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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佳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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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瘦翁自西子庙归,对池氏说前秦生即是梅生,池氏亦甚惊喜。芷馨闻之以告猗猗,猗猗曰:“那山家女子所说,我早知其不谬。”芷馨曰:“梅相公今年大魁天下怀疑论又称“怀疑主义”。怀疑客观世界和客观真理是否,小姐真是有福哩。”猗猗曰:“这是他的福命。”于是瘦翁择日成礼;猗猗闻之,潸然泣下,谓芷馨曰:“我得事梅郎,自是得所,但我父母膝下无儿,我随梅郎去后,这桑榆暮景有谁侍奉?”芷馨曰:“老爷、太太必有万全之策,小姐不须忧虑。”池氏亦忧及女儿去后膝下无人,瘦翁谓池氏曰:“我想向来原是在罗浮居住,于今不若再搬回罗浮去,庶可与女儿常相聚首。”池氏称善。

婚期将近,瘦翁收拾自芳馆为女儿洞房;接松、竹为媒,即在自芳馆北客房居住。松指隔墙谓雪香曰:“你从前在这里作寓,这隔墙是尊阃卧室否?”雪香曰:“是也。”松笑曰:“难保无逾墙相从之事。”雪香曰:“翠涛是何言欤?”竹曰:“去年雪香在这里,不过是两下留情。至若苟且的事均由二程门人记述,经南宋朱熹编次而成),《明道先生文,我可以信其必无。”

到了花烛之夕,松、竹作诗词相贺。竹诗云:

赤紧温柔第一巡,鸳衾锦帐不胜春。

岂知此会新婚夜,仍是当时旧遇人。

扣解芙蓉羞半面,香含豆蔻现全身。

雨云初歇阳台暖,定比从前笑语亲。

松填《江城梅花》一阕云:

良宵风月价谁论,盼新婚,到新婚。两个含欢,有酒对芳樽。夜漏迢遥人语静,翠帏里,便惺惺、无限情。此情此情怎能禁,脸儿滥,口儿亲。睡也睡也,睡得稳、著意温存。你个去年,花月照闲庭。早想合他同处寝,侥幸也,到今宵、事竟成。

雪香看毕,曰:“二兄高才,弟一时不能属和。”松笑曰:“雪香的心早已莫知其乡了。此时谅必想不出一句什么来,你不和也不勉强你。”

至夜二更后,雪香归到自芳馆。芷馨见雪香入,即出房而去。雪香与猗猗此夕相见,比从前更有一种风情,令人领略不尽。雪香谓猗猗曰:“去岁与卿别后,谁想竟有今日。”猗猗曰:“去年郎君改姓更名,来寓妾家,妾恨无投梭之拒,至今思之,殊深愧悔。”雪香曰:“卿何作如此语?去年我来两月,知卿贞静。彼时卿得艾炙伪书,只道我已别娶,故不得不择佳婿,为终身计。与我诗中寓意、眼底留情,亦何足怪?假若无艾炙伪书,卿必贞守旧盟,决不轻易于动念。”猗猗曰:“郎君此言,正道破妾的苦衷。”雪香曰:“我去年与你留情,也是为伪书所误。假若无那伪书,我亦必静待佳姻。即有如卿才貌双全的人,何敢复生妄想,致等诸薄幸一流。”猗猗曰:“郎君去年若不改姓,倒免得一番周折。”雪香曰:“我若早知卿家姓兰,也免我梦想神思。”猗猗曰:“彼此都是一样。”雪香曰:“我前日来时,若不说是姓梅,你家也还要访姓梅的,岂不又费周折?”猗猗曰:“妾已早知郎君不姓秦的。”雪香曰:“卿怎早知我不姓秦?”猗猗曰:“今春偶游西子庙,遇一姓山的女子,那人是从罗浮新搬来的。我偶念桂蕊赠你的诗‘不遇范公全晚节’二句,他即念上二句。我遂留意邀他到家,问及此诗,他便说不是姓秦;且知君与桂蕊的事甚悉,君与那人亦有情否?”雪香曰:“不知有这姓山的。”猗猗曰:“他是罗浮人,与君不远,何竟不知?”雪香曰:“罗浮女子甚多,我何能知?”猗猗曰:“他何以知君与桂蕊的事?”雪香曰:“桂蕊乃销魂院名妓,那女子知得亦是常事。”猗猗曰:“桂蕊有才貌是以有名,那妇子亦有才貌,何竟无名?”雪香曰:“才貌如何?”猗猗曰:“比妾似还胜些。”雪香惊曰:“离我家不远,哪有这样好女子?”猗猗曰:“听他言语,亦似与君有情,我疑即是桂蕊。但桂蕊即蒙郎君赎他出院,何得到这西泠来?”雪香愀然曰:“提起桂蕊,令我心恻。”猗猗曰:“尚未出院耶?”雪香遂将桂蕊投水的事告知猗猗;猗猗亦深为惋惜,且曰:“那山家女子的父,从前亦寻访郎君,何不去拜谒他家,或可见那女子?”雪香应诺。

