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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主每天都在开挂-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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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芸:“……”
    正说到陈秀祺,虞秋琳的电话就打来了。
    “喂?”
    “二妹,快来医院。”
    “怎么了?”
    虞秋琳心急如焚:“妈流产了。”
    两人赶去医院,陈秀祺还在手术室里。
    虞志球坐在门口,双手撑着额头。
    还没等秋芸来得及问情况,虚弱的陈秀祺就被推了出来。
    几人一下子围了过去。
    “妈,你怎么样?”秋芸担忧地问。
    陈秀祺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情绪就激动起来。
    她伸手无力地抓住秋芸的手:“你究竟是谁,我的女儿呢?我的女儿在哪里?”
    众人俱是一愣。
    秋芸停住了脚步。
    等几人将陈秀祺送去病房后,秋芸拉住虞秋琳问:“二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虞秋琳面色凝重:“妈今天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
    秋芸顿了一下,问:“她之前见过什么人么?”
    虞秋琳答:“井家太太来过家里,接着两人就出去了。”
    秋芸颓然地松开虞秋琳的手,慢慢蹲了下来。
    为什么又是她?
    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她?
    她都不不计前嫌了,这个女人究竟还想怎样?为什么会有这么歹毒的女人?
    秋芸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慢慢变得通红。
    她将脸埋进膝盖里,气得肩膀颤抖。
    脸被一双温暖的手掌捧起,她看到苏拾东蹲在自己眼前,微蹙着眉说:“别难过。”
    别难过……
    怎么能不难过?
    她原本以为这辈子可以苦尽甘来,一切都能顺利过去,只要劝服自己放下就好。
    可是生活却一次次地欺骗她,给了她希望,又一次次将所有弄得凌乱不堪。
    “拾东,我就是个不祥的人……”秋芸咬住下唇,双眼通红,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落下来,“都是我的错,所有都是我的错……”
    “不要把责任拦在自己身上,这不怪你。”苏拾东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别自己胡思乱想。”
    秋芸去找井上容。
    两人还是约在上次的中式酒店见面。
    秋芸面色冷静,问:“你究竟跟我妈说了些什么?”
    井上容依旧维持得体的伪善笑容:“没什么,只是给她看了一样东西。”
    她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助理将一份文件丢在桌上。
    秋芸打开来一看,是一份身份档案。
    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秋芸,但身份却是完完全全伪造的。
    放在桌子底下的拳头慢慢握紧,秋芸咬着牙问:“我究竟跟你有什么仇,你要这么陷害我?”
    “我当然跟你没仇,只是你知道的事太多了,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警告而已。”井上容笑了笑,“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虞小姐自己掂量一下,我不希望下次再看到你跟我先生见面,你知道的,毁掉一个小小的虞家有多容易。”
    秋芸看着她走出包间的门,才发觉自己手心已经掐出几道红印。
    走出酒店的时候,秋芸看到门前停靠着一辆熟悉的车,车前站着一身正装的苏拾东。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她看着苏拾东,有些动气后的失神。
    苏拾东走过来,在她面前停下,他俯身与她平视,说:“以后有什么事别藏在心里。”
    “嗯。”秋芸闷闷地点点头。
    “见了井上容?”
    “嗯。”
    “很早之前就跟她认识?”
    秋芸低着头:“嗯。”
    苏拾东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有些事还瞒着我?”
    “……”秋芸对上他的眼睛,在他审视的目光下,又慢慢把头埋下,闷声应了一声:“……嗯。”
    秋芸把没有交代的事情都告诉了苏拾东,包括这次井上容坑害她的事。
    他们躺在床上,她平静地靠在苏拾东怀里,慢慢叙述。
    苏拾东认真地听她叙说着,心情却久久难以平复。
    他原本以为这姑娘仅仅只是身世可怜,没想到却受尽了委屈和苦难。
    苏拾东将她搂得很紧。
    他想给她所有,想用一切去弥补她所受过的委屈。
    这世界从来没有公平可言,可怜的人一直在受苦,可恨的人却活得自在。
    秋芸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轻描淡写道:“其实过去了就好了,我这辈子真的很幸福,有爱我的家人,可爱的同学和朋友,有花不完的钱,吃不完的美食,看不完的书……”
    她抬起头,看着他,伸出手指在他眉眼上画了画。
    她说:“尤其,是让我遇见了你。”
    眼前的女孩,容易被满足,不去计较过去,从不记仇,纯真乐观,不抱怨,不悲观,不自暴自弃……
    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孩,怎么叫人不动容?
