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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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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sāo牙仔出去打探下消息,之所以让他出面,是因为爪子龙的形象太恐怖,戴着口罩,眼神冰冷,恐怕一露头就招上一大堆麻烦。而我虽然也是běijīng人,但小时候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看各种乱七八糟书籍上了,通常爱看书的人交际面都不会太广,我总不能跑街上拉个行人打探吧,这又不是问路。
不过,我给sāo牙仔提出了明确要求,消息一定要打探,但千万不能暴露我们所在的位置,这确实有点难为他了。朋友见面,那自然就会暴露自己。打电话倒是个不错的好方法,但绝大部分的电话都会显示号码,就算不显示,jǐng方也可以通过电讯系统查出来。
按理说,在美国无论电讯系统还是银行,都会严格的为客户保密,jǐng方想要获得有效信息,只能违规cāo作。虽然说法庭不接受违规cāo作得到的证据。可这不是证据,只是抓捕犯人的线索。这里也不是美国,而是华夏国,法律只是一张白纸,永远没有权利大。
sāo牙仔最近心情有点不太好,脾气变得异常暴躁,他是标注的矮骡子,一天没有女人就浑身难受,被我逼着一个月没出门,憋得青chūn痘都起来了。一听到我让他出去打探消息,立马眼冒绿光。这让我极其担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多少天才罪犯,都他妈的毁在女人肚皮上,这丫怎么就是不吸取前人教训呢。
我恶狠狠的跟sāo牙仔说:“尼妹的,你要是敢出去找女人、暴露自己,我就把你切了,让你下半辈子做太监。”
sāo牙仔呲着两颗小龅牙道:“格老子的,真当老子不分轻重缓急呢,老子有数,别瞎cāo心。”
sāo牙仔说完,换上衣服就走出门外。他没和我要钱,这让我放心了不少,街上的按摩店虽然多,但没听说有不要钱免费服务的。不过,没有钱他怎么打探消息?可能他有自己的方法吧,但愿他不会把jǐng察引来。
sāo牙仔出去后,不多时爪子龙也穿上鞋走了出去,我yù言又止,还是忍住没有问爪子龙的去向。人都走光了,硕大的公寓就剩下我一人,百无寥寂。左右闲着无事,我开了一瓶二锅头,自饮自酌。
酒是好东西,它能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亦能让我暂时忘却烦恼。当我喝醉的时候,什么十二骷髅,什么伙伴父母,都成为过眼云烟,不再重要。但我不是酒鬼,还没到大白天烂醉如泥的地步,我喝了两杯酒,吃了几粒花生米,打开电视挑选了一部名为《大宅门》的电视连续剧,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我看的正入迷,却不知危险正悄悄向我靠近。sāo牙仔这货太不听话,他走出去后,没有马上去打探消息,而是走进了离我们居住地不远处的一家银行。
sāo牙仔刚下火车的时候,在火车站门口的厕所内遭到了抢劫,钱包被抢走了。当时那三个混混逼他说出密码,他狡猾的说了一组假号。本来那三人要押着他去银行取钱,可他告诉三人有伙伴在外面等的他,加上不少刚下火车的人都一头钻入了厕所,三人害怕出事,才放走了他。
谁知sāo牙仔离开不久,爪子龙就回到了火车站,找到了这三名混混。爪子龙没见过他们三人的模样,但他们三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连sāo牙仔脚上的旅游鞋都抢,结果三人抢的东西还没捂热,就又被爪子龙拿了回来。
sāo牙仔从银行的取款机内取出了厚厚的一沓钱,哼着小曲快步走向街头的一家温州发廊。他是此道的高手,闻着味都能分辨出哪里是正规场所,哪里是敲大背的地方。南方人喜欢把那种事叫敲大背,而打飞机的地方则称为敲小背。通常温州发廊大部分都属于敲大背的地方,南方发廊则属于敲小背的地方。
