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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不凡gl-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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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妈妈看了眼认真择菜的小雪,笑着说:“最近你俩处的怎么样?”
  欧阳雪洗着菜叶,羞得笑笑,“挺好。”
  叶妈妈又开始唠叨起来,“其实凡凡挺心软的,她跟你说要等到开了墓,把古墓课题做完,就是给你希望。小雪,坚持住!阿姨支持你!”说着做了个“V”的手势。
  这叶妈妈还真是可爱。
  她赶了欧阳雪出去,“去陪屋里的小美女说说话,陪我这老美女多没意思。”
  欧阳雪给逗笑了,擦了手,穿过厅,敲响了叶晓凡的房门。
  “进来吧。”晓凡简单冲了个澡,正吹着头发。
  欧阳雪接过吹风机给她一下下梳着。
  晓凡的手刚被解放,就拿起日记本和笔,翻开新的一页,认真的写着:“明皓,我们今天找到地宫入口了,真让人欢欣鼓舞。相信不久,我就可以向全世界宣布北鍖王朝的存在。你一定也会为我高兴吧。”
  欧阳雪无奈于晓凡写日记的毅力,玩笑着说:“明夫人,您看这头发奴婢给您弄的还行吗?”
  叶晓凡抬手一撸,很顺滑,“嗯,雪儿,挺好。本夫人很满意。”
  欧阳雪接着配合她,“请夫人前厅用饭。”
  晓凡一伸手,欧阳雪趁势将她抱进怀里,贪婪的索吻……
  晚饭后,送走了欧阳雪。叶晓凡回到小屋里,翻看着给明皓写的一封封寄不出的信和情书,还有一本厚厚的心情日记。
  “阿皓,可能不久就要开墓了。那个古墓中到底潜藏着什么秘密?我迫不及待的等待着答案。它会帮助我找回记忆吗?”
  “很想你,很想你,我以为她的存在和陪伴会削弱我对你的思念和爱,但是没有……”
  “我很无耻,很卑鄙。我把她当做你的代替品,把对你的怀念附加在她的身上,把对你的爱寄托在对她的爱上。当我对你的回忆陷入深不可测的痛苦中时,她成了救生圈和止疼药。”
  “阿皓,我该怎么办?我一定会等你。我永远相信和坚守你给我的承诺。但是,对她,我满怀歉意。”
  “你快来找我吧。快点,再快点,我等不及了。你这个坏蛋,把我自己丢在这里,真的不怕我空虚寂寞跟着别的美女跑了吗?”
  “你快来吧,我就要变成别人的女人了……”
  断崖山山顶上,浙南大学历史系的考古队在紧张的清理着北鍖皇后古墓的封土,经过几天连续勘探挖掘,端午节也没顾上休息,终于在这一天中午,封土清理完毕,地宫石门赫然在目。
  一个男生对叶晓凡分析着:“叶老师,这个石门厚度很大,我们几个男生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推开。”
  晓凡一身粗布工作服,蹲在墓门前。胜利在望,她绝对不会放弃,扒了扒墓门底下的墓道,石砖历经七百年,有些松动了,她与何教授商量着,“要不,咱们把地砖砸几块,露出个缝隙,用撬杠把墓门撬起来,也能起到通风的效果。”
  何教授扶了扶眼镜,“这样会破坏墓道的完整,但是也没别的办法,试试吧。”
  几个男生拿了凿子斧头过来,一气儿的砸,好费劲才弄出了足够大的缝隙,三根撬棍一起伸进去,喊着:一二三,卯足劲儿,叶晓凡也跟着搭手,又重复了好几次,轰得一声石门向内整体倒去!
  学生们一片欢呼。
  叶晓凡激动的想哭。
  收拾好兴奋过度的情绪,在探照灯和手电筒的照明下,男生打前锋,工作组摸索着,沿墓道进入了地宫……

  第一百二十七章(现)

  地宫入口,明亮晃眼的探照灯被高高的打起来,地宫内立刻明似白昼,环视一遍,这地宫里除了正中石台上的棺材外,旁无一物,甚至墓壁上连一幅壁画都没有,只有青石,如此简陋,可以推测出,墓室建造时的仓促。一众人把跳到嘴里的心脏又咽了回去,失落的情绪迅速蔓延。
  这难道是座废弃的空墓吗?
