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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长生不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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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三种说法都有一定道理。首先,如果按十月说,则赤壁之战其实可以说是场遭遇战,因为曹操十月才占据江陵,而同月战役结束;其次,按十一月说,则看似不早不晚,但遗憾的是,这种观点的依据是小说所写,可信度自然无法与正史相比;而根据最俱权威的《三国志》,应该是建安十三年冬爆发的赤壁之战,只不过这种观点有点与其它记载矛盾。
《三国志…蒋济传》记载:“建安十三年,孙权率众围合肥……权信之,遽烧围走,城用得全。明年使于谯”,可见合肥之战在建安十三年就已经结束,那么如果赤壁之战发生在十二月,这个时间内曹操还能从荆州跑到合肥,实在太紧张了,时间上根本解释不通。
但是,《三千五百年历日天象》有记载:“东汉建安十三年戊子。十二月壬午朔,十五丙申小寒,三十辛亥大寒。闰十二月壬子朔,十五丙寅立春。”
也就是,建安十三年是闰十二月的,这样一来,一切紧张的时间就顺理成章了。
至于十月一说,则与《三国志》其他记载颇矛盾。
《三国志…曹操传》记载:公进军江陵,下令荆州吏民,与之更始。乃论荆州服从之功,侯者十五人,以刘表大将文聘为江夏太守,使统本兵,引用荆州名士韩嵩、邓义等。
说明曹操在占据江陵后是有相当一段时间来稳定局势的。
而《三国志…周瑜传》记载:又今盛寒,马无藁草。
“盛寒”应解做隆冬,而十月很难被称为隆冬,而十二月“三十辛亥大寒”。
另外,十月之说并非是《资治通鉴》和《后汉书》明确表示赤壁之战发生在十二月,而是模糊记载,是有回旋余地的,估计也是两部书的作者对于这个时间存疑,但没有下定论。
综上所述,十二月应为最俱权威,最为合理的解释。
建安十三年冬十二月整个月份是:从公元208年12月25日到公元209年1月23日。赤壁之战就是发生在这个时间段。
关于赤壁之战的几点疑问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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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赤壁之战发生的地点
首先,最俱权威的《三国志》是这样记载的:“权遂遣瑜及程普等与备并力逆曹公,遇於赤壁。时曹公军众已有疾病,初一交战,公军败退,引次江北。……顷之,烟炎张天,人马烧溺死者甚众,军遂败退,还保南郡”。
而《三国志…吴书》的诸大将传记也都提到“拒曹公于乌林”的字样,那么可以肯定的是,曹操是拄扎在江北的乌林。
而周瑜所在的赤壁又具体在哪个位置呢?它与乌林的关系如何?
《元和郡县图志》记载:“赤壁山在今蒲圻县西八十里,一名石头关,北临大江,其北岸即乌林,与赤壁相对。”
郦道元的《水经注》记载:“江水左迳百人山南,右迳赤壁山北。昔周瑜与黄盖诈魏武大军所起也。”
《荆州记》记载:“蒲圻县沿江一百里南岸,名赤壁。周瑜、黄盖(于)此乘大舰,上破魏武兵于乌林,乌林、赤壁其东西一百六十里。”
《江表传》记载赤壁之战的情况是这样的:“至战日,盖先取轻利舰十舫……时东南风急,因以十舰最著前,中江举帆……去北军二里于,同时发火,火烈风猛,往船如箭,飞埃绝烂,烧尽北船,延及岸边营柴”。
“东南风急”与“中江举帆”,说明冲乌林来的船来自乌林东南,这与“上破魏武兵”比较吻合。还有《三国志…吕蒙传》的记载:“是岁,又与周瑜、程普等西破曹公于乌林”。这里的“西破”与周瑜传的“逆”是一个解释。
如果《江表传》所记载是事实,那么蒲圻赤壁做为赤壁之战的地点确实是最符合历史记载。
至于其他的“赤壁”从地或记载上都有难以解释的地方,由于争论太大,此处不做过多讨论。
2张憙救合肥是在赤壁战前还是战后?