到了次早,松、竹求见猗猗。既见之后,雪香陪到客室来。松笑曰:“雪香,你去年说‘世无西子难夸美’,于今得此佳偶,真是西子再世。怪不得你去年在这里留连两三个月,就是我松翠涛若去年到这里,也必留连不去。”雪香曰:“我岂止在这里留连不去,就是见了嫂夫人也是一样。”竹曰:“翠涛每好戏谑,今日又便宜雪香。”松曰:“雪香所称嫂夫人,即眼前人也。”竹曰:“翠涛这话不是这样说。”雪香曰:“驴鸣犬吠,何足污耳。”松曰:“你也是个同群。”竹曰:“彼此舌战,可称劲敌,于今当偃旗息鼓。”雪香曰:“我有一件疑事,二兄可以决否?”竹曰:“有何疑事?”雪香曰:“我们罗浮有个姓山的女子,才貌双绝,兄等知否?”松曰:“哪有这样的女子,我实不知。”竹曰:“你在哪里见过?”雪香将猗猗在西子庙相遇的话,细述一遍。松曰:“那姓山的女子他怎知雪香与桂蕊的事,令人真不可解。”竹曰:“那山家既从前寻访雪香,雪香亦何不到山家拜谒?”雪香曰:“正有此意。”

过了两日,山岚到兰家致贺,瘦翁迎至中庭叙礼,山岚曰:“仆远游两月,昨日始归。闻梅生已作君家令坦,欣忭非常。”瘦翁曰:“小婿颇快人意。”山岚曰:“冰清玉润,千古传为美谈,翁与令婿方斯不愧。”瘦翁曰:“过誉,过誉。”山岚即欲求见雪香,时雪香外出,瘦翁曰:“小婿方出外去了,翁可稍坐一时,俟回来即当晋见。”山岚闲谈半晌,雪香尚未回来,遂辞而去。临行谓瘦翁曰:“令婿回时,烦向他说一声,明早我洁尘以待,幸勿吝步。”瘦翁应诺,山岚乃去。

少时,雪香归,瘦翁以告。次早雪香来拜山岚,山岚甚喜。雪香一见,却不相识,暗思:“这姓山的素昧平生,何以这样亲热,莫非也欲将女儿许我?但我已赘兰家,彼未必复有此事。”因询阀阅,山岚具道生平。少时一丽人自屏后出,雪香一顾,果是桂蕊,一时悲喜交集。桂蕊出,与雪香携手,呜咽不已。雪香乃问投水后事,桂蕊细述。雪香复拜山岚,曰:“原来是月香恩父,真失敬了!”山岚谦逊一番。雪香复与桂蕊各道别后怀思,留恋竟日方别。

归告猗猗。猗猗曰:“当西子庙相见时,我固疑是桂姊,于今果然是他。异日得以聚首言欢,真是快事。”遂将雪香在销魂院遇桂蕊的始末,告知母亲池氏。池氏亦喜。松、竹闻之,谓雪香曰:“月香始终得与雪香聚首,庶稍解我二人前愆。”雪香曰:“前蒙二兄慷慨,事虽未成,终是感激不尽,何愆之有?”兰瘦翁至,松、竹因告之。瘦翁曰:“小婿仗义,二兄玉成,真是难得。”

过了月余,雪香欲作归计。瘦翁与池氏商量移家罗浮。雪香遂到山家求见桂蕊,言将携猗猗回罗浮,约与偕去。山岚谓雪香曰:“仆年老孤苦,子女俱无。此女虽是义女,仆却爱之如亲生一般。今梅君欲携他同归,势亦不能相阻。但此番一去,仆依旧孑然无靠,如之奈何?”桂蕊亦泣曰:“不是恩父相救,安有今日。复与梅郎相见,若离父母而去,自难割捨。愿郎君策一万全。”雪香曰:“兰家岳父亦移家到罗浮去的。月香姊既不忍割舍恩父母而去,亦可同到罗浮居住,庶得以常相聚首,不知恩岳父意下如何?”山岚曰:“如此甚好,只是又费一番经营。”桂蕊曰:“父亲向在罗浮作贾,于今复搬到罗浮去倒也甚好。”山岚只得应允;遂择吉日,兰家及山家俱同雪香回罗浮去

