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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书-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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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所疑,寸刃不畜,日夜伺度,未得。至年十八,乃密市利锸,阳若耕锄者。度

常乘船出入,经一桥下,谈伺度行还,伏草中,度既过,谈于桥上以锸斩之,应

手而死。既而归罪有司,太守孔岩义其孝勇,列上宥之。岩诸子为孙恩所害,无

嗣,谈乃移居会稽,修理岩父子坟墓,尽其心力。后太守孔廞究其义行,元兴三

年,举谈为孝廉,时称其得人。谈不应召,终于家。

桑虞,字子深,魏郡黎阳人也。父冲,有深识远量,惠帝时为黄门郎。河间

王颙执权,引为司马。冲知颙必败,就职一旬,便称疾求退。虞仁孝自天至,年

十四丧父,毁瘠过礼,日以米百粒用糁藜藿,其姊谕之曰:“汝毁瘠如此,必至

灭性,灭性不孝,宜自抑割。”虞曰:“藜藿杂米,足以胜哀。”虞有园在宅北

数里,瓜果初熟,有人逾垣盗之。虞以园援多棘刺,恐偷见人惊走而致伤损,乃

使奴为之开道。及偷负瓜将出,见道通利,知虞使除之,乃送所盗瓜,叩头请罪。

虞乃欢然,尽以瓜与之。尝行,寄宿逆旅,同宿客失脯,疑虞为盗。虞默然无言,

便解衣偿之。主人曰:“此舍数失鱼肉鸡鸭,多是狐狸偷去,君何以疑人?”乃

将脯主至山冢间寻求,果得之。客求还衣,虞投之不顾。

虞诸兄仕于石勒之世,咸登显位,惟虞耻臣非类,阴欲避地海东,会丁母忧,

遂止。哀毁骨立,庐于墓侧。五年后,石勒以为武城令。虞以密迩黄河,去海微

近,将申前志,欣然就职。石季龙太守刘徵甚器重之,徵迁青州刺史,请虞长史,

带祝阿郡。徵遇疾还邺,令虞监行州府属。季龙死,国中大乱,朝廷以虞名父之

子,必能立功海岱,潜遣东莞人华挺授虞宁朔将军、青州刺史。虞曰:“功名非

吾志也。”乃附使者启,让刺史,靖居海右,不交境外。虽历伪朝,而不豫乱,

世以此高之。卒于官。

何琦,字万伦,司空充之从兄也。祖父龛,后将军。父阜,淮南内史。琦年

十四丧父,哀毁过礼。性沈敏有识度,好古博学,居于宣城阳谷县,事母孜,朝

夕色养。常患甘鲜不赡,乃为郡主簿,察孝廉,除郎中,以选补宣城泾县令。司

徒王导引为参军,不就。及丁母忧,居丧泣血,杖而后起,停柩在殡,为邻火所

逼,烟焰已交,家乏僮使,计无从出,乃匍匐抚棺号哭。俄而风止火息,堂屋一

间免烧,其精诚所感如此。服阕,乃慨然叹曰:“所以出身仕者,非谓有尺寸之

能以效智力,实利微禄,私展供养。一旦茕然,无复恃怙,岂可复以朽钝之质尘

默清朝哉!”于是养志衡门,不交人事,耽玩典籍,以琴书自娱。不营产业,节

俭寡欲,丰约与乡邻共之。乡里遭乱,姊没人家,琦惟有一婢,便为购赎。然不

为小谦,凡有赠遗,亦不苟让,但于己有余,辄复随而散之。任心而行,率意而

动,不占卜,无所事。司空陆玩、太尉桓温并辟命,皆不就。诏征博士,又不起。

简文帝时为抚军,钦其名行,召为参军,固辞以疾。公车再征通直散骑侍郎、散

骑常侍,不行。由是君子仰德,莫能屈也。桓温尝登琦县界山,喟然叹曰:“此

山南有人焉,何公真止足者也!”琦善养性,老而不衰,布褐蔬食,恒以述作为

