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宋史-第7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弄兵乎!我有死耳,钥不可得也。”贼将郝用继来,索愈急,曰:“库帑,今日大王所有也,可不上钥乎!”元亨厉声张目骂贼,用遂杀之,贼争入,携钥而去。事闻,仁宗曰:“守法之臣也。”赠太常少卿,录其子孙三人。贼平,获郝用,斩以祭元亨。

曹觐,字仲宾,曹修礼子也。叔修古卒,无子,天章阁待制杜杞为言于朝,授觐建州司户参军,为修古后。皇祐中,以太子中舍知封州。侬智高叛,攻陷邕管,趋广州。行至封州,州人未尝知兵,士卒才百人,不任战斗,又无城隍以守,或劝觐遁去,觐正色叱之曰:“吾守臣也,有死而已,敢言避贼者斩。”麾都监陈晔引兵迎击贼,封川令率乡丁、弓手继进。贼众数百倍,晔兵败走,乡丁亦溃。觐率从卒决战不胜,被执。贼戒勿杀,捽使拜,且诱之曰:“从我,得美官,付汝兵柄,以女妻汝。”觐不肯拜,且詈曰:“人臣惟北面拜天子,我岂从尔苟生邪!速杀我,幸矣。”贼犹惜不杀,徙置舟中,觐不食者两日,探怀中印章授其从卒曰:“我且死,若求间道以此上官。”贼知其无降意,害之。至死诟贼声不绝,投尸江中,时年三十五。事闻,赠太常少卿,录其子四人,妻刘避贼死于林峒,追封彭城郡君,加赐冠帔。又赠修古尚书工部侍郎,封修古妻陈颍川郡君。

当智高之反,乘岭南无备,州县吏往往望风窜匿,故贼所向辄下,独觐与孔宗旦、赵师旦能以死守。后田瑜安抚广南,乃为觐立庙封州。

孔宗旦,鲁人,为邕州司户参军。侬智高未反时,州有白气出庭中,江水溢,宗旦以为兵象,度智高必反,以书告知州陈珙,珙不听。后智高破横州,即载其亲往桂州,曰:“吾有官守,不得去,无为俱死也。”既而州破被执,贼欲任以事,宗旦叱贼,且大骂,遂被害。始,宗旦官京东,与李师道、徐程、尚同等四人为监司耳目,号为“四瞠”,人多恶之,其后立节如此。知袁州祖无择以其事闻,赠太子中允。

赵师旦字潜叔,枢密副使稹之从子。美容仪,身长六尺。少年颇涉书史,尤刻意刑名之学。用稹荫,试将作监主簿,累迁宁海军节度推官。知江山县,断治出己,吏不能得民一钱,弃物道上,人无敢取。以荐者改大理寺丞、知彭城县,迁太子右赞善大夫,移知康州。

侬智高破邕州,顺流东下,师旦使人觇贼,还报曰:“诸州守皆弃城走矣!”师旦叱曰:“汝亦欲吾走矣。”乃大索,得谍者三人,斩以徇。而贼已薄城下,师旦止有兵三百,开门迎战,杀数十人。会暮,贼稍却,师旦语其妻,取州印佩之,使负其子以匿,曰:“明日贼必大至,吾知不敌,然不可以去,尔留,死无益也。”遂与监押马贵部士卒固守州城。召贵食,贵不能食,师旦独饱如平时;至夜,贵卧不安席,师旦即卧内大鼾。迟明,贼攻城愈急,左右请少避,师旦曰:“战死与戮死何如?”众皆曰:“愿为国家死。”至城破无一人逃者。矢尽,与贵俱还,据堂而坐。智高麾兵鼓噪争入,胁师旦,师旦大骂曰:“饿獠,朝廷负若何事,乃敢反邪!天子发一校兵,汝无遗类矣。”智高怒,并贵害之。贼既去,州人为立庙。事平,赠光禄少卿,赐其母王长安县太君冠帔,录其子弟并从子三人。师旦遇害时,年四十二。柩过江山,江山之人迎师旦丧,哭祭于路,络绎数百里不绝。

同时有王从政者,以东头供奉官、阁门祗候,与侬智高战于太平场,被执,骂贼不已,至以沸汤沃之,终不屈而死。赠信州刺史,录其孙二人。

苏缄,字宣甫,泉州晋江人。举进士,调广州南海主簿。州领蕃舶,每商至,则择官阅实其赀,商皆豪家大姓,习以客礼见主者,缄以选往,商樊氏辄升阶就席,缄诘而杖之。樊诉于州,州召责缄,缄曰:“主簿虽卑,邑官也,商虽富,部民也,邑官杖部民,有何不可?”州不能诘。再调阳武尉,剧盗李囊橐于民,贼曹莫能捕。缄访得其处,萃众大索,火旁舍以迫之。李从中逸出,缄驰马逐,斩其首送府。府尹贾昌朝惊曰:“儒者乃尔轻生邪!”累迁秘书丞,知英州。