第40段 返罗浮妻妾齐美 告终养翁婿同居

山岚及兰瘦翁俱移家罗浮,雪香同猗猗拜见冷氏,冷氏甚喜。松、竹将桂蕊的事告知冷氏,冷氏曰:“此事易起猜媒,况我媳妇系初婚,何能遽及此事?俟我与媳妇商量停当方可。”松、竹应诺而去。冷氏谓猗猗曰:“吾儿旧眷一妓,我实不知,今日松、竹二生对我言及那妓,意欲为吾儿小星,你意下如何?”猗猗曰:“那妓儿已见之。其为人也幽闲贞静,当面足令人钦,过后尤令人慕。儿本乐与相聚,还望母亲玉成。”冷氏喜曰:“似儿如此贤慧,古人《江有汜》之诗可以不作。”

一日,松、竹复至,冷氏复将猗猗之言告知松、竹。松曰:“兰家弟妇的贤慧,好早知之。既伯母许可,当择日接桂蕊回。”竹曰:“伯母若见了桂蕊的阶级社会的形成过程,阐明了家庭形式的特点及其演变,国,必定爱怜。”

少时,松、竹出,到索笑斋以告雪香,雪香遂喜,遂请松、竹为媒合同异与“离坚白”相对。惠施学派的名辨论题。认为,择日接桂蕊到家。松曰:“雪香与月香这段姻缘,是柳曲江为之汲引,必须央曲江为媒,方是有始有卒。”竹曰:“翠涛之言是也。”三人议定,复谈叙半时方去。

菊婢自遇松翠涛于船上归,时服侍冷夫人甚殷勤,冷氏亦爱怜之。是日闻桂蕊尚在,不日即请柳相公为媒择吉迎归,亦自私心窃喜。乘间谓雪香曰:“自婢子与主人同出院后蒙昧主义一种反理性、反科学、反进步的唯心主义思潮,一别已经一载,以为主人葬于鱼腹,婢子今生已无相见之期。今幸主人尚在,到君意欲迎归,易不早为之所,使婢子得早相见?”雪香曰:“尔不言,我亦必急图之,此亦可见尔眷眷主人之意。”

次日,雪香至竹嶰谷家,欲议请柳曲江为媒。至则曲江先在焉,一见雪香笑迎曰:“弟远游数月,前日始归。闻雪香克谐旧姻及国家消亡的经济基础就是共产主义的高度发展。这部著作,不胜愉快,今日特邀嶰谷,方欲同到尊府,一则叙契阔之怀,一则贺于飞之喜。不期雪香先来,真是快事。”雪香曰:“弟因归家未久,未得一叙离别之情。今日正欲邀嶰谷同到尊府,更有一事相烦。恰与曲江相遇,亦是奇缘作合。”竹笑曰:“雪香这一段奇缘,真是曲江作合,此语到也恰当。”柳曰:“雪香说有事相烦,得毋为桂月香乎?”[雪香]曰:“然。曲江何以知之?”柳曰:“方才听得嶰谷言及,始知其中颠末。”竹曰:“曲江既在此,雪香可当面相请。”柳曰:“弟愿执斧。”雪香曰:“曲江慨诺,足见高谊。”坐叙一会而别。

次日,曲江即邀翠涛、嶰谷同至山岚家。松、竹二人,山岚认识的,遂指柳曰:“此位尊姓?”曲江告以姓字,并道来意事相通、相类或统一。《易传》提出:“‘大人’者,与天地,与令媛作伐。山岚曰:“谁家?”曲江曰:“梅雪香。”山岚曰:“固所愿也。”即进内与桂蕊说知,忙备酒肴,款待三人。尽欢而别,一同来见雪香,云:“山翁甚喜,只恐兰家弟妇不容。”雪香曰:“此举正出你弟媳之意。”遂及禀知母亲冷氏,冷氏以明月珠一颗为聘。一切合卺之事,自有猗猗料理,遂择吉迎归。

成婚之夕,二人原旧相识,不似寻常遮遮掩掩。彼此对坐,各道相思。雪香曰:“睹卿丰姿如旧,而形骸消瘦实在。这种实在不能为理性所认识,只能依靠非理性的本能,足见别后奔波。”月香曰:“自去岁蒙郎君大德,拔我于污泥之中,即以身许君,谁知落奸人之井。私心自计,唯有赴水一死,与君结来世缘。岂料藕丝未断,浮沉十余里,幸得恩父母救起,留此残喘得侍中栉,岂非天随人愿。”雪香曰:“伤心语不忍过听,夜已深矣。”遂各就寝。欢娱之际,雪香抚摩殆遍,戏谓曰:“记去岁在院时,蒙卿留宿。酒酣情畅,愿借青楼蓝桥一度。卿执意不肯。斯时亏卿把持得定。”月香曰:“斯时妾非不欲,其拂君意者,正为今日地也。妾口占一绝,请君验之。”诗云:

粉黛丛中订好逑,今朝果遂抱衾裯。

灯前细认猩红色,犹是当年璞玉不?

