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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灵人:最近好多鬼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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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怜悯地牵过墨夏的手,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墨夏一惊慌,本打算抽回手,但是钟玉澈却紧紧捏住他的手心不放。
钟玉澈怜惜地柔下目光,稍稍仰视着面前的男子,对他说:“墨夏,收好这块玉佩吧,你的医药费,我们会帮你出的。”
沈悦芳一听自己的亲儿子这么出手阔气,一下子气急一口茶水忽的从嘴里喷了出来。
“破孩儿,你说啥呢?”
钟玉澈皱眉劝说:“娘,墨夏都这么可怜了,你还要欺压他,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好。”
“你这胳膊肘往外拐的破孩儿,你老娘干这行这么多年,还有名声可言吗?这世道就是这么现实,没钱,连饭都吃不起,还说什么看病吃药?”
“娘,您就当自己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嘛,给点小钱也不会少您一块肉啊!”
墨夏一听到他们母子间为了自己争吵,脸上忽然浮起两抹病态的绯红,一双灵透的眼睛里蓄出了泪水,带着哭腔劝解道:“二位别为了墨夏动肝火,如果借不成,墨夏不借就是。”
“胡话!你没钱拿什么去让大夫治病?墨夏,你放心,你的病包在我……”钟玉澈鬼精鬼精地往沈悦芳的身上一瞟,笑靥如花,“娘身上了。”
“破孩儿,你……”沈悦芳被自己的儿子气得话都堵在了嗓子口,就差没扑过去揪住钟玉澈的耳朵家法伺候的时候,忽然,门外又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又是谁啊?
沈悦芳烦躁地让人进来。
厢房的门“吱嘎”一声,缓缓从外到内推开了。
一双穿着黑色绣金边的布鞋信步踏进门槛,一身青灰色的长衫紧致分明地裹在他的身上,玄纹云袖,恰到好处的长短宽松的衣料将他的身材包裹得颀长英挺,煞是威风华贵。
他面容干净,小麦色的皮肤被青灰色的衣衫衬托得光泽紧实。他身躯凛凛,相貌俊毅带着几分薄情冷傲,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寒星沉淀,修剪得与常人普遍的长发迥然不同的利落短发柔顺服帖地稍稍蓬起。
一身长衫本应配着一头秀丽乌黑的长发,这是这里所有男女的标志性外形。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短发称上一身淡雅却不失贵气的长衫,却给人一种眼前一亮,分外和谐的美感。
看着这个锋芒毕露的年轻人,沈悦芳迷了眼,一时间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钟玉澈坐在座位上,眸光与这个刚进门来的男人四目相交,在男子的眼眸中,钟玉澈似乎看到了他眼里一种涉世已久的尖锐和冷酷,但不仅如此,他还看到了男子眼底某样复杂的情绪,是针对自己的。
好像是……柔情……
赶紧晃去那种错觉,钟玉澈为自己果然没看错人的举动骄傲地昂起下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优雅恣意地走到男人面前,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浑身上下,悠悠然道:“你去洗漱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已经逃了。”
邢佑身板挺直僵硬,对着这张熟悉的脸孔,他分外觉得陌生。冷着语气,他目不斜视,甚至没有看钟玉澈一眼,平平淡淡地回答:“剪头发和刮胡子要了点时间。”
身子猝不及防一个趔趄,钟玉澈对这种出其不意的答案有点汗颜。
整了整脸色,他回头对着沈悦芳一脸骄傲的笑:“娘,您看我说的没错吧,这位公子果真是人中龙凤。咱先不说他的身份,当看他的外表,就足以匹敌我这个花楼头牌了吧?”
沈悦芳痴痴呆呆地站起来,好像没听到钟玉澈的话语一般,迷离着双眸,快步走到邢佑面前,一把推开了心爱的儿子,摩挲着邢佑的俊脸,无比感叹道:“太英俊了……实在太英俊了,真是出类拔萃啊,比我家那破孩儿还要俊上好几倍啊……”
钟玉澈被沈悦芳视若无睹地推开,气呼呼地又冲过去分开他们二人,不满地大叫:“娘,您有了新人就不要亲儿了是吧?”
