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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灵人:最近好多鬼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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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你医好了墨夏的病……不用您……您以身相许来报答的啊……”
终于脱掉了外面的两层衣服,上好的丝绸料子的衣衫被他乱揉成一团然后丢到床上一脚,置之不理。最后,邢佑的身上只留下一身洁白的亵衣,他撸起袖子,豪迈不拘地卷到上臂。
“呼!”清爽很多!
邢佑轻松地吁了一口气,他真想不明白,这么热的天气,古代人穿那么多不会热死也会热出热痱吧?他实在受不了,所以才一进房间就脱衣服。可惜,现在唯一欠的就是一双拖鞋。
“爷……您到底在干什么……?”
邢佑走到桌子旁,自己斟了一杯温茶喝,完全将钟玉澈当成透明人,置若罔闻。
钟玉澈彻底懵了,他走过去坐在他身旁,不解地问:“爷,您很热吗?”
“嗯!”灌了两大口茶,邢佑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
钟玉澈忽然很是狐疑邢佑的身份和他来自何处,单凭说话和作为,都与常人不同。
于是,趁着邢佑休息喝茶的空档,他咽了咽口水,一鼓作气地问道:“爷,您从哪儿来?您家乡在哪?家住在何处?”
停下喝茶的动作,邢佑垂着眸若有似无地瞥了他一眼,语气淡然如水:“你这三个问题有什么不一样吗?”
“哎,爷,您不懂我的意思吗?您从哪个国家来?关外吗?您家乡在那个国家的哪儿?您的家在那个国家的那个家乡哪儿位置?”
“……”
“爷,您家里还有其它什么人吗?为什么会沦落到京城来当乞丐?看您长相不凡,实在不是做乞丐那块料子。听您说话的语气都觉得您不一般,爷,您是不是要回家,您若要回家的话,可否带我去你家乡那儿看看,小爷我对您的家乡很感兴趣,想感受一下你们那边的风土人情是如何,是否真和京城这里差异那么大。”
邢佑不着痕迹嘲弄一笑。
回家?他回得去吗?这么渺茫的希望让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无缘无故穿越到这里来了,连个招呼也不打,没人告诉他应该怎么做,应该去找谁,应该怎么找回家的路,他要怎么回去?
放下茶杯,邢佑叹息道:“果然还是喝酒好点。”
钟玉澈见邢佑根本无心回答他的问题,恨恨地牙一咬。看着眼前这个光着膀子却异常俊逸的男子,他对男子的兴趣,越来越大,男子的身份神秘得仿佛深渊一般不可触摸。
但是他是谁?他是钟玉澈,他可是京城最大的花楼头牌,他想知道的事情,他就必须知道。
为了挖掘邢佑的秘密,他只好忍下那口气,然后爽朗一笑:“行,爷,您要喝酒的话,小爷陪您!”
说罢,他立刻殷勤地打开厢房的门,大声地往外叫嚷:“小虎!小虎!给爷来两坛上等的杏花酒!”
随着叫嚷声落定之后,门外忽然响起了一片嬉闹的笑声。
一个陌生的男子穿着光鲜雍容,相貌却一般般。他脚步轻浮,喝得有些晕醉,跌跌撞撞地经过了邢佑的客房门口,正好碰上了站在门口吆喝小二的钟玉澈。
“哟!这不是咱百花楼的头牌小少爷吗?怎么到这儿来了?”男子往钟玉澈的身上靠了过去,轻佻地捏了捏钟玉澈的下颚,调侃道。
钟玉澈嫌恶地避开他的触碰,没好气地睥睨他道:“怎么走到哪儿都能碰到一条喜欢乱吠的狗呢?”
男子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他的嘲讽,反而更往前凑过去,一把揽住钟玉澈的纤腰,浓浓的酒气刻意喷吐在钟玉澈那张清秀的脸蛋上,迷离的双眼贪婪地望着钟玉澈,轻浮笑道:“玉少爷,您一辈子都被你娘呵着护着,嘴巴还没经过调 教,出言不逊,本少爷不怪罪你。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个就等本少爷亲自来调 教调 教你的嘴巴吧!”
