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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gl作者:铃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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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去见我的……我的父亲了。”
乔锦笙“啊”了声,再次支吾起来:“姐姐,你,你都知道?”
乔蔓举起表妹的手,细长的手指弯起些,带着轻微的颤抖。她看了许久,才道:“当然知道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乔锦笙是想将自己埋到什么地方去,让姐姐再也找不见。
庐陵相比先帝陵显得空旷许多,只有妃园里有零星的石碑。还是守陵人引着她们到了容嫔所在,乔蔓在停下步子时略带诧异的看到,容嫔的一侧是丽妃。
按理说……妃和嫔,不应该在一个地方。
她在心里默默的念着,倒是没有说出口。如若没有记错,彼时是皇帝舅舅亲自为容嫔选了葬址。她虽然听到消息,可只当是因为丽妃生前受尽宠爱,舅舅想为她指处好地方,这并不是奇怪的事。但丽妃的葬礼她并未前去,便不知道,丽妃是在容嫔身侧长眠不醒。又想到之前那容嫔身边旧人说过的话,丽妃和容嫔最是较好啊,所以,这地方是丽妃自己所求?
乔蔓一面想着,一面接过玉梨递来的香,在表妹行过大礼后将香立于小鼎内。以她的身份去拜祭容嫔,难免有些不合适。
乔锦笙跪了许久,阖着眼,像是睡着了般。等一行人离开庐陵时,乔蔓问她在想什么,乔锦笙迟疑了下,说:“能听到母亲在叫我的名字呢。”
是个很温柔的声音,九公主想。
乔蔓闻言怔了怔,能听到唤自己的名字么。是不是因为自己方才在端阳驸马陵前太过心不在焉了,才什么都未曾察觉。
她将枕头竖起来,靠在车壁边,自己倚了上去,心里冒出几分说不出的黯然和愧疚来。
是啊……哪怕在心里,皇帝舅舅再像父亲,真正的父亲也是那个长眠于地下的人。
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端阳郡主双手合十放在身前,以从未有过的虔诚默念着。
上苍啊……如果可以,请让父亲在另一个世界,察觉到我的心意吧。
另一侧,九公主大致上也明白姐姐在想些什么。她低下头,先是不想坏了氛围,后来渐渐有了困意,干脆是睡着了,直到回到端阳府,才被唤醒。
“姐姐。”乔锦笙撑着身子坐起,有些记不得自己身处何处,见到眼前是乔蔓,便直接向前扑到对方怀中蹭了蹭,“天怎么黑了?
乔蔓先是不解,接着又觉得好笑,可还没笑出声,下巴就被发冠刮到。她叹了口气,一只手揽在表妹腰间,另一只手去卸下表妹发间的白玉冠,问:“想睡?”
乔锦笙眨巴了下眼睛,点点头,头发跟着散下来,拢在她眼上,教她看不清姐姐的模样。
“要先沐浴啊……乖。”乔蔓将声音拉长些,“和姐姐一起?”