沈悦芳压根就没在意自己的儿子,又是一掌推开,继续盯着邢佑的脸,谄媚地笑道:“这位公子,看您身姿不凡,相貌堂堂,这样吧,我百花楼就破个例,今儿个就收了你,你来我百花楼里找份差事做做如何?这里丰衣足食,好过你在天寒地冻的外面要饭来得强对吧?”
邢佑双手放在身后,俨然一副皇室贵族一般凛然地站立在她面前,丝毫不动,一双冷眸却若有似无地附着在站在他们身后角落里,一名病怏怏的男子身上。
见这名公子没什么反应,钟玉澈傲慢地踱步到他身侧,睨着他:“我说疯乞丐,我娘亲和你说话呢,你好歹也应一声吧?留不留下,你自己要考虑清楚啊!”
“不留!”邢佑面无表情地断言,然后直接绕过沈悦芳,翩然地踱步走到墨夏面前。
墨夏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英俊的男子,浑然天成的一股威凛的气息毫无遮掩地从男子身上散发出来,让他惶恐得身体瑟瑟发抖。
“你……生病了?”邢佑蹙眉打量着墨夏的全身,淡静地开口问道。
墨夏受宠若惊般瑟缩了一下,垂着头,黑亮的发丝无精打采地披在脸侧,掩去了他憔悴的容颜,然后踌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
看见这个疯乞丐居然对墨夏感兴趣,钟玉澈眼底精光一现,立即机灵地冲上前去,挡在墨夏面前咧着笑容道:“这位爷,你要我家墨夏也可以,您如果身上没带钱可以赊账,不过得用劳力来还。”
邢佑眼底冷光一闪,立刻转眸正色地对钟玉澈说:“他中邪了。
最近超多鬼!!! 第一百六十四章:与墨夏独处
【因小觞的五章,所以爆更鸟~~】
冷不防的一句话忽然冒了出来,惊得当场其余三人全部一愣。
沈悦芳的脸色忽然一黯,扭着莲花步走过来一把拉开墨夏和邢佑的距离,语气不善道:“公子,你可以嫌我这百花楼不是什么正气的场所,也可以嫌我家的孩子们长得不俊,但你不能污蔑我这里有邪气啊!墨夏现在只是大病未愈,你说中邪了,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这孩子还有哪个客人敢要啊?”
钟玉澈急忙拉开了沈悦芳,对着邢佑狐疑地问道:“爷,你倒是说个理由来证明墨夏真的中邪了啊?”
“好!如果我证明了他中邪,并且帮他驱邪了呢?”邢佑低声反问。
钟玉澈顿时哑口无言,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半晌,才一拳头砸在自己的手心上,信誓旦旦道:“爷,如果你能在一天内治好墨夏的病的话,我赠送你五十两银子,而且百花楼在一个月内任你进出,酒水费全免,不过要人的话就要额外买账了。”
“破孩儿,你疯了啊!你当百花楼是你开的啊?老娘赚钱容易吗?”沈悦芳狠狠地捏了钟玉澈一把,劈头大骂道。
邢佑抿唇,沉了一口气,摇头淡然道:“我的条件不多,第一,帮我准备足够的钱让我离开这里,第二,帮我找人。”
在这里,没钱,他什么都办不成,甚至连买个包子的金钱都没有,更别提去找钟涵了。
也好,就当做是试验一下自己的功力,倘若到古代,他的功力一点都没有退减的话,要办起事来,也就方便很多。
毕竟自己是狙灵人,天生遇到灵体就会主动想要去降服的习惯已经成了一种职业病,他还真没想过自己如果失去了功力,会是成什么样子。
“找人?”钟玉澈扬起眉毛。
“没错,找三个人。”
“还一下子找三个?他们是什么人?是爷您失散的亲人吗?”刚才还拼命疯乞丐疯乞丐的叫得顺口,现在却左一声爷,又一声爷地唤,钟玉澈的心真是变幻莫测啊。
邢佑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与他的直视,试图不要再去让那人的脸孔和钟涵的脸孔重叠。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他点了点头,便没有再对他多说什么,反而转眸看着墨夏,道:“能让我去你的房间看看吗?”
