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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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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多大了,又耍孩子气,布宜哈都比你懂事!”胤禛先是瞪了年若兰一眼,而后很自然地接过药碗坐到了年若兰的身边,看那样子是要亲手喂了。
一旁的绿琴见状,抿嘴一乐,微一俯身,悄悄地撤了下去。
年若兰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儿半坐了起来。
胤禛用着汤匙盛了药汁出来送到年若兰嘴边。
“真的很难喝的唉!”年若兰撅着嘴巴一脸不情不愿地样子。
“药哪有不苦的!快喝。”
年若兰看着胤禛近在咫尺充满男子气概的脸庞,忽而眼睛滴溜溜一转凑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胤禛听了立马咳咳了两声,瞪着年若兰的眼睛越加“凶狠”了两分。年若兰才不怕他,反而脖子一抻,冲着胤禛直窃笑。
那模样像足了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胤禛瞧了心里面是又爱又恨,当下便发起狠,一手捏住年若兰的下巴,快速含下一口药液对着那张有些苍白干裂的小嘴迅速哺下。、年若兰呜咽一声,苦涩的药液在两唇之间来回流荡,年若兰因为低烧的原因而越加滚烫的口腔温度则让胤禛舒服的不得了,年若兰的舌头灵活的就像是一条小蛇,或攻或守,变着发的去撩拨“敌人”,在最后一次重重地缠吸了下对方的舌根后,年若兰明显的听见了一声低沉的粗吼。
一条令人脸红的亮银色线条在空中闪现。
年若兰的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搂住了胤禛的脖颈,痴痴笑道:“爷,药液都撒出来了,您可拿紧些!”
胤禛深吸一口气,看着年若兰的表情颇有些咬牙切齿,恨恨道:“你就撩拨爷吧,等你好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爷在说什么啊,兰儿完全听不懂呢!”年若兰十分无辜的眨了眨自己水润的双眼。
天真无邪的就像是个不知情事的处子。
总而言之,今儿这顿药液喝的是格外的漫长,不过等胤禛从依兰院出来时,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轻松的,简直可以称的上是春风满面了。
跟在后头的苏培盛见了也不禁暗暗啧叹,这满府里能把贝勒爷说惹生气就惹生气,说哄高兴就哄高兴的怕也就是这位年侧福晋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胤禛得了空都会来这边坐坐,两人或说说话,或斗斗嘴,或静静地靠在一起,关系显然在不知不觉间又亲厚了两份。就这样,年若兰的病在小半个月之后终于完全康复。
“今儿天气特别好,主子要不要出去走一走?”绿琴见年若兰一脸百无聊赖的样子,不禁如此提议道。
“也好,晒晒太阳,我这身子骨说不定还能强上些。”年若兰点点头。
说是晒晒太阳,不过看着几个丫鬟又是打伞,又是执扇,又是准备茶具绣垫等物的样子,连年若兰自己都觉得,自己许是真这么弱不禁风啊。
今儿的天气确实是格外的好,日头很足,还刮着些清风,年若兰深吸一口气,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贝勒府里有一座小花园,里面有假山奇石,小乔流水风景很是不错。
年若兰一行人就是往那边去的,一路上慢悠悠地走着,时不时的停下歇会儿看看风景什么的。
“什么声音!”年若兰忽然停下脚步,轻皱着眉头:“怎么好像有人在哭?”
几个丫鬟同时作出侧耳倾听的表情,绿琴听了半晌,眼睛向着前方不远的一处山石中看去:“主子,好像有人在那边。”
年若兰一挑眼角:“去看看!”
绿琴点点头,脚步不急不缓的走了过去,扬声道:“何人在里面鬼鬼祟祟,年侧福晋在此,还不速速出来!”
