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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灵人:最近好多鬼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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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语气这么暧昧?
邢天绝怀里的男孩子挫败地扁起嘴盯着眼前那两个男人半晌,才一跃落地,掸了掸身上的衣服,精神矍铄,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咂舌咕哝:“怎么碰上一对儿的?无趣!”
看着男子一脸古灵精怪的模样,邢天绝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牵起夙逸的手,压低声音提醒道:“别在这里逗留了,走吧!”
……
…………
“玉澈,这有用吗?你要是摔伤了自己该怎么办?”浓妆艳抹的老鸨子在二楼窗边围着一个男孩急得团团转。
“娘,您放心啦!我会看人的嘛!喏,您看,那儿走过来的那个绿衣公子,一看就是有武功底子的人。”钟玉澈信心十足地双手环胸,立在百花楼的二楼窗边,一双精灵的大眼睛正打量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单身男子,像捕捉猎物一般贪婪地微微眯着。
“你这破孩儿,别露那么猥琐的表情。看你说的信心满满的,刚才还不是掉错了怀?”沈悦芳横了一眼她那个调皮的儿子,没好气地抱怨道。
“刚才那是意料之外啊,孩儿哪知那个英俊的黑衣公子已经有伴儿了呢!不过娘,您刚才有没有看到,他们二位公子长相真的很般配。您瞧瞧,刚才那个白衣公子他额前的白发和我这里的白发是一样的!”
钟玉澈揪起自己额前的几缕银白色发丝,调侃地在他娘亲面前嘻嘻哈哈。
“去去去,别说题外话!诶,儿子啊,你看那个蓝衣的公子怎么样?看他的装束,应该是城外来的富贵子弟。去,把他勾引进来。”沈悦芳突然锁定了一个路经过百花楼的富家子弟,急忙拉扯着钟玉澈的胳膊催促道。
钟玉澈挑起好看的眉,斜睨着自己的娘亲凶凶地问:“娘,您刚才还一脸为我担心的样儿,现在怎么……”
“哎呀,你这破孩儿,别废话了,赶紧的,给我跳下去啊!”沈悦芳一口打断他的话语,待蓝衣公子一走到百花楼楼下,沈悦芳就忽然出其不意地把自己的儿子给推了下去。
【古人有潘金莲抛竿引西门,现有沈悦芳丢子诱贵人。】
邢佑追寻着刚才见到的两人的身影匆匆忙忙地追到了百花楼下,恰好和一蓝衣的男子相撞。蓝衣男子被撞得一个踉跄栽倒在一旁,邢佑眼冒金星,待他定睛遥望之时,却已然不见了刚才两个一黑一白的身影。
可恶!
怎么会不见了?!
邢佑恨恨地握起拳头,本打算再追上去的时候,蓦然间……
“啊!!!”一声措手不及的惊呼声再次从天而降。
邢佑冷不防地一惊,连忙抬头看,恰好瞅见好像刚才也坠过一次楼的男孩子再次朝他的头顶上方坠落了下来。
搞什么?!
他全身虚脱无力,连基本反应的能力也变得迟钝了不少。
男孩子惊恐得因为没人接住他而惊叫连连,在他紧闭着眼睛以为就算摔下来不死也会残废了的时候,忽然,他直直地扑落在一具柔软的身体上面……
“噗通!”
“啊!!”
“啊!!”
两具身体互相撞击的声音和两声凄惨的痛叫声同时响起……
最近超多鬼!!! 第一百六十二章:穿越后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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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短暂的昏迷过后,待邢佑再次清醒过来时,他看到了床顶上,一缕缕颜色艳丽的轻纱罗幔。
那几秒的错觉让邢佑恍然以为,他此刻是置身于邢宅。
可是,当他的瞳仁逐渐清澈,从床上吃力地坐起时,阳光倾泻入他墨黑色的瞳底,他的眼前,景致一片堂皇富丽。
偌大的厢房里装修精致华贵,圆桌石凳,纸窗竹帘,墙壁上还挂着若干幅芳草碧色,充满诗意的画卷。在窗台边上,一个樟木独座上面放着一盆颜色淡雅白色小花,而他的床边旁的墙角放置着一张镜台,铜镜色暗,照着人的气色,也有些泛黄而不真实。
看着这里布置的一切,邢佑愣了好几秒才恍惚地回过神来。
这里不是邢宅!