侬智高围广,缄曰:“广,吾都府也,且去州近,今城危在旦暮而不往救,非义也。”即募士数千人,委印于提点刑狱鲍轲,夜行赴难,去广二十里止营。广人黄师宓陷贼中,为之谋主,缄擒斩其父。群不逞并缘为盗,复捕杀六十余人,招其诖误者六千八百人,使复业。贼势沮,将解去,缄分兵先扼其归路,布槎木亘四十里。贼至不得前,乃绕出数舍渡江,由连、贺而西。缄与贼战,摧伤甚众,尽得其所掠物。时诸将皆罢,独缄有功,仁宗喜,换为供备库副使、广东都监,管押两路兵甲,遣中使赐朝衣、金带。袭贼至邕,大将陈曙以失律诛,缄亦贬房州司马。复著作佐郎,监越州税十余年,始还副使。知廉州,屋多茅竹,戍卒杨禧醉焚营,延烧民庐,因乘以为窃,缄戮之于市,又坐谪潭州都监。未几,知鼎州。

熙宁初,进如京使、广东铃辖。四年,交阯谋入寇,以缄为皇城使知邕州。缄伺得实,以书抵知桂州沈起,起不以为意。及刘彝代起,缄致书于彝,请罢所行事。彝不听,反移文责缄沮议,令勿得辄言。八年,蛮遂入寇,众号八万,陷钦、廉,破邕四砦。缄闻其至,阅州兵得二千八百,召僚吏与郡人之材者,授以方略,勒部队,使分地自守。民惊震四出,缄悉出官帑及私藏示之曰:“吾兵械既具,蓄聚不乏,今贼已薄城,宜固守以迟外援。若一人举足,则群心摇矣,幸听吾言,敢越佚则孥戮汝。”有大校翟绩潜出,斩以徇,由是上下胁息。缄子子元为桂州司户,因公事携妻子来省,欲还而寇至。缄念人不可户晓,必以郡守家出城,乃独遣子元,留其妻子。选勇士拿舟逆战,斩蛮酋二。

邕既受围,缄昼夜行劳士卒,发神臂弓射贼,所殪甚众。缄初求救于刘彝,彝遣将张守节救之,逗遛不进。缄又以蜡书告急于提点刑狱宋球,球得书惊泣,督守节。守节皇恐,遽移屯大夹岭,回保昆仑关,猝遇贼,不及阵,举军皆覆。蛮获北军,知其善攻城,啖以利,使为云梯,又为攻濠洞子,蒙以华布,缄悉焚之。蛮计已穷,将引去,而知外援不至,或教贼囊土傅城者,顷刻高数丈,蚁附而登,城遂陷。缄犹领伤卒驰骑战愈厉,而力不敌,乃曰:“吾义不死贼手。”亟还州治,杀其家三十六人,藏于坎,纵火自焚。蛮至,求尸皆不得,屠郡民五万余人,率百人为一积,凡五百八十余积,隤三州城以填江。邕被围四十二日,粮尽泉涸,人吸沤麻水以济渴,多病下痢,相枕藉以死,然讫无一叛者。

缄愤沈起、刘彝致寇,又不救患,欲上疏论之。属道梗不通,乃榜其罪于市,冀朝廷得闻焉。神宗闻缄死,嗟悼,赠奉国军节度使,谥曰忠勇,赐都城甲第五、乡里上田十顷,听其家自择。以子元为西头供奉官、阁门祗候,召对,谓曰:“邕管赖卿父守御,傥如钦、廉即破,则贼乘胜奔突,桂、象皆不得保矣。昔张巡、许远以睢阳蔽遮江、淮,较之卿父,不能过也。”改授殿中丞,通判邕州。次子子明、子正,孙广渊、直温,与缄同死,皆褒赠焉。起与彝皆坐谪官。缄没后,交人谋寇桂州,行数舍,其众见大兵从北来,呼曰:“苏皇城领兵来报怨。”惧而引归。邕人为缄立祠,元祐中赐额怀忠。

