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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晓组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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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理想教不是真正的理想教,只是一个被阴谋贯穿的幌子罢了,而当时的他,就是一个被幌子迷惑的人,心甘情愿的为这个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理想的教而服务着,到头来,还是被那个他信任着的教主伤害了,而那个叫鸣人的少年却从新用自己的执着于坚强唤醒了他的心,之后他们一起打败了那个万恶的教主,获得了解放与自由;胜利之后他就告别了鸣人,带着那些被原教主欺骗的少年们踏上了寻找理想生活的旅程。
不知道鸣人怎么样了啊,以前他可是嚷嚷着要当上火影的,不知道现在实现了没有。
特穆金微笑的注视着天空,正看的出神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黑点儿正向这边飞速下降,越来越近,本来他还以为是海鸥,可是飞扬的头发和残破的衣服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那是个人!
黑点儿终于掉了下来,以极快的速度撞到的货物堆上,引起了众人的尖叫。
特穆金和褐发少年对视了一眼,之后快速从楼上往下走,最后来到黑点儿降落的地方,本来被围的水泄不通的货物堆在特穆金来到的时候自动让开了一条道,毕竟这里还是特穆金说了算,还是等他下结论比较好。
特穆金走进货物堆,扒开周围零散的物件,发现一个少女静静躺在里面。
少女有着流云一般的白发,精致的面孔犹如玉器一般,穿着一件镶嵌着红云的黑色袍子,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而且正在流血,但她却睡的异常安稳,不置可否,这个女孩很漂亮。
但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安然无恙,看来也很不简单啊,
算了,她没摔在海里已经是万幸了。
特穆金点了下头,想把她从废墟中抱出来,毕竟她现在的伤势很重,需要治疗,但是手刚要碰到少女的时候却被一个锋利的爪子挡住,特穆金退开一步,发现从废墟里钻出了一只白色的狼狗,正挡在女孩身前对他们恶狠狠的发出警告。
狼狗?哪来的?船上并没有狗啊,难道是那女孩的?
为了不让女孩失血过多,特穆金无奈的走上前去对狼狗解释,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一个狼狗来解释那么多,它听得懂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必须尊重这条狼狗的感觉。
于是,船上就出现了一个少年向一条狼狗苦苦解释的诡异场面……
令人惊讶的是狼狗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渐渐收回凶狠的模样,回到女孩身边并且无形中给特穆金让出了一条路。
特穆金笑了一下,上前将女孩抱了出来,之后交给了医生。
惊人的伤势,神秘的银发,通人性的狼狗,还有捆在身上拿不下来的锁链,看来这个女孩的秘密还真多,不过还是等她醒过来时再说吧。
偶家娃子稀饭蛇蛇,所以来张图庆祝她考完试了~
偶真的有怀疑他俩……
没啥比他们仨在一起更闹腾的了。
其实小团扇有时候也挺搞的。
偶就说他俩在一起最能闹腾了。
羁绊
我叫夜神散,杀杀告诉我我叫做夜神散,其他的,我不知道,因为杀杀没有告诉过我,杀杀叫做杀生丸,是一条会说话的狼狗,从我醒来的一开始就在我身边了,奇怪的是它虽然叫杀生丸却一定要我叫它杀杀,我问他为什么的时候,它只是不说话,而我问它我以前的事情时,它总是沉默了一下,之后告诉我‘散,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想起来的好。’
我只知道我现在叫做夜神散,是理想教的一员,以及是特穆金把我救回来的,其他的我一概都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想知道,因为大家都对我很好,过去是怎样,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想随着大家一起去寻找理想的生活,仅此而已。
我身上有两条锁链,不管我怎么扯都扯不下来,我疑惑的看着特穆金,他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表示他也有试图帮我扯下来过,只是不管怎样都是徒劳的,那两条松垮垮的锁链好像长在我身上了一般,仿佛在提示我实现什么诺言,可惜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阿卡拉说曾经遭过雷击的人可能会引起失意的症状。
我曾经遭过雷击吗?
我有这样问过特穆金。
结果特穆金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然后僵直的飘出了我的房间,再之后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了阿卡拉的惨叫,他们在增进感情吗?原来都是这么增进感情的,那我可以哪天找杀杀来试试吗?
“散,在想什么?”
一只手按在我的头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回头,看见特穆金一脸温和的笑容,这个少年给人的感觉很柔和,嗯,就像是大海一样,有一种蔚蓝蔚蓝的感觉,清新又爽朗,他的心很纯洁很善良,我能感觉得到,所以我信任他。
“不要总是坐在船的围栏旁边啊,掉下去怎么办?”
