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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gl作者:铃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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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啊……”
  腰已经疼的快没知觉了,可愉悦开始一点一点涌上来。
  “姐姐。”乔锦笙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将手搭在乔蔓颈后,将对方拉近自己,然后,探上前去。
  只有这样,才能觉得,姐姐是真真切切的。
  属于她。
  又一次放纵的结果是九公主不得不歇息一天,而乔蔓再次拾起毛巾时,水已经不复温热。她支着下巴坐在床边,茫然的看向窗子。
  是不是太过分了……端阳郡主很不确定的想。

☆、32姐姐

  “想去拜祭一下姐姐的父亲……端阳驸马呢。”
  乔锦笙在乔蔓为她别上最后一支簪子时,说出这样的话。端阳郡主顿了顿,还是柔声问:“怎么想到这个。”
  两年前为表妹梳发却将对方弄哭,这件事在乔蔓心里如同种下一颗种子,在与她有了那样的关系后,迅速发芽生长。
  在她指间哭泣的乔锦笙,连声音都近在耳边了。
  乔蔓低下头,想,自己到底是希望为表妹挽起长发,还是别的?
  但无论是哪种想法占了上风,结果都是一样。乔蔓自玉梨手中拿起细细的银色长簪,一支接一支,别在乔锦笙发间。乔锦笙先是紧张,接着,在簪子一支支停下后,她若有所思。
  两年之后的姐姐,温柔了许多呢。
  她抿抿唇,到底是笑了。
  “好了,该去用早膳了。”乔蔓俯身环住坐着的表妹,道:“拜祭的话……也好。”
  两年时间里,端阳长公主在府中的时间越来越少,只是大权还在她手中,消息也随时都被畅通的传入皇宫,为此九公主很有些担心,自己和姐姐成了那样的关系,长公主不会不知道的,可……
  可长公主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变化。
  至少,在乔洛说出那句话前,乔锦笙都这么觉得。
  及笄后的第三日,乔锦笙与乔蔓一同去用早膳,长公主看了看二人,淡淡道:“锦笙……倒是仿佛许久未见了。”
  九公主心下一颤。
  “莫是身子不适?蔓儿,锦笙不想劳烦你也罢了,你却是连宣太医都不知道么。”乔洛拾起一块薄饼,半是责备半是笑道。乔锦笙被她的语气弄的有些不明所以,只是听到身子不适四字时,不由偷偷瞄了姐姐一眼。
  昨日晚间,姐姐似乎是在愧疚什么,向玉梨玉乐二人学了些手法后对她道:“锦笙,还疼么?”
  她依旧是不知说什么才好,许久后方是轻轻点了头。
  “那,这样呢?”姐姐的手顺着被子的缝隙探了进来,覆在她身上,痒的厉害,可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不过一点点的按揉罢了。
  真的是没有带任何情…欲的按揉,似乎,只不过想让她舒服一点。
  姐姐的手指是温暖,而她几乎能感觉到指肚的柔软,如同猫儿般。
  她阖上眼,像是极困倦的模样,但实际上不过是希望有更清晰的感觉。在记忆中残留的最后一眼,姐姐神情专注,照过来的烛光在姐姐姣好的面孔上映出些阴影,像是一幅画卷。
  九公主呢喃了句什么,满心甜蜜。
  乔蔓想,大概又是“最喜欢姐姐”之类的话。
  思绪被拉回餐桌,端阳郡主从玉梨手中拿过帕子,在唇角沾了沾,才漫不经心道:“锦笙无碍,有劳母亲关心了。”
  九公主眨巴了下眼睛,怎么想都觉得这样的话由自己说出来比较合适。
  再下来,又是几句寻常的关怀之,乔锦笙一一应下,就在她快要忘了自己先前的忧虑时,长公主突然道:“本宫用过早膳,便要回宫了。锦笙,这些年我看着你,倒觉得你比蔓儿还要稳重几分,”她挑了挑唇,“本宫便将蔓儿交付与你,可好?”

