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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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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持绛烛,自家归入内房门。梁公问起边庭事,司马从头细告知。丞相府中先赞叹,可嘉孝义出名门。楼船大战成功速,赤诚血本表陈情。明日朝廷行国法,刘门势焰一时倾。四人共上连名本,一定君王悯孝心。到底忠臣良将后,行为殊觉出人群。尚书告别方才出,又到花园去省昏。适值素华先在彼,安人陪坐甚殷勤。尚书入内称安置,小姐旁边也起身。孙氏安人忙送出,连呼侍女挽千金。花园路远难行走,何必天天到此临。小姐低低称请转,奴为幼辈正该应。住房犹隔心犹歉,岂有朝昏不省亲。言讫扶环引曲径,相同司马转房门。一临卧宅香闺内,郦明堂,屏退房中使唤人。禀帖递将梁小姐,低叫贤妹又呼卿。请观此是何人札?看到关心莫泪淋。梁氏素华惊又喜,慌忙伸手剔银灯。秋波宛转从头看,不觉芳心痛哭声。
啊唷好呀!果然是他么?
司马含欢应道然,夫人你说可奇焉?这番不枉吾相荐,果然他,忠亦全来孝亦全。如今大事将停当,倒还须,成就卿家梦里缘。好待你,罗帏春暖双栖凤;好待你,绣枕情深并蒂莲。君玉自思无此福,好将佳丽侍芝田。素华听说通红脸,低唤千金莫戏言。小姐不婚奴不嫁,大家独守了余年。可惊果是真皇甫,一战成功奏凯旋。此事多亏贤小姐,不然哪得辨沉冤。君王阅本知详细,倒只怕,刘家国丈要下监。
咳!这叫做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三年前后变一场,皇甫兴隆刘宅亡。可叹可惊还可喜,一边将败一边昌。素华小姐心悲喜,暗想芝田皇甫郎。君已升腾将富贵,可知道,奴家为你抱冰霜。千金不嫁奴难嫁,看起来,梦里姻缘不成双。小姐还愁还可喜,迟疑不敢唤明堂。尚书亦是难区处,抱膝长吟坐榻床。
咳!这也是一桩难事。
我欲相瞒不说明,苏娘好事岂能成。若将映雪婚皇甫,我亦须当同做亲。如是仍瞒妆扮事,谁家师母嫁门生?细思此事难区处,且看芝田是怎生。他若果然能守义,丽君不免善调停。彼若无念思原聘,说不得,我守空帏过此生。司马暗思心惨痛,容颜不肯露愁容。素华小姐难明劝,惟愿千金转了心。当下尚书归了寝,只因五鼓要朝君。素华就枕难成梦,悲喜相交万种情。复去翻来情脉脉,玉簪斜处乱香云。朦胧一觉方才醒,已听谯楼转五更。急整绣衣推枕起,尚书耳畔唤低声。少年司马惊残梦,立刻披衣坐绣衾。小姐揭帏先下榻,呼环取水入房中。夫妻相对齐梳洗,传谕厨房备饭吞。小姐命环前去说,再将一桌送书厅。熊爷远到休轻慢,小菜多加几味精。进膳之时须伺候,再呼荣发献佳茗。丫鬟奉命忙传谕,少刻回来复主人。司马夫妻同用膳,茶来饭罢换衣食。多娇亲自呈冠带,年少尚书笑两声。如此辛勤劳玉体,须得要,娶房侍妾替夫人。素华小姐微含笑,催促夫君快起身。司马方才呼秉烛。纱灯引出弄箫厅。先锋茶饭俱用过,正在巡檐散步行。相候老师还未出,回看天色渐黎明。庭前绿树摇栖鸟,户外红霞映晓星。熊浩巡檐心暗想,到底是,老师年纪在青春。天光已曙星将落,恐误当朝上表情。友鹤跨阶抬首看,早观灯影出庭门。一声咳嗽朝靴响,步出尚书郦大人。熊浩上前忙作礼,少年司马面含春。下官曼起劳相候,就请年兄上马行。熊浩躬身连逊让,门生怎敢僭师尊。尚书只得先登轿,前部扬鞭随后行。少年司马威仪重,后拥前呼一路闻。行近禁门才落轿,先锋熊浩后随跟。尚书执笏先传奏,就有黄门启圣君。元帝立时升宝殿,特宣司马与先行。尚书回首叫前部,熊浩慌忙应一声。随着老师同进步,遥观宝扇已双分。忙进礼,急称臣,舞蹈扬尘拜圣君。朝见罢时齐俯伏,成宗天子就开声。
啊郦司马,可又是边庭的捷报来了?
