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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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ò绽凹馈J窃蛎舷碛胂砻沓⒉⑿杏诩径印F涠E祫年数,乞一依太常礼院请,今年十月行祫祭,明年四月行禘祭。仍如夏卿议。”权罢今年腊享。
熙宁八年,有司言:“已尊僖祖为太庙始祖,孟夏禘祭,当正东向之位。”又言:“太庙禘祭神位,已尊始祖居东向之位,自顺祖而下,昭、穆各以南北为序。自今禘祫,着为定礼。”
元丰四年,详定郊庙礼文所言:“禘祫之义,存于《周礼》、《春秋》,而不着其名。行礼之年,经皆无文,唯《公羊传》曰:‘五年而再盛祭。’《礼纬》曰:‘三年一祫,五年一禘。’而又分为二说:郑氏则曰:‘前三后二’,谓禘后四十二月而祫,祫后十八月而禘。徐邈则曰:‘前二后三’,谓二祭相去各三十月。以二说考之,惟郑氏曰:‘鲁礼,三年丧毕,祫于太庙,明年禘于群庙,自后五年而再盛祭,一祫一禘。’实为有据。本朝庆历初用徐邈说,每三十月一祭。熙宁八年,既禘而祫,此有司之失也。请今十八月而禘,禘四十二月而祫,庶几举礼不烦,事神不渎。”太常礼院言:“本朝自庆历以来,皆三十月而一祭。至熙宁五年后,始不通计,遂至八年禘祫并在一岁。昨元丰三年四月已行禘礼,今年若依旧例,十月行祫享,即比年频袷,复踵前失。请依庆历以来之制,通计年数,皆三十月而祭。”诏如见行典礼。
详定所又言:“古者稞献、馈食,禴祠、烝、尝,并为先王之享,未尝废一时之祭。故孔氏《正义》以为:‘天子夏为大祭之禘,不废时祭之礿;秋为大祭之祫,不废时祭之尝。’则王礼三年一袷与禘享,更为时祭。本朝沿袭故常,久未厘正,请每禘祫之月虽已大祭,仍行时享,以严天子备礼,所以丕崇祖宗之义。其郊礼、亲祠准此。”
又言:“《礼》:不王不禘。虞、夏、商、周四代所禘,皆以帝有天下,其世系所出者明,故追祭所及者远也。太祖受命,祭四亲庙,推僖祖而上所自出者,谱失其传,有司因仍旧说,禘祫皆合群庙之主,缀食于始祖,失礼莫甚。今国家世系与四代不同,既求其祖之所自出而不得,则禘礼当阙,必推见祖系乃可以行。”神宗谓辅臣曰:“禘者,本以审禘祖之所自出,故礼,不王不禘。秦、汉以后,谱牒不明,莫知其祖之所自出,由禘礼可废也。”
已而详定所言:“古者天子祭宗庙,有堂事焉,有室事焉。按《礼》,祝延尸入奥,灌后乃出延牲,延尸主出于室,坐于堂上,始祖南面,昭在东,穆在西,乃行朝践之礼,是堂事也。设馔于堂,复延主入室,始祖东面,昭南穆北,徙常上之馔于室中,乃行馈食之礼,是室事也。请每行大袷,堂上设南面之位,室中设东面之位。”礼部言:“合食之礼,始祖东面、昭南穆北者,本室中之位也。今设位户外,祖宗昭、穆别为幄次,殆非合食之义。请自今祫享,即前楹通设帐幕,以应室中之位。”
大观四年,议礼局请:“每大祫,堂上设南面之位,室中设东南之位,始祖南面则昭穆东西相向,始祖东面则昭穆南北相向,以应古义。”又请:“陈瑞物及代国之宝与贡物可出而陈者,并令有司依嘉佑、元丰诏旨,凡亲祠太庙准此。”从之。
南渡之后,有祫而无禘。高宗建炎二年,祫享于洪州。绍兴二年,祫享于温州。时仪文草创,奉迁祖宗及祧庙神主、别庙神主,各设幄合食于太庙。始祖东向,昭、穆以次南北相向。