《三国志…曹操传》记载:“十二月,孙权为备攻合肥。公自江陵征备,至巴丘,遣张憙救合肥。权闻憙至,乃走”。
根据《曹操传》是孙权先攻合肥再发生的赤壁之战。
《三国志…孙权传》则记载:“备、瑜等复追至南郡,曹公遂北还……权自率众围合肥,使张昭攻九江之当涂。昭兵不利,权攻城逾月不能下。曹公自荆州还,遣张喜将骑赴合肥。未至,权退”。
根据孙权传是成了赤壁战后孙权才攻的合肥。
是不是陈寿记错了?后人对此有很多猜测,《孙盛异同》评曰:按吴志,刘备先破公军,然后权攻合肥,而此记云权先攻合肥,后有赤壁之事。二者不同,吴志为是。
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三国志》的本纪是曹操,看《三国志》的人要想看时间,一定先看本纪,其他的传记一律向它看齐。本着这个原则,曹操本纪在时间上是绝对严格的,否则整部书的时间顺序就会很乱,《三国志》能被称作良史自然也具备这个条件。
也就是,孙权在赤壁战前攻合肥是肯定的,虽然《孙权传》是在赤壁战后才说“权自率众围合肥”,但它的时间观念与曹操本纪比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更何况后面还有一句“攻城逾月不能下”,说明其战斗持续的时间还不短,完全可以理解为是发生在赤壁战前,只是着重描写赤壁之战才放在后面来说。
只是这样理解还有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张憙被派遣在《曹操传》和《孙权传》的记述又产生了矛盾。
按《曹操传》则张憙是在赤壁战前被派,按《孙权传》是在之后。
如果我们仍然按照《本纪》为尊来理解,那么陈寿关于这段记载就是失败的,因为孙权传的存在完全成了误导。
可笔者并不这样认为。
根据《三国志…蒋济传》:“建安十三年,孙权率众围合肥。时大军征荆州,遇疾疫,唯遣将军张喜单将千骑,过领汝南兵以解围,颇复疾疫。济乃密白刺史伪得喜书,云步骑四万已到雩娄,遣主簿迎喜。三部使赍书语城中守将,一部得入城,二部为贼所得。权信之,遽烧围走,城用得全”。
记载说:“遇疾疫……颇复疾疫”,则很可能是在瘟疫大规模爆发之后才派的张喜。
而且,曹操在赤壁战前拥兵二十多万,而合肥这么紧要的地方竟然只派区区“单将千骑”来救,实在难以解释,除非是在赤壁败后曹操骑兵战马损失惨重,只有先派千骑支援。
综上所述,孙权攻合肥确实是在赤壁战前,张喜被派遣救援则是在赤壁战后。这样理解则既可以说通《曹操本纪》,又能兼顾《孙权传》。
而且没有解释不通的地方:
首先,孙权攻合肥应该是在赤壁之战之前很近的时间,甚至是同时,否则曹操不会在赤壁败后才派救兵。
其次,曹操进军途经巴丘,败回时同样经过巴丘,与记载相符。
另外,这就能解释《江表传》记载的那批“五万兵难卒合,已选三万人”,剩余的吴军部队的动向。
当然,如果您理解是陈寿老先生故意为自己的著作设下的一个谜团,或者是传抄过程中的误传,那也无不可。
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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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已经随着江水远去,硝烟已经散尽,很多人说曹操如果听取贾诩的建议就不会失败,但我想曹操有他自己的看法。
在感叹曹操的时候其实我们更应该关注的是“羽扇纶巾”的诸葛亮,他“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潇洒,和乌林那惊天动地的一把大火。
公元209年的第一场雪就这样被映红了……