☆、33锦绣

  果然还是……
  怀着说不清的心情;乔锦笙点头应下。乔蔓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弯了弯唇;表妹在外人面前哪怕再精细明察,也不过是初露锋芒的小姑娘而已。至于胜于自己这样的话;端阳郡主很怅然,两年看下来;连她都隐隐有些九公主并非池中之物的感觉;何况是游走于权力中心多年的母亲,怎么可能不有所警惕。
  琴棋女红之类的课程是早被落下的;字也写的不怎么样;可乔锦笙读过的书;并不少。
  再加上两年前在三皇子一事上做出的表现,乔蔓想;表妹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把剑。
  剑开双刃,会伤人,亦会害己。
  可去让她相信乔锦笙会伤害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九公主看自己的眼神不会有错,分明就是满满的眷恋和倾慕,带着些少女的胆怯。
  乔蔓蓦地别过头看向一边,心跳的声音……是不是,太清晰了一点。
  既然答应了乔锦笙要去拜祭端阳驸马,乔蔓还是有将这事放在心上的。可扪心自问,对于在记忆里从来都只有一个名号的父亲,她实在没法向表妹描摹他的模样。
  送过长公主,二人又回了房中。因乔锦笙及笄礼而来的祝贺至今未歇,间或还会有人上门拜访,但乔蔓向府中管家嘱咐说是表妹太累了,不适见客,便将人一一回绝了去。
  九公主扯扯表姐的袖子,低声道:“这样……不太好吧。”
  “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前天就该来了。”乔蔓道,声音平淡的与端阳长公主如出一辙。她先是回忆许久,才说了句:“端阳驸马,我还没叫过他一声父亲呢。
  “……闻说,他是景宁八年的状元。”
  端阳郡主的眉尖是拢起的,勉强记起这么一句。
  “因着先帝驾崩的缘故,皇帝舅舅登位时不过总角之年。”乔蔓将头靠在表妹肩上,“母亲曾提起过,在收权的一段日子里,皇帝舅舅过的很艰难。至于那状元,仿佛是当年权臣的门生,算是为了拉拢那臣子吧,恰好又有了……父亲,他金榜题名的理由,终于下了旨,将母亲嫁予他。后来……”她挑了挑唇,将话咽下。
  后来,那权臣倒了。
  端阳驸马,也就没了存在的理由。
  乔锦笙在心里默默补全这话,原是并拢的手突然松开,她偏过头,姐姐的容颜近在咫尺。
  好想……吻上去。
  这样显得弱势些的姐姐,美好到出人意料。
  “可真的说起来,皇帝舅舅于我来说才更像一个父亲。”乔蔓突然换了语气,“在我那么小的时候就总是宠着我。小时候,甚至……甚至有一次,带着我出宫去,说是微服私访。”
  彼时,她被换上男童的衣裳,懵懵懂懂的看着寻常人家的父亲抱着女儿,再看看舅舅。舅舅先是笑了笑,问她是不是想要小贩摊上的玩意儿,她点点头。
  于是舅舅就去问了价钱,再买好东西后,小贩像是夸了句什么,舅舅笑的合不拢嘴,还特地着人赏了那人些什么。
  “微服私访?”乔锦笙迟疑的问,“有……结果么?”
  “不过是游乐罢了,”乔蔓抬起头,双手交错着自表妹颈后环住她,道,“锦笙在想什么?”
  乔锦笙呆住。
  “眼神……是不是太明显了。”乔蔓轻轻笑了声,“不如,今日便去拜祭?”
