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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归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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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鲎的祖先,乃是原始时代海洋中的一种大海蝎,今日陆地上的蝎子,就是它们迁居陆上以后经过变化的后裔;鲎则是生存在海中遗留下来的后裔。几十年以前,中国曾发现过一块古生代二叠纪的海蝎化石,那模样虽与今日的鲎有多少不同,但仍使人一望就认得出这是它们的祖先。由于这一块二亿年以前的化石的发现,一面确定亚洲这一片大土地在那时还是海洋,一面也证实了这“活的化石”的进化系统。

中国旧时对于鲎有许多古怪的传说。《尔雅·翼》说:

鲎形有如惠文,亦如便面。惠文者,秦汉以来武冠也。便面,古扇也。大抵堂色青黑,十二足,足长五六寸,悉在腹下。旧说过海辄相负于背,今鲎背上有骨七八寸如石珊瑚者,俗呼为鲎帆。大率鲎善候风,故其音如候也。其相负,则雌常负雄,虽风涛终不解,故号鲎媚。

《坤雅》也说:

鲎状如便面,骨眼在背上,口在腹下,其血碧。雌常负雄而行,雄者多肉,失雌则雄不能独活。渔者拾之,必得其双。在海中群行,辄相积于背,高尺余,如帆乘而行。

大约古人认为鲎的最大特点,除了那古怪的如惠文冠如便面的形状以外,便是它的雌雄相负的特性。据说鲎是雄小雌大。放在水面,雌的沉到水下,雄的则浮在水面。捉了雌渔,雄鲎往往留在旁边不逃走;可是你如果捉了雄的,那雌鲎便咕嘟一声沉到水底去了。

造成古人所说的鲎雌雄相负的特性的原因,乃是海滨平日不易见到鲎,只有春末夏初最多,而这时正是鲎交尾上岸产卵的时期,所以往往“相负而行”;而且雄鲎为了守护产卵的雌鲎,往往不肯离开。雌鲎则为了有保护自己后裔的本能,一有危险发生,自然先沉到水底去了。

旧时,广东潮汕海陆丰一带的海滨居民,对于鲎的这种生活形态很瞧不起,尤其不满意雄鲎追随雌鲎,而雌鲎一有危险,却自己先逃命的自私态度。他们用“鲎母”来谩骂一个他们所瞧不起的女人,这也就是前面所说的“发姣”和“姣婆”,应该写成“鲎婆”和“发鲎”的原因。

又因为在海滨捉鲎,往往一捉就是一对,因此,广东有些地方也用“捉鲎”作为捉奸的替代语

 黄(鹿京)

羌鹿,本地人俗呼为黄(鹿京)。其形颇似獐,只是獐没有角,而雄黄(鹿京)却是有角的。(鹿京)是香港所出产的惟一较大而又较多的野兽。欧洲人称它们为“南中国鹿”或“吠鹿”。它之所以名为吠鹿,是因为那特殊的吠声。在春季雨天或多雾的夜晚,如果住在香港山顶区或是新界郊外,很容易听到它的吠声。

黄(鹿京)比一只普通的家犬略大,全身栗黄色,头部颈部及腿部的毛色略深,呈棕黑色,腹下较淡,近于白色。雌黄(鹿京)没有角,雄者头上有一对小角,长约五六寸,老雄(鹿京)的角在根下有一小叉。雄黄(鹿京)嘴上又有一对獠牙,露出在唇外,像野猪一样,牙尖上翘,约有两英寸多长。这是用来挖掘树根及球根植物用的,因为这些都是它们的主要食料。由于长期的挖掘使用,黄(鹿京)的牙尖多数是钝的。尤其是老黄(鹿京),有时更折断了一节。

香港岛上、新界大陆及大屿山,都是出产黄(鹿京)的地方,可是为了它们是昼伏夜出的,白天便不容易见得到。它们最喜欢雾,因此在夏天多雾的季节,如果在山上林中散步,便常有机会可以遇见它们。

