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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麟玉gl-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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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
“混蛋!你竟敢向我们公子动手?”本一直紧随邬仲伊其后的蒋国在自家主子摔倒后第一时间跨步挡在她身前,想也不想便出手与沃隆越过起招来,他可不管对方是谁,在他眼里,凡是伤了邬仲伊的人,他都无须有礼相待。
“公子!有没有伤着?”薛奕儿紧张地盯住对方明显红肿的唇角,而后探进邬仲伊幽黑的眸心。
摇头:“呵!无大碍!蒋国,住手!”回应薛奕儿的担忧,转而叫住正极力‘肉搏’之人,“沃大将军!仲伊不才,对于今日之事,只是有几个疑问。”平复脑中蓦然而生的疼痛,邬仲伊缓缓开口,“难道,在你眼里,颜骆韶是个可以被人随意欺凌的女子?又或者,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连对自己未婚妻基本的信任也没有,只是听凭他人谣言便来兴师问罪,还出手伤人,不觉可笑、可悲?”可笑的行为!可悲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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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一字一字地平稳开口,邬仲伊盯着眼前仍是一脸愤慨不平的沃隆越,再望向旁人,突然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是多么可笑,她为什么要站在这里接受众人的质疑?就因为那一晚与颜骆韶的同床共枕?可她们都是女子,不是吗?
不满地眺望不远处一言不语的某人,呵~她都忘了,姓颜的根本没把她的真实身份公布于众过,而在这些人眼里,她邬仲伊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真是见鬼的男人!
“沃大将军!其实邬公子所说言之有理,虽然本王并不知骆韶与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但相信身为你的未婚妻,骆韶不会让你蒙羞!”司随衡移至沃隆越身旁,摇动手中纸扇低沉开口。
“邬公子~”司随衡继而转向邬仲伊,却立刻收住快到嘴边的话语,对方唇角突然扬起的弧度为何竟令他有种诡异之感?
微耸肩头:“奕儿!去邬府收拾下,我收拾好东西就会过去!”眼前的一切,让她觉得疲累,她不想再搅进这群心有鬼胎的人之中,也受够了被他人当猴子般地耍弄,今日这一切足够令她了解自己在这个世界是有何种价值,若是这些看好戏的人觉得有必要,她邬仲伊可能随时就要做出惨痛牺牲来满足她们所需的利益,不是她愿意这么想,而是这些人的眼底都那么赤 裸 裸地刻写出一切。
微愣,薛奕儿望向自家主子心意已决的模样,点头应允后便离去。
颜府众人也无一不被邬仲伊突然而来的决定弄得个措手不及,司随衡疑惑地打量起眼前之人,不明白对方为何轻易做出如此决定?
相如凝在凝视邬仲伊片刻后,眼里瞬间闪过抹光亮,而后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颜骆韶。
沃隆越在露出些许惊讶后随即释然,对他而言,只要邬仲伊能离开颜府,那些不着边际的流言也会随之散去,这也是他一开始的目的,不是吗?
不着痕迹地做个深呼吸,颜骆韶瞧了眼目前仍算僵持的局面,揉着额际,不再理会这一切,进了府内大厅,捧起早已凉透的茶水送入口中,寒冬之际喝着似冰的茶水,这种感觉,或许只有亲自品尝过才会知晓其中何为冰彻心骨的滋味。
攥紧手中杯子,感受着从掌心传来的冰度,她,终究还是要离开~
合上眼静静思索,但一时间颜骆韶竟无法顺利理清脑中紊乱思绪,也无法平息心里蓦然而起的失落,努力说服自己,或许这一切本就该如此……
提起装着那唯一只属于自己的运动装,没有阻碍,也没有任何挽留地在众人冷眼旁观下踏出颜府,苦笑,原来不同的世界,却同样的现实,会令人如此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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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欲言又止地望着正合眼之人,自她搬离颜府已有多日,可薛奕儿却不知如何开口向邬仲伊提及近日里那些管事们请求她所办的事。
“奕儿来了!快来坐坐,看这新做的太师椅是否与寻常的那些有着不同?”睁眼,邬仲伊兴致高昂地扯过对方坐于自己刚安稳躺坐的地方,一脸兴奋,“有没有什么不同的感觉?”这可是她花了好些时间与木匝师傅解说,经过好几次失败之作后才做出的成品,也是颇为令她满意的‘作品’。
手忙脚乱地被拉至甚为讲究的红木太师椅上,顺从地躺下细心感受,只是下一刻突然前后摇动起来的身下之物使薛奕儿霎那慌了心神,但在见到邬仲伊满脸含笑捉狭的神色后顿时安下心来:“很特别的感觉……”她还从未想过只能安坐的椅子有一天竟能摇摆起来,而且让人感觉舒适。
“喜欢吧?”邬仲伊微笑地望着放松心神的某人,骄傲开口,“这世界就该多点稀奇古怪的玩意,要不然我准会被闷死!”她得想办法在未能回去前,尽全力把自己的生活弄得舒适有趣点,要不然,哪天真会成为个名副其实的古人,这可不是她乐意见到的。
仰望双手撑于椅子两旁,正笑颜逐开的人儿,薛奕儿伸出手突然轻轻抚上邬仲伊的脸庞,心疼道:“为什么?明明不快乐,不是吗?”努力想用笑容来掩饰伤心的模样,难道不累吗?
