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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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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则都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关键,但飘梅峰祖师只得到一份玄妙子谬误百出的遗文,不知经文外别有洞天--若有太一经阴寒之气者相济,练成第一层凤雏剔羽便可直接阴阳双修。
练至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后,必得破体,与阳精交汇,泄出阴火,方可再进一层至凤凰于飞。但玄妙子有意将破体时机由第七层改为第八层,神尼便是受经文误导,在此徘徊多年,惨遭蹂躏后才意外得以突破。
最后第九层凤清紫鸾,玄妙子所注功法只有四个字:阴上加阴。历来无人能解其意。叶行南推详多时,最后得出结论:所谓阴上加阴,当是需诞下一女,阴中生阴,方可功成圆满。
多年以后有个少女问过叶行南,为何一门武功会有这么多功法之外的限制?
垂垂老矣的神医沉吟多时,最后说道:「相传凤凰宝典为九天玄女所遗玄功,以纯阴之质修成纯阳正气,奥妙神异,可以说并非单纯的武功。料想上神之德,还是在于绵延后世。」
但此时的艳凤却呆若木鸡。当日叶行南以她子宫为器,培育夺胎花,子宫已受重创。投入星月湖之前她又怀孕两月,可艳凤纵欲无度,导致她唯一的孩子胎死腹中,还是叶行南亲手施治,引产了那个未成形的胎儿。艳凤也因此终身不育。
一刻钟前,艳凤还会为此高兴--怀胎十月,起码耽误一个月的时间无法寻欢作乐。这时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心下又恨又悔又痛,一时间作声不得。
「叶神医……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她还抱着一线希望,只盼能绝处逢生。
叶行南只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
刹那间艳凤杀心大起,都是他用夺胎花毁了自己的子宫,此时竟然还说她自作孽!紧接着,恨意便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凤凰宝典第五代传人,玫瑰仙子慕容紫玫。
背师的不肖徒儿竟然超越自己,靠运气练成凤凰宝典--艳凤美目喷火,恨不得亲手扼死这个大奶贱人。
那张妖艳的俏脸上,东一块西一块,尽是干涸的精斑。眼神仿佛蝎尾的钩尖,充满了怨毒。叶行南厌恶地摆手逐客,继续摆弄丹炉。
未公开版 一百四十九幕
天过午时,一个少妇拥着厚厚的貂裘,踏雪而行。明净的脸庞比冰雪更洁白细腻,她娇弱的身子几乎经不住貂裘的重量,走几步便驻足歇息片刻。
「叶伯伯。」
叶行南抬起头,不悦地说:「怎么起来了?」
「已经好多了。」丹房的温暖使紫玫十二分的惬意。她坐在椅中,打量着这间小屋,「和以前的房间好像。这个既济炉还是原来的吧?」
叶行南注视紫玫良久,小姑娘真是长大了,再不会玩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小花招,鬼头鬼脑偷自己东西了。想着,他的目光渐渐柔和。
紫玫浅笑道:「叶伯伯还和从前一样呢。」
「老了。」叶行南微笑道:「你们都长大了……」
紫玫脸上一红。
似乎看出端倪,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像呵护自己疼爱的儿女一样,柔声道:「顺着他点,他的脾气急了些,其实还是很在意你的。」
紫玫笑而不答。
「这只雪貂还是他在龙城亲手猎取的,当时就按着你的尺寸做好,一直放到现在。」
紫玫眼波一闪,敛容道:「叶伯伯,我想问问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行南沉默半晌,「不必问了。夫人没有大碍。」
紫玫目光黯然下去,良久才低声道:「那就劳伯伯多费心了……」
叶行南不再答话,起身打开药橱。橱内放着一只硕大的水晶瓶,一支白皙的手臂静静竖在蓝色的药液中,看上去诡异无比。
「只要他一年之内回心转意,随时都可复植。」
紫玫勉强一笑,正待开口,忽然打了个寒噤,脸色微微发白。叶行南闪身搭住她的脉门,旋即皱起眉头,「已经服了化真散?」昨日他刚重制了化真散,早上才交给艳凤,没想到她那会儿一去即回,竟已经逼紫玫服用。这么重的伤势,没有内功护体,势必会大幅增加痛苦。
紫玫笑嘻嘻眨了眨眼,一瞬间露出从前顽皮的模样,「甜丝丝的,叶伯伯加了蜂蜜吧?很好吃呢。」
叶行南被她逗得一阵莞尔,心里畅快了许多,「是蜜霜,」他拿出一只玉瓶,「这里还有一瓶,拿去吧。」
紫玫笑着摇了摇头,玩笑道:「要是拿错了化真散,玫儿又逃之夭夭,那就再见不到叶伯伯了。」
叶行南凝视紫玫半晌,缓缓收起玉瓶,点头道:「说得对,这个险可冒不得。」
紫玫若无其事地靠在椅背上,笑道:「四肢纷碎,还能恢复如初,伯伯真是有通天手段呢。」
叶行南自然知道她想问什么,只冷哼一声,「那妖妇毒如蛇蝎,你小心一些。」
紫玫想了片刻,扬脸笑道:「她以前不是那样的。」
以前,以前是什么样子呢?