  不,这不是叶晓凡要的答案。
  鬼使神差的独自走到石台前,她细致的观察着这座体积庞大的金丝楠木棺椁,金薄镶裹的表面,游龙戏凤的雕刻十分精美。
  “这应该是座皇后墓,棺椁的规格非常高。”她下了个结论。
  何教授和学生们围了过来,一番讨论,肯定了晓凡的意见。
  “叶老师,这棺保存的这么完好,一点没有腐烂的痕迹,太不可思议了。咱们把棺盖打开吧。”一个学生提议,一群人跟着称好。
  何教授同意了,叶晓凡激动的手发麻。
  几个男学生上来,一吆喝,厚重的棺盖在封闭了七百年的岁月,保藏了七个世纪的隐秘后,被愀然打开……紫檀木匣,犹如当初被它的主人放置时一样,黑亮发光。
  叶晓凡第一个趴上去,接过学生递来的手套,一指一指的戴上,太紧张了,手抖的厉害。
  她迟疑片刻,头忽然昏了一下,自己这是怎么了?心理素质这么差?一个木匣而已,只是个木匣而已。
  她努力给自己做着心理安慰,终于提起勇气,伸出手,不敢多用一分力,轻的,不能再轻的打开了木匣——这是一块织造精细的上等白色丝绢,仿佛刚从织机上拿下来,那么的新。
  叶晓凡抚摸着这块绸缎,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它的细腻,就像自己那千古恋人的雪肌,令人留恋。她屏住所有气息,生怕自己一个呼吸,就会把眼前青白美缎吹得灰飞烟灭。
  此时此刻,叶晓凡居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丝绢是一封来自那个神秘王朝的信,饱含着穿越百年的爱意与思念。
  捧起它,尽可能轻得捧起它,似乎有个稍带分量的东西裹在它里面。
  叶晓凡的手指掀开这层雪白外衣,一个用红绳穿起的古典荷包展现眼前………这是个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荷包。正面,用金丝线绣着一支羽箭,穿过红彤彤的两颗心;背面,是各色彩线穿插绣成的四个字:“生日快乐”;边白的地方,点缀了花果蝴蝶图案,满地的色彩。一缕七彩穗子悬挂在下面,随着抚摸它的女子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晓凡咽了泪,她知道荷包里装的是什么。不必打开,用手指伸进去,慢慢抽出来,一股断发,不……应该是两股青丝合在了一起……
  心脏抽搐得好疼,她支撑不住了,手掌剧烈的抖动,那白绢翻了面,飘落在木匣上。一笔隽秀端正的小楷字,整齐的竖列在绢上。
  “凡儿吾爱:
  见信如面。当年崖顶诀别,日日思念,夜夜是泪,难耐情丝不断,折磨心神,痛彻心扉,生不如死。你嘱我活下去,岂知没了你,我丢了魂少了魄,空守皮囊。忆昔相识,初上断崖,你提及一北鍖懿德皇后古墓。我私下念想,你在家乡定能见着这墓。我便不惜一切,力竭千难万阻,终于北鍖称帝,又力排众议,追封你懿德皇后,亲来南溟建起这墓冢,只为你有生之年,能见当年结发之物犹存,知我想念爱恋之心犹在,海誓山盟记忆犹新。一朝承诺,三生不负。爱妻,待我来寻你,纵使天上人间。皓,情痴亲笔。”
  她的泪泉涌般点落信上,眼前忽然展开那生离死别之时的画面………
  杀手黑云一般袭来,自己与明皓挂在断情崖边,明皓拉着自己不肯放手,汩汩鲜血沿着她臂上伤口,滴在自己脸上……
  身下绝情湖心的黑洞如猛兽之口大张,泪噎住嗓子,自己求她:“皓儿,放开我吧……”
  明皓哭着摇头,“我不会撇下你一人,你也休想不要我,咱们的心魂已结在一起,死了也要化成一股灰……”
  叶晓凡的忽然落泪吓傻了周围一群人,只听她嘴里自言自语着:“皓儿,答应我,活下去……我等你来找我……”
  旁边的何教授觉得她太不对劲儿,推着她手臂,“晓凡,晓凡?你怎么了?”旁边的学生也赶紧喊她。
  叶晓凡目光呆滞的看着众人,握着那荷包与雪缎,怔怔的说:“这荷包是我的,信也是给我的……”
  不顾大家的惊悚诧异,叶晓凡痴痴傻傻的走出地宫,来到断崖边,望了眼那终年不息的绝情湖水,干涸着嗓子,“明皓,等我……”毅然决然,跳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现)

  欧阳雪陪着叶家爸妈飞车赶到医院时,叶晓凡已经躺在病房输液了,昏昏沉沉,脸色惨白没了一点血气。
  何教授看见他们来了,忙解释,“真不知道中什么邪了,晓凡两次去断崖山考古作业,都在关键时刻出事故。”
  欧阳雪急得一脸汗,却必须强制镇定,“您别急,慢慢说。”
  何教授回忆着:“开了墓,地宫是空的,只有一副棺椁,打开看,里面有个木匣。晓凡亲自打开的木匣,你们猜怎么着?”