秦传序,江宁人。淳化五年,充夔峡巡检使。李顺之乱,贼众奄至,傅夔州城下,传序督士卒昼夜拒战,婴城既久,危蹙日甚,长吏皆奔窜投贼。传序谓士卒曰:“吾为监军,尽死节以守城,吾之职也,安可苟免乎!”城中乏食,传序出囊橐服玩,尽市酒肉以犒士卒,慰勉之,众皆感泣力战。传序度力不能拒,乃为蜡书遣人间道上言:“臣尽死力,誓不降贼。”城坏,传序赴火死。

传序家寄荆湖间,子姡菹壳蟾甘缢馈H艘晕杆烙谥遥铀烙谛ⅰW嘀粒卩碘弥即虼巫屿阄钪保郧虼推浼摇l阕洌匆造愕軙P为三班奉职。

詹良臣,字元公,睦州分水人。举进士不第,以恩得官,调缙云县尉。方腊起,其党洪再犯处州,守贰俱弃城遁。又有他盗霍成富者,用腊年号,剽掠缙云。良臣曰:“捕盗,尉职也,纵不胜,敢爱死乎?”率弓兵数十人出御之,为所执。成富诱使降,良臣曰:“汝辈不知求生,顾欲降我邪!昔年李顺反于蜀,王伦反于淮南,王则反于贝州,身首横分,妻子与同恶,无少长皆诛死,旦暮官军至,汝肉饲狗鼠矣。”贼怒,脔其肉,使自啖之。良臣吐且骂,至死不绝声,见者掩面流涕,时年七十二。徽宗闻而伤之,赠通直郎,官其子孙二人。

江仲明,台州人。宣和寇乱,载老母逃山涧中,猝遇寇于东城之冈,逼使就降,仲明义不辱,奋起骂贼,卒死之,丞相吕赜浩诔以文。

有蒋煜者,州之仙居人,有文学。寇欲妻以女,煜拒之,胁以拜,亦不从,寇曰:“吾戮汝矣!”煜伸颈就刃,詈声不绝而死。

李若水,字清卿,洺州曲周人,元名若冰。上舍登第,调元城尉、平阳府司录。试学官第一,济南教授,除太学博士。蔡京晚复相,子绦用事,李邦彦不平,欲谢病去。若水为言:“大臣以道事君,不可则止,胡不取决上前,使去就之义,暴于天下。顾可默默托疾而退,使天下有伴食之讥邪?”又言:“积蠹已久,致理惟难。建裁损而邦用未丰,省科徭而民力犹困,权贵抑而益横,仕流滥而莫澄。正宜置驿求贤,解榻待士,采其寸长远见,以兴治功。”凡十数端,皆深中时病,邦彦不悦。

靖康元年,为太学博士。开府仪同三司高俅死,故事,天子当挂服举哀,若水言:“俅以幸臣躐跻显位,败坏军政,金人长驱,其罪当与童贯等。得全首领以没,尚当追削官秩,示与众弃;而有司循常习故,欲加缛礼,非所以靖公议也。”章再上,乃止。

钦宗将遣使至金国,议以赋入赎三镇,诏举可使者,若水在选中。召对,赐今名,迁著作佐郎。为使,见粘罕于云中。才归,兵已南下,复假徽猷阁学士,副冯澥以往。甫次中牟,守河兵相惊以金兵至,左右谋取间道去,澥问“何如”?若水曰:“戍卒畏敌而溃,奈何效之,今正有死耳。”令敢言退者斩,众乃定。

既行,叠具奏,言和议必不可谐,宜申饬守备。至怀州,遇馆伴萧庆,挟与俱还。及都门,拘之于冲虚观,独令庆、澥入。既所议多不从,粘罕急攻城,若水入见帝,道其语,帝命何行。桌还,言二人欲与上皇相见,帝曰:“朕当往。”明日幸金营,过信而归。擢若水礼部尚书,固辞。帝曰:“学士与尚书同班,何必辞。”请不已,改吏部侍郎。

二年,金人再邀帝出郊,帝殊有难色,若水以为无他虑,扈从以行。金人计中变,逼帝易服,若水抱持而哭,诋金人为狗辈。金人曳出,击之败面,气结仆地,众皆散,留铁骑数十守视。粘罕令曰:“必使李侍郎无恙。”若水绝不食,或勉之曰:“事无可为者,公昨虽言,国相无怒心,今日顺从,明日富贵矣。”若水叹曰:“天无二日,若水宁有二主哉!”其仆亦来慰解曰:“公父母春秋高,若少屈,冀得一归觐。”若水叱之曰:“吾不复顾家矣!忠臣事君,有死无二。然吾亲老,汝归勿遽言,令兄弟徐言之可也。”