那么……
脑海中一连串断断续续的记忆很快串联在一起,曾发生过的事件犹如倒带一样拼接而起然后在他的脑海中慢慢播放。
没错啊……
他穿越了……
还见到了族长和一个神秘的男人,然后……
“嘶!”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的脑袋就忽然一阵抽痛让他不禁连连抽气。
手指按压着太阳穴,他双眉紧蹙着咬牙赤脚踏下了床。
寻着床脚边的皮鞋,才刚一套上去就发现皮鞋的鞋底在什么时候已经穿了个大洞,没办法再继续穿下去了。
随便地坐在织锦被褥上,邢佑神情依旧有些恍惚。他还是那身破烂的装束,身穿的短袖衬衣不知道何时已经裂了无数道口子,像被撕咬过的痕迹。剪裁恰到好处的休闲西裤也被什么啃烂出一个一个裂洞来,裤脚还一边长一边短。
虽然自己的模样如今来说是狼狈邋遢,但是唯一让他觉得奇特的就是,他身上除了脏之外,却不见一处血迹,就连胸口上的皮肤也是完好无缺的,一点破损的痕迹都没有。
难道穿越的时候还自带了异地复活满状态?
那么翡翠还在不在他的身体里?
邢佑狐疑地摸着自己的胸口,然后脸色一冷,即刻抬起手臂咬破了自己手指。
指腹的皮肤传来一阵破裂的微响,同时,也从门口处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
“呀,小乞丐,你在干什么?”
看着指腹上从牙印处渗出来的一点点鲜红刺目的血,邢佑的心中顿时一凛。
翡翠不在了。
过度的深思导致他没发现已经有人走了过来,直到他的肩膀被人摇了两下,他才恍然回过神。
“小乞丐,你咬破自己的手指干什么?”
邢佑一惊,连忙抬头仰视。
面前的男人,一脸精致清秀的俊容,他再熟悉不过。
一头如云烟似的墨黑的长发盘起一束,带上精致的羊脂玉冠,留下几缕银白色的发丝落在额前。
他身上的浅蓝色长衫直至脚跟,衣领和掩至手掌处的袖口分别绣着淡雅的云腾花纹。雪白的滚边与他的白皙肤色互相映衬,将他衬托得犹如一个桀骜不羁的风流少年,但那双清澈的瞳仁底,却又恍惚带着点青涩。
他轻抬细手,在邢佑的眼前晃了晃,眨巴眨巴着眼睛嗫嚅道:“小乞丐?你怎么了?被我砸傻了?”
钟玉澈直起身板,挑眉回想着刚才从二楼被娘亲推下的那一刻,因为险些掉错了怀,被门口几个保镖惊险地接住,但他的脚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那个小乞丐的脑袋上,乞丐一下子就没了意识。
不过是他的脚,又不是他整个人砸中乞丐,这个乞丐难道还这么脆弱不堪被他砸傻了?
看着眼前的少年兀自挑眉暗忖,邢佑的内心暗涌翻腾,一种烫热激动的热流从心底深处骤然溢上他的眼眶。
他一下子赤脚站起,猛然将面前还在发呆的人儿紧紧地抱着怀内!
“钟涵!呵,钟涵!”过度的激动让他低喘,让他不自觉地手劲加大搂住那人的腰身,宛若要将他掐断一样深深地嵌在自己的怀里。
“哇!!救命啊!放开我,放开我!!”钟玉澈措手不及地拼命挥舞着双手想要挣开。
紧抱着他的乞丐,浑身臭味冲天,但是手劲却出奇地大。他不仅挣不开,更被他抱得几乎窒息。
他的呼叫声引来了从门口经过的几个凶神恶煞的护卫,三个护卫一下子冲了进来,张口就喊:“玉少爷!”
