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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新传之我是许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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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云端,接下来你每一次轻柔的爱抚,都会激起她的剧烈回应。”
话锋一转,我对师师说道,“师师姑娘也不能逆来顺受,当个活死人,记住男人需要你的关怀,更需要你的撒娇,最重要的是,你要理解他!男人最想要的是什么,一个眼神的含义,一个动作的象征,你都要敏感地注意到。和他交流,告诉他他是最棒的!用你的手足表达你的兴奋,用你的轻轻的腰肢扭动表达你的快乐!”
“好,现在沈兄你脱去上衣,轻轻靠在师师的身边,将舌头探入师师的嘴里,和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用你的舌头去按摩她的小舌,去吸吮她的心灵。轻轻抚摸她的腰,轻拂过她的玉腿,不要急色,记住是让她快乐!”
看着屏风后的两个人渐入佳境,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背后此时一丝香腻腻的风吹着我的耳根,娘子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轻轻说道,“相公,你竟然躲在这里教人学坏?”
我亲亲反手抱住娘子,对她贴着耳朵笑道,“娘子,我可是纯为了医学研究,替人治病才来的。你看,我的脱敏疗法和心理诱导,已经成功了。”
娘子轻偎在我的背后,轻轻掐了我一把,娇嗔道,“你刚才说的那个法国式舌吻是什么?”
我呵呵一笑,对屏风后的沈明堂和师师大声说道,“沈大官人和师师小姐忙吧,许仙告退,不要着凉哟。”沈明堂已经无暇说话,和李师师滚成一团,发出了销魂的叫声。
娘子听见两人的声音,身子一软,脸色绯红,不敢出声,就要从窗口隐身飞出。我从背后抱住娘子,轻吹一声口哨,“指啸云”应声而来,托着我和娘子飞出窗口,飞临西湖上空。此时艳阳高照,我和娘子横躺在云中,我贱贱一笑,凑过去说道,“我来教娘子法国式舌吻!”
一时间云里风光,不足为外人道。一个时辰之后,指啸云晃晃悠悠地把我和娘子送回保合堂,娘子红着脸去休息了,小青纳闷对我问道,“姐姐怎么了?大白天睡觉,这可不像她。”
我歪脖笑道,“怎么,就许你睡懒觉,不许娘子休息休息嘛?娘子今天去和我游湖累了,早早安歇。小青,你记得去万松山监工,书院建得如何,要上心些。不能总让林先生在那里劳累,知道不知道?”
小青一听我让她去万松山,摇头得如同波浪鼓,“算了吧,我可不去见林和靖,他一念诗我就浑身想蜕皮。”小青一阵发寒,飞也似的跑了。
药铺里一时倒安静下来,我此刻正在回味刚才的美妙云端感觉,忍不住呵呵笑起来。药铺没有病人上门,我轻闲地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想着是不是又要去看看师傅费老了?他上次教我的“万里迷踪”还有很多地方不懂,该去请教请教。
突然,我看到屋檐下放着一个布袋,随手打开,里面是我上次爆玉米花剩下的玉米粒,看着金黄色的玉米,我灵机一动,何不种到院子试试看,说不定能长出玉米哟?
拿着锄头,将玉米种下,也不懂什么深浅,随意撒满了院子里的空地,然后施放了一个甘霖咒代替浇水,就等着玉米长出来。
且说京城汴梁,梁王府后花园中,世子赵汲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此刻手持吴钩宝剑正在轻轻擦拭,嘴角不时露出一个出神的笑容。
一声吟哦,世子身子如白鹤升空,驭剑盘旋一圈,飘然落下。猛烈霸道的天外飞仙,在世子手中竟然戾气尽褪,化为一泓秋水般纯净的出尘一招。他落地的刹那,后花园里十丈方圆内树叶尽数落地,这一招竟然用剑气震碎了满园的树叶,却对树枝丝毫无伤。
世子擦拭着剑锋,闭目凝思了片刻,走到一株老槐下,树枝上竟然挂着一副画。画中少女如同天仙下凡,裙带迎风飘舞,御风而行,婀娜之姿,忍不住让人浮想联翩。可是画中人却没有画脸庞容貌,空空只勾出了发髻模样。
世子背剑于后,看着画中人,痴痴叹气道,“半月已过,佳人何在?”