深喜先生荐众贤,果然有法破朝鲜。寡人近日才高枕,捷报来京已两番。司马阶前三顿首,特因引见面龙颜。征东元帅差官至,书本奏呈圣目观。天子立呼熊浩上,先锋叩首近金銮。羽书先献盘龙案,然后方呈血本观。元帝座中闻报捷,龙心一喜动天颜。
阿唷,妙呀!羽书来了么?
朝廷急展看分明,书内俱言征战情。跨海东征诸事定,朝鲜纳贡已称臣。亭山卫焕俱相救,即日班师面圣君。捷报之中言大概,尚然未具少华名。君王看罢非凡喜,拍案惊奇叫一声。
啊唷奇哉!好一个王招讨,指日就要班师了。
寡人何福得奇才,就要班师奏凯来。但是振宗皇甫敬,何须相救返金台?已降外国无忠孝,朕岂肯,再把他们立赤阶。天子方才言到此,左先锋,手擎血本叫冤哉。
啊唷,冤哉!请陛下洞鉴血书,以分曲直。今征东元帅即皇甫少华是也,此奸臣陷害,改姓移名,得圣主垂怜,建功立业。今救得皇甫敬、卫焕还朝,特与胞姊长华并卫焕的子侄各具联名血本,上达天闻。愿吾主立判忠奸,以彰国法。
先锋奏罢跪朝纲,血本高抬奉圣王。司马阶前呼万岁,求恩宽宥恕疏防。微臣误举亭山子,幸喜他,不是奸来却是良。今日血书呈御览,吾皇明鉴在朝纲。尚书言讫同稽首,宝座中,天子闻听着了忙。
呀!怎么说王华就是少华么?
山东巡抚奏军机,难道言辞多是虚。他与亭山无宿愤,如何上表要诬伊?少华救父全忠孝,就将他,血本呈来与朕观。看得分明真有屈,少不得,寡人立断是和非。先锋叩首忙呈本,天子开观也惨凄。却是长华亲手笔,猩猩血迹带淋漓。朝廷座上先怜悯,急闪龙眸观仔细。休表卫家兄弟本,先题皇甫军中机。
话说元天子一开血本,见了满纸淋漓,就有几分怜悯。再把血书一看,只见上写道:
征东元帅臣皇甫少华,靖国将军臣长华稽首顿首,冒死上言。谨奏为与父辩冤事。臣父受国恩于两世,惟报效而忘生。岂叛逆于一时,遂含惭以不死?窃思陛下御极之初,臣父现任云南总督,臣等亦随任在滇。其时,有告假兵部尚书孟士元之女,貌美而才高。托布政使秦为媒往说,时值元城侯世子刘奎璧,托其舅鸿胪寺顾宏业求亲,两家不约而同。兵部孟士元设得一智,以锦袍悬于柳枝,复以金钱相压,如能一箭穿柳叶,二箭中钱眼,三枝射断红绳者,即披袍而归,择吉行礼。臣少华遂与刘奎璧同往于孟园比射。臣思姻缘前定,何妨先人而后己,遂让奎璧先试。彼中二箭而退。臣素能反射,三矢不虚。即披袍而返,以聘孟女。不意奎璧素有阴谋,白比射之后,与自臣交契愈深,臣亦无疑而益敬。于清和夏日,约臣泛舟于昆明池。至晚不及入城,遂留臣宿于刘侯住宅花园中小春庭内。密托仆人江进喜,乘夜放火,以报私仇。不期,此晚其顾门外祖母忽中风病故,刘奎璧未及视其仆人举事,遂与母同往。其时,臣方独坐之际,有奎璧之妹燕玉,偕其乳妪江进喜之母同出。臣问其来意,彼乳母诉云:其子性孝,有事必请母命而行。已将奎璧所托之谋,密地泄漏。并言夜梦白发老者警其改恶从善,故不敢擅便举火。再兼,言燕玉郡主亦梦已故生母吴氏嘱云:明晚当有贵人至舍,尔如解其急难,托以终身,日后还可救父母的性命。若不依言,一家难保。故至小春庭报信,兼订婚姻。臣再辞不脱,即为暂允。走避云南玄妙寺中,移时即闻有回禄之灾。官兵惶惑往救,至三更将尽时,火光乃灭。臣不归之先,有随去家人并刘奎璧所差僮仆,走报臣父。臣父即自往验看,因无骸骨,追究不明,遂带江进喜回署勘问,得悉一切纵放等语。适臣归家,明白诉于臣父臣母。其时不即奏闻陛下者,盖为通家情分,隐恶扬善故也。岂意刘奎璧阴谋败露,恐臣家立时叩阍,竟以私书转达其父。元城侯刘捷举荐臣父东征。