“来人啊!快……快救我!”
听到钟玉澈的求救声,三名护卫大汗即刻冲过去将他们两人拉开,并且快速地连揍了邢佑几拳,将他制服在地。
“呃……”双手被反钳在腰后,他的腰部被一只膝盖狠狠地压住,剧痛难挡。邢佑痛苦地竭力仰首,看着一脸苦闷委屈的少年,大声痛喊,“钟涵!是我!”
钟玉澈揉揉自己发疼的腰,扁起下唇没好气地回应道:“原来是个疯乞丐啊,早知道的话本少爷就懒得救你了!”
“钟涵,你……”拼命地挣动了几下,邢佑本想继续开口说什么,忽然心中一凉。
他忽而想起,他现在身在古代,看着面前这个少年,一身华贵雍容的装扮,长长及腰的黑发,那张熟悉的脸庞,却多了许多生分。
难道他不是钟涵?
“你……你叫什么名字?”被人桎梏着,邢佑忘了处境,仰面犹疑地低声问道。
“我?”钟玉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纳闷地皱起眉头,嘲弄地嬉笑道,“整个京城还没有人不知道小爷我的名头呢!罢了,你不过就是个乞丐,不知道也不足为奇!疯乞丐,我告诉你,我乃大名鼎鼎的百花楼楼主沈悦芳之子,百花楼的头牌钟玉澈,玉少爷是也!”
“钟……玉澈?”邢佑喃喃自语般垂下了头,心里百感交集,本来熠熠生辉的眸光一瞬间恍然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原来不是钟涵……
这么说来的话,只有他一个人来到了这里,其他人都……
死了……?
心脏怦然一跳,呼吸变得急促紊乱!
不对!
钟涵不可能死的!可能钟涵也跟着自己穿越到了这里,可能他还在哪个角落等着他去援救,他不能在这里耗着,他要去找钟涵!
艰难地咬牙失去理智般他奋力甩开了身上三名大汉的压制,爬起来就往门口处冲去。
钟玉澈在身后急声大喊:“快!快抓住他啊!!”
邢佑气虚体弱地才刚拔腿跑出门口,就被那几名大汗给强制又抓了回去。
紧紧按住他的肩头,他的膝盖后被人狠踢了两下,迫使他“噗通”一声便跪在了钟玉澈面前。
“疯乞丐,你跑什么呀!我又不是吃人的野兽,你这么着急着要走干什么?”钟玉澈蹲下来调侃地拨开盖在邢佑眼睛上几缕长刘海,直视着他的眼睛。
从那双暗沉冰冷的眸子里,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一样让他心脏怦然悸动了一下。
这双狭长好看的眸子,冷若冰霜,却带着一股威严不可侵犯的魄力,即便是在一身肮脏的装束下,也难掩他原本就应该是一个威风凛凛的王者的气息。
“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邢佑沉怒地瞪着钟玉澈,低声斥道。
看着这么奇怪的人,钟玉澈一下子来了兴趣。
他充满玩味地勾起嘴角,邪佞地调笑道:“我还没负起刚才伤了你的责任呢,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邢佑盯着这人的脸,即便面前的少年笑容再怎么邪恶,但他就是长着一张钟涵的脸孔,让邢佑困惑心疼。
面前的少年笑容越是扑朔迷离,邢佑就越难以将他代入到钟涵的形象里。
钟涵……如果这人是你……该有多好……
既然少年要和他对峙,他如今体力尽失,也没办法做出什么反抗。
在心里兀自想了一遍,邢佑语气一冷,毫不畏惧地迎上钟玉澈的视线,冷声问:“好……你想怎么样?”
见疯乞丐终于顺了自己的意,钟玉澈总算心情大好。
他站起身,翩然地转身随后吩咐道:“来人啊,找几个下人来给这个乞丐洗浴!”
洗浴?
邢佑还没来得及反应,钟玉澈已然春风满面地出了厢房,并顺手关上了门。
……
…………
最近超多鬼!!! 第一百六十三章:爷,您好俊啊!