不过,令sāo牙仔想不的是,不知什么时候,网络已经悄然兴起,银行早通过网络,把通缉犯的照片直接打印出来,放在保卫科。而sāo牙仔的个人特sè太明显,基本让人一眼难忘。当他取钱的时候,那名保安在监控中看着这人颇感眼熟,顺手拿起pangbian的照片一看,顿时大惊,立马拨打了jǐng方的电话。
但这一切sāo牙仔都不知道,我们这一代人,小时候女的玩跳皮筋、跳绳,男的玩弹珠和打沙包。除了少数jīng英白领,普通人压根都不知道电脑、网络是个嘛玩意,sāo牙仔自然也不例外。这使得我们没有想到,jǐng方只需坐在办公桌前动动手指头,就给我们布了一张天罗地网,任我们天涯海角,都别想安生。
sāo牙仔走进温州发廊,坐在长沙发上的三位女xìng立马站起了一位。běijīng是华夏国的首都,不可能和陕西以及南方许多地方一样,简直硬往里拉,公然坐在门口抢客,那场面绝对夸张震撼,和旧社会的青楼半点区别都没,尤其让人无语的是,陕西和南方许多街道,整条街都是干这个的,而在街道不远处就是公安局,说不出的滑稽可笑,这么管理法,老百姓怎么会没民怨。
这名女生年纪大约十**岁,个子不高,长相一般,但胸前波涛汹涌,她迎向sāo牙仔道:“老板,需要什么服务啊。”
sāo牙仔点上一根烟,sè眯眯的盯着两团大白兔道:“小妹,洗个头吧。”
被称作小妹的女生嘿嘿一笑道:“老板,洗什么头啊,大头小头?”
sāo牙仔乐了,他呲着两颗小龅牙道:“大头怎么洗,小头怎么洗?”
小妹陪着笑道:“大头三十元半小时,小头三百元一次。”
běijīng的物价高,价格普遍也有些贵,那些穷人聚集的贫民窟地带倒是有便宜的,但都是大妈,年轻的收这个价在běijīng不算贵。
sāo牙仔sè眯眯的yin笑个不停,把烟丢到地上踩灭。他走南闯北,对于各地价格了如指掌。如山西十五元一次的都有,撑死一百元。如南方什么价位都有,完全看你要哪种服务,什么地球啊、漫游啊、双龙抢珠等等等等,各种玩法五花八门,多是从五十到五百一次,少数高档地方除外。
他朝另两名坐在沙发上的女生说道:“你们三个一起来吧。”
三位女生一听,知道来了大主顾,忙把门关死锁上,和sāo牙仔走进了屋子,而这时,大批的jǐng察正向这里挺进。(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再次起航(6)
sāo牙仔正满头大汗的三英战吕布,不想外面突然jǐng笛声大作。那三名小姐忙惊恐地穿起衣服道:“不可能啊,这个月红包都给了,怎么还查。这帮王八蛋,简直喂不饱的狼,整天免费过来玩,还要拿红包,结果一有事就拿我们充数。”
sāo牙仔虽然jīngchong一上脑,就变成标注的脑残,可刚才他解决了一次,头脑冷静了不少,这是加钱正在搞第二次。他眯缝着瞳孔,下意识的从钱包拿出一沓钱塞到小姐手上道:“先不要开门,后门在哪,快带我离开”“。”
sāo牙仔是此道老手,对这一行颇为了解。通常,这行当要么有暗门,要么有居民楼的出租房。有暗门的直接关门就可以进行,没有暗门的则只在店内谈价格,做的时候小姐先走,你在后面跟上,会把你带到居民区租的房子里。至于有暗门的门到底设在哪里,那就看情况了。大致上要么后门设在小巷中或大杂院,要么直接设在顶墙,从梯子上去。
那位十**岁的小妹胡乱套上鞋,领着sāo牙仔出门顺着屋旁的过道向正门的反方向走。过道的尽头有个梯子,小妹先爬了上去,打开顶墙上的木板,到了楼上的房间,然后是sāo牙仔。
不过,从楼上房间的门出去并不安全,仍会遇上jǐng察,为了以防万一,sāo牙仔咬了咬牙,走到窗户前就想要跳下去。但就在他准备打开窗户的那一霎那,他突然敏锐的擦觉到有点不对劲。
窗户下面对应的是一条小巷,běijīng的小巷极窄。平常没人呆在小巷中闲聊堵路。可今天小巷中突然多出了一些人。这些人有的躲在角落中。假装看报纸,有的装作行人走来走去,但他们的目光都飘忽不定,sāo牙仔本能的擦觉到了危险,他咬了咬牙道:“你这里有什么衣服。”