原本舒展开的眉渐渐拢起,眸心倾刻间幽黯而深邃,俯□子,望着近在咫尺却泛出怜意的双瞳,邬仲伊心尖刹那涌起浓浓委屈,不受控制地投入对方柔软怀抱。
听着怀里轻细的呜咽声,薛奕儿双手轻柔拥住,这些日子,怕邬仲伊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哀屈,只是不停用商事与其他琐事来掩盖那日在颜府中所遭受的冷遇与伤害。
唉~轻叹,不管这人有多大能耐,可毕竟只是个女子,总有脆弱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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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按您的吩咐,我们已对目前南大陆的玉石状况有了大致了解,而派往北大陆的人正在回来的路上,相信很快我们就可以得到好消息。”一名粗壮男子在一块疑似地图的布幕前恭敬地向眼前之人言道。
“郭师傅,可以详细说一下吗?”噙着笑,邬仲伊望向布幕上杂乱的图标,心里有些无奈,为什么她不是降落在北大陆,而偏偏落在了这战火纷飞的南大陆,老天爷是不是见她以前过得太过安逸,所以想折磨折磨她?
“是!据我们前些日子的情报汇集,南大陆十三个国家的玉石原石都出自荆国的附属小国扈国与晁国,然后经过加工送往各个国家,可由于各国战争连绵不断,百姓生活困苦,商家也并不专注于此,所以玉石的生意并不好做,多数也只是作为三等贡品送予各国皇族,出产量极少,可以说,目前扈国与晁国的玉石量仍丰富无比,同样,市面上的玉石也并不多……”郭有为总结而言,眼角不时扫向邬仲伊,希望他的解说能令对方满意。
“郭师傅的意思是现在整个南大陆的成品玉石并不多,是吗?”惊讶地瞪大双眸,而后唇角漾开灿烂笑靥,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眯起眼,心里开始‘噼哩啪啦’地打起小算盘。
“的确如此!由于战乱,各国都把精力放于军事,很少去注意这些。”所谓‘仕农工商’,虽然商人可以为那些皇族达官显贵带来庞大利益,可在这权贵至上的世界,他们又怎会把商家真正放在眼里?
哦?!起身,踱步至布幕前,望着分别位于南大陆东西两端的扈国与晁国,缓缓开口:“如果我们想取得这些玉石的所有权,该怎么做?”只要一想到能把那些美丽的玉石占为己有,邬仲伊心里的那个激动,真是难以言喻,谁让21世纪的漂亮玉石,她只有看的份?而且也越来越少,可这里不同,很多的玉石如今还只是原石,被人当垃圾一样埋在地下,天啊!那该值多少钱?
“战争需要资金去维持,若公子真想要那些,可以用银子去换取,当然,还需要一些换取技巧。”如果直接拿银子前去,那些皇族绝不会把这当回事,说不定反而会引来冷眼相待。
“呵……那我让你们找的玉牌,又可有消息?”那是她回家的‘钥匙’,或许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这来得重要。
“对不起!公子!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未曾打探到任何消息。”邬仲伊画给他们的图虽简单明了,可却找不到点滴蛛丝马迹,好像那只是对方凭空想像而来的东西,没有丝毫追溯方向。
“是吗?没关系!但平日里让人注意下,有消息就立刻通知我。”本就没打算这么快得到消息,不过今日也不算全无收获,“郭师傅,以后这事就由你来主事,对于如何取得扈国与晁国的玉石产地所有权,你可以考虑考虑,做个预算,看需要多少银子,至于到时该找谁疏通,你也打探打探。”
“公子请放心!有为不会让您失望。”男子绷紧身子,一脸严肃回应,望着正步出门的邬仲伊,心底满溢的是深入骨髓的感激与敬重,若不是眼前之人,说不定此时的他还是那个在破庙等死的乞丐,哪有此时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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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蔚蓝天空,自搬进邬府后,这还是邬仲伊第一次走出府门,迈开步伐,闲散地往渔场走去,只是不久后,当身边飞驰而过的马车突然停驻于眼前时,惊得她不得不停下脚步,抬眼,就见车帘后那张多日不见的淡漠脸庞。
“上车。”清冷的语调侵入耳际,却令邬仲伊忍不住蹙紧眉峰,她,凭什么要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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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不理颜骆韶的叫唤,径直向前走去,对邬仲伊而言,或许只有远离姓颜的,才能不再掺和进那些所谓的是非争斗中。
蹙眉,望着沉默不语却自顾自向前走去的人,颜骆韶心里颇为无奈,下车,慢慢步至对方身旁:“我听江管事所言,你命人把在酒行借用的钱已全数归还……”轻声细语,却不是疑问,只是这言语中掺和的复杂感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有些帐,算清的好!”往前的目光不曾有丝毫转动,邬仲伊按着自己的步伐缓缓向目的地走去。
“在你未交出骆华所要之物前,这笔帐永远也清不了。”低沉却足以致命一击的话语迫使邬仲伊停下脚下步伐,猛然转身面对仍是一脸云淡风轻的颜骆韶,狠狠咬住下唇,克制快濒临边缘的愤怒火焰。
“现在的结局不是你最想要的?”出手,用力攥紧颜骆韶近在咫尺的臂膀,“为何还要纠缠不休?你究竟还想要利用我多久?”难道这人真以为她是傻瓜,看不清情势?那日颜府之事分明就是一场闹剧,为了赶她离开,需要用那种无聊手段吗?又或者,眼前的女人早已设计了一切,而那日只不过是个序幕……
“既然知晓,又何必问出口?”颜骆韶很难去形容此刻的感受,成长至今,很少有人在她不用解释的情形下去了解她所做的一切,不,应该说从未有这样的人出现,可如今,眼前这个叫邬仲伊的人却那么直言不讳地说出她做下的算计,这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是庆幸终于有一个人可以了解她?还是悲哀她的计策被识破?
