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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作者:白夜独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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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萌萌在一旁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忙说,“我去找姨说会儿话。”
  几个老头子开始笑现在的年轻人只知道耍帅,老爷子对云清说,“等会儿你哥也带一个姑娘来给你看看。”
  云清眨了眨眼,装单纯问,“不是郑叔叔今年结婚嘛,难道哥也要结?那才是没大没小,长辈都没结,哪轮得到小的。”
  老头子又丢了一枚象棋子过来,“混账小子,这些年书白读了,封建迷信!”
  云清吐了吐舌头,不说话,心里却在想我哪来的哥,郑熙还在美国呆著呢,看来是郑凯。老爷子先让那女人端茶出来意思就够明显的,是想要郑峰结婚,那郑凯带回来那女人那不就是个炮灰了?说什麽郑凯订婚,恐怕老爷子连订婚都不想要郑凯定成,也不知道哪个女人那麽倒霉。
  
  云清把老爷子丢出来的象棋又捡了起来放回盒子里,一个人坐在一边看电话。几个老头子在那讨论最近的国际新闻,说得口水四溅。
  郑凯回来的时候果真带了一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也难怪要忙著订婚,再不定就是没人要的老女人了,只是看起来怎麽有些熟悉。云清想了想,还是没想出个路数来,觉得可能什麽时候无意中见过一面。
  女人在看见云清的时候神情不太好,要是云清没看错那眼神里可带著敌意。
  云清心想,你看我做什麽,老爷子不想要你能怪我麽,何况看你印堂带丧,一年之类肯定有重丧。要是死的是女人还好,死的要是男人,估计想嫁人就完全没戏。
  
  “跟我去书房。”郑凯跟几个老人打完招呼後对著云清说。
  云清看著他眼睛眨呀眨,无辜之极,又看了一眼那女人,觉得好像没自己什麽事。
  郑凯被没有给云清开口的机会,转身就朝著楼上走去。
  云清很无奈,却也只能跟著上去了,想著难不成郑凯想让自己给他算命。他那好命,一般算命的都算得出,何必找自己。
  
  “跪下!”一进书房的郑凯突然厉声吼道。
  云清被吓得一抖,心想这什麽事呐,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
  郑凯见云清愣在那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飞起一脚踢到云清的後膝盖窝。云清没回过神,惯性的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一跪把云清疼醒了,瞪著眼看郑凯,“你发什麽疯?”
  郑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从墙上取下一条皮鞭。
  “是不是我那些年把你惯得太过了?”郑凯边骂,手里的鞭子下了劲往云清身上招呼,“谁让你还没完成学业就跑回来的?谁给你的胆子这几年连个电话也没有?你敢看见我装不认识?还敢带女朋友回来?我当初是怎麽给你说?都当耳边风了?”
  云清完全被打懵了,疼得嘴里嗷嗷直叫,全身都缩住一堆。心里什麽都没想,脑袋里就飘著一个字:疼。
  
  楼下的几个老头子说得起劲,完全没注意到楼上的不对劲。
  等到家里的保姆和郑峰预定的老婆把饭弄好才发现楼上的两个人没下来。
  郑峰的预备老婆叫朱小梅看云清跟郑凯都没下来就对郑老爷子说,“伯父,我去叫小凯下来吃饭。”
  不到一分锺,楼上传来朱小梅的尖叫声。
  几个老头子一阵耳鸣,大声问道,“怎麽了?”
  不多一会儿,郑凯抱著一个人下来。
  几个老头子一看倒吸了一口气,这大七月的,云清穿得单薄,只见身上到处都是鞭痕,血更是往外面渗,染得白色的衬衣都在滴血。
  
  “你对他干了什麽?”苗萌萌看见云清这幅惨状尖声质问起郑凯。
  郑凯冷冷的看了苗萌萌一眼,吓得苗萌萌倒退了一步。
  等到郑凯抱著云清出了门,几个老头子才回过神来,郑老爷子当场气晕了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朱家的老爷子还比较冷静,马上打了急救电话。
  郑凯带回来的女人愣在当场,好像被吓住了,被人扯了好几下都没回过神来。