紫玫隔着珠帘,静静望着二师姐。
铸在铁中的肉体宛如一件优美的雕塑,林香远的肌肤依旧洁白细腻,美得不似真人。唯有失去乳头的香乳随着呼吸传来的轻颤,才看得出这个与铁块融为一体的女子仍然活着。
很久以前,她曾经是自己的嫂嫂。但她前后只做了自己一个月的嫂嫂,却因此在这里待了六年。将近两千个日日夜夜,当日英姿飒爽的寒月刀,如今双目失明,乳头、阴唇、阴蒂被尽数割去,沦为连性奴也不如的淫器。
外面看不到手脚,一截白白的身体嵌在铁块中,仿佛被树脂沾住翅膀的蝴蝶,今生今世只能保持这一种姿势--嫂嫂一定很累吧。
林香远目不见物,其他感觉特别灵敏,紫玫的脚步没有发出一点声息,她的身子便紧张起来。
紫玫用丝巾蘸着药液,一点一点涂抹着那些鞭痕。锦团般的雪臀上血迹斑斑,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林香远哆嗦了一下,发现那只手并非在折磨自己,便松驰下来。「嫂嫂……我回来了……」
林香远并不意外,她不带丝毫感情地木然说道:「她们打得那么重,贱婊子就知道了。」
紫玫像被针扎般缩手。她没想到,师父和师姐会这么恨她。呆了片刻,紫玫轻声道:「嫂嫂,需要我做什么?」假如她想死,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即使会被慕容龙怪罪惩处,也无所谓。
「少夫人把贱婊子屁眼儿里的鞭子拔出来吧。」
紫玫连忙拔出鞭柄。
林香远舒了口气,收了收长时间翕张而酸痛的肛洞,又木然道:「插到贱婊子的屄里好了。」
紫玫怔了半晌,将鞭柄插进嫂嫂光秃秃的阴洞里。
「深一点……再深点……」林香远机械地吩咐着,肉穴竭力收缩。若非身子动弹不得,早就主动套弄起来。
紫玫僵立当场,她没有想到:囚禁在铁块中的肉体,竟然还会有这么强烈的欲望。忽然环佩声从后传来,她连忙松开鞭柄,命令提着木桶的白氏姐妹:「让她高兴。」说罢飞也似地逃开了。奔出走廊,她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心里一阵酸疼,一阵迷茫。
白氏姐妹的声音隐隐传来,「贱婊子,屄痒吗?」
林香远一声痛哼,「不……不痒了……」
「瞎子,知道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捅你的屄?」
「鞭子。」
「什么样的?」
「……比大爷们的鸡巴粗些,比狗鸡巴细一些……比猪鸡巴直,比马鸡巴长,包的是蛇皮……硬梆梆的……」
「哟,分这么清--挨过多少肏啊?」
「贱婊子被大爷们肏了四万六千三百七十四次,被狗肏了二百五十五次,被猪肏了一百八十一次,被马肏过十四次,还有六十二次,贱婊子的屄没认出来……」
「还有呢?」
「……还有木驴、棍子、刀把、树根……大爷们说不会射精的都不算,贱婊子没有记数。」
白氏姐妹笑嘻嘻道:「好耐肏的屄啊。」
「贱婊子的屄不中用,被肏烂过三次……」
「喜欢什么东西肏你?」
「都喜欢,最喜欢主子用鞭子捅。」
「下个月送你去纪婊子那儿,高兴吗?」
「高兴……啊……贱婊子的屄……捅穿了……」
紫玫茫然行走在积雪中。冰冷的空气从裾下升起,没有亵裤遮蔽的下体如同浸在冰水中。玉腿一开一合,刀锋般锐利的寒风,直接刮在腹下,从最隐密、最娇嫩的部位侵入体内,她却浑然未觉。
「紫玫!」回到长乐宫,慕容龙看到她一个人魂不守舍地僵立在雪地中,顿时大惊失色。