看着画中人,世子的神情一凛,拼命摇头,自言自语道,“大丈夫怎么如此儿女情长?不可,万万不可!”
“三尺龙泉剑,匣里无人见。落雁一张弓,百枝金花箭。为国竭忠贞,苦处曾征战,先望建功勋,后见君王面!啊——”世子大声吼出一阙生查子,挥舞宝剑,后花园中断枝飞落,百花齐残。世子的剑法,已经乱了。
第22章、夜宿梅园破奇案
夜色凉沉,我躺在床上,翻身发现娘子不见了。低头看床下,娘子的鞋子还在。她去哪里了,为什么不穿鞋?
一道黑影投在地面上,挡住了我的身子,我惊惧抬头,看见另一个我站在床前,娘子就挽着他的胳膊,对我怒目而视。长得和我一样?我哆嗦着叫娘子,娘子不应。那个许仙冷笑不已,对娘子说道,“就是这个人冒充我,骗娘子这么久,真是可恶,杀了他!”
娘子听命抽出雄黄剑,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大叫,“娘子,你不认得我了么?我是你的相公啊。娘子,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不要杀我——”
寒光闪过,只见一阵血雾遮住了我的双眼,吓得我尖声大叫,“不要啊!”
霍然睁开眼睛,直挺挺坐起,娘子抱着我的胳膊着急问道,“相公,做恶梦了么?你一直叫我的名字,让为妻好是担心。”
背上的冷汗大滴流下,我喘气大口呼吸,紧紧抓住娘子的手,不敢放开。
“娘子,娘子,我……”
娘子替我擦干头上的冷汗,轻声道,“怎么了相公,和为妻说说你的恶梦,我们共同解开它,就不会害怕了。”
我摇头,苦恼之极,这个梦是绝对不能告诉娘子的。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梦?一股担忧窜上心头,搅得我再难入睡。天色已经快亮,我干脆起床到院子里吸收天地灵气,修炼法术。娘子看着我的背影,默默不语。
静静想了许久,我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明白自己已经患上了轻度的焦虑症,所以才会接连几天做恶梦。自从遇到蜈蚣精的那天开始,我就被一种情绪缠住,好像这是我的宿命,或者说是许仙的宿命,必然会遇上命里的克星!先有蜈蚣精,那后面法海和尚恐怕也难以避免吧?
幸亏我没有像电视里所演的许仙那样,去和好友到金山寺进香,也就不会让法海注意到我。长吁一口气,我摇摇隐隐做痛的头,去洗漱了。我却浑然不知,小青当日为了救我,施展瞬息千里的妖法,已然让法海察觉。
古代刷牙洗脸都很不方便,没有自来水,要打井水。更没有牙刷,只是用手指蘸清盐来刷,味道实在苦涩,牙龈经常被我自己捅得出血。擦脸的布也好硬,不如毛巾柔软。就在我第一百次抱怨毛巾不好使的时候,小青房间里传出一声惨呼,叫得我心里一惊,顾不得什么避嫌,飞快冲进了她的房间。
她的闺房竟然色调是浅粉色的,真是看不出,她还喜欢这种颜色。不过我已经顾不上嘲笑她,此刻小青抱着头正在地板上打滚,口中白气吞吐,身子上都泛出鳞光了。身后娘子的呻吟声传来,我回头一看,娘子艰难走进小青的房间,对着小青的身子拍出三道符文,闪烁着金光的符文飘落在小青身上,她的痛苦减弱不少,人也渐渐安静下来。
娘子痛苦地对我说道,“相公,有法力高强的佛徒在念驱魔咒!我好难受,小青她功力浅,更受不了这咒力,恐怕要现原形了。”
我大惊失色,茫然四顾,一点也没有听见有人念咒的声音,急道,“娘子,怎么办?我们躲一躲吧,或者我去把念咒的人赶走!”