五年,吏部员外郎董{分廾}言:“臣闻戎、祀,国之大事,而宗庙之祭,又祀之大者也。大祀,禘祫为重,祫大禘小,则袷为莫大焉。今戎事方殷,祭祀之礼未暇遍举,然事有违经戾古,上不当天地神祇之意,下未合亿兆黎庶之心,特出于一时大臣好胜之臆说,而行之六十年未有知其非者。顾虽治兵御戎之际,正厥违误,宜不可缓。仰惟太祖受天明命,混一区宇,即其功德所起,宜祇享以正东向之尊。逮至仁宗,亲行祫享,尝议太祖东向,用昭正统之绪。当时在廷之臣,佥谓自古必以受命之祖乃居东向之位,本朝太祖乃受命之君,若论七庙之次,有僖祖以降四庙在上,当时大祫,止列昭穆而虚东向,盖终不敢以非受命之祖而居之也。暨熙宁之初,僖祖以世次当祧,礼官韩维等据经有请,适王安石用事,奋其臆说,乃俾章衡建议,尊僖祖为始祖,肇居东向。冯京奏谓士大夫以太祖不得东向为恨,安石肆言以折之。已而又欲罢太祖郊配,神宗以太祖开基受命,不许,安石终不以为然。元佑之初,翼祖既祧,正合典礼。至于崇宁,宣祖当祧,适蔡京用事,一遵安石之术,乃建言请立九庙,自我作古,其已祧翼祖、宣祖并即依旧。循沿至今,太祖尚居第四室,遇大祫处昭穆之列。今若正太祖东向之尊,委合《礼经》。”
太常寺丞王普又言:“{分廾}所奏深得礼意,而其言尚有未尽。臣窃以古者庙制异宫,则太祖居中,而群庙列其左右;后世庙制同堂,则太祖居右,而诸室皆列其左。古者祫享,朝践于堂,则太祖南向,而昭穆位于东西;馈食于室,则太祖东向,而昭穆位于南北。后世祫享一于堂上,而用室中之位,故唯以东向为太祖之尊焉。若夫群庙迭毁,而太祖不迁,则其礼尚矣。臣故知太祖即庙之始祖,是为庙号,非谥号也。惟我太宗嗣服之初,太祖庙号已定,虽更累朝,世次犹近,每于祫享,必虚东向之位,以其非太祖必不可居也。迨至熙宁,又尊僖祖为庙之始祖,百世不迁,祫享东向,而太祖常居穆位,则名实舛矣。傥以熙宁之礼为是,僖祖当称太祖,而太祖当改庙号。然则太祖之名不正,前日之失大矣。今宜奉太祖神主居第一室,永为庙之始祖。每岁五享、告朔、荐新,止于七庙。三年一祫,则太祖正东向之位。太宗、仁宗、神宗南向为昭,真宗、英宗、哲宗北向为穆。五年一禘,则迎宣祖神主享于太庙,而以太祖配焉。如是,则宗庙之事尽合《礼经》,无复前日之失矣。”上曰:“太祖皇帝开基创业,始受天命,祫享宜居东向之位。”宰相赵鼎等奏曰:“三昭三穆,与太祖之庙而七,载在《礼经》,无可疑者。”
绍熙五年九月,太常少卿曾三复亦言:请祧宣祖,就正太祖东向之位,其言甚切。既而吏部尚书郑侨等亦乞因大行祔庙之际,定宗庙万世之礼,慰太祖在天之灵,破熙宁不经之论。今太祖为始祖,则太宗为昭,真宗为穆,自是而下以至孝宗,四昭四穆与太祖之庙而九。上参古礼,而不废崇宁九庙之制,于义为允。又言:“治平四年,僖祖祧迁,藏在西夹室。至熙宁五年,王安石以私意使章衡等议,乃复祔僖祖以为始祖,又将推以配天,欲罢太祖郊配。韩维、司马光等力争,而安石主其说愈坚。孙固虑其罢太祖配天,建议以僖祖权居东向之位。既曰权居,则当厘正明矣。”诏从之。
闰十月,权礼部侍郎许及之言:“僖、顺、翼、宣四祖,为太祖之祖考,所迁之主,恐不得藏于子孙之庙。今顺、翼二祖藏于西夹室,实居太庙太祖之右。遇祫享,则于夹室之前,设位以昭穆焉。”于是诏有司集议,吏部尚书兼侍读郑侨等言:“僖祖当用唐兴圣之制,立为别庙,顺祖、翼祖、宣祖之主皆祔藏焉。如此,则僖祖自居别庙之尊,三祖不祔子孙之庙。自汉、魏以来,太祖而上,毁庙之主皆不合食,今遇祫,则即庙而享,于礼尤称。”诸儒如楼钥、陈傅良皆以为可,诏从之。