男子轻佻夸张的笑声放肆地荡漾开来。
钟玉澈狠狠的一脚踩在男子的脚背上,疼得男子一下子呱呱大叫连忙放开了他。
“侯元汐,你太让我想吐了!小爷是你说碰的吗?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性!”钟玉澈趾高气扬地昂起下巴,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样。
男子名叫候元汐,是京城出了名的公子恶霸。长得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但霸道蛮横,欺善怕恶的行为却让人极之不齿。
钟玉澈还清晰的记得,当初候元汐第一次到百花楼,指名道姓就是要宠幸钟玉澈。奈何钟玉澈只卖艺不卖身,候元汐一气之下就找了杜温卿解气,折磨得杜温卿在床上不成人形,连连哀求再也不敢再接候元汐这个客人。
所以,当钟玉澈每次遇到候元汐时,他的脑袋里只有浮现两个字,恶心!
“钟玉澈你……”候元汐紧抓着自己的脚丫子一跳一跳的,气得咬牙切齿,“钟玉澈,你三番两次拒绝本少爷的好意,你不过就是一名卑微的花楼娈童,有什么资格拒绝我。我能宠幸你,是你三生有幸,祖宗积德!”
钟玉澈忽然大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猖狂道:“候元汐,小爷我还用得着你这个人模狗样的人来宠幸?你以为你有多高高在上?你平生的所作所为,何止卑微,简直卑鄙。也不知道你的先祖十八辈子都造了什么孽,今世有了你这般猪狗不如的子孙。”
钟玉澈狂傲的辱骂让候元汐当场绿了脸。
候元汐不堪受辱,立刻勃然大怒,冲过去抓住了钟玉澈的手腕,阴狠狠地怒骂道:“钟玉澈,你信不信本大爷今天就在这里办了你?”
一双秀眉轻拧,钟玉澈的手腕上,传来一阵阵剧痛,好像快被扭断了一样。他倒抽了一口气,却依旧不卑不亢地扬起双眸,冷笑:“候大少爷的本性毕露了是吧?想在这里办了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最近超多鬼!!! 第一百六十九章:人渣总是如影随形
候元汐在听到钟玉澈这番话之后,怒气刹那间消失殆尽,邪邪地嘴角一弯,立刻抓着钟玉澈强势地将他按到门板上。
候元汐对着这个猖狂得不知死活的孩子越发有兴趣,眼底,强烈的贪婪得想要将他占为己有的欲望饱满地倾泻而出。
“玉少爷,你认为你现在有没有办法逃出我的手掌心?”他趁机抓住了钟玉澈一对手腕,并且利落地张开双脚将钟玉澈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胯下,凑近了钟玉澈的双唇,阴森森地低声说道。
过往的几个房客,脚步匆匆却因为看到这个奇怪的画面而稍微顿下脚步,慢步行走看热闹。
受到多道注目的目光,钟玉澈恨恨地眯着双眼直瞪着候元汐的眼睛,怒声道:“无耻的人我见得多了,可像你这般下流到不顾颜面的人,我倒是第一次见!”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下流给你看!”狠狠地用双指捏住钟玉澈的脸颊,逼迫他嘟起双唇,候元汐旁若无人地猛然将唇瓣凑了上去。
却在那一瞬间,候元汐突然被人一下子从身侧踹中了他的肋骨,整个人在还没碰到钟玉澈的双唇时,骤然往一侧重重地被人踢飞了出去。
“啊!!”一声惨叫声蓦然响彻客房过道。
颀长高大的身躯威风凛凛地挡在钟玉澈身前,他穿回青灰色的长衫,如同一个傲视一切的王者一般凛然伫立着,居高临下睥睨被他一脚踢飞的候元汐,却同时紧抿着双唇不屑发一言。
钟玉澈意料之中勾出淡笑,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袖手旁观看着他被人轻薄。
候元汐在地上痛得捂着肋骨直打了几个滚,浑身冷汗剧痛地咬牙切齿,伏趴在地上怒吼:“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得罪本大爷?”