黄(鹿京)的生活习惯和性格都和野猪相似,只是不似野猪那么凶猛。它们喜欢栖息在峻斜的山坡上和深涧的旁边,野草愈深愈是它们喜欢的地方。它们多数白天伏在草丛中睡觉,到了黑夜才出来活动。同野猪一样,它们喜欢偷入田地里来乱掘乱咬。为了破坏力很大,对于农作物很有妨碍,因此,它们和野猪在乡下人的眼中都认为是一种害物,随时都在设法捉捕。香港对于猎捕黄(鹿京)是不违犯保护法令的。乡下人有猎枪的用枪,没有枪的在夜晚用陷阱,在黄(鹿京)时常出没的路径上设阱捉捕。如果在白天里捉黄(鹿京),那就要先用猎狗到它们栖息的草丛中去搜寻,或者用炮竹抛到山坳里将它们吓醒。黄(鹿京)是习惯从下向上跑的,你这时就可以站在高处用枪射击了。到新界去打猎,最兴奋的事是发现了野猪,然而打野猪相当危险,因此,多数人以猎得一只黄(鹿京)归来为最高的理想。

黄(鹿京)的肉,据吃过的人说,非常味美,是野味中的上乘。在大埔墟市上,偶尔也有乡民将捉得的黄(鹿京)陈列着求售。有角有獠牙的是雄(鹿京)。无角无牙又较小的是雌(鹿京)

 香港的杜鹃花

凡是爱好花木的人,我劝他们应该抽暇在每年春天到植物公园(俗称兵头花园)去欣赏一下盛开中的杜鹃。若是有时间,更不妨到山顶或是新界的青山沙田一带去走走,因为那一带的杜鹃花也不少,而且都是野生在山上的。

但也不必太心急,尽可选一个最适当的天气去仔细的饱看一下,因为杜鹃花是很耐开的。在整个三月,它们可以继续开花,将枝头点缀得灿烂似锦。

香港的杜鹃花共有六种,五种是野生的,另有一种是从广东输入的。植物公园所见到的开花最密的一种,就是这种。这种杜鹃花,树身很矮,开花最密,花色从深红以至浅红,随了地势高低和水上而定。另有一种是紫色的,花朵比红色的大,但在香港没有红色的一种那么多。

野生的杜鹃,有一种树身很高,可以高至十五尺至二十余尺,花朵很小,颜色从淡紫以至白色都有。它们开花较迟,可以维持至四月初旬。

在新界的马鞍山和大屿山的凤凰山上面,另有一种白色的野杜鹃,花朵很大,多数生在二千尺以上的高处;有的白色花瓣上还有红点,最为美丽,这是在较低的地方从来见不到的。

杜鹃俗名映山红,又名山踯躅。香港因了天气关系,杜鹃的开花比国内略早,往往在农历正月,香港的杜鹃早已开得如火如荼了。但在福建和浙江,杜鹃则要在春三月杜鹃鸟啼的时候才开花。

广东的杜鹃也很多。《广东新语》记广东的杜鹃花云:

杜鹃花以杜鹃啼时开,故名。西樵岩谷间,有大红粉红黄者千叶者,一望无际。罗浮多蓝紫者黄者,香山凤凰山有五色者。是花故多变,而以殷红为正色。予诗:子规魂所变,朵朵似燕支;血点留双瓣,啼痕渍万枝。

香港山上的野杜鹃,是受保护野花条例保护的,非得园林署许可,不许攀折和挖掘,爱花的游客应该注意这点

 香港的百足

香港的百足很可怕,又长又大,它不像中国长江流域和北方的百足那样,脚细体小。香港的百足已经属于南方的热带种,普通一条大百足总有四五寸长,最长的可以长至八英寸,同一种类在西印度群岛和南美洲的,有时可以长至十二寸至十四寸,是比蛇类更令人可怕的一种爬虫。

香港的大百足,背上是青黑色的,乌油油的发光,它的红黄色的脚上有一层壳,像蟹爪一样,爬起来索索有声,这是中国内地百足所没有的特点,也是更令人可怕的原因之一。百足是昼伏夜出的,尤其是夏季,它最喜欢在夜间爬入屋内来捉蟑螂,这是它的主要食料,也是夏季夜间时常会在屋内发现它的原因。

中国北方人呼百足为蜈蚣,苏沪一带则称为百脚。百足和百脚,其意义是一样的,都是表示它的脚多,这个俗名非常有趣,因为英文呼百足为“Centipede”,这字的语源是拉丁文,它的原义就是“一百只脚”。另有一种百足的同类,身体较小,生活在潮湿处和泥土中的,爬行得较慢,全身像笛子一样的红黑相间,它的脚,比百足更多,英文则呼为“millipede”,它的拉丁文原义则是“一千只脚”。