云哲36

  好在两个人被送到的医院是同一个,苗萌萌跌跌撞撞的跟著送老爷子的救护车到了医院,站在急救室外面六神无主。
  过了好一会儿,苗萌萌才冷静了下来,抖著手掏手机发现没有信号。
  走到医院厕所那个位置,手机才有了两格信号,苗萌萌赶紧打电话给云瀚,说话都有些结巴,“喂,是…是…我,云,云清,出,出事了,现在在医院,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终於说清楚话的苗萌萌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就算她见过再多的虫子,也见过被虫子吃得烂成一滩烂泥的尸体,可也没亲眼见过这麽多血,还是从自己这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人身上流出来的。
  
  好不容易把事情说清楚,苗萌萌挂了电话站起了身,朝著急救室走去。
  等走到老爷子的急救室苗萌萌才看到郑凯在对面的急救室外面,看样子云清应该在那一边。
  苗萌萌觉得腿有些软,实在是被吓著了,云清的惨状只是小部分原因,那种眼睁睁看著亲人性命流失的感觉让她觉得惶恐。
  “滚。”军服上沾满了血的郑凯看见苗萌萌之後只说了这麽一个字。
  苗萌萌咬著牙,克制住自己的恐慌说,“里面的人是我的男人,你凭什麽让我滚。”
  郑凯听苗萌萌这麽一说,竟笑了起来,只是那浑身是血的形象看起来实在是骇人。
  苗萌萌的脖子被郑凯一把掐住,往上慢慢举著,“你男人?谁同意的?想男人想疯了吧,连个Gay也要?”
  苗萌萌被掐住呼吸,连出气都难,脸被涨得通红,耳朵嗡嗡做响,什麽都听不到。
  
  旁边传来护士的尖叫声,马上有医生上来抓住郑凯的手,“你干什麽?快把人放下来!来人!快叫保安!”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郑凯终於还是松了手。
  苗萌萌呼吸到新鲜空气猛得咳了起来,觉得心肺都在一起疼。
  “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离他远点。”郑凯看起来也冷静了不少,只是语气依旧森然。
  苗萌萌被这麽一掐彻底冷静了,“娶我这件事是云族长老和上任族长一致决定的,有意见找他们去。我会不会离开云清不是听你的,而是听云家的。”
  “云家?”郑凯冷笑了一声,“我倒要看他是听我的还是听云家的。”
  
  徐浩一接到云瀚的电话就带著下了班的徐哲往离军区大院最近的医院跑,等到了地方的时候云清已经出了急救室进了普通病房。
  病房外有两个士兵守著,苗萌萌被拦在外面,只好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坐著。
  “到底怎麽回事?”徐浩看见苗萌萌捂著脸问。
  苗萌萌把手拿下来,才被人发现一双眼肿得像核桃。
  “被抽的,满身是血,他们不让我进去。”苗萌萌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徐哲皱起了眉,“怎麽会被打?”
  苗萌萌摇头,她什麽也不知道,等到他转眼看见云清的时候人已经昏迷过去还全身血淋淋的。
  
  “哥,你先把她送回酒店,这里我来就行了。”徐哲对徐浩说。
  徐浩点头对苗萌萌说,“我先送你回去,你在这里也没有什麽用。等徐哲跟郑家说好了就让你来见他。”
  苗萌萌轻轻点头,被徐浩扶著离开了医院。
  
  徐哲站到病房门口问,“麻烦,郑凯在哪?我是云清的哥哥,应该有资格看他吧?”
  站在门口的两个士兵互相看了一眼说,“少校的命令是除了他谁也不许进。”
  徐哲点头,“我不进,问题是你们少校在哪?我去找他就行了。”
  一个士兵指著旁边的一间病房说,“少校在上将的病房里。”
  徐哲走了过去对著看门的士兵说,“麻烦通传一下,就说云清的亲哥要见云清。”
  一个士兵看了徐哲一眼,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郑凯走了出来。
  
