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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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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满怀着负罪感、自我谴责中把朱徽婧带上楼,甚至他们是怎么上去张问都记不得了。太邪恶了,张问觉得如果这个世上如果真的存在地狱,他这样的人死后绝对应该下十八层地狱他明知邪恶,但是敢干,因为他心底认为存在地狱的可能性很小。“头上三尺有神明”,对于无甚信仰的人来说作用实在不大。
还是那间内阁休息室,在这里张问曾经和杨选侍缠绵偷情,一切犹如发生在昨日。张问突然很内疚,他怔怔地看着朱徽婧的眼睛,自己应该是她的仇人
朱徽婧感觉到张问的目光,心里莫名产生一种紧张感,羞涩地低下了头。却不料张问这时颓丧地说道:“殿下,您还是赶紧回宫吧。”
“怎么了?”朱徽婧犹豫了一下,拉住张问的大手,一双惹人怜爱的清纯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张问,“你讨厌我吗?”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真是快要了张问的老命,他强忍着、用一种大叔对小女孩般的口气说道:“殿下读过《女戒》、《女训》,应该懂得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年纪小可以原谅,但是我做的事都得自己承担责任,所以我不能那么做。我这是为殿下好啊!”
朱徽婧牵过张问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顿时一股温暖的柔软的感觉从张问的手上一直扩散到他的全身,让他冲动得真想抱住这个万分可爱的女孩狠狠亲上一口。
朱徽婧生气地嘟起小嘴道:“不对就不对!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他们都张罗着要把我嫁给一个丑八怪死老头,就是对的了?我恨死那些道貌岸然的大道理了!”
张问这时突然觉得朱徽婧其实很是可怜,因为上次准驸马被刺杀,她极可能会在宫里孤苦终老了就像嘉靖皇帝的女儿,死的时候才发现她还是处子。
张问想着想着,手上忍不住一使劲,捏住那个柔软,朱徽婧皱眉道:“哎呀,疼!”
他这才急忙放开手,冲动地一把将朱徽婧搂进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她发际的幽香,这时朱徽婧又轻呼道:“你怎么了嘛!我出不了气了,想勒死我呀!”
张问心道,抛却朱徽婧的身份,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许多士大夫的侍妾都买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玩到十七八岁,就嫌老了。张问不断为自己的冲动寻找着合理的借口。
他撩起朱徽婧的上衣,去亲她那稚嫩的小馒头,嘴上的胡须蜇得朱徽婧涨红了脸。如此幼嫩的肌肤,被张问这么一个大男人亲吻抚摸,十分诡异。他顾不得许多,一边吸,一边爱不释手地把玩它们。
那两粒小樱桃,又如镶在白玉上的玛瑙,很快就坚挺地涨了起来
张问把她放到书桌上坐着,又心急地去解开她的腰带,朱徽婧无力地用手捂住腿间,红着脸喘息道:“做什么,那里羞死了!”
