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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同人)凤栖满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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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什么稀奇的,西门吹雪什么时候也对小孩子的东西感兴趣了,这要传出去,江湖上的人可都要挤破脑袋往万梅山庄瞧瞧,咱们的西门大庄主是吃错什么药了。”陆小凤拿起酒杯伸了个懒腰,“好了,也大半夜了,再不回去,沙曼又该骂我了,西门,明日见。”
西门吹雪一直到陆小凤从他身边走过,到了寒亭之外,才冷幽幽地开口道,“陆小凤,你还想骗自己到什么时候,我不管你和花满楼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清楚明白,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花满楼是我西门吹雪难得看重的君子,无论你们做了什么,万梅山庄的大门始终会为你们敞开。”
陆小凤真的是哽咽了,但是他没有流泪,只是将手伸入怀中,将那早已捂热透的物件缓缓套入左手的中指之上,那就是司空摘星塞给他的东西,花家的传家戒指,当戒指带回手指的那刹那,陆小凤感到四个多月来一直悬空烦躁不安的心终于落了地,“谢谢你西门,我要去京城一趟,麻烦你替我照顾下沙曼和满满,十天之后我就会回来。”
“去吧,我和秀青会照顾好沙曼和陆满,只是陆小凤,我奉劝你一句话,当断则断,不要因为多情和优柔寡断,让三个人同时承受痛苦的折磨,既然注定会有人受到伤害,那就只让一个人痛苦就够了,我相信那个人也会是心甘情愿的,他比任何人都希望看到你幸福。”
“那他的幸福呢?”
西门吹雪没有再回答陆小凤,背身望月,陆小凤摩挲了几下手中的戒指,笑了,比哭还要难看上几分,嘴里喃喃地道,“他的幸福,从遇见我的那刻,就注定失去了对嘛?”
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希望,下辈子他不要再遇上我,我也不再去靠近他,我们只做一对彼此陌生的人,各自幸福各自珍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小三子用天牢专用的玄铁锁将这间牢房锁上后,又反反复复地查看了好几遍,才抬头看了看牢房里过分安静的囚犯。
自从上次那个唱歌超级难听的四条眉头被劫天牢后,原本以为是要小命难保,不想皇帝龙颜开恩,并没有怪罪下来,只是天牢内从此加强了重重戒备,狱卒们也是人人自危,再也无人敢喝酒懈怠。
听说这次关押下来的囚犯就是那次劫天牢的人,看这个囚犯的面相,小三子怎么也无法联想这个人就是杀狱卒劫牢犯的狠角色,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怎么看都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对了,刚老大说了,这人是什么天下第一首富的儿子,这次被打入天牢,是因为蓄意轻薄现下最受皇帝恩宠的萧妃。
啧啧啧,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越是长得人模人样的家伙,骨子里越是道貌岸然的烂渣人。
这么想着,小三子颇感厌恶地朝牢房内重重地啐了一口,“呸,伪君子!”
