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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麟玉gl-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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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扯住快离去之人,邬仲伊不满地望着颜骆韶,“我的脚被你弄成这样,还想走?”‘伤’过了就想溜?哪有这么好的事?
“不然,如何?”颇有趣味地回望对方,她不走又能做些什么?
“等它没事,你才能走。”指着肿成猪蹄的脚丫子,怎么说,这都是因对方而起。
“难道你的脚一夜不好,我就得呆在你身边一宿?”她真想知道邬仲伊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她不知,这样会引起多大的流言斐语?
“当然!你得负责,不是吗?”有什么不可以?肇事者承担,再正常不过的事。
思绪微转,静静凝望邬仲伊片刻,眸心转瞬间深邃,似乎,的确是她的错:“即是你所望,骆韶也无力回拒,那请问‘邬公子’,今晚,我该睡于何处?”既让她留下,总得有个安顿的地方,不是?
唉?!真的留下了?作贼似的眼眸四下乱窜,最后一鼓作气地憋出话:“当然是睡床上啊~”多嘴?真想狠狠甩自己一巴掌,怎么脑抽地要对方留下,可是,她没想到颜骆韶会真的留宿嘛,所以,不能怪她……
“是吗?”瞥了眼对方忸怩并四处游移的目光,颜骆韶突然觉得自己方才做的决定似乎并没有错,毕竟,能看到总是明里暗里与她‘无伤大雅’作对之人的困窘模样也算是件令人心旷神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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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颜家众仆纷纷感到疑惑不解,为何未到酉时,自家大小姐的书房便熄了灯火,而那近日一直位于深夜丑时才熄灯的邬公子屋子也同样如此?一时之间,流言悄然而起……
睁大眼,黑暗中,邬仲伊了无睡意地盯着刻有兽形图纹的床柱,耳边属于另一人的呼息平稳而有规律,偏头,望向颜骆韶睡梦中的容颜,不似平日里的冷漠,但也没有书里所说的那些如孩童般天真的睡颜,又或者是清纯得不识人间烟火。
侧身,通过勉强照进屋里的月光打量身旁之人,暗思,这女人心里到底装了多少事?为何连此刻还是会拢紧那勉强可以算得上漂亮的眉头?
脑海中突然浮现薛奕儿的话,被亲人排挤吗?若是在十二、三岁的年纪,的确是件残酷的事,可她又是如何挺过来的?难道有什么理由促使她不能低头服输?
转念间又想起那个叫沃隆越的大将军,眸心渐渐染上抹明朗,或许是因为那男人吧!两人相携走来,或许才是彼此间走到此刻――在暨国如此不可动摇地位的动力。又或是那个‘奸商’颜骆华的支持……
神思逐渐困顿之际,孔柏与苏云的面容瞬间浮上眼前,心头蓦然窜上一阵疼痛,这几月的忙碌,与对颜骆韶的愤恨作对让她都差点忘了那两人的存在,想起三人曾经历的一切,邬仲伊突然觉得自己很蠢,明明从他们平日里的言谈举止已有蛛丝马迹可寻,但她偏不放在心上,才会导致她是最后那个才知晓自己被背叛的人,真是笨得无药可救!
“脚又疼了?”寂静中的询问惊得邬仲伊突然从无病呻吟的心痛中回神,在见到颜骆韶清明瞳眸时,霎那间失了神。
起身合衣,点起桌上油灯,颜骆韶重新回到床边检查邬仲伊那已慢慢消肿的脚背,虽然,之前故意用了十分力揉捏使对方疼痛难当,但那的确可以让脚快速去淤的办法,虽然不太厚道,但按理说,此时应该不会疼得睡不着才是。
只是,颜骆韶无可否认,在睁眼的刹那,见到对方纠结痛若的模样时,竟感到丝丝内疚与担忧:“再帮你敷点药吧!”取来药瓶,轻轻为邬仲伊涂上一层厚厚膏状粘稠物,“有没有好点?”
