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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同人)凤栖满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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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职责所在。”皇帝浅笑,伸手将案上的茶杯端起吹气,“那怎么没有将和舒贵妃待在一起的花满楼,一并带回。”
“请圣上赐罪。”方柏啸重重地将额头叩响于地砖之上。
“好个耿直不怯懦的方统领,这花满楼还真是本事不小,先是陆小凤,舒云,后是你方柏啸,一个两个都护着跟着他,怎么的,朕一个九五之尊,还比不上一个花满楼。”
方柏啸伏地不言,只是从砖上流淌出了一道鲜红的液体。
皇帝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厌弃地挥了挥手,“滚吧,朕看到你们这些人就烦。”
“谢圣上。”方柏啸垂身告退,退到坤玉殿门口,与皇帝的近身太监擦肩而过。
没有听清那太监向皇帝附耳禀告了什么,方柏啸只余光看到皇帝红光满面,黄袍一甩道,“摆驾御花园。”
皇帝去御花园之前,特意拐到舒云生前居住的舒心雅阁,将雅阁内的一架古琴一同带往御花园。
在御花园内等候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花满楼。
花满楼单手负于身后,似乎手中还握着什么,身上穿着件浅蓝色的袍子,并没有披暖裘,面上的表情看不真切,皇帝只是远远地看着,就觉得花满楼穿的有点单薄,将身上上等的白狐轻裘解下,待走近,就想不动声色地给花满楼披上。
只是花满楼的耳力何等灵慧,从皇帝踏入御花园的那刻,就已经听到,何况两人的距离近得不下两步之遥,皇帝的手还未伸过来,花满楼已经先发制人,伸手就要劈上皇帝的脖颈,而且是带着决然的杀意。
皇帝没有动,脸上甚至还带着不屑的笑容。不知是早就料到花满楼会对自己出手,还是根本就不担心花满楼会伤到自己。
事实也确实如此,花满楼的手在离皇帝脖子一寸之处,就被一道猩红的长鞭已经呼啸而至。
“沙曼。”花满楼惊呼道。
持鞭而战的确实是沙曼,自从天牢之后,她一直就住在皇宫之中,舒云被皇帝关进斯库后,她就被安排住进了舒心雅苑,她不知道皇帝的用意为何,只是和陆小凤情绝后,她的心已死,住在什么地方对于她来说,都是一样,只要皇帝不失诺言,等到时机,她就要让陆小凤和花满楼偿尽她所受之苦。
所以方才皇帝好心情地去舒云雅苑取琴,实则是来招引她一同前往,就是想让她和花满楼两相争斗,顺便抓住花满楼。
想到与陆小凤情绝时,那个四条眉毛毫不伤心欲绝的样子,沙曼心下一痛,对眼前的花满楼更是恨上了几分,要不是他,她和陆小凤就绝不会走到如此田地,狠下杀心,红鞭如毒蛇吐信猛然出击,“花满楼,看招!”
花满楼知道沙曼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听他的解释,只能硬着头皮,挥袖而战。
皇帝看到沙曼和花满楼纠缠打斗到了院中,好整以暇地招来抱琴的宫女,邪魅一笑,“会弹琴吗?”
“启禀圣上,奴婢略懂一二。”抱琴的宫女立马伏地,战战兢兢地回道。
“好,那就弹一曲小调祝祝兴,最好呢弹那些讲男人薄情寡义,女子黯然情伤,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琴曲。”
“是。”
哀怨如泣的琴声响起,皇帝抚掌大赞,“好!”