  她也想看看,父亲的坟墓,是什么模样。
  女子出门总是不便的,又加上端阳府的排场,实在麻烦。乔蔓踌躇片刻,还是决定自己与表妹一同换上男装,指了轻简的马车,再教玉梨玉乐等人也穿好普通衣裳,跟在另一辆马车上。
  上去前,端阳郡主有一瞬间茫然,这大概是自己二九年的人生里……第一次,这样罔顾规矩。
  再看看接着上来的乔锦笙,她摇摇头,怎么会是第一次。
  虽说换了男装,可连乔蔓自己都不相信,外人会看不出她与表妹女子的身份。但毕竟是有了层遮掩,接下来少在外人前露面就是。
  怀着这样的想法,她靠在床边,顺着帘子的缝隙向外看了看。马车驶出端阳府,一路向城外去时,乔锦笙突然道:“端阳驸马,想来是……”
  想来是要在日后与长公主合葬的。
  九公主生生咽下这话,说不出口了。
  “妃园离那里……说不上近,但去看看也无妨。”乔蔓并未在意表妹的异常,而是悠然道,“锦笙若是愿意的话。”
  乔锦笙怔了怔。
  “容嫔,想来也会寂寞的。”乔蔓将视线移回,“锦笙也没见过容嫔呢。”
  车外传来喧哗之声,是到了闹市所在。端阳郡主将手放在冰盆上,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这才觉得凉爽些。
  毕竟是盛夏,捂在车里自然不会好受。乔蔓只盼早些到郊区无人之处,好让她能拉开帘子吹一吹风。
  景帝的庐陵早在他掌权时就开始修筑,可此时身处其中的,只有妃园里零散的数人。而端阳一脉的日后归所,是先帝所在之处。
  “皇帝舅舅一直没有立皇后的意思,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乔蔓靠在车上的软榻上,捏起颗樱桃,对表妹招招手,“皇后陵却像是早就建成了,只是现在看来,是没人有机会在日后伴于舅舅身侧的。”
  乔锦笙上前一些,自表姐指间吮过樱桃,咽下果肉后将核吐出,这才道:“许是惠妃娘娘吧。如今宫中的主位,只有惠妃娘娘了。”
  “可她是二皇子生母。”乔蔓细细端详着自己的指甲,为了表妹,她特意教人将其修剪过,甚至卸掉涂了许久的蔻丹,“真是二皇子上位了,才有可能。”
  乔锦笙自觉说错了话,底气颇有些不足道:“那……下次秀女大选,说不定有人会得势呢。”
  “希望舅舅早日康复才是。”乔蔓一边叹息,一边将表妹拉入自己怀中,“锦笙觉得,会不会是容嫔?”
  “这,”九公主支吾半晌,再开口时已是语不成句,“姐姐……不、不要……”
  “不要什么?”
  亵衣在路上就已经被汗湿,贴在身上原本还没什么感觉,可一旦有人将其与皮肤分离,带来的感触就再明显不过。
  尤其是,那人的手指正一点点到危险的边缘。
  还是柔软的仿佛猫儿的指肚,将衣服撩起后像是迟疑了一下,接着按上腰侧的敏感之处。
  九公主咬着下唇,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车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悄然无声,似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们两人。但残存的理智还是告诉九公主,数尺之外便是侍卫。
  “不要,不要!”她的声音太低太低,连自己都无法听到,何况是已经将手贴在自己身上的表姐。
  是……因为不熟悉男装的缘故么,居然用了这么久。
  领口被拉到最大的程度,扣子完全被解开,亵衣却是完好无损。那人的舌尖自丰盈之处顶端掠过,引的九公主险些惊呼。
  乔蔓像是洞悉了表妹的反应般抬起手,接着便觉得手指上传来尖锐的疼痛。
  咬出伤了么……她一边想,一边将徘徊在柔软之处外的手指缓缓潜入。
  乔锦笙在阵阵酸麻感涌上时,险些哭出来。不是疼痛,而是说不出的委屈和忍受。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衣衫不整的在马车中被人这样对待。如果不是姐姐,九公主想,她一定是将那人五马分尸都嫌不够。
  “别哭啊,妆花了怎么办。”乔蔓最后不知何时已附在表妹耳边,语调还是暧昧的,说出的话却让乔锦笙真的流出眼泪。
  姐姐太过分了。
  即使这样,她还是小心的控制着牙齿的力度,不愿意真的咬伤对方。
  “锦笙。”乔蔓拧了拧眉,手自表妹口中抽离,拉起长长的银色丝线,“是我错了,别哭啊。”
  乔锦笙张了张口,刚想说话时马车突然开始颠簸,引得那人手指步步深入。
  想要更多啊。
  她将头埋入表姐怀中,顾不得什么侍卫了,哪怕真的被人发觉什么,她也想要这贪欢半晌。
  不知是过了多久时间,众侍卫突然听到车内端阳郡主低呼了声什么。半晌后,郡主又道:“去教玉梨玉乐来。”
  等玉梨玉乐来了,乔蔓对她们道:“茶撒了,你们……咳,收拾下。”
  玉梨便庆幸,好在茶水是温的,撒在郡主身前也不会烫着。而一边的九公主则在抹眼泪,抽噎着:“姐姐不会有事吧?”