此正是: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赤壁之战》司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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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初,鲁肃闻刘表卒,言于孙权曰:“荆州与国邻接,江山险固,沃野万里,士民殷富,若据而有之,此帝王之资也。今刘表新亡,二子不协,军中诸将,各有彼此。刘备天下枭雄,与操有隙,寄寓于表,表恶其能而不能用也。若备与彼协心,上下齐同,则宜抚安,与结盟好;如有离违,宜别图之,以济大事。肃请得奉命吊表二子,并慰劳其军中用事者,及说备使抚表众,同心一意,共治曹操,备必喜而从命。如其克谐,天下可定也。今不速往,恐为操所先。”权即遣肃行。到夏口,闻操已向荆州,晨夜兼道,比至南郡,而琮已降,备南走,肃径迎之,与备会于当阳长坂。肃宣权旨,论天下事势,致殷勤之意,且问备曰:“豫州今欲何至?”备曰:“与苍梧太守吴巨有旧,欲往投之。”肃曰:“孙讨虏聪明仁惠,敬贤礼士,江表英豪咸归附之,已据有六郡,兵精粮多,足以立事。今为君计,莫若遣腹心自结于东,以共济世业。而欲投吴巨,巨是凡人,偏在远群郡,行将为人所并,岂足托乎!”备甚悦。肃又谓诸葛亮曰:“我,子瑜友也。”即共定交。子瑜者,亮兄瑾也,避乱江东,为孙权长史。备用肃计,进住鄂县之樊篱口。
原文:曹操自江陵将顺江东下,诸葛亮谓刘备曰:“事急矣,请奉命求救于孙将军。”遂与鲁肃俱诣孙权。亮见权于柴桑,说权曰:“海内大乱,将军起兵江东,刘豫州收众汉南,与曹操共争天下。今操芟夷大难,略已平矣,遂破荆州,威震四海。英雄无用武之地,故豫州遁逃至此,愿将军量力而处之!若能以吴、越之众与中国抗衡,不如早与之绝;若不能,何不按兵束甲,北面而事之!今将军外托服从之名而内怀犹豫之计,事急而不断,祸至无日矣!”权曰:“苟如君言,刘豫州何不遂事之乎?”亮曰:“田横,齐之壮士耳,犹守义不辱;况刘豫州王室之胄,英才盖世,众士慕仰,若水之归海。若事之不济,此乃天也,安能复为之下乎!”权勃然曰:“吾不能举全吴之地,十万之众,受制于人,吾计决矣!非刘豫州莫可以当曹操者,然豫州新败之后,安能抗此难乎?”亮曰:“豫州军虽败于长坂,今战士还者及关羽水军精甲万人,刘琦合江夏战士亦不下万人。曹操之众远来疲散,闻追豫州,轻骑一百一夜行三百余里,此所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者也,故兵法忌之,曰‘必蹶上将军’。且北方之人,不习水战;又,荆州之民附操者,逼兵势耳,非心服也。今将军诚能命猛将统兵数万,与豫州协规同力,破操军必矣。操军破,必北还;如此则荆、吴之势强,鼎足之形成矣。成败之机,在于今日!”权大悦,与其群下谋之。
原文:是时曹操遗权书曰:“近著奉辞伐罪,旌麾南指,刘琮束手。今治水军八十万众,方与将军会猎于吴。”权以示群下,莫不响震失色。长史张昭等曰:“曹公,豺虎也,挟天子以征四方,动以朝廷为辞,今日拒之,事更不顺。且将军大势可以拒操者,长江也;今操得荆州,奄有其他,刘表治水军,蒙冲斗舰乃以千数,操悉浮以沿江,兼有步兵,水陆俱下,此为长江之险已与我共之矣。而势力众寡又不可论。愚谓大计不如迎之。”鲁肃独不言。权起更衣,肃追于宇下。权知其意,执肃手曰:“卿欲何言?”肃曰:“向察众人之议,专欲误将军,不足与图大事。今肃可迎操耳,如将军不可也。何以言之?今肃迎操,操当以肃还付乡党,品其名位,犹不失下曹从事,乘犊车,从吏卒,交游士林,累官故不失州郡也。将军迎操,欲安所归乎?愿早定大计,莫用众人之议也!”权叹息曰:“诸人持议,甚失孤望。今卿廓开大计,正与孤同。”