当一阵清凉袭上神经时,邬仲伊才清醒过来,望住对方认真神情,心里顿时涌起舒缓人心的暧暧感觉,其实,仔细想想,颜骆韶待她还算不错,借她人,借她钱,为其建立邬氏产业,为她提供一切便利,别说在这个时代,就算在21世纪也没有这么好的人,虽然平时冷了点!阴险了点!老谋深算了点!总体而言,算是个好人吧……
“恩!好多了~”思绪瞬转,把之前的不快一扫而空,邬仲伊咧开嘴角,“上来睡吧!难得我们两人都不用熬夜,好好睡一晚,不然下次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安安稳稳有个好眠。”总不能让这该死的脚伤坏了她们难得的睡眠时光,不是?
眼神带有疑惑地扫向对方,在见到邬仲伊满脸笑靥时,颜骆韶突然有种挫败无力感,她一直以为姓邬的是个极有城府之人,单从她的商事作风来瞧,怎么窥探都有种令人猜不透的手段,或许在他人完全没有思绪时,就凭她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可以使众人深陷措手不及的事件中来个惊天大逆转,而在越国管辖内,那些越来越多急于求上门要货的老板就是最好的证明,而她的确一如最初所言使每个难民都有了工作,可以养活自己,甚至比越国百姓生活得更好。
可是,撇去商事不谈,这人在平日生活中,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迷糊鬼加傻子,而且太易感情用事。或许有一日,她终会为此付出代价……
吹熄灯火,爬上床,安静躺于邬仲伊身旁,先前,对方目不转睛的打量视线,她不是不知道,也隐约可以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但有些事,不是光靠眼睛便能看清的,所谓的‘眼见为实’,或许在这个战争年代,并不是一个受用的好词。
“再过几月,田里开始会有收成,我会让人把一部分米送往酒行!”她没想到这个世界的粮食收成会比她那个世界快上许多,不过也好,不久后,她会让邬氏产业侵入整个越国,到时,怕是那些王族与商家想摆脱也只能无计可施,“你说,如果我让颜氏酒行所酿的酒成为越国王族与百姓千金难求之物,可好?”盯着眼前仰望屋顶之人,邬仲伊轻问,她无法准确评定酒行在颜骆韶心里处于何种地位。
“这事,你与江管事商量就行!”生意对她来说并不是最主要的,现在对她而言,如何彻底击退晁军才是最关键之事。还有那个司随衡,又该把他置于何种地位?
原来并不在意啊!“你是不是又再考虑晁军的事?”在得到颜骆韶转首沉默回应后,邬仲伊轻语,“其实在战争中,若己方只持有与敌方旗鼓相当的军力,这仗可能就会永远持续下去!若要一举歼灭,要么军力大增,要么就是擒住对方重要将领,更或者,全数歼灭!但有一点,士兵都是人,是人总会有无法避免的思想起伏,想想家,想想妻儿父母什么的,也不是没可能!你说,是不是?”眨巴着眼睛,然后背过身子,“晚了!睡吧~”她不知道,这番话会导致何种结果?可却由衷希望,这场战争最终能以和平方式解决……
22
22、第二十二章 。。。
拢紧眉,颜骆韶被来自于身体上一种既陌生又略感熟悉的沉重压迫得不得不微微睁开朦胧双眼,转动着还未完全清醒的眸心,当触及身旁邬仲伊的安静睡颜时,心里掠上抹无奈,这人为何熟睡时总喜欢缠抱着人?而且还是那种把整个人紧紧揽入怀抱的那种……
透过窗纸,瞥了眼屋外的微亮天色,颜骆韶想抽出被对方紧箍的右臂,只是,似乎在睡梦中,邬仲伊像仍有意识般不愿轻易松手,反而越攥越紧。
深呼息,转首望向近在咫尺的酣睡容颜,安然却透露些许幼稚的脸庞使颜骆韶刹那间有些失神,记得上次邬仲伊酒醉时也是这般‘纠缠’不休,只是唯一的不同处在于对方酒醉之际喊出的那个‘云’字,无端的,颜骆韶本能地确定那是个女人的名字,没有任何想法,只是觉得奇怪,奇怪她为何会在意识模糊下喊了个女人的名~
唇角微弯,却透出冷意,颜骆韶不由地嘲笑起自己的无聊,她什么时候竟有闲暇管起他人事来?