后旬日,粘罕召计事,且问不肯立异姓状。若水曰:“上皇为生灵计,罪己内禅,主上仁孝慈俭,未有过行,岂宜轻议废立?”粘罕指宋朝失信,若水曰:“若以失信为过,公其尤也。”历数其五事曰:“汝为封豕长蛇,真一剧贼,灭亡无日矣。”粘罕令拥之去,反顾骂益甚。至郊坛下,谓其仆谢宁曰:“我为国死,职耳,奈并累若属何!”又骂不绝口,监军者挝破其唇,噀血骂愈切,至以刃裂颈断舌而死,年三十五。

宁得归,具言其状。高宗即位,下诏曰:“若水忠义之节,无与比伦,达于朕闻,为之涕泣。”特赠观文殿学士,谥曰忠愍。死后有自北方逃归者云:“金人相与言,‘辽国之亡,死义者十数,南朝惟李侍郎一人’。临死无怖色,为歌诗卒,曰:‘矫首问天兮,天卒无言,忠臣效死兮,死亦何愆?’闻者悲之。”

刘韐,字仲偃,建州崇安人。第进士,调丰城尉、陇城令。王厚镇熙州,辟狄道令,提举陕西平货司。河、湟兵屯多,食不继,韐延致酋长,出金帛从易粟,就以饷军,公私便之。遂为转运使,擢中大夫、集英殿修撰。

刘法死,夏人攻震武。韐摄帅鄜延,出奇兵捣之,解其围。夏人来言,愿纳款谢罪,皆以为诈。韐曰:“兵兴累年,中国尚不支,况小邦乎?彼虽新胜,其众亦疲,惧吾再举,故款附以图自安,此情实也。”密疏以闻,诏许之。夏使愆期不至,诸将言夏果诈,请会兵乘之。韐曰:“越境约会,容有他故。”会再请者至,韐戒曰:“朝廷方事讨伐,吾为汝请,毋若异时邀岁币,轶疆场,以取威怒。”夏人听命,西边自是遂安。

韐求东归,拜徽猷阁待制,提举崇福宫。起知越州,鉴湖为民侵耕,官因收其租,岁二万斛。政和间,涸以为田,衍至六倍,隶中宫应奉,租太重而督索严,多逃去。前勒邻伍取偿,民告病,韐请而蠲之。方腊陷衢、婺,越大震,官吏悉遁,或具舟请行。韐曰:“吾为郡守,当与城存亡。”不为动,益厉战守备。寇至城下,击败之,拜述古殿直学士,召为河北、河东宣抚参谋官。

时边臣言,燕民思内附,童贯、蔡攸方出师,而种师道之军溃。韐意警报不实,见师道计事。师道曰:“契丹兵势尚盛,而燕人未有应者,恐边臣诞谩误国事。”韐即驰白贯、攸,请班师。又论燕蓟不可得,正使得之,屯兵遣饷,经费无艺,必重困中国。还次莫州,会郭药师以涿州降,戎车再驾,以韐议异,徙知真定府。药师入朝,韐密奏乞留之,不报。徙知建州,改福州,加延康殿学士。或言其过阙时,见御史中丞有所请,遂罢。起知荆南,河北盗起,复以守真定。首贼柴宏本富室,不堪征敛,聚众剽夺,杀巡尉,统制官亦战死。韐单骑赴镇,遣招之,宏至服罪。韐饮之酒,请以官,纵其党还田里,一路遂平。药师请马,诏尽以河北战马与之,不足,又赋诸民。韐曰:“空内郡驵骏,付一降将,非计也。”奏止之。金人已谋南牧,朝廷方从之求云中地。韐谍得实,急以闻,且阴治城守以待变。是冬,金兵抵城下,知有备,留兵其旁,长驱内向。及还,治梯冲设围,示欲攻击,韐发强驽射之,金人知不可胁,乃退。自金兵之来,诸郡皆塞门,民坐困,韐独纵樵牧如平日,以时启闭。钦宗善之,拜资政殿学士。

时已许割地赂金人,而议者乘士民之愤,复议追蹑,韐以亟战为非。是时,诸将救太原,种师中、姚古败。以韐为宣抚副使,至辽州,招集纠募,得兵四万人,与解潜、折可求约期俱进,两人又继败。初,韐遣别将贾琼自代州出敌背,且许义军以爵禄,得首领数十。既复五台,而潜、可求败闻,遂不果进。太原陷,召入觐,为京城四壁守御使,宰相沮罢之。

京城不守,始遣使金营,金人命仆射韩正馆之僧舍。正曰:“国相知君,今用君矣。”韐曰:“偷生以事二姓,有死,不为也。”正曰:“军中议立异姓,欲以君为正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