原本对战就是沙曼招招狠绝,而花满楼处处退让,红鞭过去,不毁衣物,却是直接将皮肉打绽,花满楼的身上已经是汗粘血黏,此时琴声再响,沙曼的红鞭更是势如破竹而来,花满楼脚踩玄空遁门,腰身扭转成不可思议地幅度,躲过沙曼这凶恶万分地一击。
沙曼见状,皓齿咬唇,纵然飞身腾空,与半空中人形幻化成数个,这招式分明就是,“凤舞九天。”本坐阵观斗的皇帝激动地站起身,喊道。
皇帝的话一出口,花满楼身形一顿,随即全身放下防御的姿势,双眼阖闭,命门大开,坦然自若地等待着沙曼这致命的一击。
“花满楼。”喊他名字的,不止一人,除了皇帝的声音,还有一道熟悉的声音。
整个人被紧紧地圈抱在怀中,他的脸亦紧紧地贴在那人滚烫砰动的胸膛之上,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弥漫他的全身。那刻,他竟然也萌生出了时间能够静止的奢望,花满楼在心中暗暗地唤了句,陆小凤。
只是下一秒,怀抱他的四条眉毛却是身体剧烈一震,猛然向前吐出漫天大口的鲜血。
“陆小凤。”沙曼和花满楼异口同声地喊道。
花满楼第一次痛恨自己眼瞎的事实,他只能感觉到陆小凤伤得很重,却根本就看不到陆小凤伤在何处。
“陆小凤,你伤在哪里?”
陆小凤也是第一次看到花满楼如此慌乱担忧的神色,好想摸着他的脸,告诉他不要担心,他没有事,脑海中立马响起凶厉的声音,警告他千万不能再对花满楼做出一丝一毫亲密的举动,否则他就会生生地将花满楼给摧毁,黑亮的眼中划过痛苦的挣扎,陆小凤吃力地起身,重力地推开花满楼胡乱摸索地手,“不牢花公子费心。”
被推开的手停顿在半空,缓缓垂下,“陆小凤。”
“沙曼,你没事吧?”陆小凤扶着受伤的后背,跌跌撞撞地走向倒地吐血的沙曼。
方才施展的那招疑似凤舞九天的招术,耗尽了沙曼几乎十成的功力,加上她有孕在身,使用此招本就十分凶险,一招不成,就再难施展第二次,原本以为可以将花满楼打成重伤,却不想半路冒出来个四条眉毛,沙曼看着陆小凤将花满楼牢牢护住,以背挡身的刹那,已经急火攻心,等施展完那招,整个人就如被抽干精气般,重重瘫倒于地,浑身刺痛难挡,尤其是腹部,更是被人狠狠撞击了一般,好痛,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似乎正在从她的腿间流走。
沙曼的神智渐渐混沌起来,口中不断喘着粗气,死死地瞪着正跌撞走向自己的陆小凤,“陆~~小~凤,快,快~救救我们的孩子~~~我~~不要~~失去~~他。”
“沙曼!”陆小凤在沙曼彻底闭上眼的那刻,抱住了她,看了眼沙曼染上暗色污渍的下身,双目通红染血,面向亭中皇帝站立的方向,暗声嘶吼道,“叫太医。”
皇帝被陆小凤那恶狠如猛兽般的红眼,看得一个激灵,不由地吞了吞口水,将怒意宣泄到身边的内侍身上,“没长眼的奴才,还不快宣太医。”
“是是是。”早吓得腿软的内侍,一路狂奔地跑出御花园。
一个晚上的通宵煎熬,在一帮太医院的御医齐心抢救下,终是将沙曼和腹中的胎儿救了回来。
天方破晓,泉鸣马车缓缓驶出了皇宫,驾驶马车的人不是花平,而是陆小凤,马车内的人也不是花满楼,而是尚未苏醒过来的沙曼。
坤玉殿外,站立的两个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花满楼。
“皇上。”花满楼掀袍跪地,这是他离三年前对皇帝的再次下跪,皇帝本想去扶他,但见他一脸决然的面孔,改成负手而立。
“花公子,有什么要说?”