娘子勉力盘膝坐下,护在小青身边,摇头说道,“相公,你要是去赶念咒的人,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承认咱们家中有妖怪嘛?不能去,我尽力顶住就是。对方也不知道我和小青的确切位置,这股咒力在附近盘旋,应该是逼我们出去才是,只要能忍过这一关,就没有问题了。”
娘子闭上双眼,单掌按在小青背后,一起抵挡驱魔咒的咒力。我看娘子大汗淋漓还咬牙坚持的模样,心里痛苦无比,真想能做的什么替娘子分担。不行,我要去看看,到底是谁在念驱魔咒。
出了家门,大街上很多孩子和大人都往南边走去,我拦住一人问道,“请问大家都干什么,为什么都往南城去?”
“今天金山寺的和尚作游街法会,从南城那边往这里来,已经快走到了。百僧同时颂经,场面可大了!许大夫,一起去看看吧。”
我听到金山寺三字,心中猛然一惊,心不住下落。找上门来了么?法海!
就在我踌躇无计发呆的时候,两个黑衣壮汉走到我面前,拱手为礼道,“许大夫,在下兄弟二人奉梁王世子之命,请许大夫北上汴梁替王爷治病。今日就是世子与您订约的日子,许大夫没有忘记吧?”
“梁王世子?对、对,我记得。”我大笑答应,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世子的人这时候来接我,正好带娘子北上躲避法海。
“两位将军跟我进屋喝茶,我们收拾一下,马上出发!梁王爷的病不能耽误。”我手舞足蹈地把两个黑衣人拉进家里,急急雇了两乘软轿,将娘子和青儿扶上轿子,向北门出城而去。
两个黑衣人,一个叫李兵,一个叫王奇,都是世子手下的黑衣卫士。那李兵看到我带娘子上路,不由得问道,“许大夫,尊夫人已经怀有身孕,路途颠簸崎岖,似乎不太方便?”
我摇头道,“娘子的医术胜过我百倍,此次给王爷治病,娘子必不可少。所以,娘子才强撑着身子上路,望两位大哥多多照应。”
李兵王奇听我如此说,对娘子肃然起敬,佩服道,“许夫人真是菩萨心肠,我们替王爷谢许大夫和许夫人的功德。”
我大步流星地赶路,不时焦急回望两眼,随口答道,“没事儿,没事儿,俺们都是活雷锋,别客气。”
李兵和王奇一头雾水,也不好多问,闷头带路去了。
在北城馆驿,我骑上梁王世子替我备的马,和娘子的轿子并行。小青的轿子在后,李兵王奇在前,一行人加上轿夫总共十二个。李兵说在十里亭换乘马车,车子足够大,可以让我和娘子、小青共乘。
看到法海没有追来,心里也就塌实了,对李兵的安排毫无意见。出来的仓促,除了我的药箱之外什么都没带。也忘了通知楼外楼的师傅费三清,他老人家喝酒的银子用光时,找不到我,估计会生气吧?嘿嘿。
坐在马车里,我放下布帘,低声对娘子和小青说道,“娘子,看来已经有和尚知道你们的身份,这次百僧游街法会,就是针对我们家来的。”我有些担忧地说道。
小青此时缓过气来,大怒道,“姐姐,我们杀回杭州,可恶的秃驴们竟然用驱魔咒对付我,气死我了。搅动钱塘江水,将他们都淹死,看他们还怎么念咒?”
娘子斥道,“青儿,不许胡说。你我是修道之人,怎么能妄动杀机?那些和尚念咒驱妖伏魔,也没有错。错就错在,我不该留恋凡尘,私自混迹人间。可是,不报答相公的恩情,我一千八百年来日夜难安,就算是这一身道行尽毁,我也不悔。”娘子说道最后,看着我的双眼,眼泪已经怔怔流下。
我心头一酸,拉着娘子的手,说道,“说什么报恩,你我夫妻之间的感情,又岂是一段恩情那么简单?娘子,许仙今生今世、生生世世,最爱的就是白素贞!我们永远不要分开,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相公,我不怕死,可是我实在舍不得这孩子。”娘子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已经眼泪夺眶而出。
我骂道,“别说丧气话,娘子不会有事的。你是得道的蛇仙,怎么会死呢?我们还要一起长生不老,当一对神仙夫妻,不是么?还有小青,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都不会死。”
小青大声点头说道,“对,我们都不会死,那些臭和尚再来念经,我们打跑他们,总可以吧?”