月光透过斑驳锈迹的狭小窗口,投射到一张简陋破旧的小木床上,床角靠坐着一道淡黄色的身影。
这里是天牢,周遭阴潮浑浊的气息,和上次救陆小凤的环境相差无几。
头很痛,花满楼不由地用手去揉额头,晃了晃脑袋,脑海中虚影重重,他记得今天早上有个公公来花府,说是皇帝召见,来到御花园,没有见到皇帝,却是遇上了同被皇帝换来御花园的萧妃,于是,他们一同在亭子里等皇帝,然后呢~他有点记不清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花满楼试着用力去回想,突然脑中白光一道,是了,是香炉,当时香炉里面焚烧的是龙涎香,皇帝最喜欢的香,这是那位萧妃的原话,香也是她亲手点上的,只是那是并不觉得香有什么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处处透着诡异,在空旷的御花园里点香,香气散得很快,着实是浪费香,如果是在香里下了迷药之类的东西,却也是传播得最快的,加上御花园里本来就夹杂着其他的花香,对于嗅觉比常人更为灵敏的他,却是正中下怀。
可是她为什么要陷害自己,难道又是皇帝暗中授意。这么想着,花满楼不由地皱起了眉目,这次皇帝又想做什么,这京城已经被他暗中搅得天翻地覆,人心惶惶,很快就要变天了,只是从这些年的接触下来,他深刻地明白这个位高权重的皇帝心中除了他的江山霸业,并没有什么仁慈之心,也许他曾说过的最爱的北野絮子,也不过只是他用来掩饰他冰冷无情的帝王之心,在这位皇帝的眼中,所有可以利用的人都将会成为他的棋子,不能成为棋子的,下场就是死,而成为棋子的,下场却也只有死。
花满楼这么想着,眉目却渐渐舒展开,剩下一片坦然心境。然后起身,缓缓地转过身,对着牢房内的最暗处,“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回答他的是一道寒光白刃,带着点点腥血,这些血自然是牢房外的那些狱卒刚染上的鲜血,被滴到的甚至还能感受到它们的热度,花满楼的脸上正好别滴上了一滴,灼热得似要穿透他的皮肤。
“你杀了那些狱卒。”花满楼沉声,声音中透着痛心的责备。
“哼,是又如何。”雌雄莫辨的声音,竟然是之前醉仙楼杀死舒云的黑衣刺客。“花满楼,你不觉自己太悲天悯人了嘛,既然你这么舍不得他们死,那我现在就送你下去,和他们一起上黄泉路。”
诡谲到极致的剑法,招招透露着冰冷的杀意,剑刃过去,每朵剑花都透着碧绿的光芒,剑身藏毒,来人今天是非置花满楼于死地不可。
狭小的牢房内,剑刃白光交缠不下,两人过招已不下两百招,花满楼的额角沁出了不少冷汗,这个黑衣刺客的剑招太过灵诡毒杀,照这样下去,他势必要死于这刺客手下。
舒云的死不可挽回,今次又加上了一批无辜的狱卒,花满楼失血淡薄的嘴唇一抿,右手成型急转直下,竟是朝自己的胸口直直地抓去。
“不要!”
电光火石的刹那,花满楼以肉眼无法辨识的速度将黑衣刺客的穴道点住,“对不起,你输了。”
“花满楼,你竟然骗我!”黑衣刺客根本不曾想到眼前这个温润善良的人,竟然会以残害自己的假象来骗他上当,所以他才会傻傻地将刺出的软剑方向偏移了半寸,让花满楼有了可趁之机。
“你说花某骗你,那你又何曾不是欺埋花某至今。”花满楼微微一记长叹,踱步到黑衣刺客身前,伸出的手先是一顿,后坚定地将黑衣刺客脸上的黑面纱摘下,“金樱子,不,应该称呼你为北野樱子吧。”
面纱下的赫然就是一张娇俏可人的漂亮脸庞,熟悉又带着陌生,熟悉的是眉目,陌生是那不羁骄横的眼神。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金樱子,不,现在已承认身份的北野樱子道。
“在醉仙楼,舒云刺中了黑衣刺客的左臂,而在花府过生辰的时候,我曾不小心碰撞到你的左手臂。”
“但是我当时并没有表现出左臂有伤。”北野樱子不信。
“你当时确实左臂已经无伤,因为在受伤后,就及时服用了天香丸,不仅成功解了毒,甚至在一天后就让伤口愈合,与正常无异。”
“呵,这一切不过是你的胡乱猜测,我根本就没有杀过舒云,左臂也从未受过伤。”北野樱子一阵冷笑。