张问很轻易就把她的手拨开了,只见那两条玉白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的光滑修腿之间、平滑的小腹下面,有一只嫩白隆起的像馒头一般的所在,胖胖的、软软的,张问愣愣地看那鲜嫩的小东西竟然没有一缕芳草,白白的十分可爱。
朱徽婧小腹下那只小小的白馒头十分粉嫩可爱,让张问十分喜爱,他忍不住埋下头,去亲吻了一下,顿时就闻到一股处子幽香。朱徽婧哆嗦了一下,伸手去抓张问的脑袋,揪住了他的头发,发髻一下子就被抓散了,她闷闷地颤?声道:“张问别,那里脏,你太”
脏吗?张问觉得比什么都纯洁,他张嘴轻轻咬了过去,就如在咬一个,然后伸出舌头去拨开那嫩白河蚌中间的一道缝儿,上下一番,寻找那颗小纽扣那颗东西才是最可爱的最珍贵的,就像是河蚌含着珍珠。
河蚌用一生养着一颗珍珠,只等有懂得它的人来摘采
朱徽婧张着小嘴,呜呜地哭泣了几声,双腿放在张问的肩膀上,紧紧地夹住他的脖子,差点没把张问给勒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地,在做什么,她的大眼睛失去了焦点、就像蒙上了一层水雾。
突然张问听到了朱徽婧那清脆的嗓子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啊”地一声,就感觉到脸上一热,感觉有什么东西喷在自己的脸上,他急忙离开朱徽婧的腿?间,去看那里的奇景。只见那河蚌上边那个小孔像喷泉一般喷出了纯净的液体张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还是第一看见这么一个场景。
朱徽婧软软地靠在桌面上,绯红一张俏脸,尴尬地看着自己那里不受控制地喷水,几乎要哭出来,“都是你!我我尿床了太羞人了”
“不是吧?”张问埋头去闻了闻,没有气味,又舔了一下完全不是排泄物的味道,他张嘴吸了一口,口齿不清地说道:“要不你也尝尝,真不是尿床。”
朱徽婧并拢了双腿,有气无力地说道:“别恶心我了,好累”
张问舍不得吐,便吞了下去,喉结一动,朱徽婧看明白张问在干什么后立刻给了他一个白眼。
张问的官袍里面坚硬似铁,但是当他看着朱徽婧那小小的河蚌、看着她脸上疲惫而幸福的表情时,却忍不下心去伤害她。他明白自己这大玩意要是塞进这么一个纯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估计会给她带去无尽的痛苦。
朱徽婧无力地向桌边挪了一下,抱住张问,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道:“真的好神奇哦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像在云里边一样张问,你知道吗”
张问抱着她的削肩,鼻子里闻着女孩身上那种特有的令人心旷神怡的幽香,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内疚,还是应该有成就感或许朱徽婧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样的男女之事,张问是做了件好事?
“你知道吗?张问你关心着上下五千年,而我,只关心你”朱徽婧喃喃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面只想着朝局,想着青史记载的国家兴亡、想着它们成败的规律,所以我才去读史、想道理,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些枯燥的大道理文章。”
张问听罢一阵动容,不禁将她抱得更紧。
“你的心里,只有国家大事吗?”朱徽婧伤感地说道,她的声音让人心碎。
张问忍不住看着她的眼睛道:“其实,这段时间我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脑子里常常出现你的影子”!~!
..
段二四 官厅
八月桂花香,每当张问劳累了一天、夜晚回家的时候,在轿子上常常会闻到不知哪家院子里飘来的花香,就让他有一种特别的感受。wWW。
在八月底的桂花花香飘散中,南方的两支兵马已经到达了京师。从调兵到部队抵达京师,已经花去了两个多月,但这个速度是正常的,像辽东的第一次大决战、朝廷调兵准备所花费的时间也是好几个月。