时朱熹在讲筵,独入议状,条其不可者四,大略云:“准尚书吏部牒,集议四祖祧主宜有所归。今详群议虽多,而皆有可疑。若曰藏之夹室,则是以祖宗之主下藏于子孙之夹室。至于祫祭,设幄于夹室之前,则亦不得谓之祫。欲别立一庙,则丧事即远,有毁无立。欲藏之天兴殿,则宗庙、原庙不可相杂。议者皆知其不安,特以其心欲尊奉太祖三年一袷时暂东向之故,其实无益于太祖之尊,而徒使僖祖、太祖两朝威灵,相与校强弱于冥冥之中。今但以太祖当日追尊帝号之令而默推之,则知今日太祖在天之灵,必有所不忍而不敢当矣。又况僖祖祧主迁于治平,不过数年,神宗复奉以为始祖,已为得礼之正而合于人心,所谓‘有其举之,莫敢废者’。”又言:“当以僖祖为始祖,如周之后稷,太祖如周之文王,太宗如周之武王,与仁宗之庙,皆万世不祧;昭穆而次,以至高宗之庙亦万世不祧。”又言:“元佑大儒程颐以为王安石言‘僖祖不当祧’,复立庙为得礼。窃详颐之议论与安石不同,至论此事则深服之,足以见义理人心之所同,固有不约而合者。特以司马光、韩维之徒皆是大贤,人所敬信,其议偶不出此,而安石乃以变乱穿凿得罪于公议,故欲坚守二贤之说,并安石所当取者而尽废之。今以程颐之说考之,则是非可判矣。”
议既上,召对,令细陈其说。熹先以所论画为图本,贴说详尽,至是出以奏陈久之。上再三称善,且曰:“僖祖自不当祧,高宗即位时不曾祧,寿皇即位,太上即位,亦不曾祧,今日岂可容易?可于榻前撰数语,径自批出。”熹方惩内批之弊,因乞降出札子,再令臣僚集议,上亦然之。熹既退,即进拟诏意,以上意谕庙堂,则闻已毁四祖庙而迁之矣。
时宰臣赵汝愚既以安石之论为非,异议者惧其轧己,藉以求胜,事竟不行。熹时以得罪,遗汝愚书曰:“相公以宗子入辅王室,而无故轻纳妄议,拆祖宗之庙以快其私,欲望神灵降歆,垂休锡羡,以永国祚于无穷,其可得乎?”时太庙殿已为十二室,故孝宗升祔,而东室尚虚。熹以为非所以祝延寿康之意,深不然之,因自劾不堪言语侍从之选,乞追夺待制,不许。及光宗祔庙,遂复为九世十二室。盖自昌陵祔庙,逾二百年而后正太祖之位。庆元二年四月,礼部太常寺言:“已于太庙之西,别建僖祖庙,及告迁僖、顺、翼、宣帝后神主诣僖祖庙奉安。所有今年孟冬祫享,先诣四祖庙室行礼,次诣太庙,逐幄次行礼。”
理宗绍定四年九月丙戌,京师大火,延及太庙。太常少卿度正言:“伏见近世大儒侍讲朱熹详考古礼,尚论宗庙之制,画而为图,其说甚备。然其为制,务效于古而颇更本朝之制,故学士大夫皆有异论,遂不能行。今天降灾异,火发民家,延及宗庙,举而行之,莫此时为宜。臣于向来备闻其说,今备员礼寺,适当此变,若遂隐默,则为有负,谨为二说以献。其一,纯用朱熹之说,谓本朝庙制未合于古,因画为图,谓僖祖如周后稷,当为本朝始祖。夫尊僖祖以为始祖,是乃顺太祖皇帝之孝心也。始祖之庙居于中,左昭右穆各为一庙,门皆南向,位皆东向。祧庙之主藏于始祖之庙夹室,昭常为昭,穆常为穆,自不相乱。三年合食,则并出祧庙之主,合享于始祖之庙。始祖东向,群昭之主皆位北而南向,群穆之主皆位南而北向。昭穆既分,尊卑以定。其说合于古而宜于今,尽美尽善。举而行之,祖宗在天之灵必歆享于此,而垂佑于无穷也。其一说,则因本朝之制,而参以朱熹之说。盖本朝庙制,神宗尝命礼官陆佃讨论,欲复古制,未及施行。渡江以来,稽古礼文之事,多所未暇。今欲骤行更革,恐未足以成其事,而徒为纷纷。或且仍遵本朝之制,自西徂东,并为一列。惟于每室之后,量展一间,以藏祧庙之主。每室之前,量展二间,遇三年袷享,则以帷幄幕之,通为一室,尽出诸庙主及祧庙主并为一列,合食其上。前乎此庙为一室,凡遇袷享,合祭于其室,名为袷享,而实未尝合。今量展此三间,后有藏祧主之所,前有祖宗合食之地,于本朝之制,初无大段更革,而颇已得三年大袷之义。今来朝廷若能举行朱熹前议,固无以加;如其不然,姑从后说,亦为允当,不失礼意。然宗庙之礼,傥无其故,何敢妄议?今因大火之后,若加损益,亦惟其时,乞赐详议。”有旨,令侍从、礼部、太常集议,后竟不行。