  两个人并没有去云清的病房,而是去了走廊的尽头。
  “我想郑家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究竟我弟弟哪里得罪你了,要受你那样对待?”徐哲的语气冰冷,看得出怒气不小。
  郑凯从包里掏出一包烟夹了一支含在嘴里点上火了才说,“这次是我不好,没控制住,不会有下回了。”
  徐哲讥讽的笑了一声,“郑少校这话,说得还真有意思。”
  郑凯看了徐哲一眼,他没有跟徐哲见过面,要说了解也不过是从资料上。
  “没有下次?郑少校是觉得我还敢让我弟弟跟郑家接触吗?”徐哲咄咄逼人起来,“就不说我,云村那几百个人也不会同意吧?还是郑少校觉得郑家养了他几年就得一辈子把命卖给你们郑家?”
  郑凯终於开始正视徐哲,“嘴很厉害嘛,我一直以为徐家只有一个徐浩?”
  对於郑凯的轻视,徐哲不以为意,“我要把他接回S市治疗郑少校没有意见吧?”
  “呵,这事由不得我做主,我叔叔马上要到了。”郑凯灭了烟头,对徐哲说,“在血缘上你是云清的哥哥,不过我似乎记得云清在户籍上的名字叫郑云清,和姓徐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徐哲紧抿著嘴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了心中的怒气之後问,“我想就算是作为一个朋友也该有探望他的权利。”
  郑凯没说话,转身朝病房走去。
  
  云清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挂在墙头的药水还剩下一大半。
  徐哲上前牵开云清的被子看了一眼,在看见云清脖子上若影若现的赤剑草之後又慢慢的盖了回去。
  “医生怎麽说?”徐哲问。
  “休息一段时间就好,明天中午大概会醒。”郑凯回道,手伸去摸云清的脸。
  “这几年在外面瘦了。”郑凯摸著云清只有一张皮的脸说。
  徐哲讥讽的弯了弯嘴角,“如果你是在指责我在外面那两年没照顾好他,还不如去问你弟弟最後两年是怎麽照顾的他。”




云哲37

  当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郑峰从军区赶了回来,郑凯在云清的病房外被郑峰打到吐血,当场进了急症室。
  後来听说郑凯的叻骨断了两根,估计要在医院里呆很久。
  云清外面的两个士兵被撤下了,不过是从郑凯的换成郑峰的。依旧禁止别人探视,除了徐哲和徐浩。
  徐浩对徐哲说这事情不是那麽简单。郑家老爷子也还呆在医院,郑凯跟袁安惠的订婚被再次推迟。其实在这两年,那两个人的订婚总是被有意无意的事情给耽搁了,著实让人不清楚两家的人是怎麽想的。
  
  百里赤剑赶回首都的时候,云清已经昏迷了三天,医生们完全找不到原因,只能归咎於病人不想醒。
  “封印已经开始变弱,灵力也不稳定,如果再不能见到人,恐怕我的封印会完全消失。”百里赤剑在几次想见云清都被拒绝後对赶来的云瀚说。
  关於云清封印的事情是不能对别人说,只能隐瞒。只是这一隐瞒之後也实在是找不到理由非见云清不可。
  “如果封印被他的灵力冲破,会不会有後遗症?”云瀚问。
  “除了刚开始那两天记忆有点混淆之外,应该没其他的问题。”百里赤剑翻了翻封印备忘录之後说。
  “那就等著。”
  