信王朱由检已经在月前就前往河南的封地了,在张问的主张下,没有人去为难信王。这几个月以来,各地还算正常,并没有哪里出现藩王叛乱心有不服的人、大有人在,但是这时候中央政权还算得上名正言顺,藩王造反的成功几率十分低。就如正德时候、宁王造反这样例子,就算中央出现了一些不合礼制的东西,但总是有一些实权大臣会维护本朝的权威,去对付意图暴力夺权的藩王;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既得权位的人是不愿意看见轻易改换年号的。
或许,这些暗流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而已。
张问心里自然清楚朝野暗流涌动,所以他才调温州、福建两个大营几万兵马入驻京师,以早作准备。他并不只是调兵就了事、他想做的是组建一支能征善战的精兵——用处是在他推行激进政策、人心浮动时,以精锐武力拱卫政权的安全。
具体的步骤他早在两个月前就设计好了,最近仍然在准备组建军队的后续安排。没有远虑必有近忧,张问做到现在的官职,什么事儿都是提前很久就在准备,所以每当他开始着手的时候,实际上他可能在几个月前就在谋划了。
南方军一到京师,张问就按照既定谋划开始了动作,他首先是上了一个折子:上表提出改革京营的奏章,由三大营改为东西官厅。
这份折子乍一看并不起眼,因为京师守备军在有明一代几经改变,有时是三大营、有时是团练、有时是官厅,按照当时的实际情况、常常反复改变,并不稀奇。嘉靖后京营由官厅恢复三大营的制度,现在由三大营又恢复官厅,有祖制可循,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以这样的一份折子开局,张问已经尽量做得不着痕迹了,就像下棋的时候、一开始那粒仿佛毫不经意的子,但是正是这种不经意、实际上藏着深思熟虑的很深的布局不起眼的一手开局,实际上已经拉开了序幕。
况且所谓请奏折子,不过是个过场,现在宫廷内外的张问、太后、王体乾都是一个鼻孔出气,这几个月宫里还从来没有驳回过内阁的折子,票拟等于是圣旨。
张问的奏章首先到了乾清宫皇帝(太后)那里。
经过内阁票拟过的奏章是有流程的,最先到达的是通政司,然后直接递送皇帝(宫里),皇帝大致看了(经常是完全不看),然后才送到司礼监处理,该批红的批红、不该批红让内阁重新票拟或者找皇帝商量。
所以张问的奏章先是到了太后张嫣的手里(皇帝才几个月大,还在吃奶看什么奏章呢),张嫣垂帘听政,但是她根本就不管朝事,平时的奏章连一个字都不看,所以奏章在宫里转悠了一圈,就到了司礼监王体乾的手里。(就是瞎转一圈,过程还得经历,这是祖制,也就是制度。)
王体乾最近心态很稳,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新的靠山、地位也相当牢固了,他每天都从容不迫地干着自己应该干的事儿。
他在司礼监衙门里,专门静坐品了一会茶,体会了那种宁静致远的心境之后,就开始看宫里传过来的内阁奏章票拟。基本上对于经过内阁的奏章,王体乾都是直接批红事儿不是明摆着的吗,他们司礼监原本是帮助皇帝制衡外廷权力的,现在内廷的太后完全站在内阁大臣张问那边,他王体乾不省心些、没事找事干嘛呢?
不过王体乾毕竟干了那么多年的司礼监太监,政务上相当精通,他虽然不会对内阁指手画脚,但是奏章他还是会认真去看的,这样他才能实时把准朝廷的脉。
书案上放着一个紫砂壶,有一个小太监躬身垂手立在一旁,专门侍候王体乾、为他倒茶。
这是一种很小的茶杯,没有杯盖,倒一杯喝一杯。王体乾翻开一本奏章,就端起一小杯茶,一边闻着茶香一边浏览内容,看完之后他便轻轻抿一口,然后把手里的奏章放到一边、等待一会批红。
看每本奏章花费的时间基本上相同,是相当地有节奏感,也体现了王体乾这种从容不迫的心境。旁边的小太监数着奏章数目,然后就明白什么时候应该倒茶了。正当王体乾再次拿起一本奏章、小太监提起紫砂壶准备倒茶的时候,王体乾却突然毛手毛脚地把手里的茶杯随手搁到了书案上,再不去端茶杯。
他手里的这份折子就是张问写的那份上书复三大营为官厅的折子。王体乾的政治嗅觉比较敏感、肚子里墨水也多,他细读了一遍,很快就明白张问这步棋并不简单。
王体乾并没有把张问的折子放到旁边那堆准备直接批红的折子里头,而是就近放在面前,坐着一动不动地想了许久。张问要干什么?他一连几次提出的新政就是准备怎么干?这是一个序幕?