“陆兄此次同花某回京,原本只是为了帮花某解决暗杀花某的黑衣刺客,却不想连同沙曼一起卷进三年前就开始的皇权纷争当中,甚至险先让沙曼和腹中胎儿丧命,花某责无旁贷,如今陆兄已然查清了所有的来龙去脉,离京而去,舒云也已死,花某自认再无心力协助皇上,恳请皇上没收花家全部家财,只愿皇上放花家一百三十七口人命一条生路。”
“哈哈哈,果然是大仁大义的花家七公子。”皇帝笑道,“只是陆小凤这一走,朕已经少了个左膀,如若花公子再走,朕岂不是再少一个右臂,难道花公子是想让朕眼睁睁地看着朕这大好河山拱手相让与他人,花满楼,朕告诉你,绝对不可以。”
花满楼跪地默然。
皇帝来来回回地踱步,最终踱回到花满楼的身前,缓缓蹲下,直视花满楼,“从三年前,你决定代陆小凤回京替朕办案,就注定了要听命于朕,陆小凤朕把控不了,但是你花满楼,朕势在必得。朕答应你,等这次金九龄从东瀛回京,带回朕想要的好消息,一切计划顺利进行,一举推翻压在朕心头多年的巨石,朕就放过你,放过你们花家一百三十七口人命。不过朕还要提醒下花公子,别以为在珈蓝寺吃了天香丸,你身上的毒就已经解了,想来你也尝过一次反噬的滋味了,舒云那个笨女人以为偷了朕的天香丸,就可以解自己和你身上的毒,然后和你远走高飞,却到死都不知道,这天香丸朕早已经做过手脚,御医在里面添加了几味世间难得的好药材,这功效比能解百毒更得朕心,毕竟能够随意操控一个人的意志和性命,这才能尊显得朕是这天下的主宰,而你们都只能俯仰于朕的鼻息而活。”
皇帝痛快地说完起身,看着花满楼依旧无动于衷的表情,眉头一皱,霎感厌烦,振袖一挥,“花公子,既然这么喜欢跪地,就多跪一会儿,跪满三个时辰后再出宫!”
“来人,替朕宽衣,准备上早朝。”皇帝旋身进入坤玉殿,厚重的殿门在花满楼身前重重地关上。
等花满楼跪满三个时辰出宫后,宫门外等候的除了花平,还有另外一人,方柏啸。
“少爷,你终于出来了。”花平看花满楼步履不稳,急急地跑上前,搀扶住花满楼。
花满楼轻手推开花平,“我没事,不用扶我。”
“花满楼。”
“柏啸兄。”
“你怎么会在这里。”花满楼问。
“我刚陪同六扇门的人,去将醉仙楼查封,正要回宫复命,看到花平在此等你,就索性和他一同等你出来。”
“是嘛,醉仙楼已经查封,看来那人已经开始收网了。”以贵妃遇害为由抄查醉仙楼,还真是天衣无缝的借口,花满楼淡淡地苦笑,“既然柏啸兄还有皇命在身,就赶紧进宫吧,花某也要回花府了。”
花满楼正欲走开身,方柏啸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随即立马放开,清了清嗓子,略显尴尬地开口道,“是这样,上次樱子的生辰,你没有来成,后来知道你失踪了,我们也就没有办成那个生宴,昨天那个小妮子突然吵闹着非要再补办一场,而且一定要让我把你给请上。”
“好,三日后,就在花府,由我做东,重新为金姑娘补办一场生辰,烦劳柏啸兄和金姑娘说一声。”
“好,一定。”方柏啸喜出望外。
花平紧跟在花满楼的身侧,不时地回头又不时地打量着花满楼,忍不住开口问道,“少爷,你那个遗忘症是不是好了?”
花满楼驻足,半响才淡淡地出声,“好了,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哎,这么神奇,少爷,你是吃了什么神药嘛?”
这次花满楼不再回答,阔步向前。
施梦者已死,醉梦者自然清醒过来,舒云当年下在他身上的毒本就是为了让他能够遗忘掉一些人,一些事,就连在花如令身上的缠绵,也只是一种令人缠连病榻,并不会真取人性命的毒药。
一个醉梦,一个缠绵,舒云这么做,只是想将他留在京城,只是舒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是因为她的痴情所为,将他也一步一步地逼沦为皇帝手中的棋子。
如今花家上下一百多口的人命都担负在他花满楼的身上,纵使他能够孑然一身,逃离开京城,他如何忍心赔上父亲和花家所有的人命,他是再也回不去那江南的百花楼,回不去那翩然出尘,快意江湖的花公子,他现在只能作为花家的少东家而存活,肩负起保卫花家的重任,他决定不能让花家的任何一个人再受到伤害,一个舒云已经够了!