玉人脸上的泪水已经结成了薄冰,纤指冰冷彻骨。紫玫直直看着他,无意识地呢哝道:「放了她们,放了她们,放了她们……」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将她横抱起来,掠入叶行南的丹房。
化真散可由真气交接而传播,因此两人空有一身内功,却没办法藉此助紫玫驱寒。
叶行南匆忙熬了些姜汤,给紫玫喂下,然后脸色阴沉地看着慕容龙,不满之态溢于言表。
紫玫目光散乱,唯一的左手紧紧拉着慕容龙的衣襟,连声乞求道:「放了她们……放了她们……」说着,泪水从眼角不住滚落。
「宫主!」叶行南气呼呼地叫了一声。
慕容龙苦笑道:「我明白了。」他在紫玫滚烫的唇瓣上一吻,「等你病好了,有了孩子,我就放了她们。」
紫玫双颊显出病态的艳红,她不顾一旁还坐着叶行南,便吃力地拉起衣衫,敞开冰雪般的双腿,「肏我,哥哥……我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心下一动,想藉机要挟妹妹--生下一个孩子,换取一名师姐的自由,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太过小人。况且,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生孩子呢。
叶行南大是欣慰,闪身出了丹房,反手带上房门。
「娘!」晴晴跑进来,牛皮糖一样黏在母亲身上,撒娇地往紫玫怀里钻。
慕容龙的承诺使紫玫一连数日都笑语盈盈,她倚在榻上,搂住女儿软软的身子,柔声道:「这里好玩吗?」
「好玩!好多房子……咦,娘也没有穿裤子呢!」
紫玫脸上一红,连忙用被子掩住下体。
女孩却站起来,拉高衣服,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晴晴也没有穿呢。」
紫玫心疼地抱住女儿,「你的裤子呢,快穿上。」
「我不……」晴晴撅起小嘴,「人家都没有穿。」
「会着凉的,晴晴听话,把裤子拿来,娘给你穿。」
「夭夭说没有小鸡鸡的都不能穿裤子,要不然陛下会不高兴。娘,我为什么没有小鸡鸡?」
「因为晴晴是个女孩子。」
晴晴突然问道:「娘,夭夭的爹爹也是我爹爹吗?」
「是啊。」
「夭夭的妈妈为什么是爹爹的妈妈?」
「因为……」因为你爹爹是个禽兽吗?「等晴晴长大就知道了。」
「妈妈的妈妈呢?」
紫玫思索片刻,「妈妈的妈妈就是观音菩萨。」
「噢,妈妈的妈妈好漂亮。」晴晴对这些复杂的关系已经见怪不怪,没有再问爹爹和妈妈的关系,却问道:「娘,观音菩萨是最大的贱货吗?」
「……谁说的?」
晴晴迟疑了一下,「祖师阿姨不让我说……」
紫玫抬眼看着立在门口的艳凤。
「……有贱货、贱婊子、臭婊子,观音菩萨被肏得还不够,只是贱货,还不是贱婊子……娘,晴晴什么时候才能变成臭婊子……」
未公开版 第一百五十幕
马车在无人的街道上辘辘而行,车内的空气比阴沉的天幕还要压抑。
紫玫病情略有起色,她抱着暖炉,良久沉默着。艳凤冷冰冰望着窗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眼睛的余光,却始终注视着紫玫胸前跳动的硕乳。
紫玫低咳一声,「他答应让你们走。」
艳凤手一颤,「皇上答应了?」
紫玫点点头,疲倦地说:「还有十天就过年了,过完年,你和师姐就可以回飘梅峰了。」
这个骚狐狸!竟然要把我们都赶走!艳凤冷冰冰道:「多谢娘娘恩典。」
「师父,你还在怪我吗?」紫玫眼圈发红,她怎么也想不到师父的心思,仍试图解释说:「徒儿不是故意抛下师父,我找了好久……」