sāo牙仔长得又瘦又小,而店里的三位女xìng,除了小妹外,另两人的衣服他完全可以套上。事到如今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再次塞给小妹一沓钱,三两下从柜子中拿出一条长裙套上、又穿上高跟鞋,找了个假发戴在头上,胡乱往脸上擦了两下粉,戴上胸罩,往罩子里塞了几双袜子,又顺手拿了条纱巾围在脖子上,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屋子。
这时jǐng察早就冲进了发廊,正在搜捕,而在发廊的两位小姐根本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自然不会承认这里有男人来过。她们都不是第一天出来的雏,早在开门前就把sāo牙仔用过的套子和卫生纸丢到马桶内冲走。毁灭了证据,然后才开门。
jǐng方拿出通缉令,让她们两人认人,并告诉两人事情的严重xìng,而这时搜捕的jǐng察已经发现了暗门,一批jǐng察顺着梯子爬了上去,另一批则询问了楼上居室的出口,直接从居民楼冲了进去。
sāo牙仔刚往楼下走,一队jǐng察就把他撞向一旁,从他身边冲了过去。他吓得花容失sè,忙快步走下楼梯,大摇大摆的走向街道,趁没人注意,一头扎进一条小巷。不料,那些jǐng察冲到楼上房间后,一番恐吓逼问,那名小妹忙吓得全招了,jǐng察立马疯了一样追了上来。sāo牙仔吓得再也顾不得掩饰,脱掉高跟鞋,光着脚狂奔起来。
但守在楼下的两名jǐng察早发觉sāo牙仔不对劲,但一时又没反应过来,这时听到对讲机里说出的话,立马跟上sāo牙仔的踪影,死命的狂追,边追边拿出对讲机讲个不停。sāo牙仔吓得尿都快出来了,他刚跑到小巷尽头,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他吓得刚想尖叫,对方猛然捂住了他的嘴,这时他才看清,来的人是爪子龙。
爪子龙干净利落的解决了追来的两名jǐng察,和sāo牙仔一头扎入人海,消失在人海中。不过,jǐng方并不会就此罢休,他们正在盘查这一带的外来租房住户,挨家挨户询问。幸好我早在听到jǐng笛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妙,收拾了下东西,跳上一辆的士闪人。
其实,我该感谢jǐng方,每次他们都在繁华闹市jǐng笛大作,驱散人群的同时,也等于告诉罪犯我们来了,若没他们的及时通知,我即使第六感再敏锐,也总有失误的时候,没准就yīn沟翻船,命丧黄泉了。
我坐着的士车逃出了三环,又换了辆车绕到了běijīng城的贫民窟,由一些板房组成的街道。běijīng别看表面繁华,其实越繁华的地方,贫民窟越夸张。这是因为繁华会吸引穷人来扎堆赚钱,结果慢慢就形成了富人区和贫民窟。
这些贫民窟其实原来都是些四合院平房,只是房东想要赚钱,于是灵机一动,在自己房子上又盖出一层工地那种纸板房,这种房不需要大工程,披个手续就成,租金也相对异常便宜,四五百元一个月,就是夏天热死人,冬天冻死人,虫子多的能吓死人。
我钻入贫民窟,花了五百元,立马租下了一间纸板房,这间房子面积大概十二平方米左右,这就是房东的高明之处,多出一层房,每间房都隔成十多平方米,其利润相当可观。
不过,钱我不在乎。我之所以选择来这里居住,是因为这里龙蛇混杂,片jǐng和当地居民都很熟,基本上从来不查。因为一查大部分人都没暂住证,会影响到当地人生意。běijīng可不是小山村,别说普通民jǐng,就是局长也不敢得罪土生土长的当地老百姓。别看这些满口京片子的爷们住在贫民窟,可说不定哪位家里亲戚就是大官,真不好说。
房东是一个年纪三十五六的女人,个子不高,瓜子脸,皮肤有些白皙。长得娇小玲珑,胸不大,但给人一种一手刚好掌握的感觉。她和我要了身份证,简单登记了一下,然后和我讲了下这里的规矩,收了我两个月房租,即转身离去。