山石后头明显传出两声惊叫。
片刻后,年若兰便看到有两位女子从山石后头依次走了出来,先头的一位年约二十出头,身量苗条,左眼下有一颗妩媚的泪痣,后头那个则年龄较小,鸭蛋脸,柳叶眉,嘴角边上有一个浓浓的酒窝,此时她的脸上有未干的泪痕,两人看见不远处立着望风的年若兰,脸上同时出现了不自在的惶然之色。
“婢妾张氏、吴氏见过年侧福晋。”
看着底下跪着行礼的两个,年若兰挑了挑眉头,也没叫起,只不咸不淡地问道:“这大白天的,二位姐姐跑到那犄角旮旯的地方去做什么,而且这吴姐姐怎么还哭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没错,年若兰遇到的这两个却也算是府里的熟面孔。
这两人都是胤禛的侍妾一个姓张,一个姓吴。
张侍妾原是李氏屋里的丫头,后来被李氏抬举做了侍妾,她得资历和年纪在府里的几个侍妾中也算是最大的,另一个姓吴叫做吴霏霏,也不是什么好出身,不过年少貌美,性子也比较老实,不是那种爱起刺儿的人。眼下这两人一出来,刚才究竟发生些什么也是不言而喻了,不过就是欺负人的把戏罢了!
“回年侧福晋,婢妾心里其实也纳闷呢,刚路过这里时,婢妾就听见有人在低声哭泣,心里一时好奇就看了过去,原来是吴妹妹,婢妾就问妹妹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哭泣啊,原来是吴妹妹一直养着的那只八哥死了,吴妹妹伤心就自己躲起来偷偷地哭!““吴氏,张氏的话可是真的?”年若兰站在伞下,淡淡地问道。
吴氏闻言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张氏,却正好撞上了对方望过来的双眼,那眼睛笑盈盈地,还带着股淡淡地担忧。吴氏浑身剧烈的抖了一下,俯在地上磕头道:“是是是这样的,都是婢妾的错,都是妾的错。”
年若兰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一圈,片刻后晒然一笑,只道:“司棋。”
“奴婢在!”
“回头知会下面一声,弄只漂亮伶俐点的八哥儿回来,给吴姐姐送过去。”
吴氏的头低的越加深了,颤声道:“谢,谢侧福晋。”
“嗯,今儿天气好,我出来随便走走,两位也自便吧!”
“是,婢妾恭送侧福晋。”张氏抬起头年若兰露出个讨好的笑容。
年若兰也没看她,带着人继续向着花园那边走去。
“张氏一直这么欺负吴氏吗?”年若兰轻声问道。
“是!这两人现在都住在丹芷院,而且正好还是对门。张氏仗着曾经伺候过李侧福晋,在几个侍妾里面惯会作威作福,吴氏年龄小,性子又最软,跟个面团似的,张氏找着机会总要刺刺她。”自打进了四贝勒府,因为侧福晋的身份,因为胤禛的宠爱,也因为舍得花钱,年若兰在府邸里可是拉拢了不少眼线,像是这些个暗地里的波涛汹涌,年若兰既是想知道,那便没什么难的,所以她也知道,最近半个月里,胤禛找了吴氏两次。想来也是,府里面总共就这么些个女人,自己患病需要休息,李氏怀孕也伺候不了,福晋是妻子,所以胤禛若是有需要了,侍妾们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真像是根肉骨头呢!”扔在哪儿都要人疯抢。
“主子?”
“没什么!”年若兰摇了摇头:“前面有个亭子,去那坐坐吧,走得有点累了。”
逛了一上午的花园,回来的时候,彭厨娘正好煲了养胃滋补的乌鸡汤,年若兰喝了一小碗,又吃了些花式点心,便开始睡午觉,这是她每天必保的活动项目之一,简直是风雨无阻。睡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年若兰方才依依不舍的起床,换了身浅藕色的绣并蒂莲的裙子,外罩了身玫瑰紫的马甲,年若兰不太喜欢穿旗装,梳旗头,还是汉服比较适合她,不仅漂亮雅致最关键的是穿起来很舒服。
年若兰现在过的用现代话来说,就是“被包养”的日子。
好吃好喝,不用工作,每天的时间随你安排,而且还不会像现代一样因为被“包”而收到鄙薄,反而人人还得巴结你,攀着你,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说,年若兰现在过的日子,那还真是“挺幸福”的。当然,幸福也有幸福的烦恼,比方说年若兰常常会感到很无聊。在这里女人们能打发无聊的手段十分有限,女红是最普遍的,不过年若兰显然没有点亮该技能点,所以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间,为了给自己被“保养”的生活增加点儿娱乐,年若兰正在写书。
是的,不是看书,是写书。
作为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回来的女人,作为一个看了多年三俗小说的女人,年若兰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名!作!家!的!!