  卓洋一直闹著要去看云清,结果被贺允收拾了一顿之後趴在床上哼唧。
  “乖,别闹。等会闵和过来就知道什麽原因了,你又不是没看见郑凯那脸色,抽你了活该。”贺允坐在床上懒懒的说。
  卓洋一脸的不爽,“扯吧,都不敢让人瞧了,还不知道被打得多厉害。从小到大你几时见过郑凯真下死手打云哥儿?这回光听传闻就够骇人的,全身都是血晓得不?”
  “你该想的是云哥儿做了什麽还是说了什麽让郑凯自制力那麽强的人也失了控。”贺允捏著卓洋的鼻子,被卓洋啪的一下打落了开。
  “滚滚滚,老子要换衣服,出去!”卓洋翻了个白眼,随即起身裸露著身体跑到衣柜面前穿衣服。
  贺允的耳朵自动的消音了那一句话,跟在卓洋旁边拿自己穿的衣服。
  “袁安惠到底是有多喜欢郑凯,都快守到三十岁了还不放手?”卓洋边穿衣服边问。
  贺允有些不屑的说,“你可以这样理解,记得她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找过一个男人,结果被拆开了,就心理有点扭曲过度以为自己就该找个最好的。”
  “……真丰富的想象力。”卓洋扯了扯衬衣的下摆,在穿衣镜前转了一圈才完。
  
  闵和到的时候先在卓洋和贺允住的地方洗了个澡,换了身贺允的衣服出来。
  “到底怎麽了?”贺允问。
  闵和把干毛巾随手一丢坐在了沙发上说,“不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些什麽,云清到现在还没醒。换届在即,袁家坐不住了,开始想给郑家施压说要调查郑凯是不是无故殴打普通人。”
  “普通人?云清的户籍是挂在郑峰的户口本上的,怎麽看也算是家庭内部矛盾,清官还难断家务事,袁家还真是管得宽。”贺允冷嘲。
  卓洋靠在一边懒洋洋道,“问题是谁都知道云哥儿跟郑家没血缘关系,徐家也不太好过,袁家的人昨天才跟徐汉文见了面,不知道说了些什麽。不过徐哲倒是没看出来有什麽举动,他爸的嘴也闭得紧。”
  “郑凯跟袁安惠的订婚再次被延後,袁家等不及只好下手逼。袁家没理由出面徐家却可以出面讨个说法。徐汉文肯定把这个球踢给徐汉钦,徐汉钦再丢给徐哲,徐哲肯定当哑巴。”贺允分析。
  卓洋也有些不解,“郑凯不想袁家继续上位的理由我可以理解,不就是不想娶他家那个没脑子的女儿嘛。可是你们又是为什麽?在这种关键时期内里哄有趣?”
  闵和一副看脑残的眼神看著卓洋,“早在两年前,那个人的身体就出现了问题,只是一直隐瞒著,连医院都没进,还想著霸占那个位子。这也是袁家一直想要袁安惠跟郑凯定下来的原因,想要郑家这一股势力实心实意的跟他。”
  “哈?扯吧,身体不好就该及时退,这种扯後腿的事情他也能做?”卓洋很明显不知道这件事。
  闵和冷笑,“他倒打著好算盘,也不想一下他在任上要是突然一下子去了会给我们带来什麽麻烦。不想退的原因也不过是他这几年终於找到了他当年的一个私生子,想多坐几年给他儿子铺路。”
  “所以这一回的底牌是?”卓洋挑眉,一脸的兴趣。
  闵和没有直说,倒是说起另一桩事情,“你知道朱小梅吧,前两年才从国外离婚回来。朱老爷子想把人往郑家送,郑峰当时同意了,只是说听云哥儿的,要是云哥儿同意他也没意见。结果云哥儿一见面就拉著人家的手叫姨叫得比叫哥还甜。还说大的都没结婚,小的还要等一等才行。”
  “郑老爷子又病了?”贺允戏谑的问。
  闵和也笑著说,“高血压,想怎麽进医院就怎麽进,一点压力都没有。”
  
  云清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五天下午,把一下班就来探望的徐哲吓了一大跳。
  “事情到了什麽地步?”云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问徐哲。
  徐哲把外套挂在一边说,“袁家的人找了大伯好几次,也找过我。”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徐哲问靠上前问。
  云清说,“帮我翻个身,背上疼。”
  徐哲替云清脱了蓝条病服,翻过云清的身看见背上满目的血痕,拿药的手突然觉得有些抖。
  “是不是很疼?”徐哲轻轻的涂著药膏问,有些像自话自说。
  “废话!”云清没好气的说。
  
  等把药涂完,云清趴在病床上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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