“何必?”冷笑,“若非如此,我在你眼里不就真成了个任人摆布的傻瓜?”可为什么要用那种让人受辱的方式令其离开?
“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是件好事?”望住眼前既认真却又满含怨恨的脸庞,颜骆韶深吸口气,平定突然紊乱的心跳,淡然轻语。
“这样,你就可以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是不是。”肯定之语,而非疑问,禁固对方瘦弱臂膀,邬仲伊心中的那股怨怒无法轻易消散,颜骆韶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她是怎么过的?怎么想的?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是忆起那日颜府中,对方的冷漠疏远之色,似乎,对她而言,她邬仲伊只是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或许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那又如何?”这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若她不如此,就会有其他人取而代之,那她又为何要把这种机会留给他人作筹码以至于威胁自己?
“如何?那今日你又为何找我?怎么?我又有新的利用价值了,所以舍不得丢弃?”大声质问,身子激动地轻颤,为什么不反驳予她?为什么要亲口承认?“又或许,我到现在仍在你布下的棋局里?”
抬眼,望进对方蓦然哀伤的瞳眸,颜骆韶别开眼,脸上的清冷似乎有着丝丝破裂:“你明明可以猜到这一切,何必相问予我?”为何邬仲伊悲伤的模样会打乱她的心绪,为何她心里会升起浓浓的歉疚之意?
敛下眼,这不是她该有的情绪,从她成为暨军军师的那日起,就早该料到终有一日她会把无辜的人拖进这权力斗争的泥潭,成为牺牲品,可在面对邬仲伊时,她竟三番四次产生了犹豫……
“我想听你亲口承认。”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狠下心与颜骆韶断绝一切,把对方当个什么都不是的陌生人来对待,可一想到如此,内心就会升起抹疼痛,她是不是早在不知不觉中已把颜骆韶当成了身边无可替代的人?如同苏云那般的挚友……
心猛然一阵刺痛,就算挚友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遭遇了背叛?松开紧箍双手,后退,她错了,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不该如此在意这如冰山的女子,更不该让对方有进入自己世界的机会。
远离,才是唯一她可以做,也是最正确无误之事!
感觉到对方松开的力量,回首,只见邬仲伊逐渐淡漠的脸庞,突然心慌,却无力改变:“那现在,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那请你告诉我,若不如此,我又该如何正大光明地才能保住颜家的家业不被暨国王室侵占?保住驻在越国的暨国军士受到最小伤害?又如何去保住自己在越国遭受的各方明暗奇袭算计?你认为我冷血无情,可你又真正知道多少?了解多少?”
难道她以为她喜欢耍弄这些阴谋诡计?喜欢把旁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喜欢投身这些令人恶心的权术斗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被这世界所设下的法则所逼,想退却已不是她能作主,当踏入时,就早已没了回头路。
怔愣地听着对方低沉呐喊,望着颜骆韶隐忍却不愿轻易发泄的情绪,莫名的心疼与无力感瞬间侵入邬仲伊脑髓,全身如同脱力般又向后退了几许,为什么要与她说这些?防卫似的垂下眼,她不想听,一点也不想听……
邬仲伊逐渐后退的身子使颜骆韶暗下眸心,苦笑,不是早就知晓会是这般?她还在期望什么?平定突然而起的急躁心绪,望了眼沉默不语的邬仲伊,转身往一直跟随其后的马车步去,原本,只是想道歉,却未料,会变成如此境况。
“吁~这不是颜军师?”骑着骏马,刹那出现的明黄锦衣男子挑眉望向正上马车之人,而后又转往邬仲伊所在之地,“看来近日,城内的某些传闻真是所言非虚~”不怀好意地来回打量几步之遥的两人,男子笑道,“就不知王妹会作何感想?”
“骆韶见过太子殿下!”作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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