乔锦笙揉揉眼睛,犹豫了会儿,说不要。
“为什么……”
“姐姐越来越过分了。”九公主说。
乔蔓无奈,面对着明显是没有睡醒的表妹,她还能说什么。只能让玉梨去找个粗壮些的婆子,抱表妹回房。
“玉乐,伺候好九公主。”她这么吩咐下去,“还有,如果九公主还是没有起来……起码,给她擦一擦身子。”
到了端阳郡主将自己埋入水中的时候,一片温热中,乔蔓不由想起先前在闹市处听到的话。她原本亦是昏昏欲睡的,只是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在问一个小贩价钱。
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马车停留了许久都没有前进。她靠在那里,注意力尽数被小贩的话引去。
似乎很快就成交了,然后听到一个小男孩在叫父亲,而小贩夸了句:“想来这就是老爷家的小公子了,看小公子年纪轻轻就一表人才,想来日后定然会高中状元,光宗耀祖啊。”
“劳您吉言了。”先前那男人道,“若真是如你所说,季某定然有重礼相谢。”
马车在这时候动起来,之后的对话乔蔓就再也听不见。
她将并在一处,拢起一小汪水,洒在身上。玉梨在一边,给水里添上数味香料,这才缓缓退下。
想来,这就是老爷家的小公子了。
像是极普通的一句话,却和多年前,小贩与皇帝舅舅所说的一般无二。
乔蔓到此时,才恍然想起。
房门被推开的吱呀声惊醒了险些滑入水中的乔蔓,可她还是呛了口水,在看向来人时眼神都是湿漉漉的,眼圈儿泛起些红色,颦起的眉尖如水波横起,娇媚的几欲塞过出水芙蓉。
乔锦笙看着这样的表姐,不由又捂住嘴,等了许久才放下心来。
……还好没再出一次血,九公主心有余辜。
“锦笙醒了?”乔蔓总算是顺过气,“站在哪儿做什么。”
乔锦笙摇了摇头,很不情愿的下定决心,道:“姐姐,锦笙先出去了。”
乔蔓一挑唇,声音里带了些不怀好意:“出去……做什么?”边说着,她向表妹所在的地方伸出手,弯了弯眼,“过来啊。”
乔锦笙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乔蔓笑了声,慢慢的站起身,水珠还挂在她身上,映在柔和的灯光下,愈发是恍若……
九公主又快哭出来了。她转过身,手指刚碰上房门,就听到乔蔓在自己身后道:“锦笙,真的要走?”
乔锦笙怔了怔,这才想起,姐姐身上……不着寸缕。
哪怕是夏日的夜风,亦是容易教人风寒的。
她的呼吸越来越快,听着姐姐踏出浴桶,缓缓向自己走来。明明她的身量已经与姐姐差不多了,但还是会无端的觉得矮了她一头。
尤其是,姐姐将环在自己身前,身子紧贴着她,沾湿了她的衣服,又撩动起她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大意的继续……
☆、35锦绣
两年前的烟花之夜;同样的姿势下;她却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可到了今天,乔锦笙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在自己背上的两处丰盈,和那么清晰的……
“锦笙;今年除夕;还要一起放烟花么?”乔蔓轻轻地舔了下表妹的耳垂,“或者;明日一起去泛舟?”
“姐姐……”
“别乱来啊。”乔蔓的手一点点解开表妹的衣裳;“现在可是夏天;地上又没有铺毯子……”
“姐姐。”乔锦笙的头向后仰起,身上的感觉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自己的衣服滑了下去,落在地上,而姐姐的皮肤……更明显了。
原来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乔锦笙朦朦胧胧的记得,自己及笄的那天夜里……姐姐是没有脱下衣裳的。
如果说没有一点芥蒂,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也许只是因为自己睡着的太早呢?怀着这样的不确定想法,她始终没有表现出什么。
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也许说,姐姐不脱衣服才是正确的。
像现在这样的话……九公主抽搭了一下,无论如何都无法控制自己渐渐上升的温度。
乔蔓引着表妹移步到了床边,扶着对方的肩让她坐下,柔声道:“先教人把水收拾了,好不好?”