我大笑点头,娘子也被小青逗乐了,笑问道,“不知道刚才是谁被人家念咒念倒在地上,差点现了原形。还说要去打人?拿尾巴去抽打嘛?呵呵。”
小青脸色大窘,怒声说道,“哼,我是不小心才着了道。谁知道那些和尚早上不睡觉,出来念什么驱魔咒。”
我想了想今后的对策,对娘子问道,“不知娘子可有什么朋友亲戚,在外国居住的?我们实在无法躲避法海,可以到外国去定居。”
小青问道,“法海是谁啊?”
我觉察自己无意失言,支吾道,“啊,就是今天带头念经的和尚,听说是金山寺的。”娘子思忖了良久,对我说道,“为妻未修成人形时,有个儿时的姐妹,它的道行高深,听说在大宋以西云路万里之处,被当地土人奉为神明。千年前我去看过她,她住的地方好像叫埃及。相公,那里我们倒是可以去暂避。”
埃及?难道娘子的好姐妹是眼镜蛇神?靠,太牛了吧。
我点头不已,这下好歹是有条退路了。不过,不到最后万不得已,我是不想离开大宋的。这里是我的祖国,我能有幸回到千年之前,应该为了华夏百姓做些事,一味逃避并不是办法。何况,我要想办法回到现代,那么就更要留在大宋地界,等待机会。如果我到外国去,死后恐怕要入西方的天堂或地狱,无法进入东方的轮回吧?
一路上脑子里的念头纷纷扰扰,我揉揉疼痛的太阳穴,不能再想。娘子温柔地替我按摩,我拉着娘子的手,有些愧疚地说道,“娘子受苦了,对不起。”
“许大夫,天色已晚,我们在附近投宿,明日再赶路吧?”李兵在车外叫道。
“也好,就听李将军安排。”我答道。
不巧的是,馆驿客栈竟然满员,我们一行这五人无处可住。李兵大怒,正要让馆驿小吏想办法,一个华服老人从馆驿里走出,对我们说道,“在下梅子丰,家兄梅子华的公馆梅园就在附近,几位客人如不嫌弃,老朽带各位到梅园借宿一宿,明日再赶路,如何?”
听这老人如此说,李兵压下怒火,哼了一声,算是同意。我向梅子丰作揖道,“谢谢老丈帮忙。”
“哪里,在下是这里驿丞,该当为各位效劳。”
跟随梅子丰来到梅园,女主人梅子华的妻子梅王氏出迎,对梅子丰行礼,招呼我们进入梅园。这梅王氏好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如许人的模样,手里拉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殷勤招呼我们。
“劳烦夫人了,不知梅老爷何在?我们来打扰,自然要和梅老爷道谢才是。”娘子对梅王氏说道。
梅子丰在旁叹气道,“家兄三年前得了怪病,一病不起,如今离大限恐怕不远,无法起身招呼各位了。”
梅王氏夫人听梅子丰这么说,低头垂泪,领着孩子告罪,转入了后堂。就在梅夫人回去不久,一声惨叫在后堂响起,梅子丰和我一齐冲入后堂,梅夫人和一名丫鬟跌倒在床边,失声痛哭,丫哭道,“老爷,他归天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死者床前,伸出三指按在他的颈动脉上,果然已经没有了跳动。翻开眼皮,已经散瞳无救了。梅夫人一直在哭,泪如雨下,我看着梅夫人,心头猜疑大起。
那三四岁的孩子丝毫不知爹爹死了,自己在屋子角落里玩过家家,拿着几个小碗在煮饭。突然,他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我心头猛然一颤,回头往梅夫人的头上看去,那样东西果然斜插云鬓之上,在灯火下分外夺目。
我明白了,梅老爷根本不是得病而死,而是被谋杀的!
第23章、梁王府上客盈门(上)
苏州知府刚要睡下,就听得有人击鼓,衙役来报,竟是梅园的梅子华老爷死了。梅家老爷缠绵病榻许久,死了就死了,报什么案啊?苏州知府气闷之极,安抚了小妾,穿上官衣,将梅家的仆役召进府衙问话。
“谁让你来报案的?”知府高高在上,喝问道。
梅家仆役颤声说道,“今日老爷归天,一个借宿我家的大夫叫许仙的,和二老爷说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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