事,著《三国评论》,凡所撰录百许篇,皆行于世。年八十二卒。

吴逵,吴兴人也。经荒饥疾病,合门死者十有三人,逵时亦病笃,其丧皆邻

里以苇席裹而埋之。逵夫妻既存,家极贫窘,冬无衣被,昼则佣赁,夜烧砖甓,

昼夜在山,未尝休止,遇毒虫猛兽,辄为之下道。期年,成七墓、十三棺。时有

赙赠,一无所受。太守张崇义之,以羔雁之礼礼焉。卒于家。

史臣曰:尊亲之道,礼经之明训;孝友之义,诗人之美谈,是知人伦之本,

罔兹攸尚。盛翁子立行淳至,素蓄异才,流恸致其感通,含哺申其就养,戴昌赏

其清韵,陆云嘉其茂德。王裒隐居不从其辟,行己莫逾其礼,枯柏以应其诚,惊

雷以危其虑。永言董蔡,异时均美。许孜少而敏学,礼备在三,驯雉栖其梁栋,

猛兽扰其庭圃,居丧之礼,实古今之所难焉。庾叔褒不匮表于执勤,则裕存乎敬

业,幽显不易其操,疫疠不骇其心,急病让夷之规,有古人之风烈矣。孙晷之匪

懈,王谈之复仇,神人惜其亡,良守宥其罪。刘殷幼丁艰酷,柴毁逾制,发三冬

之堇,赐七年之粟,至诚之契,义形于兹。王延叩冰而召鳞,扇席而清暑,虽黄

香、孟宗,抑为伦辈。其余群子,并孝养可崇,清风素范,高山景行,会其宗流,

同斯志也。

赞曰:德之所届,有感和征。孝哉王许,永慕烝烝。挥泗凋柏,对榥巢鹰。

密、彦、夏、庾,夙标至性。文度、弘都,勤修懿行。敦彼孝友,载光谣咏。鸠

驯长盛,鱼荐延元。谈桑义阐,琦吴道存。专洞之德,咸摛左言。

 卷八十九 列传第五十九

◎忠义

○嵇绍(从子含王豹刘沉麹允)焦嵩贾浑王育韦忠辛勉

刘敏元周该桓雄韩阶周崎易雄乐道融虞悝沈劲吉挹王谅

宋矩车济丁穆辛恭靖罗企生张祎

古人有言:“君子杀身以成仁,不求生以害仁。”又云:“非死之难,处死

之难。”信哉斯言也!是知陨节苟合其宜,义夫岂吝其没;捐躯若得其所,烈士

不爱其存。故能守铁石之深衷,厉松筠之雅操,见贞心于岁暮,标劲节于严风,

赴鼎镬其如归,履危亡而不顾,书名竹帛,画象丹青,前史以为美谈,后来仰其

徽烈者也。

晋自元康之后,政乱朝昏,祸难荐兴,艰虞孔炽,遂使奸凶放命,戎狄交侵,

函夏沸腾,苍生涂炭,干戈日用,战争方兴。虽背恩忘义之徒不可胜载,而蹈节

轻生之士无乏于时。至若嵇绍之卫难乘舆,卡壸之亡躯锋镝,桓雄之义高田叔,

周崎之节迈解扬,罗丁致命于旧君,辛吉耻臣于戎虏,张祎引鸩以全节,王谅断

臂以厉忠,莫不志烈秋霜,精贯白日,足以激清风于万古,厉薄俗于当年者欤!

所谓乱世识忠臣,斯之谓也。卡壸、刘超、钟雅、周虓等已入列传,其余即叙其

行事以为《忠义传》,用旌晋氏之有人焉。

嵇绍,字延祖,魏中散大夫康之子也。十岁而孤,事母孝谨。以父得罪,靖

居私门。山涛领选,启武帝曰:“《康诰》有言:‘父子罪不相及。’嵇绍贤侔

郤缺,宜加旌命,请为秘书郎。”帝谓涛曰:“如卿所言,乃堪为丞,何但郎也。”

乃发诏征之,起家为秘书丞。

绍始入洛,或谓王戎曰:“昨于稠人中始见嵇绍,昂昂然如野鹤之在鸡群。”

戎曰:“君复未见其父耳。”累迁汝阴太守。尚书左仆射裴頠亦深器之,每曰:

“使延祖为吏部尚书,可使天下无复遗才矣。”沛国戴晞少有才智,与绍从子含

相友善,时人许以远致,绍以为必不成器。晞后为司州主簿,以无行被斥,州党

称绍有知人之明。转豫章内史,以母忧,不之官。服阕,拜徐州刺史。时石崇为

都督,性虽骄暴,而绍将之以道,崇甚亲敬之。后以长子丧去职。

元康初,为给事黄门侍郎。时侍中贾谧以外戚之宠,年少居位,潘岳、杜斌

等皆附托焉。谧求交于绍,绍距而不答。及谧诛,绍时在省,以不阿比凶族,封

弋阳子,迁散骑常侍,领国子博士。太尉、广陵公陈准薨,太常奏谥,绍驳曰:

“谥号所以垂之不朽,大行受大名,细行受细名,文武显于功德,灵厉表于暗蔽。

自顷礼官协情,谥不依本。准谥为过,宜谥曰缪。”事下太常。时虽不从,朝廷

惮焉。

赵王伦篡位,署为侍中。惠帝复阼,遂居其职。司空张华为伦所诛,议者追

理其事,欲复其爵,绍又驳曰:“臣之事君,当除烦去惑。华历位内外,虽粗有

善事,然阖棺之责,著于远近,兆祸始乱,华实为之。故郑讨幽公之乱,斫子家

之棺;鲁戮隐罪,终篇贬翚。未忍重戮,事已弘矣,谓不宜复其爵位,理其无罪。”

时帝初反正,绍又上疏曰:“臣闻改前辙者则车不倾,革往弊者则政不爽。太一

统于元首,百司役于多士,故周文兴于上,成康穆于下也。存不忘亡,《易》之

善义;愿陛下无忘金墉,大司马无忘颍上,大将军无忘黄桥,则祸乱之萌无由而

兆矣。”

齐王冏既辅政,大兴第舍,骄奢滋甚,绍以书谏曰:“夏禹以卑室称美,唐

虞以茅茨显德,丰屋蔀家,无益危亡。窃承毁败太乐以广第舍,兴造功力为三王

立宅,此岂今日之先急哉!今大事始定,万姓颙,咸待覆润,宜省起造之烦,深

思谦损之理。复主之勋不可弃矣,矢石之殆不可忘也。”冏虽谦顺以报之,而卒

不能用。绍尝诣炯谘事,遇炯宴会,召董艾、葛旗等共论时政。艾言于炯曰:

“嵇侍中善于丝竹,公可令操之。”左右进琴,绍推不受。冏曰:“今日为欢,

卿何吝此邪!”绍对曰:“公匡复社稷,当轨物作则,垂之于后。绍虽虚鄙,忝

备常伯,腰绂冠冕,鸣玉殿省,岂可操执丝竹,以为伶人之事!若释公服从私宴,

所不敢辞也。”冏大惭。艾等不自得而退。顷之,以公事免,冏以为左司马。旬

日,冏被诛。初,兵交,绍奔散赴宫,有持弩在东阁下者,将射之,遇有殿中将

兵萧隆,见绍姿容长者,疑非凡人,趣前拔箭,于此得免。遂还荥阳旧宅。

寻征为御史中丞,未拜,复为侍中。河间王颙、成都王颖举兵向京都,以讨

长沙王乂,大驾次于城东。乂言于众曰:“今日西讨,欲谁为都督乎?”六军之

士皆曰:“愿嵇侍中戮力前驱,死犹生也。”遂拜绍使持节、平西将军。属乂被

执,绍复为侍中。公王以下皆诣邺谢罪于颖,绍等咸见废黜,免为庶人。寻而朝

廷复有北征之役,征绍,复其爵位。绍以天子蒙尘,承诏驰诣行在所。值王师败

绩于荡阴,百官及侍卫莫不散溃,唯绍俨然端冕,以身捍卫,兵交御辇,飞箭雨

集,绍遂被害于帝侧,血溅御服,天子深哀叹之。及事定,左右欲浣衣,帝曰:

“此嵇侍中血,勿去。”

初,绍之行也,侍中秦准谓曰:“今日向难,卿有佳马否?”绍正色曰:

“大驾亲征,以正伐逆,理必有征无战。若使皇舆失守,臣节有在,骏马何为!”