墨夏犹豫着点点头,继而又即刻有些为难地看着沈悦芳。
沈悦芳一个机灵,立刻拦在墨夏面前,昂起下巴来瞅着邢佑的脸,发出嘲弄的笑声:“这位身无分文的公子,您说,您要人嘛,得先付个帐。我家墨夏虽然不算什么大红大紫的头牌,但是你若是要他陪伴,怎么说,可得要有这个……”
她说完,抬起玉臂,两指在邢佑面前搓了搓。
邢佑依旧面无表情。
钟玉澈即刻把沈悦芳拉了过去,附耳小声嘀咕:“哎哟,娘,您别老见钱眼开呀!这个人我看着不简单,您就先让墨夏跟他去了,看看他能玩出什么把戏。”
沈悦芳不依了,横了钟玉澈一眼,道:“你真以为他是大罗神仙能医百病?”
虽然对邢佑的容貌表示深深的倾慕,但是一提到利益银两的问题,沈悦芳可是说翻脸就翻脸的人,没钱,什么都免谈。
“娘,您就信孩儿一次,孩儿担保,如果出了什么岔子,孩儿替他承担责任。”
看着自己亲儿的一意孤行,知道自己拗不过他,沈悦芳干脆浮躁地挥了挥手,没好气地说:“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去吧!但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弄不出点真本事,你!”她玉指往邢佑身上一指,娇蛮地尖声道,“就必须留在我百花楼里接客,直到把墨夏的这笔账还清了再走。”
“好。”邢佑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
哇!好英气!
钟玉澈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又起了一份莫名的悸动。
待沈悦芳离去之后,墨夏主动地走到邢佑面前,轻声道:“公子请随我来。”
说罢,他也跟着离去。
邢佑跟上去,没想到才跟了两步,他的手忽然被人从后面一拉,心脏处怦然一跳,他有些吃惊地回过头。
望着身后那张熟悉不过的脸孔,却是一头长发飘飘,唇角笑容邪佞不羁……
他还妄自以为,那人就是钟涵……
“爷,您说话算话,如果治不好墨夏,您会留在这里是吧?”钟玉澈再次语气戏谑地确认。
“说话算话。”邢佑礼貌地点了一下头之后,便甩开他的手,匆匆跟上墨夏的脚步离开。
出了厢房之后,他的心脏仍旧飞快跳动不停。
他恨自己,为什么总把钟玉澈当成是钟涵,就算被他无意碰了碰,抑或对上了视线,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把钟涵代入到钟玉澈的身上,让他不能自已。
一想到钟涵,他的心情就焦虑不堪。总想着他现在会在哪,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或者,又根本没来到这里,而是在现代早已死去……
一种焦躁的心情在他的体内起伏不定,让他更想早点离开这里找到回去的方法,然后去见他心爱的人。
……
…………
快步跟着墨夏来到一间小小偏远的厢房里,邢佑一接近厢房的门口,就感觉空气异常压抑。
来往经过的下人抑或这间百花楼接客的年少们看到邢佑,纷纷不由得停住脚步瞩目他的侧身,他的背影。对于他的利落的短发和长相,他们都为之惊艳。
“想必不是中土人士吧……”
“或者是从关外来的……”
“长得真俊,是个贵公子吧……”
“居然宠幸墨夏,不知道他现在身染重疾吗……?”