“不,不是我的猜测,而且确定,因为碰撞到你,本就不是为了去证实你左臂是否受伤,而且是去闻你身上的气味。”花满楼摇摇头道。
“哦,想不到像花满楼这样的正人君子,也有剽香窃玉的癖好。”
花满楼并没有去反驳北野樱子故意地嘲讽,“我在你的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这是天香丸所特有的异香,香味持续时间有七日之久,且这异香的味道除非是贴身相闻,否则绝不会被他人察觉。而且之前在珈蓝寺,我曾脖间受过微伤,服用了天香丸后,伤口在一个时辰后便彻底痊愈,了无痕迹。所以,我敢肯定你就是那日在醉仙楼出现的刺客。”
“呵呵,如此简单的逻辑推理,花公子就将这刺客的嫌疑冠在我的头上,是不是有点瞎猫撞上死耗子的意思。”北野樱子不服。
“有时候看似复杂的案情往往很简单,就如原本毫无联系的两个人可能就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还记不记得在红袖添香阁,死去的黑衣刺客首领徐明达,他没有在你开口的第一刻就识破你的身份,甚至在你亮出六扇门女捕快身份的时候,身形有过一滞。如果不是两人熟识,听惯彼此的声音,花某想不通做何其它解释。”
听罢花满楼的这番推理,北野樱子先是不可抑制地瞪圆了双眼,随即垂下眼发出苦笑,“呵,花公子果然观察入微,那是不是在醉仙楼,你已经隐约从我特意伪装过的怪声中猜出了是我。”
“不错,不仅是黑衣刺客的怪音、脚步声还是使用的兵器,都不得不让我联想到的是你。”花满楼颔首道,一如上官飞燕假扮上官丹凤,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脚步气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如果有,那就说明,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就算你能推理出我是杀害舒云的凶手,那你是如何知晓我东瀛人的身份,而且还这么肯定我姓北野,不是其他。”北野樱子再问。
“首页还是徐明达给我的提示,方柏啸曾说过徐明达负责保卫柳絮金阁,又随着柳絮金阁的大火一同消失,而皇帝也曾坦言过,曾怀疑絮妃和人有染,这个人应该就是徐明达无疑。”花满楼顿了顿又道,“北野絮子是柳絮剑道的人,想来就算不会柳絮剑法,也熟识它的剑招和心法,而且还曾将它传授给了徐明达,所以我们和他对招时,他的剑招有点诡异,而且刻意避免与你对招,我清楚记得在红袖添香阁他与你只对招了三下,之后陆小凤有和我耳诉,徐明达的剑招很类似东瀛柳絮剑法。”
北野樱子沉默不语,只是在听到陆小凤这个名字时一个冷哼。
花满楼接着说,“再来就是我既然已经猜测你和徐明达相识,自然会联想你和北野絮子会有何关联,正巧你们的名字中都带有一个子,一个絮子一个樱子,我曾在一本东瀛游记上读到过,东瀛岛国有一种岛国花,名唤樱花,花开时,层层叠叠粉烧至天际,花落时,漫天席卷地犹如粉色花语。我虽然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场景,但是却感到樱花飘落的场景,和江南柳絮翻飞的景致情怀是一样的,漫眼迷离,如怨如诉。那刻在我的心里,已经将你们划上姐妹的等号。”
“哈哈哈。”北野樱子仰天大笑,“就凭着这虚无缥缈的景象,花公子的想象力还真是惊人。”
“那花某说得可是有错?”花满楼淡淡地反问。
北野樱子渐渐收敛起笑,换上正色看着花满楼,“不错,北野絮子是我的同胞姐姐,我们的母亲就是江南人士,背离了家乡,和父亲来到东瀛,可是再生下我们后不久便生重病而亡,至于我为什么会来到中原,是因为我和絮子姐姐是一母双胞的女婴,双生之花被剑道中的一些长老认为是种不祥之兆,是毁灭柳絮剑道的恶胎之灵,必须要将我们中的一个处死。父亲为了保全我和絮子姐姐,选择将我偷偷送回中愿,并发誓永不接我回东瀛,然后对外宣称只有絮子姐姐一个孩子,才平息了剑道长老们的弑杀气焰。”
“所以你被送到中原后,机缘巧合被金家所收养,成了金九龄的妹妹?”