  叶爸和叶妈让他吊得难受,“怎么了?!”
  何教授到现在还吓得缓不上来,“木匣里有一个荷包,一块雪缎,缎子上居然有毛笔写的一封信。晓凡看完信就疯了似的走出去,怎么叫也不答应。我们跟着她走到断崖边,也听不清她嘴里念叨什么,好像有个人名,然后忽然要往下跳,幸亏我们队里的小伙子眼疾手快,把她抓住了!后来把晓凡强拉上来,她就已经昏迷。”
  欧阳雪最担心的事来了,想问又很怕知道那个答案。“教授,她……她念的那个人名是不是叫明皓?”
  何教授一拍脑门,“对!就是这个名字!”
  叶家夫妇也吓傻了,脸发青的杵在那,大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叶爸爸问着:“那个荷包和雪缎呢?能给我们看看吗?”
  何教授无奈的大声叹气,“在你家晓凡手里呢,拽得死死的,根本拿不出来呀!”
  三个人赶紧围到晓凡床头,掀起被角,确实一手输着液,另一手紧紧握着一红一白两样东西,拉了拉,纹丝不动。
  现在,只能等她醒来。
  晓凡做着漫长无期的梦,梦里全是自己挚爱之人寂寞悲凉的身影………
  偌大的宫殿里,她披着沉重的龙袍,蜷在椅上,写着伤情的诗,对着荷包默默哭泣;惨烈的战场上,满地尸体,血流成河,她绝然的坐在爱驹上,忏悔着自己荼毒生灵,轻轻拭去沾在荷包上的丝丝血迹;孤灯之下,她躺在榻上,望着身侧空空玉枕发呆,唤着“凡儿……凡儿……”
  晓凡跑过去,要抱住爱人,那些身影却瞬间幻化消失……叶晓凡在恨,恨自己为什么失忆了,为什么投入别人的怀抱,为什么留下明皓一个人,绝望孤单的面对一切,她疾声痛哭,却悔之晚矣……
  “皓……明皓……”
  欧阳雪脸颊冰凉,守护着病床上呓语不断的女子,听她在昏睡中仍在呼唤那个名字。刻骨的痛,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叫做伤心。
  “我要去找皓儿,她需要我。”这是叶晓凡醒来后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没有语气,不是商量,是坚持的决定。
  叶妈妈哭着一步上去,抬手抽了这娇生惯养的心肝宝贝一记狠狠的耳光。“我们白养了你二十五年!你滚!去跳你的崖!就当我没生过你!呜呜呜……”
  叶爸爸拦住她还要打上去的手,叶晓凡似乎没有痛觉的石膏像,没有反应。
  目睹晓凡挨打,欧阳雪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心疼?解气?还是后悔?后悔帮她办下批文,后悔对她付出那么多耐心和爱?
  此刻是爱?还是恨?在这场现实与记忆的较量中,她惨败收场。
  叶妈妈气得哭天喊地,歇斯底里,叶爸爸强拉了她出去,稳定情绪。
  欧阳雪坐到叶晓凡的身边,指尖碰触那半边红烫的脸颊,依然柔情似水,“疼吗?”