香港的百足究竟有多少足,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其实,一只长成的大百足,仅有二十二对脚,这还包括尾巴似的最后一对脚,以及变形为牙齿的最前一对脚在内。所以一只百足实际上仅有四十只脚。那最前的一对脚,通常已变成钳形,缩在头下,从上面是望不见的。这是百足用来猎取食物或咬人的工具。它的形状像一对钳形的牙,根上有毒腺,尖端上有孔,从这里注出毒液。但其实这不是毒牙,而是一对毒爪。最后的一对脚,也长长的拖在后面成了“尾巴”,不再用以行路了。所以,一只长成的百足,在解剖上是具有四十四只脚,但它用以爬行的仅有四十只。

百足是卵生的,小百足全身作绿色。逐渐长大,身体变成暗绿色,四肢变黄色。许多不知道百足生长过程的人,偶然发现了一巢绿色的小百足,以为是另一种小爬虫,其实是误会了。

百足走路也很有趣。它不是像两脚动物那样左右脚交替前进,也不是像四脚兽那样,左前脚与右后脚,右前脚与左后脚轮流前进的。百足的走路,倒像是一队双排的兵士在列队前进,又像是划龙船的水手划桨那样,无形中分成数节,互相起伏按着一种节奏而前进的。

在鸦片战争前期,中国开始严厉禁烟,洋商的鸦片都不敢直接运入广州,他们都用趸船驻泊在零丁洋面,然后使用一种特殊的小艇,用走私方法运入中国沿岸。这种鸦片走私小艇,艇身狭长,用几十名水手划桨,其行如飞,它的绰号就叫蜈蚣船。

百足的毒虽不致杀人,可是给它咬上一口,却是很痛的。因有毒液注入,局部会红肿发炎,能使人昏眩、头痛、呕吐。又因了百足的脚爪很尖锐,抓住了皮肤不易放松,脚上带有微生物,皮肤破处也很容易发炎中毒。

香港另有一种小型的百足,身体细长多足,仅有一寸余长,如果将它踏碎了,在夜间能放出碧色的灿光。

另有一种百足同类的爬虫,身体较短,脚比百足更多更长,江浙人一般称之为蓑衣虫,北方人呼之为钱串子。它全身灰黑色,形状很难看,时常在潮湿处或屋内的墙上出现,小者寸余,大者长至二三寸,行走极速,我不知本地人叫它作什么,外国人呼之“持盾者”,说它像古代持盾疾走的武士。香港不常发现,但在森林阴湿处,则偶然可以见到。有的全身红绿斑驳,抬高了身体在烂叶上疾走。本地人很怕它,说它咬人比百足更毒。但生物学家却说这种爬虫是没有毒的,因了它最喜欢吃蚊虫,反而是有益于人类的。

百足的形状虽然可怕,但中国旧时却将它入药,谓可以解毒。广东人更将百足列入食谱,当作蛇鼠禾虫之外的异味之一。据说旧时广州源昌街有一家大商行的老板,就是以嗜吃百足驰名的,他吃的百足是豢养的。店后有一大坑,在泥土中浇以米汁,盖上稻草,不久就能生出百足。他周年在坑中养着整千整万的百足,能用百足制出煎炒蒸焗的整桌百足筵,这真是信不信由你的怪事,据吃过百足的人告诉我,将大百足浸在滚汤中烫过,剥去壳,割下一条细白的肉,鲜甜爽嫩,其滋味不殊龙虾或蟹肉云

 蜡嘴·窃脂

这是两种有趣的笼鸟,因为它们性情乖巧,容易驯熟,所以获得玩鸟者的欢迎。两种鸟得名的由来,都因为它们那一张又大又厚重的嘴,闪闪有光泽,像是一层蜡,因此黄嘴的一种便名为蜡嘴,红嘴的一种则名为窃脂。后一种的名字很香艳,说它偷吃了胭脂,所以留下了一张红嘴。外国人称它们为爪哇麻雀,因为苏门答腊和马来都是它们的原产地。