原文:时周瑜受使至番阳,肃劝权召瑜还。瑜至,谓权曰:“操虽托名汉相,其实汉贼也。将军以神武雄才,兼仗父兄之烈,割据江东,地方数千里,兵精足用,英雄乐业,当横行天下,为汉家除残去秽;况操自送死,而可迎之邪?请为将军筹之。今北土未平,马超、韩遂尚在关西,为操后患;而操舍鞍马,仗舟楫,与吴、越争衡。今又盛寒,马无稿草。驱中国士众远涉江湖之间,不习水土,必生疾病。此数者用兵之患也,而操皆冒行之。将军禽操,宜在今日。瑜请得精兵数万人,进住夏口,保为将军破之!”权曰:“老贼欲废汉自立久矣,徒忌二袁、吕布、刘表与孤耳;今数雄已灭,惟孤尚存。孤与老贼势不两立,君言当击,甚与孤合,此天以君授孤也。”因拔刀斫前秦案,曰:“诸将吏敢复有言当迎操者,与此案同!”乃罢会。
原文:是夜,瑜复见权曰:“诸人徒见操书言水步八十万而各恐慑,不复料其虚实,便开此议,甚无谓也。今以实校之,彼所将中国人不过十五六万,且已久疲;所得表众亦极七八万耳,尚怀狐疑。夫以疲病之卒御狐疑之众,众数虽多,甚未足畏。瑜得精兵五万,自足制之,愿将军勿虑!”权抚其背曰:“公瑾,卿言至此,甚合孤心。子布、元表诸人各顾妻子,挟持私虑,深失所望;独卿与子敬与孤同耳,此天以卿二人赞孤也!五万兵难卒合,已选三万人,船、粮、战具俱办。卿与子敬、程公便在前发,孤当续发人众,多载资粮,为卿后援。卿能办之者诚决,邂逅不如意,便还就孤,孤当与孟德决之。”遂以周瑜、程普为左右督,将兵与备并力逆操;以鲁肃为赞军校尉,助画方略。
2.关于赤壁之战的总体规模主要有三种不同看法。
'不是一次大战,而是小规模的战役说'尹韵公持此说。
尹韵公认为:赤壁之战不是一场大决战,而是小规模的遭遇战,理由如下:首先,从时间上看,“曹军五千轻骑在长坂击败刘备后,继续南下,直趋江陵,缴获了大量作战物资。于是乘船东下,不期在赤壁突然同数量上占优势的孙刘联军相遇了,发生了赤壁之战。由此可见,这次战争是在紧迫的时间内发生的,古代交通运输困难,曹操纵有天大的军事才能,也无力完成一次大规模的军事结集。这就从时间上排除了发生赤壁大战的可能性”。再从军事角度看,“曹操征荆州之时,正值南方暑热季节,强行军的劳累使部队染上了可怕的疾疫”。“作为三国时代杰出的军事家曹操难道会在明显的事实面前主观行事,把一群群疾病之夫驱往赤壁,同孙、刘联军进行一场大决战吗”?此外,“再从赤壁之战以后的情况看,也可以说明它不是一场大战”。“历史上著名的大战役,一般都是战争双方倾全力进行的战略决战,而战败的一方或是以军事上的崩溃导致政权的倾覆”,“或是一蹶不振”,但“赤壁之战后的第三个年头,曹操又发大军征讨汉中。”如果真有赤壁大战,曹军是“不可能在三年内恢复生机,再次投入远征的”。不过,“赤壁虽然没有大战,但小战却发生了。正如上面所说,是五千而不是八十万曹军同孙刘联军在赤壁相遇,从而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一场遭遇战。1
'赤壁大战说'史学界大都持此说,以韩国磐、卢专、王陵、王泓等为代表。
韩国磐在大量引文博证的基础上认为:“司马光在编著《资治通鉴》时,并没有渲染夸大,把本来是小的战争夸张为赤壁大战。赤壁之战是中国史上一次重大的战争,在司马光以前的史书中,就是这样记载的。”“赤壁之战之所以是历史上的重大战争,不仅古代史书中早已如此记载,还由于这次战争确实具有重要意义。要明白这点,首先要知道当时荆州的重要地位”。“荆州是当时关键性的要地”。三方都欲“取荆州”。“所以,当时形势决定了赤壁之战是一场重要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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