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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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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淡淡一笑,他这么关心自己,真是该高兴呢。她在指尖一按,抬起手,血流如注的指尖已经像被烈火炙过一般凝结收口。此时再想接上断指,除非重新切开伤口。

慕容龙盯着倔强的妹妹,眼神渐渐冷厉起来。她一点都没变……

慕容龙挺直胸膛,吸了口冷冽的空气,右手的荡星鞭银刺般笔直射出,抢先出手。

紫玫右手轻探,皓腕从袖中滑出,绞住软鞭。洁白的鞭体柔软而又光滑,就像母亲的手臂,还带着淡淡的体香。不错,这就是母亲萧佛奴的手筋脚筋所制。

她心头一阵酸楚,手臂瞬时艳如玛瑙,要将这柄残忍的长鞭一举毁去。

劲力将发未发之际,慕容龙手腕一转,长鞭倏忽松开,接着身子一斜,曲膝击向紫玫腰侧。不等招式用老,他耸身一跃,落在殿顶,接着一弹,身影消没在殿脊后。

紫玫没想到这个骄傲的男子竟会临阵逃脱,若论轻功,她自信不逊于世上任何一人,但刚欲起身,一柄轻如鸿毛的铜轮巨斧已划向肩头。待她回剑迫开金开甲,慕容龙已越过含光殿,掠向长乐宫。

慕容龙身形一凝,负手立在长乐宫巍峨的门楼上,冷冷望着紫玫。

紫玫来得好快,摆脱铜斧的追击之后,犹如御风而行,转眼便到宫门下。星月湖与白道群侠双方且战且行,也将战场移到长乐宫前。

群侠还剩下三十余人,虽然都带了或轻或重的伤势,但对手连少赫连雄、灵玉、安子宏三名强手,又有紫玫压阵,还有一搏之力。

东方庆气度凝然,凝光剑大开大合,将宫白羽和石蝎逼到墙边。剑光闪动间,一篷血雨乍然溅开,石蝎颓然跪坐在地,布满倒钩的蝎尾鞭飞上半空。宫白羽一声厉啸,倚仗轻功凭空跃起三丈,在空中一个转折,落在己方阵中,与金开甲、蔡云峰并肩而立。

东方庆不再进击,一弹长剑,恨声道:「慕容龙!还不下来受死!」

慕容龙居高临下,黑色的衮衣融在漆黑的夜色中,仿佛与天幕融为一体。萤白的雪花飘飘摇摇从空中落下,越来越密。

白道群侠与星月湖分成两阵,在宫门前对峙。摇曳的灯火下,每个人的眼睛都闪闪发亮,等待动手的时机,一分生死。

东道主施其威大喝一声,判官笔直打宫白羽肩头。他去势虽勇,但武功差了几分,宫白羽两腕一分,格开判官笔,抬脚重重踢在施其威胸口,将他踢了出去。

东方庆和施夫人同时掠出,东方庆站在阵首,抢先一步接住施其威。刚接到手中,背心忽然一阵剧痛。他扭头看去,却见施夫人与自己错身而过,手里提着血淋淋的匕首径直掠入敌阵。

东方庆突遭暗算,不禁心神失守,接着腰腹剧痛,「重伤」的施其威握住判官笔,深深送进他腰间。

一股鲜血从嘴角涌出,打湿了东方庆颌下的白须,他低叹一声,双臂收紧,只听格格一阵脆响,施其威周身骨骼尽碎,痛得哭爹叫娘。

这几下兔起鹜落,群侠还未反应过来,刺杀行动的首领东方庆已经伤重濒死。

紫玫又惊又恨,自己已经知道群侠中有内奸,却没能提醒众人,以至于错恨难返。她飞身上前,扶住凝光剑摇摇欲坠的身体,叫道:「东方伯伯。」

东方庆双手一松,烂泥般的施其威掉在地上,惨叫连声。东方庆两眼望着长乐宫紧闭的宫门,喉头一阵抽响,片刻后眼神渐渐黯淡,终于还是未能说出话来。

紫玫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东方伯伯,我娘还活着……」她声音哽咽起来,「我会告诉娘,东方伯伯一直在帮我们……」

东方庆缓缓闭上眼,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未公开版 一百三十三幕

群侠神情激愤,大骂施其威夫妇卑鄙无耻。马令诚更是骂道:「沮渠师兄真是瞎了眼睛!被你们这两个奸贼骗了!」

范登却面色凝重,东方庆身死,只有他来主持大局。他暗自盘算双方的实力对比,莫说己方只剩二十余人,就算再多几倍,一旦敌军铁骑入宫,也只能是力战而亡的结局。唯一的希望就是一举斩杀慕容龙,让敌军不战而乱。