闻者莫不叹息。及张方逼帝迁长安,河间王颙表赠绍司空,进爵为公。会帝还洛

阳,事遂未行。东海王越屯许,路经荥阳,过绍墓,哭之悲恸,刊石立碑,又表

赠官爵。帝乃遣使册赠侍中、光禄大夫,加金章紫绶,进爵为侯,赐墓田一顷,

客十户,祠以少牢。元帝为左丞相,承制,以绍死节事重,而赠礼未副勋德,更

表赠太尉,祠以太牢。及帝即位,赐谥曰忠穆,复加太牢之祠。

绍诞于行己,不饰小节,然旷而有检,通而不杂。与从子含等五人共居,抚

恤如所同生。门人故吏思慕遗爱,行服墓次,毕三年者三十余人。长子眕,有

父风,早夭。以从孙翰袭封。成帝时追述绍忠,以翰为奉朝请。翰以无兄弟,自

表还本宗。太元中,孝武帝诏曰:“褒德显仁,哲王令典。故太尉、忠穆公执德

高邈,在否弥宣,贞洁之风,义著千载。每念其事,怆然伤怀。忠贞之胤,蒸尝

宜远,所以大明至节,崇奖名教。可访其宗族,袭爵主祀。”于是复以翰孙旷为

弋阳侯。

含字君道。祖喜,徐州刺史。父蕃,太子舍人。含好学能属文。家在巩县亳

丘,自号亳丘子,门曰归厚之门,室曰慎终之室。楚王玮辟为掾。玮诛,坐免。

举秀才,除郎中。时弘农王粹以贵公子尚主,馆宇甚盛,图庄周于室,广集朝士,

使含为之赞。含援笔为吊文,文不加点。其序曰:“帝婿王弘远华池丰屋,广延

贤彦,图庄生垂纶之象,记先达辞聘之事,画真人于刻桷之室,载退士于进趣之

堂,可谓托非其所,可吊不可赞也。”其辞曰:“迈矣庄周,天纵特放,大块授

其生,自然资其量,器虚神清,穷玄极旷。人伪俗季,真风既散,野无讼屈之声,

朝有争宠之叹,上下相陵,长幼失贯,于是借玄虚以助溺,引道德以自奖,户咏

恬旷之辞,家画老庄之象。今王生沈沦名利,身尚帝女,连耀三光,有出无处,

池非岩石之溜,宅非茅茨之宇,驰屈产于皇衢,画兹象其焉取!嗟乎先生,高迹

何局!生处岩岫之居,死寄雕楹之屋,托非其所,没有余辱,悼大道之湮晦,遂

含悲而吐曲。”粹有愧色。

齐王冏辟为征西参军,袭爵武昌乡侯。长沙王乂召为骠骑记室督、尚书郎。

乂与成都王颖交战,颖军转盛,尚书郎旦出督战,夜还理事。含言于乂曰:“昔

魏武每有军事,增置掾属。青龙二年,尚书令陈矫以有军务,亦奏增郎。今奸逆

四逼,王路拥塞,倒悬之急,不复过此。但居曹理事,尚须增郎,况今都官中骑

三曹昼出督战,夜还理事,一人两役,内外废乏。含谓今有十万人,都督各有主

帅,推毂授绥,委付大将,不宜复令台僚杂与其间。”乂从之,乃增郎及令史。

怀帝为抚军将军,以含为从事中郎。惠帝北征,转中书侍郎。及荡阴之败,

含走归荥阳。永兴初,除太弟中庶子。西道阻阂,未得应召。范阳王虓为征南将

军,屯许昌,复以含为从事中郎。寻授振威将军、襄城太守。虓为刘乔所破,含

奔镇南将军刘弘于襄阳,弘待以上宾之礼。含性通敏,好荐达才贤,常欲崇赵武

之谥,加臧文之罪。属陈敏作乱,江扬震荡,南越险远,而广州刺史王毅病卒,

弘表含为平越中郎将、广州刺史、假节。未发,会弘卒,时或欲留含领刑州。含

性刚躁,素与弘司马郭劢有隙,劢疑含将为己害,夜掩杀之,时年四十四。怀帝

即位,谥曰宪。

王豹,顺阳人也。少而抗直。初为豫州别驾,齐王冏为大司马,以豹为主簿。

冏骄纵,失天下心,豹致笺于冏曰:

豹闻王臣蹇蹇,匪躬之故,将以安主定时,保存社稷者也。是以为人臣而欺

其君者,刑罚不足以为诛;为人主而逆其谏者,灵厉不足以为谥。伏惟明公虚心

下士,开怀纳善,款诚以著,而逆耳之言未入于听。豹伏思晋政渐缺,始自元康

以来,宰相在位,未有一人获终,乃事势使然,未为辄有不善也。今公克平祸乱,

安国定家,故复因前倾败之法,寻中间覆车之轨,欲冀长存,非所敢闻。今河间

树根于关右,成都盘桓于旧魏,新野大封于江汉,三面贵王,各以方刚强盛,并

典戎马,处险害之地。且明公兴义讨逆,功盖天下,圣德光茂,名震当世。今以

难赏之功,挟震主之威,独据京都,专执大权,进则亢龙有悔,退则蒺藜生庭,

冀此求安,未知其福。敢以浅见,陈写愚情。

昔武王伐纣,封建诸侯为二伯,自陕以东,周公主之,自陕以西,召公主之。

及至其末,霸国之世,不过数州之地,四海强兵不敢入窥九鼎,所以然者,天下

习于所奉故也。今诚能尊用周法,以成都为北州伯,统河北之王侯,明公为南州

伯,以摄南土之官长,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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