  叶晓凡低头看着手里的荷包。
  “小雪,你看,这就是当年我绣给她的生日礼物,里面有我们的头发,编成一缕系在一起。她说今日结发,你我就是夫妻,永不分离。”
  “我没骗过任何人,明皓是存在的,我们的生死绝恋也是真实的,我曾那么亲密的碰触过这段在历史上消声匿迹的时代。疤痕可以抹去,但这情爱,这痴恋,如何在心头抹去?”
  泪已决堤,掉在手上,疼在心里。
  “那……我算什么?”欧阳雪没了眼泪,只有绝望的疑问。
  叶晓凡愧疚着,不敢对视她失落的眼睛,打开白绢的信,抚摸只有明皓才能写出的隽秀干净字体,她笑了,“小雪,你看,皓儿说她称帝了,我是她的皇后呢……她为我修了这墓,把结发荷包传递给我,告诉我她还爱着我,想念我,她对我的承诺不会改变……她让我等她……来找我……”
  自己苦苦爱了两年的女人发疯似的自言自语,欧阳雪的眼睛里仿佛又出现了自己那个疯癫的母亲。
  满目愤怒,临界崩溃的欧阳雪,抓住叶晓凡的肩膀,大吼着质问:“你回答我!我算什么?!”
  叶晓凡不敢说出那些写在日记里的真话,只有一句诚心诚意的道歉,“欧阳雪,对不起,对不起……”
  晓凡流下一行悔恨和抱歉的泪,看着被自己伤害的那个人哭红了眼睛,毫不犹豫的走出门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古+现)

  叶晓凡被父母带回了家,锁在卧室里。
  她急得大哭,使劲拍门,拼命的求,“爸爸妈妈,求你们了,我不能离开这儿,明皓会找不到我的……我答应你们再也不跳湖了,我求你们让我在这等她,哪怕等到老,等到死……我不能离开这儿……”
  叶妈妈隔着门抽噎,口气坚定的对她说:“凡凡,你别哭也别闹,我和你爸这次真下狠心了,你不能再待在杭州。我俩送你去上海,你外婆家。你自己好好想想,为了你荒唐,不切实际,虚无缥缈的爱情,还有那个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明皓,你伤害了多少人!你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快疯了,你知道吗?!”
  叶爸爸让妻子克制激动的情绪,晓之以理的规劝,“凡凡,医生说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给你换个环境对你心理康复是有好处的。你听话,好吗?”
  晓凡嘶喊着,无力的抗争,“不!爸!妈!我没疯……我没疯!!你们放我出去……!!”
  门那头,传来父母沉重的叹气和离开的脚步声。叶晓凡双眼哭得水肿,无助的呼唤明皓,“阿皓,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夜深了,她无法入睡,蹲坐在落地窗边,望着月色,凝着神,和着耳边小喇叭里的音乐,断断续续的唱着凄美的歌:
  “我离开钱塘的第三年,时常想起那个夜,走在古旧城墙边。记得特别清晰夜风的气味,还有划过周围的脸,我怎能不想念……”
  “满目皆是黑夜,扇扇门挡在我面前,唱起歌来的时候,回声穿越。”
  “好想回到第一天,却没有情景再现,呼吸和说话填满雾气的脸。”
  “这么近那么远,走在世界的后面,我埋首寻路,不愿看见内心的牵连,这么近那么远,现实和梦境相叠……”
  “月光皎洁,水云光线,也许这是一个人的思念……”
  西湖边,黑色CRV里,欧阳雪倚在驾驶座上,半开的车窗外一地烟蒂……
  沉思的神情,装满故事的眼睛,她在回忆或者怀念什么吗?无人知晓。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停顿了几秒,很久不拨那个号码了,忽然有点陌生。
  电话那头,响起那久违的成熟嗓音,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心和焦急,“……宝贝,怎么了?”
  欧阳雪支着手机,趴倒在方向盘上,如孩子般抽泣。
  月光透过车窗,映亮了眼泪……
  同一片月色下,时光倒转七百年。
  自南溟回銮后,明皓一病不起,粒米不进,人也迷迷糊糊,一天说不出几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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