特穆金把我从围栏上抱了下来,之后放在轮椅上,我的腿是残废的,没有知觉也不能行走,虽然外表上似乎没有什么缺陷,但就是不能动,特穆金找了船上很多的医生,可就是没有办法治好,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不是瘸的,反正我现在一点也不在乎,因为除了不能让我感觉到大地的温暖这点之外我还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
“特穆金,为什么周围除了海还是海,这里只有我们吗?”我真的有些疑惑,已经在栏杆上坐了有一周了,这是除了船上的人我没有再看见过和我们相似的生物出现过,不过海鸥我倒是看见不少。
“有啊,不过是在大陆上,不在这周围。”特穆金望着远处笑了笑,将我推回了基地里,再在这里吹海风的话是会感冒的,他自从救回这个女孩之后就发现了这个女孩的不同,首先是双腿不能动,之后就是……嗯,意外的单纯,就像是婴儿一样,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和她说话都要简单再简单,否则就是毫无疑问的听不懂。
大陆?
大炉?
米娜不是说大炉是用来烧水的吗?
似乎看见了我满脸的问号,特穆金无奈的叹了口气,用手轻轻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表示惩罚:“是大陆,就是大片的地面,可以让人在上面行走和生活,就像平坦的甲板一样,但是大陆比较大就是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毕竟这和我无关,懂不懂都无所谓。
进到了基地里,周围都是高科技的影子,大家都在忙,似乎在准备什么似的,杀杀正被特穆金养的一只叫做奈爾古的獾纠缠着,不断的释放冷气想把它赶走,可惜奈爾古根本就不在乎,依然坐在杀杀背上死活就是不下来。
为什么一定要表现出高傲的态度?特穆金说小动物的话就应该表现出活泼单纯的样子。
我曾经这样和杀杀说过,可是杀杀的脸突然间就变的好黑,就像蜂窝煤一样,周围的空气也降低了好几度,特穆金说过,这叫做杀气。
之后杀杀回答了我,他说散,你有见过哪个小动物会说话的吗?,我说有,杀杀你不就是吗?之后杀杀沉默了没有再说话,转头走出了我的房间大力的踹上了门,我看着从门外凹进来的三瓣爪印知道了杀杀可能生气了,而且生了很大的气。
难道不是吗?米娜说四脚着地的都是小动物。
“散,又在发呆?”
本来扶着轮椅的手推了推我的肩膀,我回神,笑了笑,我知道特穆金不喜欢我发呆,他说这样的我感觉就像是一个傀儡一样仿佛没有生命,我不否认,因为杀杀也说过我现在和以前来比缺少了大半的生气,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是从我身上残余的一点淡淡的血香来看,我以前似乎并不是什么朴实的闺女。
“特穆金,大家都在干什么?”我好奇的指着忙碌着的教员,我能感觉得到,他们今天的忙碌和以往不同,有人手里的东西都散发着食物的味道,而且表情也是充满了喜悦和兴奋,我虽然有的地方不太明白但我不蠢,我能分清人们的心理与情绪以及……灵魂的纯洁度。
“这个啊?对了还没有告诉散呢,”特穆金一脸抱歉的样子:“明天是我们族的祈月节,大家都在为明天准备,毕竟我们的节日不多,所以大家都很重视。”
祈月节?
“你想问那是什么节日吧?就是我们以前村庄里经常过的节,传说只要在那天晚上对着月亮祈祷,之后将手中的贝壳丢到水里就可以看见与自己一生羁绊最深的人。”
羁绊吗?
大家说羁绊是将两个人牢牢牵住的一根线,不管彼此离对方多远,都会感应到对方的心意。
真的有那种东西存在吗?
如果真的有……
那根线得有多长啊?不会断吗?
……
“你又走神咯。”
一只拳头轻轻落在我的头上,我抱歉的看着一脸无奈的特穆金,我知道我很容易走神,但是我敢保证我刚才只是在思考问题,因为那条叫‘羁绊’的线真的很有趣,那么长居然还不会断,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没有人发现,不过那种东西我是一定不会有的吧?毕竟我现在连阿卡拉他们说的‘感情’都不懂。
“算了,你一定是累了吧?还是让杀杀带你回去吧。”
特穆金放开我轮椅的扶手,向‘玩闹’中的两只动物招了招手,奈爾古撒欢的向特穆金跑了过来,之后爬到他的身上,杀杀则一脸煞气的走了过来,用头推着我的轮椅就走掉了,我说它为什么就不像奈爾古那么可爱呢?而且它每次都摆出一副家长的样子来照顾我。
米娜说女人老了的话很容易的更年期,更年期中的女性很喜欢乱发脾气。
难道杀杀也有更年期??????
“怎么了?”
正在推轮椅的狼狗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杀杀,你是男的女的?”
“……男的。”
“怎么区分男的女的。”
“……”
……
今天依旧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我平时晚上总是失眠,今天晚上也一样,不过不同的是今天的月亮是贴着海面的,整个月亮除了右上角的一个小边其他的地方都已经圆了,如果不出差错的话明天就应该圆了吧。
微笑的看着浮在海面上的圆月,其实如果每个人都有羁绊的话,我的羁绊就应该是月亮,只有看到它的时候我才会很舒服,舒服到心里有一丝……凄凉?