臣长华、臣少华等,遂与母归乡,住于湖广江陵县,未几即遭拿解全家。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少华本不当违旨私逃,因思此非出于圣意,实被奸人暗害耳。岂可以一身就缚,致使两代功勋遂陷于千秋叛逆?故欲奋雪父冤,以图今日。臣长华母女同解,来路由吹台经过,即遭韦勇达手下所劫。本欲自死,因其是总兵卫焕之子,同逢患难,亦欲救父伸冤者,故暂居山野,以待天时。虽然买马招兵,也无非是全忠尽孝。数逢天兵招伐,但擒而不害。此臣女未敢负恩也。因获得世子刘奎璧到山,细以前情勘问,奎璧亲笔招成,已立供状。内云:因仇举火,托父荐贤,并陷忠为叛,夺逼婚姻,孟氏投池,复图谋于臣女等项。臣遂存其供状,以为日后之凭。今蒙圣恩,挂榜招贤,拔臣弟少华为武状元征东元帅。复降旨宣抚投降,敢不沥血披肝,以图报效。臣少华跨海东征,夜遣右先锋韦勇达密探朝鲜人马,察其远近,以备进取。勇达观风之际,忽有一人名赛宝儿,驾小洋船,诈称贩货。右先锋问明情节,方知是奉刘侯密使,到朝鲜投递私书。臣遂开缄视之。内云:今元帅王华、先锋韦勇达,皆卫焕、亭山二人之子,若到紧急难敌之时,竟将其父绑出城门处斩。王华等父子关心,欲救亭山、卫焕之命,就便不降,亦必有退矣。此元城侯刘捷亲书。阴谋如此,臣既大幸得获私书,即着赛宝儿随征,以作见证。后破番城时,朝鲜国王跪献降书,并送臣父与卫焕同归。可怜三载牢狱之灾,形状不堪,难以尽述。臣父等既非投降外域,臣长华臣少华俱共呈血本,以诉三载沉冤。我皇上如未信实,现有国舅供状,刘捷私书,并外国使臣燕山丹,亦可究明详细。倘蒙圣主英明,去偏私而断曲直,以使臣们父子得复忠孝之名,则感皇上天恩,衔结万世矣!特此跪奏。
话说元天子看完皇甫长华姊弟的血本,不觉且怒且惊,龙颜失色。再看勇达弟兄的奏章也不过想为父伸冤,要求圣恩明断等语。
成宗览本已皆完,未识如何断佞贤。八十页中该结句,要将下卷续前篇。编书愈觉时光速,连前续后句万千。艾叶飘香簪鬓绿,梨花带雨映阶鲜。明朝正是天中节,成得亲书且暂闲。
第二十九回 征东将奏凯回朝
第八卷
第二十九回征东将奏凯回朝诗曰:
金台挂印定山东,胡虏彷徨拜服同。血本陈情先尽孝,皇恩宠渥始旌忠。
传家礼义千秋壮,镇府旗枪万古风。离合悲欢俱历过,一堂佳庆喜无穷。
转眼端阳是昨朝,时光迅速去迢迢。榴花照日红似火,衅叶翻阶绿未凋。旭日当天棚已蔽,薰风入座扇初摇。小窗幽静重开卷,长画情闲再举毫。说到团圆文似锦,理分屈直笔如刀。高人不厌犹青目,敢借余工未即调。前本曾云王少甫,征东一战立功劳。救回严父冤情白,血本连名奏赭袍。天子九重亲目览,要将忠佞断分毫。
话说元天子览罢奏章,又把供状私书对了个明白,方知刘侯父子的恶款般般不假,件件俱真。
成宗天子变龙颜,眼看私书嘿嘿然。半晌低头生怒色,移时愁目皱眉门。连看血本龙心惨,忽见私书闷气添。长叹一声还俯首,沉吟暗想不明言。
咳!这是寡人不明,以至忠奸莫辨。
何知奎璧是奸人,如此行为如此心。白日无能难中箭,竟思举火小春庭。若非进喜通消息,已被他,害死安邦定国人。朕在都中难得晓,竟将那,夫人手札当为真。一封圣旨云南去,生生地,逼死多才孟丽君。
啊呀匹夫呀,匹夫!你倒为蓄心不善,致有今日之灾。
国丈刘侯负朕躬,私通外国害忠良。空居国戚王亲位,没有忠君报主肠。犯到这般如此罪,寡人也,难留情分为昭阳。
啊呀,刘捷这奸臣呀,你去尽了女儿的颜面!