施夫人对丈夫的惨叫不闻不问,谄媚地伏在宫白羽脚边,像一条温顺的母狗等待主人的奖励。

宫白羽笑骂道:「骚母狗装得倒像,连东方老儿也着了道。来,让老子看看你屄还紧不紧……」

施夫人恬不知耻地解下衣服,在众人面前举起雪臀,掰开秘处,媚笑道:「主子您来瞧瞧……」

群侠人人变色,淳于霄满脸飞红,扭过头恨恨啐了一口。她怎么也想不到端庄淑雅的施夫人会是这样的淫妇。

宫白羽抬脚踩在施夫人臀间,笑吟吟看着群侠,想着如何扰乱众人的心神。

范登抬脚将施其威踢到敌方一边,他力道极有分寸,并未要了施其威的性命--杀他易如反掌,不过留下他让敌方分神照料更合算。

他扶过东方庆的尸骸,沉声对紫玫说道:「姑娘节哀,待我等斩除妖邪,为东方大侠报仇。」说着一展金枪,朝门楼上的慕容龙攻去。

金开甲腾身而起,接下范登的金枪。

董严一声悲啸,横断刀法如潮挥出。

接着三江会杨大当家飞身而起,铁石般的巨掌直逼宫白羽;马令诚、段长达一个个义无返顾地挺身而出,波浪般朝长乐宫门攻去。

宫城中蹄声动地,马嘶人唤,以星月湖教众为主的铁骑宛如黑色的长蛇涌入宫中,火光掩映下,旗上显出一个斗大的「燕」字。

战团外,一个少妇赤身裸体,一边浪叫不已,一边摆成种种不堪入目的姿势。施其威的叫声越来越低,他挣扎着望向妻子,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恸哭。

淳于霄连发三枚银针,被施夫人避过两枚,最后一枚钉在肩头,几乎打碎了少妇的肩骨。她痛得满眼是泪,仍依照宫白羽的吩咐,用变调的声音媚笑连声。

淳于霄还待再发,却被一只玉手按在腕上。

紫玫望着高高在上的慕容龙,眼中无忧无喜。

慕容龙捻住几片雪花,太一劲到处,脆弱的雪花立即坚如钢铁。他抖手打出雪片,手中的荡星鞭同时异彩大盛,光华夺目。

紫玫玄天剑挽在背后,以一个美妙的姿势斜掠而起,左手平托胸前,宛如雪莲初绽。

饱含真气的雪花像被纤掌吸引,飞舞着投入其中。离掌心还有寸许,片片飞雪化为晶莹的水珠,一粒粒落在洁白的手掌中。

荡星鞭还未挥出,一只秀足已踏上檐角。

「我不明白。」慕容龙道:「你我一母所生,资质并不见得比我好,为什么你能练成凤凰宝典?而我的太一经总还差了一些?」

「那是你作孽太多。」紫玫冷冷道。

「是吗?」慕容龙一笑,「我们的女儿好吗?」

紫玫眼神蓦然一利,「他怎么知道是个女儿?」突然间,在长乐宫前偷听的对话掠过心头,激起一阵恐惧与惊骇交织的寒意。

就在此时,两道白光疾射而至,破开紫玫的护身真气,闪电般直刺胸口,力道角度均无懈可击。惊疑不定的紫玫勉力侧身避开,胸口蓦的一凉,葛衣已被划开两道尺许长的口子。

白光无声无息地一旋,又朝颈中划来。紫玫不敢怠慢,连忙仗剑封格。叮叮两声脆响,紫玫竟被震开两步。

白光倏然消没,如同来时一样突然。

紫玫娇靥雪白,望着风雪中的一袭红衣,秀眸中充满了震惊、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色。

灯火无法映照的屋脊上,兀然立着一个长发飞舞的女子。她像是匆忙赶来,身上只草草披了件亵衣与红色蝉翼薄纱,雪臂粉腿都暴露在外。

长及腰身的秀发猎猎飞舞,修长的大腿光润如脂,踝上还套着两串金灿灿的脚铃。胸前半露的雪乳,将亵衣撑起两团颤微微的圆形,肥硕无比,可那女子却像嫌它们不够大似的用力挺起胸膛,让乳头的形状都清晰地显露出来,一幅卖弄风情的淫荡模样。