    没有人在听完她说的这些话后,还能无动于衷。
    谁都会为她感动,何况是他。
    这一刻,他只想将整个世界都呈现在她面前,将自己拥有的一切都尽数交给她。
    苏拾东吻了吻秋芸的额头,说:“这件事你别管,我有办法处理。”
    她相信他,从来都相信他的承诺和能力。
    秋芸心里安定下来,便沉沉地睡去了。
    苏拾东睁着眼一宿没睡。
    他思考了一夜,思考了整件事的大局。
    苏耘的过去,李笙的过去,几个家族的过去,那件轰动全国的水污染事件,还有苏耘的病理报告单。
    黑暗中似乎有张黑网将这些因素编织在一起,只要扯住其中一根关键的线,就能将所有疑问尽数解除。
    第二天,苏拾东便开始着手调查。
    他先从三十五年前的水污染事件开始,托人查找了一切有关这件事的所有文献。
    这几天,秋芸三天两头见不到苏拾东,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不过秋芸也挺忙的。
    一方面要兼顾学习,一方面被井上容逼得不得不去设法说服虞家老小。
    她调出身份查询系统,找到井上容伪造的身份,发现的确有这个人存在,而且样貌和虞秋芸长得有七成像,只是这人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年龄和虞秋芸的相符。
    时间年龄都这么巧合,简直是处心积虑,毫无破绽。
    不过天网恢恢,总有一些破绽是不容易被发现的。
    档案系统上显示这人小时候做过脚拇截肢手术。
    所以她的右脚拇指是没有的。
    秋芸把这件事告诉陈秀祺和虞志球,有凭有据,他们也不得不信了。
    “而且不相信咱们可以验dna啊。”秋芸说。
    对啊,这么简单明了的事,她怎么现在才想到?
    果然是一遇到强手就容易把事情复杂化。
    “可井上容为什么要伪造文件骗我?”陈秀祺还沉浸在失子的伤痛中,身体极其虚弱地躺在床上养着。
    “我不小心得罪了她,记我仇呢。”一提到井上容,秋芸就愤恨不由,
    不过陈秀祺这次虽然是自己不小心,事情还是因她而起。
    秋芸更是对陈女士言听计从。
    陈秀祺见秋芸难得乖巧,就急着把婚事赶上日程,恨不得让秋芸当即辍学了去当苏太太。

  ☆、第77章 marry

秋芸开始忙碌于学业之中,弥补因近期发生的事而耽搁的知识点。
    苏拾东这边终于查出点眉目。
    当年的水污染事件牵扯甚广,陈家被怂恿参与这个项目,而井家和苏家是项目提议者,在问题出现后非但没有终止,还并变本加厉地投入更多化工程序计划,而其他家族仅仅只是看有利可图注资该项目。
    陈家虽负责监管该项目,却对工厂的原理不甚了解。
    而事实上,当年该项目之所以能顺利进展十余年,并不全然因为苏井两家的隐瞒,而是两家对地方官员的贿赂,导致*府对此坐视不理。
    一切只因为一个贪字。
    社会的黑暗,人心不古,罪恶的贪欲,造就了这场旷世灾难。
    苏拾东面对桌上布满的纸张,只觉得身心疲惫。
    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他如何下得去手将他告发?
    他思考了三天,终于还是决定去找苏耘。
    苏耘的别墅离苏宅很远,在郊外。
    苏拾东拿着那份隐含真相的资料,像拿着千斤重物一般,只身赶往别墅。
    别墅一如既往的冷清,苏耘单独在家的时候喜欢将佣人都遣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酒。
    自从白敏君过世以后,这个生活状态一直持续到现在。
    闲置的晚上就对着落地窗夜景独自喝酒。
    他喝很多酒,已经上达到酗酒的程度。
    今晚的苏耘还没醉,神智清明,阴暗的目光难得清澈。
    苏耘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慢慢转过身,手里端着一杯白兰地。
    苏拾东沉静了一下,慢慢将手中的资料递过去。
    苏耘没有接手,只是看着他,笑道:“动作还挺快。”
    他自然是知道苏拾东最近的动向,确切的说,从苏拾东离开这个家起,他就一直暗中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是没想到,苏拾东的速度远比他想象中的快很多。
    “你知道?”苏拾东看着他。
    苏耘没有接话,慢条斯理地坐回沙发上。
    苏拾东站在原地,背对着苏耘。
    “爸……”他用了很大的决心才缓缓启齿:“自首吧。”
    苏耘笑了笑:“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听你喊我一声爸了。”
    不知道是苦笑还是释然。
    苏拾东不解。
    苏耘说:“没想到当年没能被查出来的真相,却被你查出来了。”他停顿下来,微微埋下头,好像喃喃地说了一句:“真希望你是我亲儿子。”
    苏拾东身体怔了一下,回头看着他:“原来是真的。”
    苏耘笑:“你都知道了?”
    苏拾东闭上眼,眉峰有些许颤抖,他低沉着声音问:“我父亲是谁?”