我把行李放下,不多时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的手机号码只有sāo牙仔和爪子龙知道。我倒也不怕jǐng察发现,有手机的人太多了,而手机卡根本不需要任何手续,交钱就能办出来,谁能猜出我用的号码是多少啊。jǐng察若是真能做到每部手机都监听,并且秉公办理,那我甘愿落网。可就怕当官的第一个提出反对,这简直是和华夏国的高层们作对啊。
我告诉sāo牙仔住的地方,他和爪子龙换了几趟车,绕了个圈子,悄悄地来到了我居住的街道。在离我不远处的另一个院落,租了一间屋子。没有人关心我们的到来,也没有人关心谁被通缉。生活的压力,让人过早的忘却了曾有的激情,混吃等死。这里的人习惯上午忙活,中午吃完饭后打麻将或扑克,一直会打到深夜。
天sè慢慢变暗,sāo牙仔和爪子龙悄悄来到了我居住的地方。我关上门,目露凶光,一拳把sāo牙仔打倒在地。事情在明显不过,肯定是这丫惹出的祸事,连累了我和爪子龙。这丫简直无组织无纪律,必须严肃处理,我要开展整风运动,好好纠正一下我们盗墓集团的不良风气。(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再次起航(7)
sāo牙仔知道自己犯了错,低着头默默不语。不过,这丫骨子里也是属驴的,明知自己不对,就是不肯求饶。我也不能真的狠狠揍他,略微教育了他一番,让他明白了事情的严重xìng,我一屁股坐在屋子里仅有的一张凳子上,点上了一根烟。
浓浓的烟雾弥漫,飘散在狭小的空间内,这就是穷人来běijīng打工的真实生活,和一只老鼠一样,有个洞钻进去就成。
我让sāo牙仔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然后皱着眉头分析了一番”“。毫无疑问,sāo牙仔肯定是在进入按摩院之前就被人盯上了,可他到底是怎么暴露的呢?普通人压根就不会去关心什么通缉犯,华夏国的老百姓,一向是只要不惹到自己,爱咋地咋地,多管闲事是绝对的不要。
这也就是说,问题八成出在银行上面,取款机都有摄像头,而通常通缉令会发到各大宾馆、酒店、车站、码头、飞机场等公共场所,结论似乎只有一个,银行保安认出了sāo牙仔的模样,拨打了jǐng方的电话。
我把自己的分析和sāo牙仔以及爪子龙讲了一遍,sāo牙仔和爪子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的看法。我丢掉手中的烟头踩灭,严重jǐng告两人不要出现在任何有保安或jǐng察的公共场所,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我相信他们两个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盯着sāo牙仔肿起的腮帮子道:“打疼了没,一会弄点冰块给你敷一下。”
sāo牙仔哼了一声道:“格老子的,用不着。这点小伤老子还能承受。”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承受尼妹。猪鼻子插大葱。装尼玛的大象啊,一会去给你买瓶红花油去。还三英战吕布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就你那小身板,能玩个夹心饼干就不错了。”
sāo牙仔别的事不在乎,挨揍就挨揍,可就是这方面一点就燃。他像好斗的公鸡般脸红脖子粗的嗷嗷怪叫道:“格老子的,你懂毛。老子是小青龙,一晚连御十女都没问题,你丫再敢侮辱老子的专业水平,小心老子真和你急。”
我忙站起,一把捂住sāo牙仔的嘴巴道:“尼妹的,小声点,怕别人听不到啊。你不嫌丢人,我还要做人的。就这事有本事,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sāo牙仔气哼哼的不再看我,我知道他肚子里有气。只是找借口发泄,向我提出抗议。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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