夹着雪片的寒风吹过,红色轻纱飘飞扬动,也拂起薄绸所制的亵衣,那女子的豪乳露出大半,同时露出的,还有她腹上乌青的纹身。那是一只巨大的蜘蛛,头胸朝下,仿佛刚从乳沟中钻出,舞动着四对触手,往胯间的秘境探去。艳女恍若未觉,妖艳地托着腰臀,宛如暗夜中浮现的女魔,傲立雪中,艳光四射。

无论神情气质,眼前的艳女都与记忆中判若两人,连那张熟悉的面孔也似乎陌生起来。

然而那艳女香肌雪肤上那一层淡淡红光,她再熟悉不过。因为她自己也有。

雪花无声无息地飘然落下,两个同样散发火红光芒的女子远远对望着,仿佛雪夜中的两株红梅,殷红夺目。

正与金开甲激战的范登觉察到异状,不禁抬眼看来。虽然看不出那层红光的来历,不过单是皎然生光的肌肤,便知这艳女修炼的是正宗玄功,绝非旁门邪道。

思索间,范登忽然想起一个消声匿迹数年的世外高人,顿时脸色大变,心神失守。

「忽」的一声,金开甲弃斧用掌,重重打在范登胸口。范登应手抛跌,断线风筝般掉入宫中。

董严狂喝一声,银刀暴风骤雨般攻向金开甲。

紫玫红唇颤抖,半晌才叫道:「师父……」

艳女目如寒冰,冷冷截断她的话语,「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

紫玫一阵目眩,几乎握不住手中的长剑,「师父……你怎么……」

「呸!」艳女恨声道:「当年你是怎么做的?眼看着我在泥坑里受苦,竟然无动于衷,还说是来看看--看我受苦的模样很得意吗?你还有什么脸再叫我师父!」

「不是这样的!」紫玫胸口如受重击,没想到自己当时的支吾其词,竟然会无意识中深深伤害了师父。她泣声道,「徒儿是想救你……」

「救我?」艳女哂然道:「你逃走的时候怎么不来救我?五年前你的凤凰宝典就练到了第八层,宫主都被你打成重伤,神教还有谁能挡得住你?可你想起来救我吗?」

「艳凤!」慕容龙一声厉喝,「擒下她!」

已经改名艳凤的雪峰神尼闻声柳眉扬起,玉臂斜挥,日月钩电射而出。

紫玫格开同是星月湖神兵的日月钩,说道:「师父,你听我解释。」

艳凤将钢链缠在臂上,两手握住双钩,欺身贴近紫玫,像匕首般上挑下抹,没有半分留手。

「其实我该谢谢你。」日钩挡住玄天剑,握着月钩的右拳重重击在紫玫左掌上,艳凤嫣然一笑,「若非少夫人把奴婢留在教中,我也不会知道身为女子的快活。」

紫玫娇躯一晃,险些跌下门楼。她足尖一点,倏忽退开三丈,俏生生立在飞檐一角,胸口不住起伏。

那个嫉恶如仇的雪峰神尼已经死去,眼前只是艳凤。一个魔教妖女。

「我早该想到的。」紫玫凄然一笑,「除了师父,还有谁能在汉白玉上留下掌印?但我不相信……何况你的手脚……」

当时雪峰神尼四肢俱废,慕容龙用她的子宫养育夺胎花之后,就把她猪狗一样扔在泥泞中,任她自生自灭。谁会想到她竟然奇迹般的复原,而且成为星月湖的爪牙。

艳凤得意地跷起一条玉腿,踝上金铃发出一阵悦耳的轻响。她笑道:「是不是很意外啊?这要多谢叶神医--还有我的好徒儿。」

紫玫娇躯一紧,早已被劲气割断的白衣突然弹开,两团雪白滑腻的乳肉从裂口中跳跃而出,粉红的乳头湿漉漉的,沾满溢出的奶水。

艳凤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她一向以自己的巨乳为傲,此时看到紫玫的乳房竟然比自己更大更坚挺,不禁心下暗恨,抬掌便朝紫玫乳上抓去。