邢佑连回应这种人渣一句的力气都懒得用,他转身,直接看着钟玉澈,冷冰冰地问:“什么时候帮我去找人?”
钟玉澈玩味十足地笑道:“爷您吩咐的事,我已经找人在办了,估计今天傍晚就会有消息。”
候元汐看见此伟岸的男人竟然无视自己,忿然地猛锤了一下地板,然后扶着墙壁痛喘着站起,指着邢佑的背影怒声叱问:“哪来的鼠辈?你知道伤了本大爷要付出什么代价吗?爷我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我现在先出去找找,傍晚的时候你再到这里来找我!”丢下这么一句话,邢佑便即刻快步离去。
钟玉澈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怅然若失,他就不会说句安慰的话吗?至少问声“没事吧”都可以啊!
“钟玉澈!!”身后,候元汐还仍不死心地,目露凶光怒视着钟玉澈。
钟玉澈心里失落落的,听到有人在怒叫他的名字,他回头,正见候元汐整个人挨着墙壁疼得脸色发青,连迈开一步都困难吃力。
他烦躁地瞥了他一眼,丢下两个字“人渣”之后,便也随着离开。
……
…………
在大街上苦苦找了一整天,邢佑四处打听的结果就是一无所获。
他凭着印象,追踪着昨天看到邢天绝和他的伙伴一起离开的路线,后来直接追踪到了城门外。
可是,城门外的路,通向天南地北四面八方,他又该从何寻起。
沮丧地长长喟叹了一声,他不得不趁着傍晚时分回客栈,打听看看钟玉澈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然而,当他在客房内等了直到入夜,仍不见钟玉澈的身影。
该死的,耍我吗?
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得不重新回到百花楼把钟玉澈揪出来质问。
一进百花楼,一眼认出他的就是钟玉澈的亲娘,沈悦芳。
“哎呦!这位爷,怎么?过来我这边寻乐了是吧?”沈悦芳眉开眼笑,一身五颜六色的花衣衫穿在她身上,花枝招展。
“我找钟玉澈,请问他在吗?”
邢佑进门头句话就是要找百花楼的头牌,沈悦芳这会儿听着更乐了,捂着嘴连笑了一串,咯咯的笑声尖锐得很是虚假。
“爷,您要找我家孩子可就贵喽!虽然说我家破孩儿卖艺不卖身,但是这卖艺的价格,也是高得让爷叹为观止的哟!您……”她伸出右手两指在邢佑面前搓了搓,“有这个吗?”
邢佑瞥了她一眼,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你家破孩儿会帮我付费的,不劳您操这份心。”
沈悦芳一听,愣了。
他的意思是,自家娃自己掏钱找客人消遣自己吗?俗称倒贴?
“什么?爷,您……”
沈悦芳回过神来,才刚想开口反驳邢佑,但是当她定睛一看,邢佑已然不知什么消失在她眼前了。
……
…………
直接风尘仆仆地往钟玉澈的厢房方向闯去,邢佑行色匆匆,争分夺秒地终于到了钟玉澈的厢房门口。
抬起双臂差点推门进去,便忽然听到里面一阵杂乱的争吵声,他立刻停下动作。
“候元汐,你烦不烦人?你这么胡乱闯进我的厢房,就不怕被我娘知道直接封杀了你?”
钟玉澈的声音趾高气昂,火气嚣张。
对方的声音里却带着几声嘶哑的低咳,咳了好半晌,对方才开口道:“玉少爷,你的打手把我伤了的事情,我还没告诉我爹呢!如果我说了,你说,你们百花楼在京城还开得下去吗?到时候不是芳娘把我封杀,而是我命人把你们整个百花楼里上上下下都诛杀光。”
“好大的口气!候元汐,你真以为你自己是当今太岁爷吗?动不动就诛杀,你猜就凭你们家那么一丁点势力就能动我们百花楼?”
