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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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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和宋锦雅依偎的样子,秦落衣顿时产生了强烈的悔意,她到底还在犹豫些什么?帝王之爱不过是雨露均撒,哪里会对一个人真心?母妃惨死冷宫,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可如今她再怎么后悔,却已经错失了良机。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这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沉浸在这美妙的场景中。
此时,只有一双眼睛带着探究的神色,紧紧的盯着秦落衣的脸。
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容云鹤啜了口美酒,对着坐在一边的好友阮灏君道:“她不是花微澜。”
阮灏君正看得入神,随意的‘嗯’了一声,却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是花微澜?”
“我见过微澜的舞,虽步伐相似,可她却跳不出这般神韵来。”容云鹤的脸上是捉摸不定的神色,“我曾见过一个女子跳过这舞,和台上这人跳的别无二致,只是……不会是她。”
这语气里竟透露出丝丝悲伤,阮灏君一愣,转头看向容云鹤,却见容云鹤神色凄清,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曲调渐停,那红衣女子皓手一顿,弯腰抬手一气呵成,定格在了最后一个动作上。
“民女献丑了。”
殿中忽然安静的可怕,所有人还沉浸在刚才的舞姿中,久久无法回神。
倒是容云鹤率先站起身来,走到秦落衣身边:“这是儿臣献给父皇的舞蹈,希望父皇喜欢。”
“朕很喜欢,鹤儿有心了。”从头至尾,皇上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秦落衣,只是目光已经从一开始的痴迷变回了清明,他从心底里知道,玉莹已经不可能回来了。
他走下龙椅,仿若完全忽略了容云鹤的存在,只是径直走到秦落衣面前,眼神炽热的好似能将人烧着。
“可否摘下纱巾,让朕看看你的模样?”
秦落衣低垂眼眸:“民女模样丑陋,怕碍了皇上的眼,还是不摘为好。”
从没有人胆敢如此拒绝皇上,可他却丝毫为显怒意,反而嘴角上扬,连眼角边的皱纹也清晰可见:“那能不能告诉朕,你是如何学会这支舞蹈的?”
“民女幼时机缘巧遇获得了一本书,便照着上面学习的。”秦落衣轻描淡写,“希望皇上不要介意。”
“哦?只是书中所学?罢了,这舞如此美妙,朕怎么会介意呢。朕倒是有个不情之请,过些时日便是太后六十寿诞,姑娘可否留下再跳支舞,也让朕再一饱眼福。”
“诺。”
秦落衣毫不犹豫的应允了下来,那清脆的声音让容云鹤一震,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这声音他之前听过,如果没记错,应该是……
第20章 容云鹤的疑心
他面容复杂的看着秦落衣退下去的身影,见众人都沉浸在歌舞声中,悄悄的退了出去。
穿过走廊往房中走,手刚碰到门框便听见后面的声音:“等等。”
秦落衣手中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凝视着容云鹤的脸:“三王爷不在宴席上,来这儿有何事?”
“你不是微澜。”容云鹤斩钉截铁的说,声音中没有丝毫犹豫,“把你的面纱拿下来。”
果真是被他发现了。
秦落衣微叹了口气,侧目抬手将面纱摘下,在看见这张有着硕大胎记的丑陋脸庞时,容云鹤的眼里没有一丝惊讶:“果真是你,微澜呢?”
“微澜姑娘的脚摔伤了,我便替她上去跳了舞。”秦落衣推开房门,“她正在里面休息。”
容云鹤眼眸深邃的盯着她片刻,这才抬脚走了进去。
花微澜正靠在床边小憩,听见开门声抬眸看去,见到来人竟是容云鹤,下意识的站起身,脚踝处却传来钻心的疼痛,让她身子一歪又摔回到床上!
容云鹤阻止了她的动作,竟一反常态的蹲下身来,细心将她鞋袜脱去,温暖的手触碰到花微澜的脚,她敏感的一缩,平日里高傲的样子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脸色通红的看着他:“王,王爷!”
