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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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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不协。逊闻其然,即假作答式书云:“得报恳恻,知与休久结嫌隙,势不两存,
欲来归附,辄以密呈来书表闻,撰众相迎。宜潜速严,更示定期。”以书置界上,
式兵得书以见式,式惶惧,遂自送妻子还洛。由是吏士不复亲附,遂以免罢。
【臣松以为边将为害,盖其常事,使逯式得罪,代者亦复如之,自非狡焉思肆,
将成大患,何足亏损雅虑,尚为小诈哉?以斯为美,又所不取。】
六年,中郎将周祗乞於鄱阳召募,事下问逊。逊以为此郡民易动难安,不可
与召,恐致贼寇。而祗固陈取之,郡民吴遽等果作贼杀祗,攻没诸县。豫章、庐
陵宿恶民,并应遽为寇。逊自闻,辄讨即破,遽等相率降,逊料得精兵八千馀人,
三郡平。
时中书典校吕壹,窃弄权柄,擅作威福,逊与太常潘濬同心忧之,言至流涕。
后权诛壹,深以自责,语在权传。
时谢渊、谢厷等各陈便宜,欲兴利改作,【会稽典录曰:谢渊字休德,少修
德操,躬秉耒耜,既无慼容,又不易虑,由是知名。举孝廉,稍迁至建武将军,
虽在戎旅,犹垂意人物。骆统子名秀,被门庭之谤,众论狐疑,莫能证明。渊闻
之叹息曰:“公绪早夭,同盟所哀。闻其子志行明辩,而被闇昧之谤,望诸夫子
烈然高断,而各怀迟疑,非所望也。”秀卒见明,无复瑕玷,终为显士,渊之力
也。吴历称云,谢厷才辩有计术。】以事下逊。逊议曰:“国以民为本,强由民
力,财由民出。夫民殷国弱,民瘠国强者,未之有也。故为国者,得民则治,失
之则乱,若不受利,而令尽用立效,亦为难也。是以诗叹‘宜民宜人,受禄于天’。
乞垂圣恩,宁济百姓,数年之间,国用少丰,然后更图。”
赤乌七年,代顾雍为丞相,诏曰:“朕以不德,应期践运,王涂未一,奸宄
充路,夙夜战惧,不惶鉴寐。惟君天资聪叡,明德显融,统任上将,匡国弭难。
夫有超世之功者,必应光大之宠;怀文武之才者,必荷社稷之重。昔伊尹隆汤,
吕尚翼周,内外之任,君实兼之。今以君为丞相,使使持节守太常傅常授印绶。
君其茂昭明德,脩乃懿绩,敬服王命,绥靖四方。於乎!总司三事,以训群寮,
可不敬与,君其勖之!其州牧都护领武昌事如故。”
先是,二宫并阙,中外职司,多遣子弟给侍。全琮报逊,逊以为子弟苟有才,
不忧不用,不宜私出以要荣利;若其不佳,终为取祸。且闻二宫势敌,必有彼此,
此古人之厚忌也。琮子寄,果阿附鲁王,轻为交构。逊书与琮曰:“卿不师日磾,
而宿留阿寄,终为足下门户致祸矣。”琮既不纳,更以致隙。及太子有不安之议,
逊上疏陈:“太子正统,宜有盘石之固,鲁王藩臣,当使宠秩有差,彼此得所,
上下获安。谨叩头流血以闻。”书三四上,及求诣都,欲口论適庶之分,以匡得
失。既不听许,而逊外生顾谭、顾承、姚信,并以亲附太子,枉见流徙。太子太
傅吾粲坐数与逊交书,下狱死。权累遣中使责让逊,逊愤恚致卒,时年六十三,
家无馀财。
初,暨艳造营府之论,逊谏戒之,以为必祸。又谓诸葛恪曰:“在我前者,
吾必奉之同升;在我下者,则扶持之。今观君气陵其上,意蔑乎下,非安德之基
也。”又广陵杨竺少获声名,而逊谓之终败,劝竺兄穆令与别族。其先睹如此。