是凄凉,特穆金说感到凄凉的话心就会有一点痛。
为什么我总是说这是XXX说的?
因为,我不懂啊
“杀杀,我什么时候才会像他们一样什么都懂?”
“等你回一个叫‘晓’的地方。”
“‘小’是什么?”
……
特穆金的照片
特穆金和奈爾古,呃……请无视下面那句话。
史上破坏力最强女主
太缺德了……太缺德了……那可是我的初吻啊(灵:你初吻早让斑大抢了,失忆果然不素好东西)……现在的孩子都是什么素质啊?(灵:你现在比他小啊)你说我认识你吗你就吻我,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啊?啊?太放肆了!我也是有尊严的!
没办法,都上了贼船了我还能怎么办?这小子好像没有要把我放了的意思,再加上我腿脚不灵便也只能由着他了,不知道杀杀现在在哪里啊,算了,到时候需要它一个通灵之术不就OK了?现在就让它自生自灭去吧,谁叫它不来救我?这就是惩罚。
“佐介啊……”
“……是佐助。”
“嗯哪嗯哪,佐助佐助~我们现在要去哪啊?”
“去接三个人。”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了看两边飞速倒退的树木开始有点晕,于是我请求佐助不要再抱着我前进,否则我真的会不要大意的吐在他身上,经过一阵软磨硬泡,佐助终于妥协,改抱为背,我趴在他的背上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直到进入了一个黑暗的密室。
佐助走到一个门前停了下来,意外的将我放到一个墙角,之后就要自己走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也要去啊~~
似乎发现了我的企图,佐助一手按住我的头顶,硬将我按回原地,我瞪大眼睛一脸不乐意,凭啥你能进去我就不能进去?你这是性别歧视,大大地性别歧视,毛主席是不会放过你的!党是不会放过你的,中国人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这都扯哪去了?
“乖乖在这等我回来。”
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我一脸吃瘪的表情静静的蹲在角落里画圈,一直等啊等等啊等,但是一直过了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出来,我不禁又开始满头问号。
这家伙进去干嘛去了?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不出来?而且他又不让我进去,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哦呵呵~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不然他干嘛死活不让我进去呢?这里肯定有什么奸情!不行我得进去看看,这么好的事我怎么能错过?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宇智波佐助的奸情档案,嗯嗯,一定能买很多钱。
我却想越激动,顺着地面爬到门前,把耳朵贴了上去,可惜听见的只有哗啦哗啦的水声。
1、2、3!
我猛的推开了门,随着铁门开启时沉重的声音,我的嘴也跟着越张越大。
“看来我们得捋清关系了~”
一个全身□并湿漉漉的蓝发少年正笑呵呵的贴在佐助背后,一只手轻轻的从侧面抵着佐助的头,而佐助却没有一丝要反抗的意思,一丝暧昧的气息若有若无的环绕在周围,气氛更是扑朔迷离。
娘哎,饿看到了不该看滴东西吖………□…
三人不再说话,一直保持着现有的姿势坚持着,如果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线条有一些僵硬,没错,我抽了,裸男不算啥,这年头咱都见多了,可是如此真实的耽美场面就这么□裸的摆在我的眼前,而且还是俩极品,艺术啊艺术~简直是艺术飞了~!不行我要喷血了,我说佐助为什么不让我进来呢,敢情真让我猜着了~!我果然是天才!
“咳,你们继续、继续……”
我识相的拉上了门。
在门里的两位看着再次关上的门头上都很有默契的拉下一堆黑线,然后直勾勾的对视了一会儿,继续……继续什么?
五秒钟后,门里传来了佐助的喊声:
“鬼灯水月!!把衣服穿上!!!!”
……
过了一会儿,佐助黑着一张脸带着已经穿着整齐的蓝发少年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好奇的打量着那个少年。
一头淡蓝色的半长发松松的散在耳边,乳白色的皮肤,蓝色的如同湖水一般的眼睛,嘴角露出一颗可爱的虎牙,一脸顽劣不逊的笑容,真的是一个很卡哇伊的孩子捏~如果不是他的身高已经超过了佐助,再加上他的胸前是平的,我真的要以为他是女生了啊……
“你好啊,我叫鬼灯水月~”
“啊,原来叫水月啊~”我原来如此的点了点头,之后笑的非常灿烂的看着他:“小月月长的好漂亮啊,真的真的很漂亮啊~!尤其是你的牙,好可爱捏~”
“哎呀哎呀,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次有人说我漂亮呢,不过对一个男孩子说漂亮好像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水月望着坐在地上的少女,心里多了一丝好感,看来佐助这个伙伴还是很好相处的嘛,还以为佐助的同伴都像他那么臭屁呢,看来还是有正常人的啊,不错,这样就好相处多了,起码不会有尴尬的场面发生。
我依旧灿烂的看着水月,笑意越来越浓。
“呐,小月月,你嫁给我好不好啊?”
晴天霹雳……
水月风化成了一堆石灰随风飘散……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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