特别专心致志的写了几页小说,时间不知不觉地便到了日落西垂。
“主子,苏公公来了!”绿琴亲声道。
年若兰放下手中的笔,转了转自己的手腕,点头道:“请苏公公进来。”
“奴才给年主儿请安了。”
“苏公公请起。”年若兰笑了笑:“绿琴给苏公公端个绣墩子过来。”
“谢侧福晋赐座!”苏培盛小心的坐了个半座,抬起头,口中笑道:“奴才奉贝勒爷的命令,给您送物件过来了。”
“哦?”年若兰摆出一副好奇地样子:“是什么好东西?”
“还不给侧福晋抬进来。”苏培盛对着门口喊了一声,便见奴才们抬着几样物什走了进来。
第7章 东西
抬进来的一共是三样东西。
头一个是紫檀木做框绘有梅兰竹菊四君子的玻璃炕屏。第二件则是只一人高的黄金色落地自鸣钟,最后一个则是被两个奴才抬过来的展开一看,却是只翡翠凉席。三样东西在这个时代上来说都算是不可多得的珍品了。特别是后头两样,自鸣钟是南洋贸易那边得来的,听说是欧罗巴那边的王室才能用的东西,翡翠凉席则是碧碧盈盈,几可以说是巧夺天功也不知道胤禛究竟是从哪里淘腾出来的。
年若兰见了东西,心中果然十分欢喜。
苏培盛又再旁边说了许多奉承话,年若兰脸上的笑容也就越发的多了。
东西珍贵好看是一方面,另一方满府里胤禛只赏了年若兰这些,也足可以让人看见对他对年侧福晋的宠爱了。
这就是一个信号,告诉全府的人,虽然李侧福晋有了身孕,可是人家年侧福晋才是“圣宠优渥”的那个。
年若兰瞄目微转,忽而提起笔,在一张便签上涂涂抹抹了几笔,折好,递给苏培盛,嘴上道:“把这个替我送给四爷,还有,就说兰儿谢四爷恩典。”
“是,小的一定把侧福晋的话带到!”苏培盛笑的一脸和气。
年若兰点点头,让人给他封了个装有金稞子的香囊,又让绿琴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
苏培盛出了依兰院,直接往胤禛那复命去了。
此时,胤禛正在书房,手边是成摞的佛经,看上去正在抄经。
苏培盛端了茶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胤禛也不抬头,只淡淡地问道:“东西都送过了?”
“是!都送去了。”宿配上笑眯眯地说道:“年侧福晋可是高兴坏了!”
胤禛闻言轻轻地笑了一下。
趁这个机会,苏培盛赶紧把年若兰交给他的便签递了过去,胤禛挑挑眉,打开一看,当时便脸色一顿,但见那上面却是一副卡通样式的简笔画,画中是两个小人,一个月亮头鼠儿辫儿的小男孩,一个穿着旗装的下丫头,小丫头正垫起脚尖亲自小男孩儿的脸蛋上,小男孩似乎脸蛋有点红,一副害羞的样子,顺便一提的是,两人四周还画着好几个萌萌地心形。
“四爷?”眼见自家主子一张脸变来变去的样子,苏培盛在旁边轻声叫了一句。
“咳咳……”胤禛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把便签迅速塞进手边的书本中。不过看着那线装书上印着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几个字……
胤禛最后还是把那便签塞进了自己的袖口中。
“爷,年主子还说,今儿她们那晚上吃锅子,想请您去一起用。”
“这大夏天的吃什么锅子,也不怕上火!”胤禛饮了口手边的清茶,对着苏培盛挥了挥手。
苏培盛躬了下身,脚步轻快的退了下去。出了书房,他直起身子对着不远处招了招手,很快地,便有个年纪较小的太监颠颠地跑了过来,对着苏培盛舔着脸叫道:“师傅,有事您吩咐!”