此消彼长的嘀咕声和议论声忽远忽近,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不绝于耳。
邢佑自当当成没听到,径直走进了墨夏的厢房。
墨夏的厢房里装修十分简单,甚至连墙壁上一字一画也没有。
墨夏一进房之后,神情变得有些惶惶之。见邢佑主动地关上房门并栓紧,他立即不安地小心脏乱跳。
“爷,真是惭愧,小人的房间许久都没有客人进来了,冷清了些。您要不先坐会儿,我命人沏一壶茶来伺候您。”他的眼神闪烁,语气忐忑不安,与邢佑如此俊逸非凡堂而皇之地单独面对面,更加如同迷了路的小鹿一样惊慌失措。
邢佑开始围绕着他的厢房内环绕一圈,并没有多加注意墨夏的表情。听到他这么说,他望着房顶的横梁,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不用了。”
墨夏站在床边,有些举棋不定地怔了一会儿。
看见邢佑的心不在焉,他干脆咬了咬下唇,把心一横,开始脱自己的衣衫。
宽松的浅绿色长衫一脱即下,落到了脚边。他解下自己的腰带,长长柔滑的丝质腰带被他随手丢落到一旁,再除去了内衫,很快,一层淡薄如丝的亵衣开始尽露展示出来。
邢佑顾着观看厢房的环境,并没有在意到墨夏正在做什么。
待他看完之后,再回首打算问墨夏一点什么的时候,忽然被他此刻的装束吓得一怔。
“你在做什么?”邢佑冷冰冰地站在原地,远远地瞅着他问道。
墨夏被他问懵了,局促地怔忡了一会儿,才开始抬起纤瘦柔弱的手,解开最后一层亵衣的丝带,露出身前一片白皙纤瘦的皮肤,带着一种稍微害羞的神色垂眸回答:“伺候公子就寝。”
在现代,大男人之间赤身**或者光着膀子到处乱晃他邢佑可是见怪不怪了。但是在古代,不管男女,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都不能轻易解衣。在这种类似青楼却几乎都是男 妓的地方,解衣代表着什么,侍寝又是什么意思,邢佑不会笨到连这个都不懂的地步。
“我来只是为了谈正事,并没有说想要你的意思……”邢佑不知道这么说正不正确,语气里带着一些犹疑。
墨夏以为邢佑可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做这种事,他本来就害羞了,碰上一个比他更加不谙房事的男人,他就必须主动去引导,这是芳娘教导的,主动点的话,能更快让客人进入佳境。
心里暗自给自己鼓了点勇气,墨夏迈开小步,一步一步地缓缓走到邢佑面前,轻车熟路般攀上了邢佑的脖颈,强装出来的镇定让自己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爷,让小的伺候您吧……”
他的鼻息近在咫尺,有种好闻的香味。他的声音轻腻温柔,带着一丝青涩微颤,脸上带着两抹病态的潮红却好似因羞涩而泛起的红晕,让人觉得眼前的男人柔媚之极,想要狠狠地压在身下侵略占有。
邢佑紧紧地凝注眼前的人,心平气和地板着一张脸,将墨夏的双手拉了下来。
“抱歉,我说了我只是想跟你谈谈你的事情而已。”避免墨夏再误会什么,邢佑主动帮他合上胸前的衣服,系上腰上的丝带,然后兀自坐到凳子上。
看着邢佑一系列温柔的举动,墨夏眼神复杂,既有感动,也有失落。
随着邢佑坐下,他坐在邢佑的身侧,静静地注视着邢佑的侧脸。
最近超多鬼!!! 第一百六十五章:浑然忘我地喝吧!
【这章是教授今天本来就必须更的,要爆更的两章,骚后奉上哈!嘻嘻~~另外补上一句,看书要留评啊亲!】
邢佑话不多说,直接进入正题。
“墨夏,我想问问,你住在这个房间有多长时间了?”
墨夏一怔,随即回答:“一年多了。”
“在住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比方说,你一住进来就身体不舒服,或者开始时运低,晚上睡觉做恶梦,或者总听到些什么奇怪的声响?”
墨夏拧眉回忆,喃喃自语道:“其实墨夏刚到百花楼的第一天,就开始在这间厢房里面住了。这里虽然偏远,但也落个清静。刚开始,墨夏的生意也算一般,很多客人都会在厢房里过夜留宿。但是第二天早上,很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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