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学园都市-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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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我真是担心死了啊！”诗菜一边说着，一边给良介削苹果。刀夜则坐在另一边，欣慰的摸了摸良介的小脑袋。当麻由于还要上课，所以没有在这里。良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握住远山的手那时。
　　　　“爸爸，远山怎么样了？”良介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那位同学，急忙问。刀夜笑着说：“那孩子没事，经过抢救已经活下来了，现在还在住院当中。”听到这个消息，良介也放心了下来。之后日子又重归平静，只不过远山的父母很是感激了良介和当麻一番。
　　　　只不过这一次事情的后续并没有结束，在这次车祸事件的一个月后，两个人找到了上条家。
　　　　“上条先生，自我介绍下，我是学园都市统括理事会成员之一，贝积继敏的助理，你可以叫我青木。这位是我的同事，他叫三河。”这两个一黑一白的家伙，让上条刀夜颇感好奇。白的那个是外面穿着医用白大褂，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颇有狂气科学家的架势。
　　　　黑的那个则是一身黑色西装，黑领带黑皮鞋，还有墨镜……
　　　　“啊，那个，我是上条刀夜。请问两位找我有什么事情？”学园都市？学园都市的人找过来干什么？上条刀夜虽然没去过，但也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只听黑衣的青木说：“一个月前的xx小学车祸事件，你的两位孩子是第一个发现伤者的人吗？”
　　　　“嗯，是的，他们说听到了很刺耳的刹车声后就立刻赶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那个孩子倒在那里。”刀夜回忆着儿子的说法，点点头确定道。青木与三河对视一眼，接着三河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了大量的文件与资料。
　　　　“根据我们的调查，当时的肇事车辆以相当快的速度前进着，制动距离却完全没有达到规定的标准。也就是说，那辆车在撞到那个名叫远山的孩子身上时，其给予的冲力完全足够将其致死——至少在救护车到来前的这十分钟内，那个孩子活不下来。”
　　　　“可是根据医院的报告，那个孩子被送来后，伤势虽然严重却并不致命。是的，并不致命。这就好像是……”三河竖起手指，想了想说：“把原本致命的伤害，完全均等的分散到全身各处。”
　　　　“你知道人体是很脆弱的，手臂骨折和脖子骨折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而那个孩子，经过我们的调查，当时在被撞后，身下的那滩血液足可以说明，他受的是致命伤害。这显然与医院的检查结果相矛盾。”
　　　　黑衣的青木接过话语道：“我们还特地调取了派出所的记录，肇事车辆的车主也交代，他当时确实是看到那个孩子被撞飞出去，倒在地上流了许多的血。这样问题就出来了，从那个孩子倒地后，直到救护车赶来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让本就该致命的伤势，变为了不致命？”
　　　　刀夜面色沉重，严肃的看着这两个人，问：“两位，你们到底要说什么？”青木与三河对视一眼，只听三河正色道：“上条先生，你的孩子……很有可能拥有超能力。”一扯到超能力，刀夜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希望你能将令公子转入学园都市的学校里，为此我们可以免除他的所有学习费用，并为他提供最好的学校最好的老师，以及最好的环境。请你好好考虑下。”青木墨镜下的双眼，闪过一丝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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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学园都市
　　　　“你想去学园都市吗？”这是上条刀夜在又一个周末，良介回到家里后问的问题。2。飞速更新
　　　　“学园都市？”良介疑惑的看着自家父亲，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刀夜简单的解释了下学园都市的情况后，看着良介询问着。只不过年幼的良介已经被超能力三个字给吸引了，他兴奋的问：“父亲！那里真的有超能力吗？就是那种可以飞到天上不掉下来，不用看也知道纸牌的内容吗？”
　　　　虽然那是魔术的把戏，但这时候用来形容倒也并不过分，因为实际情况上条刀夜也并清楚。所以他点点头道：“啊，嗯，和那个差不多吧。”良介听了眼睛大睁，迫不及待的喊：“我要去我要去！”
　　　　虽然早已预料到良介的回答，但刀夜还是有些不舍，他解释道：“可是这样一来，你就不能经常回家咯！学园都市的出入很严格，没有特殊许可是不能进去的。”良介听了以后也变得迟疑起来，小孩子，这个时候总是不舍得父母的。
　　　　“那、那我还是不去了……”良介看起来很不情愿，但相比起那份好奇心，他更希望可以待在父母身边。见儿子这副模样，刀夜忍不住道：“如果我让当麻也一起去学园都市呢？”良介又愣住了，他定定的看着刀夜说：“父亲，我到底要不要去啊？”