“嗯,你跑趟依兰院,就说贝勒爷今晚会到那边用膳。机灵些,明白吗?”
“好嘞!”
晚膳的时候胤禛果然过来了,一进屋,便看见了立在香榧床榻边,对着自己一个劲儿笑的年若兰。
“兰儿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嗯,起来吧!”胤禛的视线在她身上一扫,见她穿了件月白色的绣兰花旗装,乌黑的头发绾成只简单的旗髻,肌骨荧润,气色极佳,心情不由越发好了起来年若兰站起身后,亲自伺候着胤禛上了榻,又是伺候脱鞋,又是端茶倒水的简直巴结的不的了。
胤禛看着她在一旁忙忙乎乎,还时不时偷抿着嘴巴偷看自己的样子,心里一晒,那份不为人知的大男子主义不禁又膨胀了几分。
“行了,别忙乎了。”胤禛到底不舍的她做这种杂事,指着炕桌的对面道:“坐下来。”
年若兰抿着嘴巴笑了笑,高高兴兴地做了过去。
“今日看着倒是精神。”
“这些日子妾身每天都在院子里头走一走,晒晒太阳。”年若兰歪着小脑袋,看着胤禛的目光里充满了情意绵绵:“而且爷今日还送了兰儿东西,每一样,兰儿都喜欢,心理欢喜,看上去自是格外精神。谢谢爷!”
“不过几样东西罢了,值当什么。”胤禛挑了挑眉头,显然被年若兰哄的很高兴:“以后爷给你更好的!”
“嗯,兰儿相信爷。”毕竟这将来可是能当皇帝的人啊!
胤禛是个十分寡言的人,年若兰娇娇弱弱地然而实际上确是个十分能说的人,再加上她声音极好听软软糯糯的,还有几分小幽默,一番家长里短下来,只让人感到轻松愉悦。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而后小厨房那边便把锅子准备出来了。虽然现在的天气较为炎热,然而,无论是胤禛还是年若兰倒真是有段时间没吃这东西了,此时闻着味了,还真是有些把肚里的馋虫给勾出来了。
年若兰没穿过来前,因为脾胃弱是长年吃素的主,可是在穿过来后却是个无肉不欢的人,胤禛的口味则比较不好琢磨,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喜欢或是特别不喜欢的。年若兰也不费那个脑筋去特别在这方面讨好他,每次胤禛来着用饭,都是随年若兰口味的,这次也不列外,锅子是那种铜制的鸳鸯锅,一边是清汤一边是辣汤,锅子底是熬的松烂的猪大骨配着枸杞,大枣,莲子等物。年若兰很喜欢贝勒府里的盘子,全都是官窑烧出来的贡品,白釉金边,一个个都精美的不的了,简直可以称的上是艺术品了。切的薄薄的羊羔肉,晶莹剔透的牛脊髓,再上毛肚,螃蟹,鲜虾和各种即时青菜,配上豆鼓,芝麻酱,腐乳汁,香菜末,姜末,醒糟汁,香葱花等物,满满登登地布置了一桌子,年若兰和胤禛两个吃的无比痛快,特别是胤禛,因为吃的满头大汗中间还把外面穿着的衣裳给脱了,年若兰又叫人拿了一小坛竹叶青过来,亲自给胤禛满上了一杯,伴随着腾腾地热气还有年若兰时不时的俏皮软语,胤禛这顿饭吃的真是十分愉悦的。
用完了膳,年若兰陪着胤禛坐了会儿,然后就去沐浴了,没办法锅子好吃是好吃,只可惜吃了后总会沾上些味道,年若兰有点小洁癖,特别受不了自己身上沾上什么异味。洗了香喷喷的花瓣浴,年若兰回了屋里,胤禛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出水芙蓉的样子,心里不由大动,年若兰自上次生病后,两人也有些日子没亲近过了,再加上年如兰还总是时不时的聊骚着他,胤禛的心里也早就压抑许久了。
“头发湿湿的,不舒服!”年若兰走近胤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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