艳凤早已知道紫玫离开时身负重伤,但仇恨一旦萌发,就再难以消除。况且,她的心境与当时已经有了天壤之别。即使能走,她也不愿再走。
说话间车辆已出了城门,一股阴森的寒意侵入车中,紫玫机灵灵打了个冷战。
骷髅台比当日高了一丈左右,又多了百余条冤魂。还有从城中搜出的姚氏皇族,零零散散被押到此处。
两名军士在台壁半空横掏了个一人粗细的冰洞,里面一具尸体被齐腰掏空,冰屑状的血肉撒了满阶。接着两人将一个三十余岁的美妇拉过来,塞到尸骨狼藉的冰洞内。
隔着冰层,能清楚地看到美妇惊骇的面孔,被尸体的血洞吞没,只剩下优美的圆臀和玉腿露在外面。冷水一瓢瓢泼进冰洞,将她上半身牢牢冻在骷髅台中。雪白的双腿时分时合,拚命挣扎。
台上台下群汉哈哈大笑,有人还抛来一根枯枝,让两人插进美妇臀间秘处,欣赏两条玉腿夹着枯枝舞动的凄艳画面。良久,美妇两腿一挣,玉柱般伸得笔直,紧紧夹在一起,再无动作。
台上冰封着无数美妙的女体,她们或仰或卧或跪或俯,一个个身无寸缕,摆出种种屈辱的姿势。这些皇族女子都是受尽凌辱后含恨而殁,大多肢体不全,尤其是女性特有的器官,更是被刀割剑刺,蹂躏得惨不忍睹。
骷髅台顶,竖着一截光秃秃的白肉。之所以是一截,是因为她的四肢都被砍去,只留下一截躯干。她被头朝下埋在冰台中,下体直直朝天而立。失去了两腿的遮掩,柔美的玉户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再没有半分神秘。
娇嫩的花瓣即使被玩弄的肿胀开裂,仍然是嫩嫩的粉红,显然是一个妙龄少女。然而此时,一根手臂粗细,两丈来高的旗杆硬生生从秘处捅入,穿透了腹腔,将这具肉体当作了旗墩。大旗迎风招展,旗杆却纹丝未动,显然这截没有了手脚的躯干,里里外外都被冻得坚如铁石。
「这是周国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屄里插着这么粗的东西,做鬼也很开心呢。」艳凤放下车帘,「星月湖的女子从来都是有进无出。娘娘这么深恩厚德,奴婢一定铭记五内。」艳凤淡淡说着,听不出是喜是怒。
紫玫合上眼睛,眼前全是那具没有手脚的肉段。这样的残忍,已经不单单是复仇,而是变态的发泄。可自己,却要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将这种残暴的血统一代代传播下去,让它越来越变态,越来越可怖……
此时周围诸国已知周国局势大变,纷纷入侵中原。赫连雄、灵玉、石蝎重伤,安子宏丧命,复兴的燕国一夜间损失四员大将。不仅金开甲、宫白羽连日征战,抢在秦、宋诸国之前攻城掠地,甚至连秃发什健、仇氏双雄等人都纷纷领兵上阵,只有蔡云峰作为中军大帅留在洛阳。
经过五年操练,这支由星月湖帮众组建的军队再非乌合之众,已经成为一支无敌的铁骑,不仅攻守有度,而且擅使各种诡计。再加上星月湖遍布天下的所属帮会,只一个月时间,周国大半领土已换上大燕的旗帜。金开甲所率劲旅甚至西进至函谷关,大破秦军前锋。
年关将至,慕容龙忙得不可开交,紫玫也没有心情,整座宫城空落落,冷清一如既往。
慕容龙生性执着,虽然不免苛刻琐碎,但对一般享乐并不在意。作为未登基的新皇,后宫只有寥寥几名奴婢,即使比起以往的星月宫主也远远不如。因此回到宫内,服侍他的只有紫玫。
他躺在椅中,紫玫立在他身后,安详地梳理着他的头发。室内静悄悄,别有一种温存滋味。
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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