中宫在世性情和,齐体拱宸听政多。此临死地曾猜到,果然件件不差讹。你们父子违王法,却令那,去世中宫体面无。
咳,刘后娘娘呀!
九泉莫怨朕无情,此是你父罪太深。卖国私通饶不得,论起来,千刀万剐也还轻。今朝且自加威严,等一等,文武班中保奏人。果有朝臣来保奏,寡人格外再开恩。成宗天子沉吟罢,顷刻之间变怒形。座上挺冠敲御案,一声高叫发雷霆。
啊唷愧哉!这是寡人无道,有屈忠臣了。
刘侯作弊把君蒙,定与山东巡抚通。借剑杀人真大胆,纵儿不法好奸雄。若非血本明冤枉,屈杀了,卫焕亭山二位忠。
啊呀呀权臣,尔好生欺朕!
寡人年少坐朝中,全仗文臣武将功。你做公侯和国丈,反行作弊昧君王。欺君阁上该何罪,纵子为非太逞强。大胆敢通邬必凯,精忠不举郦明堂。既然没有皇亲情,朕岂肯,留你居朝种祸殃。
啊呀奇哉!不意殿上竟有如此奸臣。
不求久享国安宁,反愿王家少太平。两次边关来报捷,他就用,一封手札去通音。这般动作真堪骇,竟不像,去世中宫本性情。今日两桩凭据在,朕躬岂敢有私心。可喜卫焕亭山等,三载忠心不负君。待等班师来阙下,寡人一一再加恩。
咳!好两个忠臣的儿女,他竟用血本陈情。
忠臣良将出名家,太平待诏来都下。朕好把,两个相邀到京华。
嗯!郦司马,尔就领下供状私书,候刘奎璧解到,父子一同审问。再,先锋熊浩亦在京中候旨,一体加封便了。
司马闻言心内欢,先锋见语喜非常。金銮殿上同稽首,拜谢皇恩剖佞贤。元帝座中长叹气,一声旨下又差官。
嗯!锦衣尉何在?速带羽林军二百名,围住国丈府抄查全家,拿下监狱,并将刘侯一同监禁听审。再着兵部差官到云南取他眷属,候审施行。领旨!
一声旨下不留停,两路差官各起身。天子散朝司马出,先锋复谢老师恩。回归寓所无他事,只候班师奏凯人。元主退朝归正寝,昭阳独坐起幽情。叫声结发刘皇后,朕负贤卿一片心。国丈为儿身犯法,卿妻难怪朕无情。今朝驾歇昭阳院,伴一伴,贤德东宫国后魂。天子沉思长叹息,声声惟怨后皇亲。思情独念刘皇后,不肯开言骂佞臣。不表成宗元帝主,且谈天使要拿人。遵圣旨,奉纶音,立刻飞身上马行。带领羽林军二百,滔滔一直赴刘门。白靴校尉提绳走,花帽将军带剑行。人语嘈嘈填大道,马蹄滚滚起征尘。分飞直奔刘侯府,唬倒军民百姓们。
啊唷唷,怎么了?这白靴校尉出来定要抄官宅了!
如何一径向刘门,莫是将抄国丈家。皇上之亲敢摇动,谁人大胆竟奏他?算来到底中宫死,万岁爷爷情分差。一路军民齐拥塞,锦衣尉,指挥左右免喧哗。来将国丈侯门府,先把街坊巷口查。甲士重重齐拥塞,钦差马上把鞭加。一到府前忙下令,羽林军,团团四面困刘衙。锦衣尉内高声喊,严守森严莫放他。一片人声来得猛,只唬得,刘门僮仆乱如麻。
话说刘府中那些僮仆,一见这般光景,也等不及再排雁翅见了,一个人向里飞跑通报。
刘侯正在赏园亭,坐对荷池饮数巡。几个美人同服侍,得宽心处且宽心。周姨却在前厅上,指点丫鬟做事情。窦氏含香傍首坐,怀中抱子唤娘亲。正然家内欢娱处,僮仆纷纷进院门。乱喊乱呼称不好,侯爷今在哪方存?羽林人马齐围府,校尉将军共抖绳。只说主人身犯法,奉君王旨要施行。侯爷今在何方去,或是私逃或就擒。言未讫时齐呐喊,白靴校尉入中庭。跃身飞步呼抄物,抖索提绳喊捉人。一众家人皆四散,跳墙上屋要逃生。周姨唬得全无魄,窦氏含香哪有魂。手抱孩儿忙欲躲,香罗掩面吐悲声。一班校尉来堂内,二位钦差也进厅。喝令一声齐绑下,今朝至此奉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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