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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新传之我是许仙-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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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笑道,“将军无须过谦,皇帝陛下和高太尉蹴踘,太尉的球技高超,陛下皆是自认不如。可见,技艺所长,无尊卑之分,将军相扑之技高明,可是有目共睹,相信太尉大人也是服气的。来日一定请将军多多指点本公,不吝赐教啊!”
我这一番说辞,那任原听后大喜,连连摇头口称不敢,可是眉毛扬起朝天,心底却是得意之极。知府大人见我如此说,也不好发作,一桌人喝酒聊天,好不热闹。那任原和童相开始都有些拘束,三杯下肚,我的酒量之大让任原起了较量之心。他频频向我敬酒,我心下一笑,暗道,“小样儿,国公爷我可是喝二窝头练出来的酒量,在大宋这个白酒制造工艺低下的年代,我的酒量不说第一,也是上流。别看你个头儿大,喝倒你还不是问题!”
“任将军,有酒无令,喝得不痛快,不如我们行酒令喝酒,看谁输得惨?如何?哈哈哈哈——”我借酒装疯,也不顾什么礼仪尊卑,扯开衣服就要和任原划拳行令。
知府大人看不下去,告罪先走了,剩下童相、任原和我,再无顾忌,放肆大喝起来。伶俐鬼大福在旁伺候,给我和童相、任原斟酒。大福手里功夫十足,斟酒的时候,给童相、任原倒得满满不溢,给我只是浅浅一斟,他们看不出分别,可是十几杯下肚,我就等于是少喝了一半,岂能不赢?
“五魁首啊,八匹马啊,六六顺啊——”我和童相对拼,瞬间又赢了,童相喝得脸色通红,冲我嘿嘿傻笑。任原实在有量,红着脸叫道,“国公爷,我们再来!”
我摇头道,“玩腻了这个,咱们换一个!本公教你一个新玩法,简单刺激!剪刀、石头、布,石头砸剪刀,剪刀剪布,布包石头,简单又好玩,敢不敢来?”
任原瞪着牛眼,盯着我的拳头,喊道,“玩!”
“剪刀、石头、布!”我大喊出手,伸出剪刀,任原的蒲扇大手五指张开,出了个布。我哈哈笑道,“剪刀剪布,你输了,喝!”任原不服气,郁闷喝了一大碗。
“国公爷,我们再来!”任原大叫,再次出手,喊过剪刀、石头、布,他伸出钵大的拳头,瞪眼查看。我笑眯眯同时伸出了五指,说道,“布包石头,你又输了!”
任原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手,又看看自己的拳头,郁闷地又是一大口酒,叫道,“国公爷,再来,再来——”
点子正再加上碰上一个菜鸟,想不赢都难,我看着任原连输二十次,喝得头晕脑涨,对我混沌之极地说道,“国、、姑,我任、、圈、、服了——”我仔细听了好久,才明白,他是说:国公,我任原服了!看着任原狗熊一样溜到桌子地下,我冷冷一笑,和我玩你还太嫩了点!
“国公,你好坏!”那边半醉的童相,突然对我说道。我几乎忘了童相在侧,吓得心里一惊,看来我自己也有些醉了。那童相身子站起,忽然歪倒在我身上,伸手搂着我的脖子,笑道,“许大哥,你的酒量真是好,小相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喝酒赢了任原的人,真是太崇拜大哥你了。”
腻声腻气的童相,眼角带着七分淫亵的光彩,打量我的全身,我浑身发寒,酒被吓醒大半,推开他说道,“童贤弟,你喝醉了!来人,扶童大人回房休息。”知府衙门里的仆人搀扶童相和任原下去,大福搀起我,回家而去。
大福低声说道,“相公真是好酒量,那任原都被相公喝倒了。”
我低声笑道,“还要多谢大福手下功夫,让我少喝了不少,才能勉强赢他。”
“相公,那童相大人,似乎有些怪异啊?”大福暧昧一笑,摇头不已。
我脸色发红,骂道,“死玻璃,让他不得好死。本来以为他只是一个贪官,没有想到更是个淫虫,还好什么龙阳之兴,真是个人渣!算了,现在不得罪他,将来一定好好修理他一番。”
大福和回家,今天的外交很是成功,和新到的钦差打成一片,这样起码面子上可以多撑几天。那童相喜欢男人,实在让我郁闷,以后对付他可要处处小心才是。倒是任原,头脑不是很灵便,好对付。我心里算计着,和童相连成一气,将重修雷峰塔的工程让他去做,然后偷梁换柱,把建筑材料换成劣质的木材和砖石,让塔建起不出十年就塌,法海的奸计便无法得逞。嘿嘿!到时有童相当替罪羊,我也可以置身事外。把亏空的钱,都给那童相,此人贪财好色,一定不会拒绝。要好好定个局,让他难以摆脱干系才是!童贯啊童贯,你的堂弟人品太差,我拿他当垫背,你多担待吧,嘿嘿。
回家进屋,发现曲师兄上门来拜访,见到我就笑,说道,“翰文日前让小青姑娘救了薛晶,师兄代方腊大哥和薛晶妹子来登门道谢!”