长子延早夭,次子抗袭爵。孙休时,追谥逊曰昭侯。
抗字幼节,孙策外孙也。逊卒时,年二十,拜建武校尉,领逊众五千人,送
葬东还,诣都谢恩。孙权以杨竺所白逊二十事问抗,禁绝宾客,中使临诘,抗无
所顾问,事事条答,权意渐解。赤乌九年,迁立节中郎将,与诸葛恪换屯柴桑。
抗临去,皆更缮完城围,葺其墙屋,居庐桑果,不得妄败。恪入屯,俨然若新。
而恪柴桑故屯,颇有毁坏,深以为惭。太元元年,就都治病。病差当还,权涕泣
与别,谓曰:“吾前听用谗言,与汝父大义不笃,以此负汝。前后所问,一焚灭
之,莫令人见也。”建兴元年,拜奋威将军。太平二年,魏将诸葛诞举寿春降,
拜抗为柴桑督,赴寿春,破魏牙门将偏将军,迁征北将军。永安二年,拜镇军将
军,都督西陵,自关羽至白帝。三年,假节。孙皓即位,加镇军大将军,领益州
牧。建衡二年,大司马施绩卒,拜抗都督信陵、西陵、夷道、乐乡,公安诸军事,
治乐乡。
抗闻都下政令多阙,忧深虑远,乃上疏曰:“臣闻德均则众者胜寡,力侔则
安者制危,盖六国所以兼并於强秦,西楚所以北面於汉高也。今敌跨制九服,非
徒关右之地;割据九州,岂但鸿沟以西而已。国家外无连国之援,内非西楚之强,
庶政陵迟,黎民未乂,而议者所恃,徒以长川峻山,限带封域,此乃守国之末事,
非智者之所先也。臣每远惟战国存亡之符,近览刘氏倾覆之衅,考之典籍,验之
行事,中夜抚枕,临餐忘食。昔匈奴未灭,去病辞馆;汉道未纯,贾生哀泣。况
臣王室之出,世荷光宠,身名否泰,与国同慼,死生契阔,义无苟且,夙夜忧怛,
念至情惨。夫事君之义犯而勿欺,人臣之节匪躬是殉,谨陈时宜十七条如左。”
十七条失本,故不载。
时何定弄权,阉官预政;抗上疏曰:“臣闻开国承家,小人勿用,靖谮庸回,
唐书攸戒,是以雅人所以怨刺,仲尼所以叹息也。春秋已来,爰及秦、汉,倾覆
之衅,未有不由斯者也。小人不明理道,所见既浅,虽使竭情尽节,犹不足任,
况其奸心素笃,而憎爱移易哉?苟患失之,无所不至。今委以聪明之任,假以专
制之威,而冀雍熙之声作,肃清之化立,不可得也。方今见吏,殊才虽少,然或
冠冕之胄,少渐道教,或清苦自立,资能足用,自可随才授职,抑黜群小,然后
俗化可清,庶政无秽也。”
凤皇元年,西陵督步阐据城以叛,遣使降晋。抗闻之,日部分诸军,令将军
左奕、吾彦、蔡贡等径赴西陵,敕军营更筑严围,自赤谿至故市,内以围阐,外
以御寇,昼夜催切,如敌以至,众甚苦之。诸将咸谏曰:“今及三军之锐,亟以
攻阐,比晋救至,阐必可拔。何事於围,而以弊士民之力乎?”抗曰:“此城处
势既固,粮谷又足,且所缮修备御之具,皆抗所宿规。今反身攻之,既非可卒克,
且北救必至,至而无备,表里受难,何以御之?”诸将咸欲攻阐,抗每不许。宜
都太守雷谭言至恳切,抗欲服众,听令一攻。攻果无利,围备始合。晋车骑将军
羊祜率师向江陵,诸将咸以抗不宜上,抗曰:“江陵城固兵足,无所忧患。假令
敌没江陵,必不能守,所损者小。如使西陵槃结,则南山群夷皆当扰动,则所忧
虑,难可竟言也。吾宁弃江陵而赴西陵,况江陵牢固乎?”初,江陵平衍,道路
通利,抗敕江陵督张咸作大堰遏水,渐渍平中,以绝寇叛。祜欲因所遏水,浮船
运粮,扬声将破堰以通步车。抗闻,使咸亟破之。诸将皆惑,屡谏不听。祜至当
阳,闻堰败,乃改船以车运,大费损功力。晋巴东监军徐胤率水军诣建平,荆州
刺史杨肇至西陵。抗令张咸固守其城;公安督孙遵巡南岸御祜;水军督留虑、镇
西将军朱琬拒胤;身率三军,凭围对肇。将军朱乔、营都督俞赞亡诣肇。抗曰:
“赞军中旧吏,知吾虚实者,吾常虑夷兵素不简练,若敌攻围,必先此处。”即
