刻竖起大拇指,
“阁下高明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不是最好的办法。”
张问好奇道“哦?那得请教仁兄,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绸袍男笑道“柳姑娘就在这里,又不是唱一天两天。既然今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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