唯一庆幸的是,陆小凤终于离开了京城,离开了这个会困住凤凰的是非之地。
希望他带着沙曼远走他方,继续过回他们之前甜蜜快活的逍遥人生。
陆小凤驾着泉鸣出京,一路朝万梅山庄的方向奔去。
虽然沙曼和胎儿已经渡过了危险,但是他一回想起,沙曼昨日差点滑胎的场景,就是一阵心惊肉跳,再想起他曾在天牢说过让沙曼打掉这个胎儿,就恨不得朝自己的脸甩上两个巴掌,难道当时花满楼会那么生气地打他。
花满楼,陆小凤细细地在嘴中咀嚼着这三个字,从原本的醇厚芳香一直到只剩下浓浓的苦涩从口中漫开。
“驾,驾!”他要快点赶到万梅山庄,他知道西门吹雪一定有方法能够让沙曼和胎儿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这一去,竟然就是整整四个多月,这期间,沙曼在怀孕的第7个月早产下了一个男婴,因为是不满足月,孙秀青提议可以取个小名叫满满,寓意足月的意思,这样小孩子会比较好养大,却不想,陆小凤和沙曼的脸色俱是一变,等她意识到好像说错了什么,正想着怎么纠正,求助地看了眼西门吹雪,西门吹雪回应她的就是一张冷冰冰的酷脸。
陆小凤也不想沙曼因为这个名字不开心,忙打起圆场,却不想沙曼却开口,“就叫这个名字吧。”然后不再看弱弱啼哭的孩子一眼,躺下身体面向床内。
陆满这个名字就这么暂时定下来了,谁也不曾想过,就孙秀青这么随口的一个提议,成了陆小凤的这个儿子以后一辈子的名字。
“不哭,乖。”陆小凤轻轻地摇晃着像小猫般啜泣的小陆满,哄他入睡。“满满,该睡觉咯。”
满满,满楼~花满楼,你现在怎么样了,明知道不对不该,但是我真的想你了,很想你!
之后到了小陆满的满月之日,满月酒自然就在万梅山庄办了,司空摘星自然是少不了,陆小凤还用红喙雪鸽请来了朱亭夫妇,唯独少了花满楼,而且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在酒宴上,谁也没有提起有关花满楼的任何事情。
只是司空摘星在临走前,悄悄地往陆小凤的怀里塞了个什么东西,然后附耳咬舌道,“陆小鸡,好人我已经做到底了,东西呢我也带到了,就是那人的一份心意,至于你等下是不是要将它丢掉,这可不关我司空摘星的事情咯。”
眼光瞄掉西门吹雪冰冷的眼睛朝他们投来,司空摘星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打几个寒颤,“我走啦,不用送!”
“哎~”看着那连串了几个跟斗就消失在夜色的身影,陆小凤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死猴精。
回身看到西门吹雪用了然如雪的眼睛地看着自己,先是一滞,随即挂上招牌的酒窝笑容,“来来来,西门,今天我们喝个不醉不归。”
寒亭饮酒,西门吹雪负手独立,而陆小凤则抱着酒坛子依靠在一个柱子,边饮边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曲子。
“别唱了,很难听。”良久,西门吹雪冷声道。
“是嘛,确实有点难听,但是我就是很想唱怎么办?”陆小凤嬉皮笑脸地回道,又猛地灌了一大口烈酒,“爽!”
“花满楼,送了什么东西过来?”西门吹雪问。
“哎?”陆小凤其实一点都没有喝醉,只是他表现出来的却是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他已经醉了,所以西门吹雪的这句问话,让他一个趔趄地差点摔坐在地上,“呵,西门,你在说什么呢?花满楼今天根本就没有来万梅山庄。”
“我刚看到司空摘星有塞了一样东西给你。”
“奥,你说死猴精哈,他能给我什么好东西,就是在京城给满满买了个小孩子家的玩意,觉得上不了什么台面,就偷偷塞给了我。”
“那拿出来我瞧瞧。”西门吹雪难得如此不依不饶,陆小凤圆瞪着眼睛看他,人却是下意识地往后躲去。
“真没什么稀奇的,西门吹雪什么时候也对小孩子的东西感兴趣了,这要传出去,江湖上的人可都要挤破脑袋往万梅山庄瞧瞧,咱们的西门大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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