    苏耘啜了一口酒,笑了一声:“这个秘密不会有人知道,将永远被埋葬在地底下。”
    “你……”苏拾东捏紧了手里的文件。
    “你最好是把我送去警局,否则岂不是很吃亏。”苏耘气定神闲道。
    苏拾东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当年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苏耘面色从容,可僵硬的笑容却泄露了他此刻隐忍的痛苦。
    苏拾东俯下身,刚想说话,对面的人突然呕出一大口鲜血,喷在他的衣襟上。
    “怎么回事?”苏拾东抓住苏耘的肩膀,看着他渐渐失去血色的脸,来不及管自己身上的血迹。
    苏耘还在笑,下巴流淌着的殷红还不及他笑起来渗人。
    迎面又喷涌出一大口鲜血。
    “我送你去医院。”苏拾东架起苏耘就往外走。
    他一边走,一边扬声让司机备车。
    苏耘脚下虚浮,却还要强制维持笑脸:“没用了,没用了,来不及了……”
    一路上,他一直絮絮叨叨地念着这两句话。
    苏拾东想让他闭嘴,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做不到从容淡定。
    看到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喊了三十年的父亲受苦,他也做不到坐视不理。
    额头后背已经渗满汗,不知道是忙的,还是被吓的。
    苏耘在急诊室里做抢救。
    秋芸赶到时,看到苏拾东满身是血,吓得差点哭出来,从来光鲜矜贵的他何曾这般狼狈不堪过。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浑身都是血?”秋芸疾步过去,抓住苏拾东的手,一个劲儿地问,甚至害怕地双手颤抖。
    “我没事,这不是我的血。”苏拾东按着她的肩膀安抚她,“是我……父亲,急性胃出血。”
    秋芸稍稍放下心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突然胃出血?”
    苏拾东没说话。
    医生出来,说:“患者血已经止住,情况稍微稳定下来了,但具体是由于什么原因引起的,还需要进一步检查。”
    医生离开后,苏拾东没有进去看苏耘,只是坐在诊室外面,撑着额头。
    没一会儿,马丁赶过来。
    “别担心了,医生都说叔叔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不会有事的,先换了干净的衣服吧。”秋芸劝说苏拾东,她特地吩咐了马丁带衣服过来。
    苏拾东摇摇头,还是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秋芸快急上火了。
    苏拾东就这样一晚上没进去看苏耘,为了让秋芸安心,两人回了苏宅。
    洗完澡,他就早早地躺床上睡觉了。
    秋芸实在不明白他在搞什么名堂,心想他可能是真的累了,也就没多问,安静地在他身边躺下。
    她从后背环住苏拾东的腰,把脸贴着他的背,希望这样能给他更多的温暖。
    感觉手背上附着一只宽厚的手掌,秋芸惊了一下,问:“还没睡?”
    没回应。
    算了,由着他吧。
    第二天,苏拾东一如既往地去公司,没去医院看苏耘。
    秋芸都纳闷了,这俩父子前世有仇啊?
    于是自己带了花束和生活用品去医院看苏耘。
    “叔叔,你好点了么?”秋芸将花摆在窗台前,打开柜子,发现生活用品都已经齐全,八成是助理送过来的。
    “好多了。”苏耘气色还很难看,态度还算和煦,“他让你来的?”
    秋芸想了想,点头:“嗯,他公司有事忙着,抽不开身。”
    呃……理由好牵强,哪有儿子忙着公事,连自己老爸住院都不管的?
    苏耘倒没动怒,莫名地开始下逐客令:“我这没什么事,你忙的话,先回去吧。”
    秋芸:“……”
    “好的,那叔叔你好好休息。”秋芸出门,去找了主治医师了解情况。
    医生告诉她,苏耘得的是胃癌,已经晚期。
    秋芸被吓坏了,睁着眼不敢相信。
    苏拾东知道这件事么?
    “我叔叔他自己知道这件事么?”秋芸问。
    “知道。”医生说,“他之前来医院做过多次检查,病例上都明确有记录。”
    “……”
    秋芸决定去骂醒苏拾东这个不孝子,自己老爸再怎么不是,也是亲生父亲,怎么能这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次,秋芸直接闯进公司里。
    有了上次的刷脸经历,秋芸直接被放了进去,她门也不敲,直接推开苏拾东的办公室。
    苏拾东从电脑前抬起头。
    “苏拾东,你知不知道你爸得的是癌症,还有闲情逸致在这赚钱,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不孝啊?”秋芸劈头盖脸就吐脏水下来。
    苏拾东按在鼠标上的手一顿:“什么?”
    “你不知道?”秋芸站到他面前,“你父亲都癌症晚期了,你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苏拾东没看她,迟疑了一下,低声说:“……他不是我父亲。”
    啊?秋芸懵了。
    他抬起头,又重复了一遍:“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
    秋芸怔怔地看着他。
    下午两人一同去医院。
    意外的是,李笙居然也在。
    苏耘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一副大限将至般的颓丧。
    李笙看见苏拾东,叹了一口气,转头对苏耘说:“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苏耘闭着眼躺在那儿,没说话。
    李笙起身,走到苏拾东身边,说:“拾东,我有话跟你说。”
    秋芸看着他们,不知道该不该跟过去。
    “丫头,你过来。”苏耘却叫了她过去。
    秋芸回头看了眼离开的两人,慢慢走过去,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叔叔。”她轻声喊了一声。
    苏耘睁开眼,靠坐起来。
    秋芸忙起身,帮他垫好枕头。
    苏耘靠着床头,慢慢回忆,开始跟秋芸说起自己和白敏君的事情。
    当年苏耘失去了生育功能,四处求医无果,当时国内还没有人工授精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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