　　　　小孩子迷茫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询问自己的亲人，因为他们还没到有自己主见的程度。
　　　　让当麻也去学园都市，并不是刀夜一时兴起的想法。更新因为随着当麻逐渐长大，发生在他周围的不幸事情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可以这么说，除了那些偏远的山区外，刀夜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搬了。
　　　　哪怕是城市里的文明人，都对当麻身上那股不幸报以恶意，山村里的人就更不用说了。这么多年来，刀夜一直心怀痛苦，自己的儿子处于不幸之中，作为父亲的却什么都做不到。他害怕，害怕那些被迷信所驱使的人，对当麻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所以，不只一次的，他想要将当麻送到学园都市里去，送到那个没有迷信的地方。现在这种想法，在青木与三河来过以后，达到了顶点。他慈爱的看着正在饭厅里等着开饭的当麻，然后问良介：“让当麻跟你一起去，你就不会寂寞了吧？虽然不能经常去看你们，但可以用视频电话哦！”
　　　　良介愣愣的看着父亲，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他也知道似乎父亲已经同意了。这前后矛盾的态度让良介有些疑惑，但稚嫩的想法没有将这种疑惑保存多久。他已经为学园都市的生活所吸引了，超能力……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刀夜的想法并没有告诉给两个孩子知道，但作为他的妻子，诗菜却能理解丈夫的这份心情。如果忍受难以相见就可以驱除掉当麻身上的不幸，那么他们愿意去忍受。况且刀夜知道，即使学园都市的人不来，良介身上的情况还是会被一些人注意到的。
　　　　他没有去问良介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更没有去严令他不可以使用能力。如果周围的人会因此而排斥他，对他报以恶意，那么将良介送入学园都市是最好的选择——因为那里有他的同伴，那里是他的容身之处。
　　　　一个人可以优秀，但当这个人太过优秀了，就会招来嫉妒。嫉妒会使人犯下错误，更会制造出无法挽回的悲剧。不希望这样的悲剧发生在良介身上，也是刀夜认为应该将孩子送到学园都市的理由。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纵使万般不舍，但诗菜还是同意了丈夫的做法，或许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
　　　　之后就是青木与三河再次拜访上条家，并带着一家人来到了东京西部的学园都市中。在办理了临时通行证后，一家人顺利的进入到了这座在外人看来充满神秘的城市里。不过没有过多给他们观光的时间，当麻和良介被送到了一家医院里进行身体检查。
　　　　说是身体检查，其实就是能力测试以及——素养判定。一个人最终会成为什么样的能力者已经注定了，这种残酷的说法却流传在学园都市的内部，作为最高机密而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对于绝大部分的能力者来说，学校的宣传就是【只要努力就能获得提升】。
　　　　8岁入学确实有些晚了，但三河推测良介可能是稀少的原石，所以才得到统括理事会的破例允许。只不过，在进行测定的时候出了一些问题。当麻倒没什么，此时他右手的能力还不为人所知。而当麻的素养判定则是很悲剧的Level0，让学园都市方面立刻对他失去了兴趣。
　　　　良介则不同，经过检测他确实是原石，但他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却检测不出来，他自己似乎也用不出来。最让测试人员惊愕的是，他的素养判定，是未知，也就是无法检测出他的能力极限。未知，可以是毫无天赋，也可以是没有极限。
　　　　到底是没有丝毫成长的空间，还是成长空间没有极限呢？这一现象引起了测试人员的兴趣，只不过现在尚不是做这些的时候。按照先前的约定，当麻和良介都成功成为了学园都市的一员，两人也被安置在两所不同的学校里。
　　　　在这些手续都办理完后，上条夫妇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学园都市。
　　　　很快的，良介的情况就被学园都市的最高统治者，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所知晓。那栋没有门窗的大楼里，亚雷斯塔浸泡在不知名的液体中，看着面前虚拟屏幕上良介的资料。另一边则是贝积继敏这位理事会成员，这个老人是专门负责研究原石的。
　　　　“那个孩子，就交给我吧。”贝积继敏如是说，亚雷斯塔不置可否的道：“可以。”
　　　　“那另一个就……”
　　　　“静观其变吧。”
　　　　简短的对话结束了，贝积继敏很快挂断了视频电话，他实在不想继续和那个非人类对话下去。若不是因为良介是一名原石，他根本就不会和亚雷斯塔联系。想到这里，贝积继敏拿起了良介的个人资料，以及那次车祸事故的详细情报。
　　　　“上条良介……”老人喃喃着，一脸的思索。
第四章　黄金之手
　　　　学园都市，这是一座奇妙的城市。这座城市给外人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这里那超出外界二三十年的科技水平，以及名为超能力的东西。