乔锦笙扯着床单,点头。
“锦笙饿不饿?”乔蔓又问。
再点头。
乔蔓像是满意的笑了,她解开幔帐上的丝巾,让表妹隐在其中,这才随手扯过一边的薄衣披在身上,转身走向屋外。乔锦笙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没有将那句“不要着凉了”说出口。
姐姐姐姐,你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么温柔啊。
一天颠簸下来,只有早膳算是认真用过。没有见到食物前还好些,真的见到时,九公主的眼睛都突然亮起来。
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碟子桂花糕么……乔蔓依旧是依在表妹身上,不知何时起她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动作,似乎会方便许多啊。
比如,她在表妹夹起一片桂花糕,正要送入口中时,蓦地咬住表妹的颈侧。
不会疼的,只是很痒罢了。
乔蔓弯了弯眼,看着那片桂花糕自筷子间掉下来,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舅舅或者父亲,这样那样的事情,就暂时忘掉好了。哪怕是那二皇子与端阳一脉的争斗,都可以暂时被抛之脑后。
只要……只要,有这贪欢半晌。
“姐姐越来越过分了啊。”
九公主盯着还带了些碎屑的筷子头,一字一顿的慢慢说。
“所以呢。”乔蔓伸出手,同样是捏住片桂花糕,用食指和无名指夹着,送入口中。
只是还没有等她将其咽下,就蓦地被表妹压在床上。
端阳郡主再次险些被呛到。她半是呜咽半是咳嗽,眼神又变回湿漉漉的,可这次,九公主半点惧意也没有。
“锦笙。”乔蔓偏着头,“轻一点啊,疼。”
乔锦笙怔了怔,想了许久才明白表姐说的是她的腰硌在床棱上,疼。
而方才那片姐姐捏着的桂花糕,也散在床上,看不清形状。
“姐姐。”乔锦笙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人,语气带了些无奈,“可以等吃完东西么……好饿的。”
“那,过来啊。”
“……?”九公主不明所以的俯下…身子,听着表姐在自己耳边说了几句话。可仅仅是听,就让她觉得不堪。
“锦笙不愿意么?”
怎么会……九公主看着表姐眉眼弯弯的模样,可视线很快开始下滑,最终停留在姻红的唇上。
心里燃起的是连她也无法理解的火焰,却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将那人撕成碎片,吞下肚去,与自己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她颤了下,松开钳制着乔蔓的手。
“不舒服么?”乔蔓支着身子坐起,拧了拧眉,“或者,如果真的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的。”
“姐姐,”乔锦笙拉着表姐的手,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喃喃说着,“锦笙大概……不是喜欢姐姐了。”
“大概,是爱上姐姐了。”
只是,会有那样的想法,还是太过分了。
乔蔓先前所说的,不过是想要让表妹……这般而已。
乔锦笙在托盘上看了一圈,因着时候已经晚了的缘故,先前姐姐只叫人拿来几盘糕点和两碗粥罢了。而现在看来,似乎,用粥比较合适?
她将那小碗拿起,放在唇边,小口小口的倒入口中。再接着,转过头看向表姐。
乔蔓笑了声,不知是因为心愿得以满足还是别的。她上前了些,吻住表妹,粥便被哺入口中。
如此一来,两碗粥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被二人喝完。在最后一口时,乔蔓将碗放回托盘,捏住表妹下颚,直到粥完全进到表妹口中都没松开。
在确定表妹将粥完全咽下后,乔蔓再一次吻上去,舌尖自对方齿边掠过,再一遍遍流转。等到乔锦笙快要无法呼吸时,乔蔓才离去。
她看着表妹微张的小口,等对方呼吸平稳了,才问:“要继续么?”
“不要……”
“不要?”
“呜,要!”