“不是很严重,过些日子应该就可以痊愈了,只是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容云鹤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在花微澜心中扎了根,只是检查了一下伤口便站起身来。
花微澜脸色绯红,结结巴巴了半响才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
容云鹤眼神一沉,走到桌前去查看,地上潮湿了一片,看起来确实是如花微澜所说打翻了茶水。
他弯下腰,手指轻擦过地面放到鼻间闻了闻,面色微微一变。
“三王爷,有什么问题吗?”不知何时,秦落衣已经来到他的身边,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的手指,似乎在观察他的神态。
容云鹤放下手,面目淡然:“没什么,记得让丫鬟来清理干净。”
“是。”
“没什么事便好好休息吧,等我有空再来看你们。”容云鹤一挥衣袖,不顾花微澜依依不舍的表情,转身离开了房间。在走出长乐宫的大门后,容云鹤才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芒。
夜色渐深。
熄了烛火,一双玉手推开窗户,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秦落衣一袭黑衣站在床边,月光的反射下,她的脸庞上那朱红色的胎记极为刺目。
见四周空无一人,秦落衣抬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长期不接触空气的脸传来微微的刺痛感,让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触手之处细腻柔滑,她这才松了口气。
人皮面具虽好,但还是有很大的副作用。如若长期戴着不拿下,脸会因为失去空气而导致溃烂,所以每每夜深人静时,她都会撕下人皮面具,给皮肤充足的呼吸。
而今日,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第21章 行刺失败
是夜。
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整个甬道黑漆漆的,除了宫门口那两盏发着莹莹烛光的红色宫灯外,什么都看不清晰。
在一片黑暗中,忽的一阵凉风吹过,草丛中似有什么动静。正要换班的皇宫守卫们伸头去看,却只见鸟雀惊起,不由得摇了摇头,暗笑自己大惊小怪,一边从宫门口走了过去。
待他们走后,黑色的娇小身影才缓缓从草丛中走出,她尽量猫着腰放低姿势,一边摸着墙壁朝甬道更深处走去。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宣政殿’,秦落衣抬头便看见这牌匾,不由得精神一震,本来平静如水的眼眸中也露出一丝喜悦。
虽然她久居深宫,但毕竟从小就在冷宫之中长大,对于皇宫的布局不甚了解,多亏的白日里四处打探,这才找到宣政殿的位置。
据丫鬟们的可靠消息,今日皇上召见了锦贵妃,如今怕是在这宫中缠绵。
现在下手,是一石二鸟的最好机会!
想起惨死的母妃,秦落衣的眼圈泛红,猛然握紧了袖口中的匕首。
轻轻的推开门,秦落衣悄无声息的溜进殿中,一条弯弯曲曲的走廊直通房间。仇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这种兴奋而又颤栗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屏住呼吸,将匕首握在手中一步一步朝着屋内走去……
“是谁?”
一声大呼打破了平静,秦落衣手一抖,下意识的回过头,却看见黑暗中,一个男子手提绢灯目光如炬的看着她:“你是何人,敢擅闯父皇的宫殿?”
是太子容玉韬!
听清楚这声音的一刹那,秦落衣顾不得其他,反手提起匕首就朝着他刺去!
容玉韬闪身躲过,右手抓住秦落衣的胳膊,轻轻松松的拽过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说,你究竟是谁!”
秦落衣咬牙不吭声,容玉韬只当是个刺客,哪怕是女子也没有怜悯之心,抬手一掌重重的击在她的脖子上!
秦落衣脑袋‘轰’的一声,口中弥漫出一股血腥味。
“大胆刺客,竟敢行刺父皇,看我不把你抓到狱中让你好好尝尝酷刑!”容玉韬冷哼一声,“来人!”
头晕目眩之中,秦落衣听见侍卫身上盔甲撞击的声音,知晓再不逃脱便会落入皇帝手中,再无报仇之日。心急之际,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扭身重重一脚踢在容玉韬身上!
容玉韬吃痛的大叫一声,手中的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秦落衣,只听见‘刺啦’一声,紧接着是女子忍痛的吸气,掉落在地上的绢灯已经被踩灭,待侍卫们赶来点亮绢灯时,秦落衣已经不知所踪了。
“她受伤了必定跑不远,快去追!”容玉韬低头看向地上的血迹,眼里闪过浓重的杀意。
血腥味在鼻息间蔓延开来。
秦落衣跌跌撞撞的朝前面跑去,手臂上不断流淌的鲜血在消耗着她的生命,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信念在不断的循环。
不能死,她还没报仇,决不能死!
嘴唇泛起白色,失血过多让她的眼前渐渐模糊起来,有琴音和着曲声隐约传来。
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
这是她的错觉么,因为失血过多而产生的错觉,竟好似听见了母妃最爱的曲子。
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一下子撞在了假山上,软绵绵的倒了下来。在闭上眼的那一刻,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双紫色的靴子,她下意识的抓住那只脚,喃喃道:“救我……”
感觉到来自脚上的力量,容云鹤低下头,借着月光看向那血人儿。
今夜是中秋,他心中怀揣着心思辗转无法入睡,便干脆起身来到亭中,看着月光便想起落衣来。
他与落衣只有匆匆两面之缘,一面是远远的见到她在冷宫中跳舞,她转过头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初冬的暖阳,照进了当时正被兄弟排挤的他的心中,从此魂牵梦萦难以忘却。第二面,便是死别。
有的时候他宁愿她是死在鸠酒或一尺白绫上,那么他还可以抱着她冰冷的尸首将自己想说的话统统说出来,总好过她病死后被草草埋葬连尸骨也寻不见,两手空空一点念想都没有。
心情再也平静不下来,他干脆取了把琴来,随性之时弹奏出的,竟是当年在冷宫外听见的曲子。
原
第22章 发现身份
在这个时辰还有人出现,莫不成是太子派来的杀手?