“没错,哥哥并不知道我是东瀛人,但是我却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东瀛人,因为我的奶娘就是父亲特意派到我身边保护我的剑道忍者,从小就偷偷地教我柳絮剑法。我杀舒云就是为了给絮子姐姐报仇,没有舒云的栽赃陷害,絮子姐姐和她的孩子就不会被大火活活烧死,我必须要杀了她,为絮子姐姐报仇。”北野樱子双眼通红,强忍着泪水。
花满楼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道,“那你为何又要杀我,是因为我也是造成当时柳絮金阁惨案发生的推动者嘛?”
被花满楼这么一问,北野樱子不由地语塞,双目含泪流转,化作悲痛的控诉,“花大哥,为什么当时你没有像如今这番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当年我真的以为你回了京城,絮子姐姐就有救了有希望了,但是为什么,最后絮子姐姐还是逃脱不了一死。肯定是因为舒云,她是你的表妹,你有意偏袒她对嘛,所以,我恨舒云,也恨你,我要杀了你们,为了絮子姐姐和她的孩子报仇。”
“对,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花大哥,我要为絮子姐姐报仇。”倏然北野樱子狂性大发,强行经脉扭转,冲破花满楼点住的穴道,软剑一挥,向毫无设防的花满楼胸口刺去,“花大哥,受死吧!”
“唔!”北野樱子不敢相信地将视线移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把穿胸而过的短剑,和舒云当时刺伤自己的短剑一模一样,剑身上隐隐浮现出暗金色的龙纹。
她已经无力再回转过身去证实谁杀了自己,嘴里不受控制流出大口大口地腥红液体,绚丽夺目地犹如记忆中的樱花林,她好像真的看到了樱花,团团将自己围住,不断地从空中落下粉色的花瓣,而在碰触到她身上的刹那,纷纷染成如血的红色。
北野樱子最后的一句话,是望着铁窗外透过来的月色说得,“花~大哥,我好想能~回东瀛~~再看一次~~樱~~花。”
“花公子,你没事吧?”北野樱子的身后传来一道轻轻柔柔的声音。
花满楼侧耳细听,“你是~萧妃?”
“不错,花公子好耳力,我是萧妃,我是来接花公子出天牢的。”利索熟练地将短剑从北野樱子的胸膛抽出,看着北野樱子的尸体轰然从面前倒下,来人却是略显无趣地挑了挑精修的柳眉。
“忘了和花公子说芳名了,我叫萧如梦,和舒云花公子一样,都是皇帝陛下的一颗棋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陆小凤回到京城就听到了一个让他震惊无比的消息,花满楼在御花园轻薄萧妃,被皇帝亲眼撞见,三天前就被打入天牢,花府也暂时被六扇门的监控管制,里面的人不得随意出入。
陆小凤趁着夜色潜入花府,来到花如令的房间。
花如令这几天无从得知花满楼的消息,吃喝不下,整个人苍老消瘦了很多,当他看到翻窗而入的陆小凤,先是大吃一惊,然后相当生气地转过身不去理会陆小凤。
陆小凤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花如令,颇为尴尬地挠了挠左面颊上的酒窝。
“花伯父。”叫了一声不应答,再叫花如令还是没有反应,如此叫唤了五六声后,陆小凤轻叹了口气。
既然亲眼看到花如令安然无恙,他也就放心了,正待陆小凤要悄悄地翻身离去,却听到了花如令的声音,“陆小凤,你一定要将楼儿毫发无损地给老夫带回来。”
陆小凤踏在窗棂上的脚一顿,转头看了眼仍背对着身的花如令,沉声道,“您放心,任何人想要花满楼的命,除非从我陆小凤的尸体上跨过去。”
陆小凤走后,沙曼就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在万梅山庄足足等了十天,一直等到第十一天,天方破晓的那刻,陆小凤没有回来,沙曼选择了离开,她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走,甚至连自己的孩子也没有带走,她将在襁褓中睡得正香甜的小陆满塞进了陪了她等了一夜的孙秀青怀中,对着想要劝阻她留下的苏秀青疲倦地摇了摇头,没有留下任何只字片语,夹着细雪,孑然一身地离开了万梅山庄。
等陆小凤浑身染血硬挺着命赶回万梅山庄的时候,春雪早已经消去沙曼离去的痕迹,陆小凤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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