夜晚,果然是很漫长的。
许是因为乔锦笙的那句爱上姐姐了,乔蔓直到往日歇息的时候都没有半分倦意。而乔锦笙因着在回来的路上睡过,便也能勉强打起精神,陪姐姐一起……做些也许舒服,但越来越难以启齿的事。
有了第一次便被蒙住眼的经历,乔锦笙对双手都被丝巾扎在背后也能接受些。只是,当表姐改将她的手与床架上镂空的花纹束至一处时,九公主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再是漫长的吻后,乔蔓抱着表妹,在她耳边轻声道:“这里很舒服的话……那里呢。”
有时候,乔锦笙真不知道姐姐到底是含蓄还是别的。
她一下子理解了姐姐的话,上面被吻的很舒服……那么,那里呢。
“姐姐。”九公主略是困难的开口,说,“姐姐不要乱来。”
“为什么啊。”乔蔓刚才拾起桂花片的手指以相同的姿态捏起表妹丰盈顶端的一点,在乔锦笙有了对方要将其咽下的错觉后……不,已经不是错觉了。
手指和舌尖,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哪一种抚慰更令人来的欢愉一些。唯一能确定的是,如果那里再得不到……呜,全部都要去怪姐姐让她的手动不了。
“已经成了这样呢。”乔蔓撑起身子,改为跪坐在床上,一只手依旧在表妹身前去揉弄,另一只手则已经……
食指的指节,在刚刚触碰到柔软之处时,就觉得要被吸进去了。
乔蔓将手指在其中完全伸展开,只是还没有等到表妹说快一点,就已经离开。
“姐姐……”乔锦笙连呼吸都开始不稳,想说什么,又完全说不出口。
真的是无法言说的事情啊……她这么想,一边就看到表姐抬起手,食指上还是晶莹的液体。
九公主虽是不解,却还是本能的阖上眼。可这次阖上眼也没有用了,过分的姐姐,居然将她的手指径自塞入她口中。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锦笙的味道。”乔蔓这样说,“舔干净,咽下去。”语气是绝对的干脆,乔锦笙甚至在回想认识姐姐的这么长时间里有没有听到过对方用这样的语气说出的话。在不太情愿的开始用舌尖扫过姐姐的手指时,她终于更不情愿的承认了……没有。
这算不算,见到了姐姐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姐姐为什么不……呜。”乔锦笙喘着气,无论如何都无法教自己相信,姐姐居然……
也许说,舌叶就是除了那里外,最柔软的地方了。
九公主死死咬住下唇,苏苏麻麻的,在一点一点到更深更深的地方……
“姐姐……”
像这样低声念着对方,然后,到了最高点。
“锦笙的味道……很好呢。”乔蔓看了眼幔帐之外铜镜所在的地方。有谁会知道呢,素来端雅的郡主,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解开表妹腕上的丝巾,表妹软软的身子倒在她怀里。
说什么爱上她了……乔蔓低着眉,手自表妹颈部缓缓滑下,又在到了尽头后重新向上,如此往复。
表妹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声音,像是满足至极。
爱这样的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大抵,是在夫妻佳侣间才会有的情愫。但她并不相信,母亲和父亲间,会有什么爱意。
所以,在听到表妹的话时,她愈发不解
哪怕说过不嫁人这样的话,可如果皇帝舅舅真的指婚了,她会没有任何怨言的上辇。只是这样的夫妻关系,至多,不过是敬意。
皇帝舅舅至今未立中宫,是不是说,连个让他觉得敬的人都没有?
那表妹口中的爱……是什么。
乔蔓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哪怕真的知道,又能改变什么。无非,是在丑闻之上,再加一重笑柄而已。
“那就这样说定了啊。一起放烟火,一起泛舟。然后,以后一起南下。”
作者有话要说:结果真的是三章肉……QAQ对自己绝望死了。
TAT如果觉得太腻了……请务必不要告诉铃君,嘤嘤。
☆、36锦绣
“……虽说面儿上看来都是姓白的一家的;可皇姐便是听盖阳府的话也会明白了;白家长房白易的儿子娶了盖阳家丫头;他便是站在皇姐一边。至于二皇子系的白允一脉;不若,朕再为他们加几分筹码?
“皇姐,要好好考虑才是。”
整个夏日,皇城中能算引人兴趣的话题,无非是五公主的及笄礼和六公主生辰。
六公主算年纪来说比端阳郡主略小些的,但她不比郡主;年纪到了时不嫁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只是能在京中站稳脚跟的世家大族哪个会想不开;三年前六公主刚刚及笄不久,景宁帝突如其来的病重打消了多少人家的念头,彼时端阳府及二皇子间眼见一时是分不出上下了,与其引火烧身,不如另择世家女子。
一边是荣华,一边是身家性命,有谁会在这样的事儿上作儿戏。娶回六公主便是自动被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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