夜易夷民,皆以旧将充之。明日,肇果攻故夷兵处,抗命旋军击之,矢石雨下,
肇众伤死者相属。肇至经月,计屈夜遁。抗欲追之,而虑阐畜力项领,伺视间隙,
兵不足分,於是但鸣鼓戒众,若将追者。肇众凶惧,悉解甲挺走,抗使轻兵蹑之,
肇大破败,祜等皆引军还。抗遂陷西陵城,诛夷阐族及其大将吏,自此以下,所
请赦者数万口。脩治城围,东还乐乡,貌无矜色,谦冲如常,故得将士欢心。
【晋阳秋曰:抗与羊祜推侨、札之好。抗尝遗祜酒,祜饮之不疑。抗有疾,祜馈
之药,抗亦推心服之。于时以为华元、子反复见於今。汉晋春秋曰:羊祜既归,
增脩德信,以怀吴人。陆抗每告其边戍曰:“彼专为德,我专为暴,是不战而自
服也。各保分界,无求细益而已。”於是吴、晋之间,馀粮栖亩而不犯,牛马逸
而入境,可宣告而取也。沔上猎,吴获晋人先伤者,皆送而相还。抗尝疾,求药
於祜,祜以成合与之,曰:“此上药也,近始自作,未及服,以君疾急,故相致。”
抗得而服之,诸将或谏,抗不答。孙皓闻二境交和,以诘於抗,抗曰:“夫一邑
一乡,不可以无信义之人,而况大国乎?臣不如是,正足以彰其德耳,於祜无伤
也。”或以祜、抗为失臣节,两讥之。习凿齿曰:夫理胜者天下之所保,信顺者
万人之所宗,虽大猷既丧,义声久沦,狙诈驰於当涂,权略周乎急务,负力从横
之人,臧获牧竖之智,未有不凭此以创功,舍兹而独立者也。是故晋文退舍,而
原城请命;穆子围鼓,训之以力;冶夫献策,而费人斯归;乐毅缓攻,而风烈长
流。观其所以服物制胜者,岂徒威力相诈而已哉!自今三家鼎足四十有馀年矣,
吴人不能越淮、沔而进取中国,中国不能陵长江以争利者,力均而智侔,道不足
以相倾也。夫残彼而利我,未若利我而无残;振武以惧物,未若德广而民怀。匹
夫犹不可以力服,而况一国乎?力服犹不如以德来,而况不制乎?是以羊祜恢大
同之略,思五兵之则,齐其民人,均其施泽,振义网以罗强吴,明兼爱以革暴俗,
易生民之视听,驰不战乎江表。故能德音悦畅,而襁负云集,殊邻异域,义让交
弘,自吴之遇敌,未有若此者也。抗见国小主暴,而晋德弥昌,人积兼己之善,
而己无固本之规,百姓怀严敌之德,阖境有弃主之虑,思所以镇定民心,缉宁外
内,奋其危弱,抗权上国者,莫若亲行斯道,以侔其胜。使彼德靡加吾,而此善
流闻,归重邦国,弘明远风,折冲於枕席之上,校胜於帷幄之内,倾敌而不以甲
兵之力,保国而不浚沟池之固,信义感於寇仇,丹怀体於先日。岂设狙诈以危贤,
徇己身之私名,贪外物之重我,闇服之而不备者哉!由是论之,苟守局而保疆,
一卒之所能;协数以相危,小人之近事;积诈以防物,臧获之馀虑;威胜以求安,
明哲之所贱。贤人君子所以拯世垂范,舍此而取彼者,其道良弘故也。】
加拜都护。闻武昌左部督薛莹徵下狱,抗上疏曰:“夫俊乂者,国家之良宝,
社稷之贵资,庶政所以伦叙,四门所以穆清也。故大司农楼玄、散骑中常侍王蕃、
少府李勖,皆当世秀颖,一时显器,既蒙初宠,从容列位,而并旋受诛殛,或圮
族替祀,或投弃荒裔。盖周礼有赦贤之辟,春秋有宥善之义,书曰:‘与其杀不
辜,宁失不经。’而蕃等罪名未定,大辟以加,心经忠义,身被极刑,岂不痛哉!
且已死之刑,固无所识,至乃焚烁流漂,弃之水滨,惧非先王之正典,或甫侯之
所戒也。是以百姓哀耸,士民同慼。蕃、勖永已,悔亦靡及,诚望陛下赦召玄出,
而顷闻薛莹卒见逮录。莹父综纳言先帝,傅弼文皇,及莹承基,内厉名行,今之
所坐,罪在可宥。臣惧有司未详其事,如复诛戮,益失民望,乞垂天恩,原赦莹
罪,哀矜庶狱,清澄刑网,则天下幸甚!”