用力抽出双臂,直起身子,也不顾是否会吵醒身旁之人,只是起身的刹那,腰际便被一股蛮力制住,腹间也突然冒出个毛茸茸的黑色脑袋,使她无法顺利下床。
轻咬唇瓣,瞧了眼自己腰际正交握的双手,难得露出丝懊恼,难道非要如之前那般,才能摆脱这家伙?
“别走……再睡会儿……”迷迷糊糊的嘟嚷传入耳里,令颜骆韶顿时泄了气,一样的字句,一样的境况,仿佛又回到了她酒醉后的那个清晨。
“放开我!”别扭地小声叫嚷,颜骆韶突然有种希望,希望对方真能如她所愿般松手,那一切似乎还不致于太糟糕。
“唔……”头努力向对方怀里蹭了蹭,邬仲伊闭着眼,也不管自己抱着的人是谁,小声呢喃,“走,亲亲~”
脸庞瞬间涌上层淡淡红晕,颜骆韶纠结地俯望睡得正如痴如醉的邬仲伊,心里哀叹,果然又是如此,她就不明白,离开与亲吻之间,怎会扯上关系?而那次,也是如此……
可腰际越发□的力量与仍在睡梦的人儿使她无力反对辩驳,揭开对方散于额际的乌黑发丝,轻轻落下一吻,在见到邬仲伊满足的面容后,眼里渐渐漾开笑意,而腹间的手也如预料般松懈下来,轻叹:“真是……欠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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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的开启声使邬仲伊从沉睡中苏醒,伸手拭去唇角口水,趴在床上,眯眼望向正迈步进屋之人:“奕儿~什么时辰了?”昨夜睡得很香,好像做了个美梦,只是,忘了……
“公子!已是已时~各位组长已在邬府等候多时,所以请您快点梳洗。”本想早点进屋唤醒这不知为何会睡得如此之沉的自家主子,可刚进颜府就被拦下,兜兜转转后,时间竟已过去了近一个时辰,她方才可是费了好大力才摆脱那些围着她转的众多颜府仆人,也不知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会遭如此待遇……
已时?掰动手指,邬仲伊睁大双眼,瞬间从床上跳起,12点?怎么可能?自从来到这世界后,除了上次喝醉酒外,她可没一日是睡过早上8点的,可今日怎会……?
快速套上衣物,梳洗过程中,左手突然覆上额际,神思霎那恍惚,为何这里会有温润之感?好像……摇摇头,含着水,模糊开口:“奕儿没见到那个大冰山?”
大冰山?主子指的是大小姐吧!停下忙碌中的双手,薛奕儿突然好奇转身:“为什么是大小姐?”猛得睁大双眸,高声惊嚷,“公子!难道昨晚你……”瞅向对方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心里顿时长鸣:天啊!昨日她还以为颜骆韶只是为邬仲伊敷个伤药,并不会有什么,没想到那女子竟会留下过夜。事情怎会变成这样?不对不对!公子是女人,其实、就算颜大小姐真留宿也没什么。可是、可是外人会怎么瞧?
擦拭脸庞,听对方结结巴巴的话语,邬仲伊不解地放下手中布巾:“怎么了?不就是睡了一晚?有这么惊讶吗?唔……”
怒瞪某个始作俑者,干嘛捂她的嘴,不让说话?这还有没有人权?
“公子!这话不能乱说……”如果传出去,不知会惹多大麻烦,难道自家主子就没有一点自觉?现在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
扯下阻挡自己说话的掌心,邬仲伊恼怒反驳:“哪有乱说?昨晚颜骆韶就睡我身边,还有假不成?”