“哈哈,师兄你猜到是我啦?太没有悬念了,呵呵。”我开心笑道。看见曲师兄满面红光,看在最近很是开心,我心里也很是高兴,眨眼问道,“师兄,你为了薛晶上门道谢,难不成你对她有了好感,要给我添位嫂子了?”
曲师兄大笑摇头,“翰文休得取笑为兄,你知道我立志终身不娶,对薛晶只是教中姐妹一般的情意,毫无男女私情。倒是薛晶妹子,对方腊大哥情有独钟,奈何方腊大哥在师妹阿娇死后,对于天下女子都心冷得很,对薛晶妹子一直冷淡,唉——”
我心里笑道,“方腊对天下女子都看不上眼,恐怕不是因为他师妹为他而死,而是因为他喜欢师师才是真的!男人啊,对于喜欢自己的女子只有感动,对于自己喜欢的女子才是痴迷!”
“对了,曲师兄此次来杭州,恐怕不仅仅是向我来道谢吧?皇上御封的钦差童大人到了杭州,监察花石纲采办,师兄莫非为此而来?”我看着曲师兄,直言问道。
曲师兄点头道,“翰文,我不光知道童相为钦差到了杭州,更知道皇帝委任你当了杭州应奉局的花石纲采办督办官。”师兄目光复杂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心里明白,淡淡说道,“师兄不要为难,有什么话尽管直说。花石纲劳民伤财,动摇国本,我对这皇差是深恶痛绝。奈何身为大宋子民,怎能不遵皇命?我也只得以保合堂的财力,略略缓解一下百姓的负担,这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了。更多的努力,恐怕就要师兄想办法,翰文一定支持师兄!”
曲师兄面露喜色,点头道,“翰文识大体,体恤百姓疾苦,我没有看错你!虽然今时今日贤弟已经贵为国公,但是对于百姓疾苦的关怀,和当初的许翰文毫无二致。翰文,你有此心意,为兄真的很欣慰!”
“大哥说哪里话?你我都是平民出身,街坊邻居、杭州百姓,莫不是你我的亲人,怎么能富贵忘本,做那等不义之人?”我越说越激动,曲师兄也不住点头,对我说道,“翰文,等方腊大哥有了计较,我一定来通知你,翰文放心,我力劝方腊大哥,绝不能让你为难!”
曲师兄离去,他长长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里看着房顶,心道,“如此左挡右拆,到何时才能算是个头儿啊?”
心里疲劳之极,借着酒劲昏昏睡去。正睡得香甜,就听见娘子叫我说道,“相公快醒醒,大事不好!”
我一激灵爬起,叫道,“娘子,怎么了?法海杀来了不成?”