108 志第六十一 礼十一(吉礼十一)
时享荐新加上祖宗谥号庙讳
时享。太祖乾德六年十月,判太常寺和岘上言:“按《礼阁新仪》,唐天宝五年,诏享太庙宜祭料外,每室加常食一牙盘。将来享庙,欲每室加牙盘食,禘祫、时享亦准此制。”
太宗太平兴国六年十二月,太常礼院言:“今月二十三日,腊享太庙。缘孟冬已行时享,冬至又尝亲祀。按礼每岁五享,其禘祫之月即不行时享,虑成烦数,有爽恭虔。今请罢腊日荐享之礼,其孝惠别庙即如式。”从之。
淳化三年十月八日,太常礼院言:“今年冬至,亲祀南郊,前期朝享太庙,及奏告宣祖、太祖室。常例,每遇亲祀,设朔、望两祭,乃是十一月内三祭,太庙两室又行奏告之礼,烦则不恭。又十一月二十日,皇帝朝享,去腊享日月相隔,未为烦数。欲望权停是月朔、望之祭,其腊享如常仪。”从之。
真宗景德三年正月,画日乙卯孟享太庙。其日以郓王外攒,改用辛酉。十月十日,孟冬荐享。其月,明德皇后园陵,有司言:“故事,大祠与国忌日同日者,其乐备而不作,今请如例。”从之。四年七月,以庄穆皇后祔享,权停孟享。
大中祥符三年十二月,帝谓王旦等言:“来年正月十一日孟享太庙,而有司择八日宴,已在享庙致斋中。又七日上辛,祀昊天上帝。”王钦若言:“若移宴日避祀事,即自天庆节以来皆有所妨。”冯拯言:“上辛不可移,荐享宗庙是有司择日,于礼无嫌。”帝曰:“当询礼官。”终以契丹使发有常期,又将西巡,故不及改。
八年,兼宗正卿赵安仁言:“准诏以太庙朔望上食品味,令臣详定。望自今委御厨取亲享庙日所上牙盘例,参以四时珍膳,选上局食手十人,赴庙馔造,上副圣心,式表精悫。”诏:所上食味,委宫闱令监造讫,安仁省视之。
神宗元丰三年十月,详定郊庙奉祀礼文所言:“祠禴尝蒸之名,春夏则物未成而祭薄,秋冬则物成而礼备。今太庙四时虽有荐新,而孟享礼料无祠禴蒸尝之别。伏请春加韭、卵,夏加麦、鱼,秋加黍、豚,冬加稻、雁,当馈熟之节,荐于神主。其笾豆于常数之外,别加时物之荐,丰约各因其时,以应古礼。”从之。
六年十一月,帝亲祠南郊。前期三日,奉仁宗、英宗徽号册宝于太庙。是日,斋于大庆殿。翌日,荐享于景灵宫。礼毕,帝服通天冠、绛纱袍,乘玉辂至太庙,宰臣、百官班迎于庙门。侍中跪请降辂,帝却乘舆,步入庙,趍至斋宫。翌日,帝服靴袍至大次。有司奏中严、外办,礼仪使跪奏请行事。帝服衮冕以出,至东门外,殿中监进大圭,帝执以入,宫架乐作,升东阶,乐止。登歌乐作,至位,乐止。太祝、宫闱令奉诸室神主于坐,礼仪使赞曰:“有司谨具,请行事。”帝再拜,诣罍洗,登歌乐作,降阶,乐止。宫架乐作,至洗南,北向,乐止。帝摚纾聨湥磋丁⑹描镀垂纭9芾肿鳎茫种埂5歉枥肿鳎钪屑嘟蚬纭5蹞|大圭,执镇圭,诣僖祖室,乐止。登歌奏《瑞安》之曲。至神坐前,北向跪,奠镇圭于缫藉,执大圭跪,三上香,执瓒裸地,奠瓒,奉币。奠讫,执圭,俯伏,兴,出户外,北向再拜。内侍举镇圭以授殿中监。至次室行事,皆如前仪。帝还位,登歌乐作,至位,乐止。宫架《兴安》之乐作,文舞九成,止。礼部、户部尚书以次官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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