他紧惕的朝着假山后走出,心中想过万千可能性,却没有猜对其中任何一个。因为他看见,一个鲜血淋漓的女子倒在地上,昏迷间竟抓住了他的脚踝,用力之大,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他的肉中。
容云鹤蹲下身子将晕倒的秦落衣推开,隐约间觉得这女子有些面熟。
此时的秦落衣撕去了人皮面具,没有那硕大的胎记,容云鹤自是一时没有认出,但那一丝熟悉感却让他下意识的扶起了她:“姑娘?姑娘醒醒!”接连唤了好几声,可此刻秦落衣已经昏迷了过去,完全没有听见容云鹤的话。
容云鹤刚准备将她打横抱起,却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他眉毛一皱,手在假山上摸索着什么,在碰到一块凸起的石头时一按,那假山竟朝左边平移开来,正好遮挡住了秦落衣。
假山刚停住,就见一群侍卫团团将这里围住,容玉韬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三弟怎么在这里?”容玉韬没料到竟会在这里见到容云鹤,阴鹫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一派怀疑的神色。
反观容云鹤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唇角微微一弯道:“今日是中秋,我睡不安稳便起来走走,不知二哥带了一群侍卫来此,是要做什么?”
容玉韬面色阴沉:“刚才父皇宫中遇见刺客,我们顺着血迹一路过来,就到了这儿。”他顿了顿,扫视了周围一圈,“莫不是和三弟有什么关联吧?”
“二哥此话差矣,我不过是出来走走,怎么会和刺客有关?如果二哥不放心,尽可以到处搜查。就算二哥搜不到刺客,臣弟也不会怪二哥诬陷于我的。”容云鹤笑的云淡风轻,手中的扇子却不易察觉的紧了紧。
容玉韬身子一僵,虽说血迹是在这里,但如果刺客已经逃跑,他却在这里搜查容云鹤,这件事传到父皇的耳朵里,必定会惹来他的不快,认为他是故意栽赃陷害容云鹤,到时候怕是吃力不讨好。
想到这里,容玉韬朝着身后一挥手,皮笑肉不笑的说:“三弟多虑了,既然刺客不在这里,我们便去别处找找。跟我走!”
侍卫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御花园,容云鹤待人都走净了这才将假山后的秦落衣抱起,迅速带离了原地。
广阳殿。
将秦落衣放在床上,容云鹤吩咐侍卫守在门口,这才关上窗户走到床前。
眼前所见,是一张秀丽绝俗的脸,只是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是失血过多之故。容云鹤取来金疮药,将她胳膊上的衣物撕开,轻轻洒在上面,又用布条包扎好,这才仔细端详起她。
这女子生的极美,哪怕是他不喜女色,但只要看过这样的美人儿定会过目不忘,可在他的印象中,确实没有在宫中见过。只是,却也有几分说不上来的熟悉……
他不由得伸出手,遮挡住她的右半边脸。
“是她!”
他忽的低低喊出声来,竟惊的从站起身,不可思议的盯着秦落衣:“她不是那个丑丫鬟吗?”
怪不得他觉得好生面熟却又想不起来,本来那硕大的朱红色胎记让她的脸变得极为丑陋,如今这胎记消失,竟比花微澜还美上几分。只是她的美不是艳丽的,而是清丽脱俗,带着些惹人怜惜的感觉。
容云鹤的喉咙吞咽了一声,刚才触碰到她手臂的细腻感霍然间传遍全身,脸庞滚烫了起来!
他的脸上竟是少见的慌张,他退后一步,一下子撞在了桌角上,‘哐’的声音让睡梦中的秦落衣蹙了蹙眉,眼睫毛微微抖动好似要醒了过来。
慌乱间,容云鹤的手摸到了茶杯,不顾里面是早已凉了的茶,仰头一口喝了下去,这才感到身体里的热度渐渐消失。
喘了口气,容云鹤靠在桌子上,目光定格在秦落衣脸上,脑子飞速的旋转着。
一个美娇娘为何要装扮成丑丫头?还有,花微澜分明是被人故意放了油而摔倒的,看来这件事和这个叫秦落衣的女子脱不了干系。容云鹤的眼神严肃起来,他直起身子,一甩袖子朝外面走去。看来他要好好调查一番才是,可别引狼入室,坏了他的大事!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上。
斑斑点点的光束有些刺目,秦落衣揉了揉眼睛,不小心扯到了胳膊上的伤口,疼痛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猛然从床上弹坐起,昨晚的记忆这才回归到脑中。
第23章 齐国四公子
她昨晚去刺杀皇上和锦贵妃,却遇见了太子容玉韬,然后呢……
脑袋一阵发胀,秦落衣按了按太阳穴,打量了四周一圈。这里不是长乐宫,不过看起来也不像是牢狱,看来她没有被抓住。
秦落衣拿起床边的外衣刚披上,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是你?”
见到竟是齐国四公子之一的阮灏君,秦落衣吃了一惊:“是你救了我?”
阮灏君不置可否的微笑,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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