娘子失笑,说道,“什么法海杀来了,相公又说梦话。是那童相钦差,晚上游湖看见了晏几道大人的如夫人玉娇妹妹,非要拉她上船陪酒。玉娇不干,惹恼了童相,被扣在船上。沈明堂去解救,不想言语不和,激怒了童相,任原将沈明堂打成了重伤,如今沈夫人正急得大哭,求相公去救命呢!”娘子说完一叹,摇头道,“沈大官人如今改邪归正,不再留恋那烟花之地,一心经营产业,那想天上落下横祸,真是可怜。”
我气得大骂,“童相这个死玻璃,就不能安静一天嘛?沈明堂这个倒霉鬼,怎么总是给我找事儿?”说归说,我还是飞速赶往沈家,沈大官人重伤,要立即救治才是。才出门,就看见沈夫人派人用门板抬了沈明堂到保合堂来,满脸鲜血,呼吸不畅,已经是垂危的征兆。
我心惊不已,对娘子低声道,“快用灵气护住沈明堂心脉,否则来不及了。”
娘子点头,灵气渡入沈明堂身体,我替他检查身体伤害状况,肋骨全断,鼻梁被打折,牙齿脱落三颗,最麻烦的是沈明堂肋骨断裂,应该刺伤了内脏,此时内脏出血,不开刀无法治疗。
我将沈夫人安抚住,对娘子、小青说道,“找一间净室,书房就可以,准备手术!”在书房门口,我用宣纸写上大字:手术病房,严禁入内!用白酒消毒手术刀,对沈明堂进行胸腔切开手术。
“娘子,灵气止血!”
“小青,将蟠桃汁液淋在内脏伤口上,替伤口消毒,促进愈合!”
我一边吩咐娘子和小青的工作,一边谨慎替沈明堂“开膛”。跳动的肺叶出现在眼前,娘子灵气替沈明堂止血,我用钳子将碎裂的肋骨钳出,沈明堂此时已经彻底昏迷。娘子说道,“相公,要不要禁锢沈明堂的魂魄,否则他入了地府,再招他回来就要废一番手脚了。”
我郁闷点头,“也好,求阎王办事麻烦,娘子将沈明堂魂魄先收起,手术完毕再替他还魂!”
碎骨清理完毕,蟠桃汁液淋在伤口上,皮肉缓缓生长,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假蟠桃的效果虽然没有原装蟠桃那么强,但是还是有仙力的,起码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明显刺激细胞生长!
沈明堂的身子如同一辆破车,被我和娘子、小青勉强缝缝补补修理好,将他魂魄封入体内。沈明堂醒来,看见我第一句话就喊道,“翰文,快救玉娇,姓童的钦差要对玉娇不轨!快——”一口气上不来,沈明堂又晕了过去。
我心里着急,带着大福飞速赶往西湖,祈祷道,“玉娇啊,但愿那童相不是十足的禽兽,此刻还没有对你如何,否则我可对不起晏几道老大人了!”
第24章、花石挑动天下反之第五话
第五话、晏七忠言遭贬斥
西湖边上夜色如画,歌舞升平背后的阴暗肮脏谁能看见?画舫之上,童相淫笑着将玉娇压在身下,我看得怒火上撞,怒喝道,“放开她!”跳上小舟,我对艄公急道,“快靠近画舫!”艄公摇橹,低声道,“国公您可算来了,这钦差大人强奸良家妇人,真是无法无天啊!”我听了,羞愧低头,难以面对善良的艄公。
跳上画舫,童相嬉皮笑脸看着我,身子竟然依旧压在半裸的玉娇身上耸动不已,笑道,“许大哥,有没有兴致一起乐一乐?晏几道那老儿好福气,娶了一房如此美貌的如夫人,他年老无力应付,我正好帮忙!哈哈哈哈——”
玉娇痛苦呻吟,羞愤欲死,看见我来了,哭叫道,“许大哥,救我——”我气得赶上前,一个耳光抽向童相,怒道,“禽兽,放开玉娇!”童相伸手抓住我的手掌,眼神闪过一丝戾色。我大恨不已,此时浑身灵气被封,和平常人无异,难以抗衡童相这等武林高手。
童相不顾羞耻,从玉娇身上下来,冷笑道,“国公自重,本官和小娘子乐和乐和,无伤大雅,国公何必如此动怒?”
玉娇掩上衣服,扑进我怀里,大哭道,“许大哥,这个禽兽污辱我,你要帮我报仇啊!”
我拍着玉娇的后背,点头道,“玉娇妹妹,不要伤心,大哥帮你惩治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含怒扭头,对童相骂道,“无耻的淫虫,玉娇是我的师妹,更是晏几道老大人的夫人,你怎么敢污辱她?大福,将童相绑了,送到杭州府衙治罪!”
大福跟着我上船,刚才看我吃了亏,已经是不忿,此时听了我的话,大步走向童相,抓他的脖领子拿人。童相冷笑道,“国公爷以为一个奴才,就能拿下本官不成?”