王体乾想了许久,但是这样的事儿恐怕只有张问自己肚子里清楚。由于信息不足,王体乾无法看得太深就如下棋,你知道别人要开始布局了,但是棋盘上只有一子,如何去猜测对方的布局呢?当然可以凭经验,可张问干事儿从来都不拘泥于常规,王体乾和张问交往这么久、这点还是明白的。所以王体乾无法凭经验去猜测张问要干什么。
他只能有所察觉,因为南方两大营近五万兵马刚刚入调京师;现在张问马上就在京营上面有所动作这样的信息综合起来,王体乾不有所察觉就奇怪了。虽然张问这么一个动作很是温和、一切都按照规矩来,但是王体乾隐隐觉得后续可能就没那么温和了,温水煮青蛙而已。
“你,去把乾清宫执事牌子李芳叫过来。”王体乾抬起头来,对旁边的小太监说道。
“是,老祖宗,奴婢这就赶着过去。”小太监急忙应道。太监和太监的区别也很大,这样的小太监就完全弄不懂大局,和王体乾不是一个火候等级。
王体乾皱着眉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左右踱了几步。王体乾心里也不是很有谱,对于张问的举动,他有没有必要掺和呢?
就在王体乾犹豫的时候,乾清宫执事李芳已经小跑着到司礼监衙门来了。
李芳身体胖,双下巴,他要是低着头挤住了脖子上的肉,双下巴还能变成“三下巴”。他就是在太后面前说“奴婢心里只想着太后一个人”闹出笑话那个太监,因为是乾清宫的,所以经常能见着太后。不过王体乾还是有些手段,内宫的这些太监都还挺认他这个“老祖宗”的。
李芳跑到王体乾的面前,躬身作揖道:“小的刚从乾清宫那边出来呢,就见着老祖宗这边来了人,小的就赶紧过来了。”
王体乾嗯了一声,又踱了几步,然后指着桌子上的折子说道:“你先看看这份折子。”
“是。”李芳依言弯着腰捧起那东西,轻轻地翻看,一看落款,手立刻一抖、就像抓住了一根烧红的铁钳一样的反应,“哟!这可是张阁老的折子”
李芳的腰弯得更低了,就像捧着一本什么神书似的,以非常恭敬的神态去看上面的文字。他看完之后,眼巴巴地看着王体乾说道:“老祖宗,这是”
王体乾左右看了看,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咱们都是太监,得时刻记住自己是干什么的!张阁老虽然也是太后的人,但是有些时候、咱们也得分清楚:咱们是为宫里办事你明白吗?”
李芳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又点点头,神情疑惑地问道:“老祖宗的意思是,这份折子对太后不利?”
“老夫什么时候说过,啊?”王体乾没好气地瞪着李芳道,“你怎么就不开窍呢?!”
李芳哭丧着脸道:“小的笨,老祖宗把话儿说明白些,小的才能明白呢。”
王体乾张了张嘴,还真不知道怎么对李芳解释,有些事儿,它就是无法明说照王体乾的意思,甩手让张问这么干下去,内宫的权力可能会越来越弱、对外廷张问的制约也会越来越小。内廷的权力归根结底是皇家的权力,王体乾作为皇权的一个代言,有责任提醒太后;如果太后也认同张问继续壮大,王体乾也没必要去搅和、更没必要忤逆太后的立场,因为他现在的权力来源于太后,脱离了这个源头关系和体制,他什么也不是。
总之,王体乾犹豫了之后,认为提醒一下太后是有必要的,也尽到了自己司礼监掌印的职责。!~!
..
段二五 太后
王体乾虽然是个太监,但是他又深厚的学识,看得清楚朝廷的大局、明白自己的本分。wWW。他看着胖太监李芳,这个李芳好像还有些懵懂,王体乾犹豫了片刻说道:“这事儿、还得我亲自去见太后。”
李芳急忙点头道:“还得老祖宗去才说得清楚,万一小的把事办砸了,可不知怎么才好好。”
王体乾遂站了起来,出门坐轿去宫里头,李芳只能跟在轿子后面走路。能在宫里坐轿的人,整个天下不会超过五个。
王体乾在乾清门外下轿,刚刚走进乾清宫,就听见西暖阁那边传来了叮咚的琴声一定是余琴心又在教太后弹琴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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