【爆第二章啦~~~哟呵呵呵~~~继续给力吧!】
“玉澈,你怎么一回事儿?把一乞丐留在百花楼里,存心影响老娘的生意是吧?”
偌大的厢房里无数花盆中百花齐放,一副美不胜收的景象。
沈悦芳依旧穿得花枝招展,华丽动人,一张年过四十却依旧风韵犹存的脸上浓妆艳抹,却别有一番妩媚的风情。
闪躲着沈悦芳的指头攻击,钟玉澈保护好自己的脑袋,逃到桌子边缘一屁股坐下,淡定地喝了一口茶,任性地笑道:“乞丐也是人,我们不能嫌贫爱富啊。”
“去去去,你这破孩儿,甭跟老娘提什么嫌贫爱富,做我们这一行,招揽得就必须是有几个小钱的公子哥。你要这些穷酸的男人干什么?”沈悦芳坐到钟玉澈的对面,用手扇了扇风,一副倦怠疲惫的模样。
“我这不是想尽办法利用我的生命来帮娘您招揽生意吗?娘,您放心,我看得出,这个疯乞丐,绝非池中之物!”
沈悦芳媚眼一挑,语气酸溜溜的:“哟,敢情我家儿子还成了看相的了?你不也说了吗?他是个疯乞丐,能是什么人中龙凤?而且,你能保证一定不出事?他要在我的百花楼里捣乱,我就唯你是问!”
钟玉澈一双眼睛弯得煞是好看,朗笑着糊弄道:“娘,您放心吧,我看人一向很准。”
这时,就在他们调笑间,厢房门外传来了几声细微的敲门声。
“谁啊?”沈悦芳对着门口问。
“芳娘,是我,墨夏。”一道斯文柔弱的声音缓缓传来。
沈悦芳允他开门进来。
他一进门,见到钟玉澈,立刻敛襟垂首,有些生涩害羞地迈着碎步走到沈悦芳面前。他的身子骨偏瘦,一身原本剪裁得刚好合身的浅绿色长衫挂在他过度消瘦下来的身上显得过于宽松,一张好看的脸蛋也因为久病缠身而憔悴苍白。
“芳娘,墨夏有件事情想拜托您。”他的声线里,总有几丝藏不住的低咳。
沈悦芳一向不中意这个才刚进百花楼没多久就病的不成人形的病秧子,起初看中他,是因为他家境贫寒,想在百花楼里找份差事做。沈悦芳看他样子不错,就收留了他,好说歹说才说服他接客。
可是人家身体可娇嫩了,才进门没几天,就开始生病,而且越来越重。客人接不得,连一些指名道姓要他服务的达官贵人也通通担心染病之类的事情,也都被其它花楼给招了去。
这墨夏,真是走到哪儿都惹她心烦。
“说吧,这会儿又有什么事?”沈悦芳不悦地板着一张脸,小抿了一口面前的茶。
墨夏战战兢兢地背对着钟玉澈,看着沈悦芳那张难看的脸色,难以启齿般轻声问道:“芳娘,我……我看病的钱都花完了……您看,能在您这儿再借点吗?我这儿还有块玉佩,是一个客人赠送的,您看如果抵押给您的话,能值多少就多少吧。”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他视若珍宝的玉佩,色泽一般,而且这形状也过小,戴在脖上嫌小气,挂在腰带间又嫌不起眼。
沈悦芳不屑地瞥了一眼,不耐烦地摆手道:“你这个月进进出出都和我借了十几两银子了,客人倒是一个都没给我留住,你说我这钱借你了,你怎么还?你现在还待在我百花楼里,白吃白喝白养,你还指望从我这里借多少出去?”
钟玉澈看着墨夏也挺可怜的,不就伤风感冒吗?可是都病了好久都还没好,抓一副药就要一两银子,他前后花了估计都不止三十两了,可是病情仍没见好转。
他怜悯地牵过墨夏的手,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墨夏一惊慌,本打算抽回手,但是钟玉澈却紧紧捏住他的手心不放。
钟玉澈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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