  乔蔓敛眉,道:“怎么会有事……玉梨,我记得,先前有教你们多备身衣裳?玉乐,你去给锦笙补补妆。”
  一番折腾后,众人干脆停下休息片刻,用过午膳方重新启程。乔蔓终于可以拉开帘子,却见外面骄阳似火。
  还是……热。
  作者有话要说:咦怎么突然变成车震么?!
  我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QAQ

☆、34锦绣

  端阳郡主偏过头;对表妹道:“锦笙有没有不舒服?”
  九公主搅着手指;说没有。直到现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才停止了;如同心脏般的跳动。
  乔蔓弯了弯眼,重新看向车外。大片大片的农田是一眼望不尽的绿色;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的风景。
  如若是江南;农田化作荷叶,想来是另有一番动人之处。
  端阳郡主拉着表妹的手;在对方略受惊时柔声道:“锦笙;以后;一同去南下吧。”
  “好。”
  再过一盏茶功夫,马车停下;外面的侍卫禀告道先帝之陵已至。乔蔓听外面传来匆匆脚步声,估摸着玉梨玉乐该是已在车前,方伸出一只手去。玉梨果然扶上来,引她下了华盖。
  到乔锦笙也站稳时,众守陵人方上前拜见。乔蔓自知自己压低了声音也不会像男子,便在早先嘱咐过玉梨教她回话。此时,玉梨上前一步,先说了句不必多礼,再将端阳府腰牌递给侍卫,由侍卫举起在领头者眼前。那人看过腰牌,道:“主子是来看先帝的?便由小的引路罢。”
  乔蔓对自己的贴身侍女一颔首,玉梨会意,又道:“公子的意思,还要到端阳府驸马爷处拜拜,有劳了。”
  虽然她口中道是公子,却早有识趣的守陵人低下头去。谁不知道呢,端阳府哪有什么公子,眼前这想来就是女扮男装的郡主。便是没眼见的那些,也被强按着看向地上黄土。
  在先帝陵前上过贡品,点起香,青烟飘散在空气中。乔蔓拢起眉尖,莫名觉得冷。
  难道是因为她在来的路上与表妹……?
  端阳郡主挑了挑唇,有什么关系呢,便是先祖真的斥她不敬,她这个不在皇家家谱上的人也没理由受着。
  至于其他……
  于她来说,穿上男装已经是再出格不过的事情,自幼时与皇帝舅舅一同出宫后就再未有过。而那次回宫时,母亲曾言道要让她去抄一遍《礼》,她吓得躲在舅舅身后不敢出声,还是舅舅说了什么,这事情才被揭过。
  现在想来,乔蔓由衷的觉得,母亲实在是……
  让自己抄《礼》,与让皇帝舅舅去抄《礼》,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要不是两人身份特殊,乔蔓甚至会觉得这不过是母亲给舅舅面子的说法。
  可舅舅是景宁帝,哪里用的着母亲去给他面子。
  所以说,真的很不明白。
  她接过点好的香,与表妹一起,在先帝陵前缓缓跪下,三拜后站起。
  如今母亲身处宫中,想来……不会再让自己去抄《礼》了。
  端阳郡主很不确定的开始心生悔意。
  拜过先帝,一行人缓缓向早已备好的端阳公主陵前去。此地毕竟是皇陵,肃穆之余众人皆是必须一路步行,乔蔓和乔锦笙的体力很快就跟不上,旁人只得放慢步子。
  等又上完一遍香,出了先帝陵后,乔蔓上了马车,倒在软榻上,乔锦笙识趣的递过一杯茶,道:“姐姐,不如咱们回去吧?”
  乔蔓抿了一口茶,这才缓过些:“庐陵离此地并不很远,锦笙,还是去看看容嫔吧。”她执起表妹的手放在唇边,继续道,“你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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