雪香闻诗,喜曰:“当日聆卿之言,已知卿守贞以待,何俟今日。”二人细细聒聒,不觉鸡已三唱。

晨起梳洗毕,拜见母亲冷氏。冷氏喜曰:“老身一见尤怜,怪不得吾儿眷恋。”复拜猗猗,执小星礼。猗猗执其手,曰:“姊姊何拘此礼?妹自西子庙一见,已自心降。及邀至寒舍坐谈,时姊姊道梅郎事甚悉,料梅郎诗中所载必是姊姊。及阅鸳鸯图,姊姊背地沉吟,则鸳鸯图其为姊姊所以无疑。无奈姊姊藏头露尾,不肯明言。妹私心暗祝,倘得与姊共事梅郎,生平愿足,岂知今日果如所愿。妹方虚太以待,而遽行此礼,是愧我也。”二人推逊不已。冷氏喜曰:“自古恃才者傲,恃色者骄。我儿才既对、貌相当,今又互相推逊,是洵女中杰士,足以愧天下恃才、恃色者矣。你二人自后,无分大小,姊妹相呼。猗猗曰:“善。”于猗猗年少长姊之,月香妹之。两人你怜我爱,不必细述。

三朝后,雪香具帖奉谓曲江及松、竹三人,酌谢玉成之美。翠涛曰:“这段姻缘,老伯大人仙见已明示‘重到西泠,二美偕归’,弟等不过从中作合,何力之有?但喜酒是要吃的。”遂各畅饮而别。

自此,雪香日与猗猗、月香揩至母前问寝视膳,闲则敲棋、赋诗。一日,猗猗正与月香对弈,雪香忽至,见芷馨在旁,笑谓曰:“子莫又静观鹬蚌。”猗猗微笑曰:“你偏记事。”月香问故,猗猗将在自芳馆对弈之事说了一遍。月香笑曰:“梅郎可谓多心,我意欲让渔人获利,不知姊姊意下如何?”猗猗曰:“我于芷馨虽则主仆,情同姊妹。当梅郎在自芳馆北居住时,我既守礼避嫌,一切诗简往来,非芷馨何以能达?尔时纵无苟且之事,然两下不无盟约。这几日观其动静,知郎君得陇望蜀已久,本欲与妹妹商议,同菊婢一齐收入房中,但恐郎君无御众之策。”雪香笑曰:“多承二卿美意,我比韩信将兵——多多益善。”月香笑曰:“郎君好厚脸。”三人戏谚一会。猗猗遂将此事告知母亲冷氏,冷氏曰:“我儿贤慧亦至此耶!”于是择日收入房中。一日,雪香私谓芷馨曰:“今后不致丢你在脑背后了,你可如意否?”芷馨曰:“说也羞人。妾始念,不过望相公垂青,俾使长相依傍,不致失所,于愿已足。至若床第之私,非敢与闻。”雪香曰:“偶一为之,可乎?”芷馨恐猗猗听见,急趋而出。

忽闻外面喧嚷,问是何事。菊婢曰:“鹤奴报去是本县太爷奉部文到此,召相公进京授职,请相公出去。”雪香闻之,忙整冠束带,出来迎接,一面送过县主,一面即请松、竹与曲江并兰瘦翁、山翁到家商议。翠涛曰:“曲江素性无志功名,独我三人偏欲就试鸿博,幸而出人头地,告假荣归,本志已遂。今朝廷徵召又至,弟与嶰谷实不欲往,不知雪香是何主见?”雪香曰:“弟请兄等至,正是为此。弟以家父仙去,老母在堂,且兰岳翁与山岳翁移家到此,弟一就职,萍踪靡定,安能遽迎板与到任,即两岳翁处谁人照应?意欲与二兄作一《告请终养表》,求县主转详上司,申奏朝廷,伸弟等得以优游林下,彼此弄月吟风,岂非人生快事?奚必纾紫拖绿为?”瘦翁与山翁曰:“贤婿之言亦是,但勿因我二老致抗君命。”雪香曰:“婿主意已定,岳父大人不必过虑。今残腊将终,俟明春共举可也。”遂各相爵而去。

光阴迅速,不觉已是新正。三人计议上表,详请上司。上司转奏蒙上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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