‘咣啷’……
破碎的声音在屋外瞬间响起,薛奕儿僵硬地望向屋门处正目瞪口呆的颜家丫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去解释邬仲伊的说词,原来,她也有词穷的一天。
“怎么了?”步出屋门,邬仲伊问着正慌乱收拾的丫环,“你们大小姐呢?”说不出原由,她现在只想见见颜骆韶,哪怕瞧上一眼也好。可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也不知~
“禀邬公子,大小姐在寅时出了城,现在可能在军营。”如实相告,只是神色间却有丝丝犹豫,想到刚才的所见所闻,心里顿时忐忑不安,自进了颜府,她便被教知: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也绝不能吐半个字!
可是,她家大小姐昨夜竟留宿于进府不久的邬公子屋内,似乎是件天大的事,更好像是证实了府内从昨日便兴起的流言斐语,难道,大小姐真会与这姓邬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若真是如此,那大小姐又该把沃大将军置于何地?
出城?军营?微愣,低头嘲笑自己的幼稚,除了沃隆越那,颜骆韶还会去哪?她怎会问出这种蠢问题?笨死了……
“奕儿!?还傻愣着干嘛?不是说陶辛他们都等着?”收回神,不解对方为何一脸呆傻模样,难道受了刺激不成?
你才傻呢!都不知自己惹了什么祸……薛奕儿心里翻个白眼,快速整理手边琐事,随后便跟着邬仲伊快步离开,只是在瞧了眼擦肩而过,原地不动的丫环时,眸心渗出浓浓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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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于街舍,近几日城内盛传的疯言疯语,邬仲伊不是没有耳闻,可面对诸如颜骆韶与她俩分别对沃隆越与相如凝‘情变’的流言,大多时候只是一笑置之,毕竟,身为众位‘主角’之一的她,哪些真哪些假可是清楚得很……
只是有一点却令她极为不解,不解颜骆韶为何不去澄清这根本不存在的事情?难道她就不怕那些流言会使沃隆越造成误会?
“或许人家感情好得不需要做任何解释。”边走边低声嘀咕,邬仲伊丝毫未察觉自己话语中的小小酸意。
只是刚步进颜府,就被府内的混乱景象弄得一个胆颤,再望向本不该出现于此的某些人,邬仲伊顿时有种头皮发麻之感,一个转身,便想偷偷溜走。
“站住!”一声怒吼制住邬仲伊快离去的步伐,唇角僵硬地抽畜,慢慢转身,在见到沃隆越怒目圆瞪,欲吃人的表情时,胆小地抖动了□子。
“不知……”喉头发出的尖细嗓音连邬仲伊自己都吓了一跳,轻润喉咙,“不知沃大将军叫住在下有何贵干?”干嘛一副凶神恶杀的模样?她又没做什么。
“你到底对韶儿做了什么?”还未得到想要的回应,邬仲伊顿觉双脚似乎瞬间离了地,眼前被一片阴影笼罩,“你这恶棍,我饶不了你!”耳膜被震得轰隆直响,等看清沃隆越那愤怒双眸时,脸庞早已被狠狠揍了一拳,整个人摔倒在地。
“唔……”左颊瞬间而来的灼痛激得邬仲伊脑一阵晕眩,而掌心更是传来熟悉的刺痛感。
“公子……”身后倾刻扬起的吵杂惊呼使邬仲伊摇晃着脑袋,抚上被揍的脸庞,在触及唇角一丝血色后,才抬头望向立于眼前之人,然后扫向其身后冷眼旁观的相如凝、司随衡与颜府其他围观奴仆,还有,那立于最后,瞳眸却始终深邃的颜骆韶。
在旁人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站直身子。邬仲伊不懂,明明都传了好几日的流言,沃隆越怎么今天才想到找她算账?她不懂,这事与司随衡与相如凝又有何关联,为什么他们非要在场?她更不懂,颜骆韶那深藏眼底的阴郁到底为何而来?
“混蛋!你竟敢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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