成为艳凤之前,她便有天下第一高手之誉,紫玫顾不得羞涩,连忙举掌横封。

燕军的铁骑越来越多,范登长枪洒开漫空金光,抵住金开甲,叫道:「擒贼擒王!」群侠闻声纷纷抢上宫墙。

长乐宫宫门紧闭,未奉军令,燕军不敢破门而入,只能在外面弯弓放箭。

这些禁卫大都是星月湖教众,箭法又准又狠,九华剑派的马令诚躲闪不及,背上中了一箭,他身形一滞,身体便被漫天箭雨穿透。

胸前失去束缚的双乳吊钟般在晃来晃去,吸引了无数淫邪的目光。紫玫羞得无地自容,纵身掠入宫中。

未公开版 一百三十四幕

长乐宫占地极广,宫门守备森严,宫内却静悄悄不见人影。

掠到怀远殿前,紫玫倏然止步,在她身后,慕容龙与艳凤一左一右缓缓迫近。

范登、董严、杨宏和淳于霄也杀到此处。刚刚搏杀大孚灵鹫寺段长达的蔡云峰一步踏入,就看到那两团雪白。他顿时满脸通红,连忙退到外面,心里呯呯直跳。

金开甲、宫白羽等人都追了过来,却没有一人敢进去。谁都知道,看到少夫人的身体乃是教中大忌,他们可不愿冒着挖掉自己的眼睛的危险贸然入内。

宫白羽招手唤来施夫人,一边在她股间掏摸,一边问道:「你老公死了没有?」

施夫人流泪笑道:「还没有……」

「屄还挺紧,浪一个让主子乐乐。」

施夫人肩上血流不止,她忍痛马趴在地上,掰开圆臀,在众目窥窥下揉搓着秘处。

宫白羽与安子宏、石蝎一向交好,此时心下惨然,只是籍此舒解情绪,并没有心情去看场中的艳景,扭头问道:「怎么样?」

金开甲拍了拍心不在焉的蔡云峰,思索片刻后说道:「无妨,少夫人再强,与艳凤也只是伯仲之间。剩下的只有姓范的是个高手,但他中我一掌,撑不了多久。」

宫白羽放下心事,淫笑着解开腰带。

范登面如金纸,勉力提着金枪。董严与他情同手足,连忙运功助他疗伤。淳于霄黄衫溅血,右臂的伤口深可骨。杨宏也被秃发什健的七毒杵打了一记,经脉受伤。他大喝一声,叫道:「老子纵横二十年,今天死在这里也算值了!胡狗,看招!」

一声娇吒,两条人影从殿中闪出,围住杨宏。

两人穿着短窄的黑色皮衣,只裹住乳臀,皮质又薄又紧,直如画在肌肤上。香肩、腰腹尽露在外,下面是两截白生生的大腿。举手投足间,圆鼓鼓的乳房和微翘的粉臀急摇轻颤,更是引人遐思。

但身在其中的杨宏却没有丝毫欣赏的机会,这对外表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像一个人长了四手四脚,招术不仅变化多端,而且毒辣异常。

杨大当家连逢险招,待稳住阵脚,他脸色一变,挥掌迫开两女,退身喝道:「你们可是八极门弟子?」

两女对视一眼,齐齐露出笑容,腻声道:「杨大当家真是好眼力呢。」

这对娇俏的姐妹花,姐姐叫白玉莺,妹妹白玉鹂。本是星月湖掳来的女奴,后来作为婢女侍奉紫玫。她们与紫玫之间的纠葛,一点也不比艳凤来得少,这几年来,她们对星月湖死心塌地,更蒙慕容龙与艳凤指点传功,武功大进,较诸过往已不可同日而语。

杨宏与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相识,曾拜访过安定的八极门总坛。对这两个玉璧般的姐妹有些印象,又见两人使的是八极门武功,故有此问。

当下杨宏厉声道:「八极门自百战天龙以下,都死在星月湖妖人刀下,你们俩认贼作父,甘当星月湖走卒,还有没有丝毫良心!」

白玉莺抿嘴笑道:「大当家太抬举小妹了,小妹怎算得上神教走卒?不过是伺奉皇上的小母狗罢了。」

白玉鹂飞了个媚眼,娇笑道:「杨大当家只见过我们姐妹一次,到现在还惦记着我们姊妹两个……是不是也想肏人家啊?」说着撩起衣角,作势欲掀。

杨宏脸涨成猪肝色,被这两个不要脸的荡女气得两手发颤,蓦的大吼一声,扑上前去。

艳凤目不转睛地盯着紫玫,趁几朵雪花挡住她视线的一刻,日月钩流光般挥出。另一侧慕容龙猱身上前,荡星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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