蜡嘴的身材确是有点像普通的麻雀,只是毛色不同。黑头,紫灰色的背,腹下藕灰色,脸上颊有两块白斑,黄嘴的黄脚,粉红嘴的粉红脚。

香港鸟店里所卖的粉红嘴的窃脂,都是从马来和爪哇输入的,每年还要大批的经过香港运到中国内地去。这种小鸟虽然为我们中国人所爱玩,但在原产地则很粗贱,它们不折不扣的是爪叶麻雀,在建筑物的隙缝或檐下做窠,也像麻雀一样的成群飞到地上觅食。因为又多又贱,而且时常在有人的地方往来,南洋华侨念佛的老太太,时常大批的买来放生,并禁止孩子们捉来玩,说是会令人读书不聪明。

蜡嘴古名桑扈,江浙和北方人都喜欢养它们。养蜡嘴有时不用笼而用一只铁叉。蜡嘴又厚又大的嘴,是最宜于啄食谷类的。养熟了的蜡嘴,可以任它立在铁叉上,然后将一粒黄豆一类的东西抛在空中,它会飞起来噙住再飞回到架上来。

蜡嘴又会衔纸牌算命,这种玩意在香港街头也可以见得到,不过所用的都是粉红嘴的窃脂。这都是由测字算命先生或占卦的老太婆养着的。它们会从小笼里走出来,从一叠纸牌里衔一张出来,或是在一堆测字用的纸卷里拖一卷出来,测字的就根据它所拖出来的字解释给顾客厅,同时从火柴盒里取一粒谷米一类的东西报酬这只小雀。湾仔的修顿球场和九龙的榕树头,一到夜晚就时常可以见到这种小玩意。你即使不相信算命测字,花一两毫子看看这小鸟的乖巧表演,有时也是很有趣的。

它们的表演很纯熟,很听话,正是这种小鸟会成为许多人爱畜的笼鸟的原因。但是要它们听话算命也有个小诀窍,那就是事先不能使它们吃饱,否则它们便对工作以后的那一粒报酬不感到兴趣了。

黄嘴的蜡嘴,在冬天会到香港和新界来避寒。粉红嘴的爪哇麻雀,在香港虽然也是过路的候鸟,但有人曾在西环七号差馆旁边的那座古教堂上,发现它们在那里做窠

 谈香港的鸭

春江水暖鸭先知。

在江南水乡,嫩黄的新柳树下,一群雏鸭在小河上往来嬉水,在河面上晃出一道一道的波纹,这是非常恬静的江南初春乡村风景,因此,使得诗人能写出“春江水暖鸭先知”这样的富于自然风趣的名句。这样的情调,在香港的乡下是很难找得到的。

鸭是仅次于鸡的主要家禽,但本地人对于鸭似乎不大感到兴趣,甚至有许多人对它有反感。不仅做生意的人最不喜欢“吃全鸭”,就是学生哥提起了“吃全鸭”也头痛。生病的人也忌吃鸭,尤其是患疮疖等外症的人,认为鸭肉性毒,吃了能使患处愈加发炎肿胀。就因为这样,意头不好(“吃全鸭”是“零分”和一点生意都没有之意),又没有鸡那样滋补有益,于是鸭遂被本地人所轻视了。

但在外江,鸭是非常普遍而被看重的家禽。不仅送礼馈赠要用成对的活鸭,就在筵席上,全鸭也比全鸡更名贵,尤其是北京馆子的烤鸭,更是比广东鱼翅更看重的上菜。

本地人过年过节,第一是削鸡,很少人劏鸭的。只有吃不起鸡的人才劏鸭。绍菜扒鸭、八珍鸭一类的菜,总是被认为是次一等的益食家的粗菜。

本地街市上所供应的鸭,大都来自广西梧州,有时南洋暹罗等地也有“番鸭”运来。但香港新界的西贡沙田一带,养鸭的人也不少。咸淡水交界的小河和泥滩,充满了小鱼虾和螺介,是鸭子最理想的觅食地点。养鸭的人,只要用长竹竿缚着一把破葵扇,按时将鸭群赶下水去又赶回来就行了。

本地人养鸭,最喜欢养鸭乸,因为可以生蛋,老了不会生蛋了,又可以赶到街市上劏了卖,其次是梧州鸭,因为它的肉嫩味好,价钱也好。梧州鸭多数是白胸的。就是黑鸭,胸部的毛也是白色的,可以一望就知道。

鸭子是喜欢水的。本地另有一种鸭,可以养在岸上或泥塘里就行,本地人名为“泥鸭”。这种鸭很大,仿佛番鸭,有时一只有七八斤重。这是制西餐的原料,味道不及梧州鸭,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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