大福一笑,说道,“童狗官,拿你这等货色,我一个奴才足矣。”童相大怒出掌,成心打死大福,给我一个下马威。我心里大怒,虽然我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国公,可是童贯见了我还要给七分面子,一个小小的钦差仗着童贯的势力,不拿我放在眼里,我这一口气如何能平?玉娇哭得凄惨,我心里更是烦闷,大叫道,“大福,打折姓童的双腿,看他还怎么四处去骚扰百姓?”
大福领命,任凭童相一掌印在自己的胸口,单掌抓起童相的脖领子,高举过头,呵呵笑道,“国公爷要你一双腿,做奴才的只能听命了。”大福袖子一拂,一股阴寒鬼气侵入童相的双腿,他牙齿打颤,瞬间脸色惨白,双腿软软垂下。
任原本来以为童相轻而易举就击杀了大福,可是瞬间胜败易位,任原大惊,冲上来扑向大福。大福微笑一眨眼,任原从他的身子上直扑过去,大福化为虚影,任原无处受力,身子失去平衡。大福瞬间凝形,单掌在任原后心一掌,将他生生打飞掉入西湖。
“相公,可也要一并打折任原的双腿?”大福笑着问道。
我怒气微微顺了些,摇头道,“算了,抓这童相去见知府大人!”我走到童相面前,左右开弓,抽了他十几个耳光,怒道,“回去向童贯告状的时候,别忘了说,要想治好你的腿,就再求我打你十几个耳光,跪在晏几道大人家门口三天三夜请罪,我或许可以考虑!”
童相被大福送入知府衙门,收入大牢。我陪着玉娇回到沈明堂家中,晏几道大人寄住在沈园的后园,很是清幽的一片园子,正适合词人吟风弄月。可是晏几道出门访友,何承想会出了如此事情?
我对玉娇安慰道,“好妹子,别多想,这事情过去,别放在心里。童相那混蛋,大哥定然要他生不如死,替你报仇!”古代女子对贞操观念看得极重,我怕玉娇出意外,一直陪她说话近一个时辰,开解欲她。临行,玉娇眼睛红通通的,哭得已经快昏倒,低声抽泣道,“许大哥,我不会怀上那坏蛋的孩子吧?那样可要我如何见人,相公会恨死我的。”
我心酸不已,摇头道,“玉娇妹妹放心,大哥替你开一副药,不会让你怀上那坏蛋的孩子。”
玉娇又哭道,“许大哥,今日里有许多人都看见了那淫贼对我、、对我不轨,今后流言蜚语,我可如何是好?大哥,我真想一死了之,无颜再苟活下去。”
我抓住玉娇肩膀,大喝道,“傻妹妹,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只要心里还是爱着晏几道晏大人,身子不过是皮囊而已,不需要在乎的。只要你的心没有被他污辱,你就还是我的好妹妹玉娇!人生苦难良多,要学会忘记,不能动不动就说死。你死了,师傅他老人家无儿养老,还要靠你照顾,难道你忘了吗?”
提到师傅王老通,玉娇缓缓点头,哭着答应不寻死。我不放心,特意安排沈夫人陪玉娇过夜,更让几个丫头轮流看护玉娇。大福来接我回保合堂,说了知府大人对童相的处理,气得我几乎炸了肺。
“什么?知府将童相责打五十笞刑,然后送入府衙后堂养伤?他糊涂了不成,强奸良家妇女,为什么不判童相一个绞监候?”我冲大福一阵大喊,发泄不满。大福看着我,脸色也是难看之极。
我定了定情绪,对大福摇头道,“对不起,大福,我太激动了。这事和你无关,还要多谢大福兄弟你相助才是。”我早意料到知府会轻判童相的罪,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公,几乎就是不予处罚,反而是待童相如上宾。
大福劝我说道,“许相公,您别生气了。自古官官相护,我见得多了。晏几道大人是朝廷告老的命官,尚且难保家室平安,普通百姓更哪里有安稳活路哟?”
大福唏嘘不已,我的心一片冰凉。这才是真正的现实,冷酷而无奈。童相是童贯的堂弟,就是在画舫上当着西湖强奸妇女,知府不敢管,百姓更是不敢管。我这个国公管了,可是知府大人更得罪不起童贯,也当然“法外容情”,放了童相。什么是正义?除非我让小青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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