听到这里,邢佑心里揣思着无非就是候元汐来找钟玉澈算账罢了。
这人渣,没一刻消停,被他重重地踢了一脚,剩半条命了还来找人晦气,脑袋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邢佑正想推门进去,不料,他的眼角忽然瞥到角落里的一抹阴影。
警惕的本能让他自觉地飞快一闪身影,躲到了旁边的那根柱子旁,从身侧的视线偷探到角落里站着一个男人,正偷偷往手中的酒壶里下一些白色的药粉。
他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一直跟在钟玉澈身后的小跟班,清影。
邢佑皱眉,屏息静气地躲在柱后,看着鬼鬼祟祟的清影端着酒盘子走进了钟玉澈的房间里。
“玉少爷!”进门后,清影恭敬地唤了一声。
“嗯!清影,把酒放下就先出去吧!”
“是,玉少爷!”
离开厢房后,清影心虚地脚底抹油,急忙一溜烟跑开了。
……
…………
白嫩修长的指尖轻轻捏起酒杯,端到自己的鼻前,享受般轻轻一闻酒香,桌前的男人,笑得嚣张邪佞。
“这酒虽香,但是小爷我怎么总是闻到,除了酒香之外,还有一股禽兽的气味?哦,对了,我忘了,我面前站着只畜生呢!”他胆大妄为地嘲弄了一番。
候元汐就坐在他的对面,捂着肋骨,凶凶地警告道:“钟玉澈,小心祸从口出啊!”
吃了瘪,钟玉澈脸色一拉拢,放下酒杯,变了脸似的烦躁道:“候元汐,如果你再不离开的话,小爷我也不和你客气了。”
“笑话,你打开门做生意,怎么反倒赶起贵客来了呢?玉少爷,就算你娘在这里也一样,我是贵客,是上等的贵宾,我出得起你卖艺的价钱,你们百花楼难道有钱也不赚?”
“那要看什么人的钱了。”钟玉澈理直气壮地站起身,走到门口前眼看就要下逐客令的情况。
候元汐急忙望了望桌上的酒,眼底有种心急如焚的火苗猛然窜起。
不由得,他只好立刻软下语气,好声好气地对钟玉澈说道:“玉少爷,我不过就是来找你陪伴作乐而已,你这点脸都不肯赏,那下回我那些朋友他们也不敢来了呀!”
搭在门拴上的手顿然一停,钟玉澈恨恨地咂舌。
天知道,候元汐在京城财大气粗,广交朋友,最近百花楼有好多新贵公子几乎都是靠着候元汐的介绍才从别的花楼移步到百花楼里消遣的,候元汐居然利用这一点来威胁他。对芳娘来说,毋庸置疑,候元汐就是一个大财主,一条财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他破坏了这条财路的。
悠悠然地转过身,钟玉澈毫不畏惧地笑了笑:“客人没了可以再找,有我这个生招牌在百花楼里坐镇,还担心没有生意么?侯大爷,请回吧!”
候元汐见钟玉澈完全不受他这一套的威胁,无可奈何地只能快步走到他身后,阻止了他开门的动作,没脸没皮地笑着:“玉少爷,咱有话好说!本少爷今天过来不是为了追究受伤之事,也不是为了和你争吵斗气,我只是想找人解解闷而已,你何必咄咄逼人,急着下逐客令呢?”
“哈!”钟玉澈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然后斜斜地睥睨着候元汐的脸,冷声说道,“刚才是谁一进门来就咄咄逼人的?侯大爷,您不会忘了您刚才还说着诛杀着我们百花楼来着。”
候元汐脸色一绿,在心里恨不得即刻吃了钟玉澈,可是表面还是得好好保持着耐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一脸狡黠的笑着,候元汐连忙抱住钟玉澈的肩膀,将他带离房门边,一轮嘴地说着:“刚才就当我胡言疯语,玉少爷别气,我真的只是想找你解闷来着。我保证,不动你,不动你一分一毫。”
“哼!”
忽然,房外传来一声微弱非常的冷笑声。
钟玉澈貌似听到了,狐疑地往房门口望了两眼,但是房外一个人影都没有。他又狐疑地扭回头去,不耐烦地耸了耸肩,抖掉了候元汐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嫌恶地瞥了他一眼之后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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