时师旅仍动,百姓疲弊,抗上疏曰:“臣闻易贵随时,传美观衅,故有夏多
罪而殷汤用师,纣作淫虐而周武授钺。苟无其时,玉台有忧伤之虑,孟津有反旆
之军。今不务富国强兵,力农畜谷,使文武之才效展其用,百揆之署无旷厥职,
明黜陟以厉庶尹,审刑罚以示劝沮,训诸司以德,而抚百姓以仁,然后顺天乘运,
席卷宇内,而听诸将徇名,穷兵黩武,动费万计,士卒彫瘁,寇不为衰,而我已
大病矣!今争帝王之资,而昧十百之利,此人臣之奸便,非国家之良策也。昔齐
鲁三战,鲁人再克而亡不旋踵。何则?大小之势异也。况今师所克获,不补所丧
哉?且阻兵无众,古之明鉴,诚宜蹔息进取小规,以畜士民之力,观衅伺隙,庶
无悔吝。”
二年春,就拜大司马、荆州牧。三年夏,疾病,上疏曰:“西陵、建平,国
之蕃表,既处下流,受敌二境。若敌汎舟顺流,舳舻千里,星奔电迈,俄然行至,
非可恃援他部以救倒县也。此乃社稷安危之机,非徒封疆侵陵小害也。臣父逊昔
在西垂陈言,以为西陵国之西门,虽云易守,亦复易失。若有不守,非但失一郡,
则荆州非吴有也。如其有虞,当倾国争之。臣往在西陵,得涉逊迹,前乞精兵三
万,而主者循常,未肯差赴。自步阐以后,益更损耗。今臣所统千里,受敌四处,
外御强对,内怀百蛮,而上下见兵财有数万,羸弊日久,难以待变。臣愚以为诸
王幼冲,未统国事,可且立傅相,辅导贤姿,无用兵马,以妨要务。又黄门竖宦,
开立占募,兵民怨役,逋逃入占。乞特诏简阅,一切料出,以补疆埸受敌常处,
使臣所部足满八万,省息众务,信其赏罚,虽韩、白复生,无所展巧。若兵不增,
此制不改,而欲克谐大事,此臣之所深慼也。若臣死之后,乞以西方为属。愿陛
下思览臣言,则臣死且不朽。”
秋遂卒,子晏嗣。晏及弟景、玄、机、云、分领抗兵。晏为裨将军、夷道监。
天纪四年,晋军伐吴,龙骧将军王濬顺流东下,所至辄克,终如抗虑。景字士仁,
以尚公主拜骑都尉,封毗陵侯,既领抗兵,拜偏将军、中夏督,澡身好学,著书
数十篇也。【文士传曰:陆景母张承女,诸葛恪外生。恪诛,景母坐见黜。景少
为祖母所育养,及祖母亡,景为之心丧三年。】二月壬戌,晏为王濬别军所杀。
癸亥,景亦遇害,时年三十一。景妻,孙皓適妹,与景俱张承外孙也。【景弟机,
字士衡,云字士龙。机云别传曰:晋太康末,俱入洛,造司空张华,华一见而奇
之,曰:“伐吴之役,利在获二俊。”遂为之延誉,荐之诸公。太傅杨骏辟机为
祭酒,转太子洗马、尚书著作郎。云为吴王郎中令,出宰浚仪,甚有惠政,吏民
怀之,生为立祠。后并历显位。机天才绮练,文藻之美,独冠於时。云亦善属文,
清新不及机,而口辩持论过之。于时朝廷多故,机、云并自结於成都王颖。颖用
机为平原相,云清河内史。寻转云右司马,甚见委仗。无几而与长沙王构隙,遂
举兵攻洛,以机行后将军,督王粹、牵秀等诸军二十万,士龙著南征赋以美其事。
机吴人,羁旅单宦,顿居群士之右,多不厌服。机屡战失利,死散过半。初,宦
人孟玖,颖所嬖幸,乘宠豫权,云数言其短,颖不能纳,玖又从而毁之。是役也,
玖弟超亦领众配机,不奉军令。机绳之以法,超宣言曰陆机将反。及牵秀等谮机
於颖,以为持两端,玖又构之於内,颖信之,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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