　　　　打着记忆术和背诵术的幌子，堂而皇之的将脑部开发课程列入日常学校科目当中，这就是学园都市的另一个面目。不管别人如何，亲身体验了这座城市的良介和当麻，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作为一名level0，当麻所受到的关注理所当然的稀少，一个随便得甚至喊不出名字来的学校就安置了他。虽然是从小学直升到高中的学校群，但这和‘名校’这个字眼实在扯不上丝毫关系，整个学校里最强的，不过是一名level4。
　　　　于是乎，上条当麻平凡的学园都市生活开始了。另一边，作为当麻的弟弟，上条良介的待遇则截然不同。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良介所在的似乎是一所贵族学校。学校里从学生到老师，几乎都是家世显赫的存在，要不就是可以被称之为社会精英的生物。根据那名将良介领过来的人所说，这所学校在学园都市可以排到前十名。
　　　　这个排名到底是什么，良介并不清楚。他只知道，学校里的气氛让他感觉非常不适应。他只是个庶民的孩子，没学过什么贵族礼仪，不懂得复杂的人际交往，更不是精打细算着以价值和利益来评价他人。
　　　　他只想好好读书，交上一些朋友，然后平凡安稳的长大，假日的时候可以和哥哥当麻见面，如果能和父亲母亲见面就更好了。只不过这些生活只能成为想象了，从被带到这所名为长光寺的学校起，良介的生活就被彻底改变。
　　　　不去说那繁杂的礼仪——这并不是说一个简单的打招呼要做得多么严谨细致，长光寺对学生要求的礼仪，是以【不在时刻任何场所，作出有损学校有损个人形象的事情】这样的标准来衡量的。
　　　　“优雅的不是行为，而是气质。同样的动作，有气质的人做出来是赏心悦目的，而没有内涵没有气质的人，哪怕将动作学了十成十也做不到优雅二字。”礼仪老师的话让良介很疑惑，但在对方那严肃的表情下，他把这些话记在了心里。
　　　　从服装到发型，从表情到行为，良介开始被以一个贵族来要求。如果光只是这样并没有什么，真正让他感到不适应的，是这里的氛围。学习成绩并不优秀的他，身世并不显赫的他，按理说只能当那些真正贵族大小姐大少爷的陪衬。
　　　　然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出乎预料的受欢迎。匮乏的词语让良介无法形容出同学以及老师在对待自己时，那隐含着的情绪——羡慕、嫉妒、觊觎。更奇妙的是，这样的情绪会逐渐的被更改，等到良介11岁的时候，学校里大部分的人，在对他的态度都已经变为了——尊敬。
　　　　三年的精英教育，让良介整个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每一个人，无论是初次认识的，还是早已知晓的，都看不出他是庶民出身。没有刻意的做作也能拥有称之为优雅的举止，这是三年来被礼仪教师不断要求后的结果。
　　　　当然他人的尊敬并非源自于良介这种并不罕见的学习能力，他的成绩依然和一般人没什么区别。真正赢得这种尊敬的，是他那已经有了巨大变化的能力，被人们称之为【黄金之手】的能力。
　　　　8岁进入学园都市，用了3年时间，他的能力终于被成功归类——仅仅只是归类而已。那是一种类似于置换一样的能力，具体的原理哪怕是对此研究了3年的贝积继敏也不清楚。能力的作用是，对实体与抽象的对象，进行置换。
　　　　很难理解对不对？
　　　　拿以前那个车祸为例子，良介并不是使用能力治疗了远山。他所做的，就是将远山的伤势进行了置换，分摊到全身去而已。把人看作一个由许多模块组成的整体，每个模块都拥有相应的耐久度，那么良介的能力就是，对某些模块损耗掉的耐久度，用其他完好的模块置换掉。
　　　　玩过网络游戏的人都知道，如果使用可以分担伤害的技能，将一个团队的人都连接起来，那么在对付boss的时候无疑是非常有帮助的。【死去】和【将死】是两个概念，前者是人力的极限，后者则尚未超出极限。
　　　　于是就用这样的能力，良介在一家医院里，帮助那个号称冥土追魂的医生救活了许多病患。把死去的人更改为将死的人，留给医生一丝抢救的希望，这就是他的能力。他的【黄金之手】，已经成为了学园都市上层无比重视的能力。
　　　　毕竟这个世界没人会不怕死，如果有一个人，拥有将你拉出【死亡】这一状态，让你保留有抢救希望的能力，你会怎么做？即使不被当作神供奉起来，也会抱以足够的尊敬吧。
　　　　【黄金之手】是良介变得受欢迎的原因之一，虽然是最主要的原因。其他的原因就是，他有一副好皮囊。纤细的身体，细嫩的肌肤，长及肩部又被盘起的黑色秀发，漆黑如夜空般纯净的瞳孔，精致的五官镶嵌在完美比例的脸型上。
　　　　还有哪怕是开口后，也容易被误会的嗓音。虽然因为尚为变声的关系，但拥有这样外貌的良介，着实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这样的外表让他不只在女性中颇受欢迎，也有不少带着莫名心思的男性在接近他。
　　　　11岁，已经是上到国小五年级了。贵族式的教学最大的特点就是，教出来的学生基本都比同龄人更成熟一些。这不只表现在知识水平上，在心理上同样如此。11岁的良介，身高也有140公分，这比同龄人要矮上那么数公分。
　　　　宽松的白色衬衣，带点乳黄的夏季无袖薄毛衣，下身是灰色的西裤，搭配脚上咖啡色的鞋子。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同样是金色的眼镜链扣在眼镜腿上，黑色的半长发盘在脑后用几个发夹固定住，这就是良介如今的日常装扮。
　　　　他其实并不想留这样的头发，但是每当他要去理发店，让理发师把自己的头发剪短时，年轻的理发师总是抽搐着嘴角，看着良介所要求的发型——和哥哥上条当麻一样的刺猬头。并不觉得自己使用那种发型会很诡异的良介，往往会被理发师通知学校，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